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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大神通1須彌初成,大缸始現(xiàn)

大神通

1.須彌初成,大缸始現(xiàn)

無天地時,宇宙一派混沌,無云無霧,亦似云似霧。無光可又能見,可見而不可遠(yuǎn)。無歲月年華,無日月星辰,萬物皆無。

如果說有什么,那就是個“無”字。

也不知多久,也不知是哪一天,混沌中動了一下,“無”中有了點(diǎn)光。其實也不是光,光應(yīng)該有熱、能散發(fā)。可是,它不能。準(zhǔn)確地說,它是介于光與色的一點(diǎn)小小的顏色——黃色。這色雖只一點(diǎn),可蘊(yùn)涵著天地至理——無中生有。也不知什么時候,黃色不再是虛虛的光,驀然就有了實質(zhì),一點(diǎn)“土”的實質(zhì)。不錯,就是土。你甚至能聽到它無聲的而驚天動地地吶喊:“我乃先天地生,萬物之母。”

這“一”點(diǎn)可了不得!以神奇、傳說、史詩來說也不為過。它蠕動、蔓延、衍生、壯大------慢慢地就一分為二,二分為四,分離、壯大,壯大再分離------漫天漫地,漫山遍野,魚龍蔓衍,無窮無盡,入目皆是。它們非常的活躍、靈動。就像在出游、跳舞、戲娛。

有那么一次,倆倆相遇、碰、撞,竟然又相融于一起,于是就有了比那“一”點(diǎn)大的“二”。有了二,順理成章就有三、四、十、百、千、萬------倆倆組合,四四相融,成大點(diǎn),大團(tuán)------

后來,土已不是一個個的點(diǎn)與團(tuán),而是塊,一塊塊的又再相融合貫通,便有了“大塊”、“堆”-------它不需養(yǎng)料,只需時間。時間在混沌中是沒有概念的。土,無可置疑的壯大著,壯大著------

不知過了多久之后(至少以億年為單位計算)。有一天(雖然那時候還沒有天地與時間),那土已不能叫土,該叫“山”了。這山很大、極大,還在大大大大著,不知其廣、其闊、其高、其大------它就是“須彌山”,飄浮在宇宙中。在浩瀚的宇宙中,須彌山依舊不過是滄海一栗。好在它還在長長長長著,它有著生的理念、希冀和激情。此時,若以地球與之相比,不及它千分之一的大、重。

只不過須彌山無水無樹無草,無花無果無人。空白無物,入眼是黃黃的土與重重的山。

又是有一天,其山正中忽然一裂,一團(tuán)黃光自內(nèi)迸出。這回真是光!其光不滅,不散,有生命般在須彌山間滾來滾去。初始,黃光輕柔溫和,山光相安,一塵不驚。黃光自由自在地游蕩在須彌山,且漸漸地長大。一直長到十?dāng)?shù)丈大小,可相比須彌山依舊是皓月之與螢火。

黃光無意識地依舊壯大著,其內(nèi)部自會繁衍滋生,孕育著強(qiáng)大的生機(jī)。這期間,不是一年十年,可能是十萬百萬年。好漫長的歲月!但在這有生無滅的時代,萬物皆無的時空下,時間根本沒什么意義。

“太寂寞了!”也不知是哪一天(雖然這一天還沒有這時間的概念,但是,這一天卻到來了,自然就不知是哪一天,)自黃光之中傳出了這個念頭、這個聲音。不錯,就是聲音。聲音中有著稚嫩與滄桑,高亢和鏗鏘。黃光已經(jīng)壯大到了百丈。還在一刻不停地壯大著。

“太寂寞了——”也不知又是什么時候,黃光中再次傳出意念,同時,黃光還調(diào)皮地一顫一抖,有點(diǎn)像輕跳了一下。然后,再一下------到后來,就是在蹦、在跳,在發(fā)泄什么。彈起落下,落下彈起,樂此不疲,似乎有著無窮的精力,以此打發(fā)著漫長歲月的寂寞。她越彈越高,就像個皮球,大大的光亮的有些離譜的“光”的皮球。在須彌山之間跳個不停,有意識而無規(guī)則地。像是在玩耍!?就是在玩耍!這期間,不是三年五年,可能是千年萬年。光球的體積還在壯大著,已是千丈大小。這期間,須彌山也有了變化,被光球砸得坑坑洼洼,起伏蜿蜒,有峰有巒,更像是山脈。有的土已石化,堅硬勝過土。色澤也不是單一的黃。有了黃褐、灰白,青黛------須彌山除了龐大,還有了沉重、凝固、堅實。

那一天,這球跳得高了。或者彈的高了,落下時帶著呼嘯,無畏地落下,落到山上。不巧,落到了有棱有鋒的峰上,“咔嚓”一聲,光球竟然分崩了百丈大的那么一塊。(以下進(jìn)入神話)

小光團(tuán)落地就化作百丈大的人。此人龍首人身,全身**,亂發(fā)戟張,刀削斧劈般的堅實身形,無不透著力量。那張臉漸漸化成人形,透著剛毅堅強(qiáng)。有頃,他雙臂高舉,雙手成拳沖天,驀的一聲咆哮:“吾乃盤古是也!”聲音如雷,響徹云霄,經(jīng)久不散。環(huán)目四顧,風(fēng)云色變。良久,大步騰騰,攀登一山之巔,面向南方【也不一定就是南方,感覺應(yīng)該是!】盤膝坐下,就此一動不動,仿佛與山同化。這一坐就是多年,至少有著八九千年以上,接近萬年。

那光團(tuán)在初時跳了遠(yuǎn)去,后來又到盤古身邊彈來跳去,跳去彈來……無數(shù)的時光荏苒,無數(shù)次的環(huán)繞跳躍,再次感到了無趣,簡直是無趣極了!“悶啊,無聊啊!”“太無聊啦!”似乎想盤古起身陪她玩耍------盤古無動于衷,石化一般,任由光團(tuán)跳來彈去。

那一年那一天,光團(tuán)在盤古身邊彈跳的乏味了,便漸漸遠(yuǎn)去。某一年某一天又跳了回來。“太無聊!真寂寞!好煩悶啊!”須彌山雖大,可寸草不生,沒有生命,古老、滄桑,有著本初的荒涼和原始的單調(diào)。光團(tuán)彈跳著,傳出她的意識。她是有靈識的,也有著太初的智慧:“你不理我啊?你不理我,我就再創(chuàng)造一個!”她所說的創(chuàng)造,就是分崩離析自身一塊,變化個意識形態(tài)出來。她彈跳著,漸漸越來越高,有目標(biāo)地撞向堅銳的山峰,目的就是分裂自己。“轟隆”一聲,山崩地裂。可光團(tuán)竟然安然無恙,還是一團(tuán)。她不甘心,她還有著堅韌,不達(dá)目的絕不止于此,一次不行兩次,三次,無數(shù)次------彈跳撞擊,撞擊彈跳,一次次,一天天,一年年無畏進(jìn)行著。轟隆隆的聲音回蕩在須彌山間,連混沌也有著震蕩。盤古依舊打坐,不聞不問,不動若與山一體。

“轟隆隆”-------巨響不斷。須彌山在撞擊中不斷發(fā)生改變。從山面到山的內(nèi)部,結(jié)構(gòu)變化多端,有的地方結(jié)實處不亞金剛,有的地方凝重的僅僅指甲大小就重達(dá)千萬斤。壓力還產(chǎn)生了熱和運(yùn)動,甚至有那么處處還化作了液體——水,有的地方產(chǎn)生了液態(tài)的、紅紅的巖漿,有了火的雛形。

工夫不負(fù)有心人。況且還是太初的萬物之母發(fā)下的決心。終于有一天,光團(tuán)分崩離析,由一化四,一大三小,變化成四個光團(tuán)。一只光團(tuán)只翻滾了三圈,四肢手腳幻化,腰間自然生出似皮似麻的黑色短褲,遮住丑陋。再一抖,一顆碩大的頭顱生出,接著眼鼻口齒耳一一浮現(xiàn),如同立體的圖畫,在無形的妙筆中點(diǎn)出。這人雙手抹額,雙眉驟生,形如刀,黑似墨;雙手后抹,黑漆漆光亮的若針?biāo)曝岸贪l(fā)隨手而生。雙眼展開,精光迸發(fā),睥睨四方,無比執(zhí)傲。厲聲高吼,山谷回蕩,經(jīng)久不息:“我乃造化,我意萬物!”虛無處虛影惶惑,重重疊疊,似神似魔,蹁躚舞蹈,咆哮吶喊,張牙舞爪。

此音未落,就聽“啊呀”一聲驚叫,打破了第一人的威懾。第二個光團(tuán)跌落到一個坎凹里,光團(tuán)竟然若失足一般的驚呼了一聲,但立即爬起,爬時手生,站立腳生,曲腰而直時體生。“嘻嘻,還是這種形狀如意些,不錯不錯,很好很好。”她望著造化,身形幻化,向著造化模樣模擬。造化有些惱火,喝道:“你誰呀?學(xué)我樣子,羞也不羞?”

第二人咯咯一笑,駁斥一句:“說誰呢,說誰呢?眼看清楚,看我頭發(fā)——”手向后撫,頭發(fā)應(yīng)手而長,三千青絲,風(fēng)生媚現(xiàn)。造化一愕。第二人雙手撫胸,胸口漸凸兩團(tuán),惹得造化注目發(fā)呆。

“想看么?偏不讓你看見。”就見她輕巧轉(zhuǎn)身,雙手虛無處抓拿,剎時拘成一匹七彩云裳,抹胸遮膝,裹住曼妙身軀,顯出女人的嫵媚。她忽踞地指天(此時盤古未開,天還不是天。):“太初根本,有物有名。”八字吒出,虛無處似有著無數(shù)的玉女仙童,曼舞遙拜,妙音陡生,天花亂墜。

第三個光團(tuán)也化做了一人,一個中年男人。此人面目嚴(yán)峻,皺眉深鎖,身穿肥大黑袍,足立陡峭險峰,思索醞釀,暗潮涌動。忽而吐氣揚(yáng)眉,舌乍驚雷:“秩序規(guī)則,言出法隨。”

虛無處再現(xiàn)異像,有鼓咚咚,按捺四方;有鐘咣咣,肅靜八方;有龍厲吼,威武不屈。氣浮塵落,風(fēng)輕色純。

“我也來看看這世界!”三個小光團(tuán)之外的那只大光團(tuán)發(fā)出了人語。音落時,一名老人自光團(tuán)中走出,光團(tuán)消失。此老白發(fā)白須白眉,身上的衣袍亦是白色。一步走出,透著穩(wěn)健矍鑠。老者自顧,自語道:“是不是少了什么?”右手伸出,一根非金非木的拐杖幻出,頓在地上,微微點(diǎn)頭:“有點(diǎn)像樣。”又打量全身,看到一雙裸足,便使勁一頓,大地的精華忙不迭聚集,化作一雙便履、五彩精氣化作一雙齊膝長襪。老者再次顧盼,面露滿意。“就是這樣,就該這樣。”一步跨出,已立于須彌之巔峰。他雙目猛睜,威懾四方,忽而轉(zhuǎn)顏柔和,慈祥頻生,左手伸出虛接,口中也出一偈:“大道無邊,自然為先,三千世界,大道三千!——我自然也!”整個須彌山在他一偈與一接之后,說不清的有形無形、有質(zhì)無量的靈氣呼嘯著、潛移著奔來,聚積于自然老人之左手。

“終究要弄個形狀,也該搞個形象。可做成甚么樣子呢?”老人頗費(fèi)思緒地想著念著,左手的靈氣已聚集不象話的多,連自然自己都有些托而費(fèi)力。“干甚么,干甚么?該來的來,該凝的凝,該去的去,該散的散。缸現(xiàn)——”自然很隨便就將靈氣精華凝練成一口三尺高,兩尺寬,鼓腰的大缸,“——缸者,綱也!既有三千大道,必有大缸可容,所謂有容乃大!”言畢,左手上的大缸光華四射,光彩奪目。缸上未名各種動物紋、未名各種植物紋------各種善的惡的兇的溫和的動植物花紋一一閃亮。接著,是各種文字符號一一凸現(xiàn):你可以看到甲骨文,金文,篆書,小楷;你可以看到英語,法語,阿拉伯語文字;甚至于一些隱匿的如女子文字、象形文字、古奧符號均一現(xiàn)而隱,安居于大缸的一邊或一點(diǎn)之處。自然有些自得地看著手中的大缸,再一暗運(yùn)自身自然神通,將自己的未明、未來或知之曉之的智慧也輸導(dǎo)復(fù)制到大缸之中。大缸寶光流轉(zhuǎn),八音齊鳴。虛無處神奔魔馳龍驚虎逐,畏懼膽怯,不敢靠近。虛無竟然怕了!?

自然一笑:“我這大缸,不破不滅,不懼不畏,亦敵非敵,可戰(zhàn)非戰(zhàn)!容量無界,奧妙無窮!缸名‘和其正’!”

和其正三字一出口,大缸自動鳴響不絕,須彌群山可聞。引得造化、太初、秩序三人注目。太初奇道:“那人是誰,那么大的動靜,有些招搖啊?”

造化有些青澀,半晌看了秩序一眼,說出一句聲音不大的話來:“那人我們也許應(yīng)該叫他大大!”

秩序微點(diǎn)點(diǎn)頭,不敢否認(rèn):“確實他比我們高大一些,至少他比我們長了一輩,那是不爭的事實。”

太初臉上有些訝色:“我們有個大大呀?他一定很強(qiáng)吧?咦,那邊坐著的大塊頭又是誰?”太初又看到了盤古。似乎與山溶于一起的盤古。

“那個家伙,我們充其量叫他大哥吧。”

“大哥?就是因為塊頭大么?我也能!”太初有些不服,微晃晃身體,就將自身化成千丈巨人。盤古在她眼中,如同一粒石子。“我比他大!”

“那又如何?”秩序苦笑,“他比我們先出來好久,我可以肯定他的力量也比我們的多多。”

造化輕哼一聲,未置可否。對于力量的擁有,他不想輸給誰人。就是盤古也不行。

自然依舊在煉缸!

有日有時,大缸在自然手中驀地光華全隱,看去就像黃泥胎成,毫無出奇。自然也是驟然一呆:“我這是怎么呢?我這在干甚么?”一剎那臉色疲憊,顏老色衰。低頭思索起來;思生、思死、思未來------出世未久,“入世劫”數(shù)就到。未了,盤膝打坐與須彌山最高峰巒之上。那只大缸,就懸浮在自然的身邊。他雖衰老,可倒不用擔(dān)心會驟死。本來應(yīng)劫而生的天地第一人,自當(dāng)應(yīng)首劫。所謂的劫難,就是智慧的凝聚,時間跨過的沉淀,無人無法可制裁規(guī)則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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