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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大神通25像狗一樣趴著

  • 大神通之龍舞
  • 神王獅
  • 3440字
  • 2013-12-08 18:00:56

大神通25

25.像狗一樣趴著【愿看到本書的都像男子漢般站立,雄風長在】

水草咯咯咯地笑,“堂堂大秦國師,可不像個王八般的?喂,你屁股撅的太高啦!”李滋就當清風拂面,就當明月照大江,趴伏的更虔誠更穩(wěn)當。水草頗感無趣。“好了,你就像狗一樣趴著吧!”

元十八伸出右手,七彩羽毛懸浮到他掌心,一股淡淡、清晰的思維傳入他的腦海,一剎那間,對于彩羽的運用立即了如指掌:修復之力、毒殺之力、快攻之力、轟炸之力、隱匿之力、化兵之力、化形之力,七種神奇的力量交替顯示。可以說只要元十八意念到處,就能施展。“李先生,由于在下本身體質,只能慢慢傳遞,你不要見怪!”他的身體古怪,禁不起劇烈的振蕩,就是思維能力也不能過分運用和長時間使用。一旦過度,必然頭昏眼花,嚴重時昏迷暈倒也是有過。

其實運用羽毛極其簡單。就見元十八輕捏羽毛管處,拂向李滋身體,還沒碰觸到衣服,一股流光水流般竄入李滋身體。

李滋嗷地一聲慘叫,那情形就同‘五馬裂身’所受大力撕扯后的悲嚎。“少俠,慢點!先從兩只腿上來,老夫方能承受。”就在剛剛的一瞬,汗水在嘶啞的話語中浸透了衣袍。

力量波動,空間微有漣漪,空氣似有著微微地扭曲。在元十八手中羽毛拂過第二次時,在四周的墻壁上凸現出十一個怪模怪樣的獸頭。分辨出來,不難看出有豬、雞、鼠、牛、虎、狗、羊、兔、蛇、馬、猴。這些怪獸猙獰兇猛,獠牙筍立,尖嘴如刀,暴睛凸瞪,兇相畢露,遠非一般禽獸的溫馴。它們的目光,貪婪地注視著“雙雙彩羽”,對那流動的能量表現著極大的貪戀和無比的炙熱。它們小心謹慎地探著頭項,并隱匿著自己丑陋的身形。可貪心的口涎卻不能自拔地垂落。

水草與元十八自是不知。他們都為彩羽所迷,渾忘了自己。

這是一個奇異的時刻,而所有的奇特,正由他們創(chuàng)造!

說是傳遞,倒不如說是灌輸!所受之人若不是超過三千年的道業(yè)根本站不住腳。五體投地姿態(tài)能使受用者略微好過一些,而不單單以一種居高臨下的施舍的上位做派。李滋原本一百多年的道業(yè),加上法力失去,比普通人也不好多少。若不五體投地,根本難耐。

九頭蟲原本霸道暴戾貪婪吝嗇,性喜便宜,一旦施舍,卻是無比的不甘。羽毛中蘊涵著力量也同樣包藏著逆向性格,傳輸中使受用者痛苦萬狀。

羽毛輕拂,柔軟如水。李滋卻飽受著人生以來的最大肉體苦難。全身如同篩糠,口中更是哀叫。就像隨時隨地可能死去。“我忍!我忍!就同我已經死去,就同我身體是他人的,就同我將來報復仇人的最低底線。要知道,此時的痛苦將換來永遠的高高在上。我雖苦不堪言其實卻是大大的賺頭------”在如同油煎、車裂、碾磨、嘶扯般的接受一絲絲、一縷縷的力量的同時,李滋在不停地開導自己、麻醉自己、忽悠自己和安慰自己。

“啊——少俠千萬不要停手,嗷——你就當老夫是具尸體,哇——任何的不堪你都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哎呀——我必將銘記不忘少俠大德。”

羽毛拂動,流光憑空浮現,都作用到李滋身上。每一拂的輕柔,在李滋的感受卻是鞭笪、壓榨、夯擊,都是撕心裂肺地苦難。

十一頭妖獸盡力前伸頭顱,裂嘴張牙,就想悄悄地一涌而上,生吞了三人。可相去尺許之時,無一頭能夠達到。它們無聲地怒吼、咆哮,可似乎是什么禁制制約了它們,總是無法得逞所愿。

“吔——這老頭敢情是拼了老命了。這么痛苦也能忍受?”水草多堅強的心懷,此刻都苦臉扭頭,不忍多看。“如果能夠經得起這種折騰,那么我豈非也能修煉而有成?不過,有那么痛苦么?”

水草感覺李滋叫嚎的過度夸張,但情形又使她不得不相信。

一下,兩下,三下---十下,十五下,二十下---羽毛緩慢而有序的拂動。撫拂到四十九次時,出現了狀況——

“你不叫喊能死啊?”“死老頭,你知不知道你好煩人!”------

慘嚎與翻滾令水草極度的恐慌和惱火,可她又無處可避,無處可逃。“你大爺的——”一躍而起,抓起一截朽木狠狠地塞到李滋嘴中,于是,慘嚎嘎然而止。

就在水草塞朽木時,恰巧元十八一拂而下。一道力量閃電般傳出,作用到水草身上。

巧合加突然,水草如遭電擊,啊地一聲驚叫。無形中一股大力驟推,嬌小的身軀倒跌出去,狠狠地撞擊到墻壁上,與泥墻共平,鑲嵌其中。

元十八大驚,當即停下,搶身去救水草。

那十一個妖獸頭顱在能量驟停時也憑空消失。

李滋心里苦嘆一聲:命也,運也!

他如今已恢復接近一百年的道業(yè),離原來的相差七八十年。卻在水草的一次打斷而不能繼續(xù)下去。

要想再次恢復已是不可能了。七彩羽毛的修復之力只能使用一次。其它的六種力量也不例外,都是只能用一次。而且,每一次的運用,羽毛本身蘊含的力量相對就會減弱。

彩羽的一次輕拂,竟使李滋恢復兩年的道業(yè),四十九次,那就是九十八年的道業(yè)回歸。毋庸置疑,他得到了極大的便宜。

羽毛灌輸,原來如同油瓶傾倒。將一個滿油瓶轉倒于另一個空油瓶中,只要彼此之間口口相對,就能成功。可法力傳輸,還有著排斥性與可融性。一次性不能完成,對口將關閉。要想打開,非有著絕大神通與壓倒性的道業(yè)強行吸收而不能為。

不錯!打開要強過羽毛本身蓄涵的力量,而吸收的力量也要超過羽毛含量。

李滋深吸一口氣:好在我以前就留有一手,再次施法,縱不能超越以前,也能恢復原來。雙雙彩羽,已經做了我的踏腳之石。我現在的法力,足夠推動那大法。心里想到坦途,不由一陣輕快,一躍而起,再無垂垂老態(tài),連先前的諸多疼痛也一拋干凈。

元十八好不容易將水草自墻壁里拉出。好在推動水草的力量也是撞破墻壁的力量。所以,水草并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只有些皮肉的劃傷與衣裳的磨損,都無關緊要。

水草看著墻上的人形坑凹,再扭動身子,大為驚駭:“這是我弄的么?是我的力量忽然變大,還是這墻壁差勁?我相當驚訝耶!”

元十八心念微動,羽毛立即漂浮到他面前,依舊七彩流溢,泛著神奇。元十八都想嘗試著七種力量的一一運用:隱形、化兵、轟擊、毒殺------可惜那修復之力已消失不再了,就是說,以后這根羽毛再沒有修復之力。

“喂!那兩個小家伙,給老夫過來!”一個穩(wěn)當、略帶著不屑的語音響起,李滋氣度不凡地負手而立,不容置疑地說。

兩小聽到,一起轉過身來。水草一指李滋,嘻嘻笑道:“咦,這老頭變了啊!老氣橫秋的,叫誰呢?”李滋右手隨便一圈,陡然一抓,水草不由自主地被他擒拿到面前,最要命的是,水草全身竟然不能動彈,連說話也不能。除了眨眼和面現驚恐。

對于水草,李滋根本不用客氣。他氣她極深!他對她氣極!“小丫頭,有這樣對待老夫的,你是第一個。往常,待老夫不恭的,哪怕是一句話、一個眼神,都是一個下場——消滅!消失滅亡!你覺得你將受到怎樣的處置,嗯?”法力微松,卻讓水草有著說話的力氣。他要看看水草的驚恐萬狀。

水草心里泛苦,可臉上一點無懼,連一絲都沒有,剛剛的驚恐,似乎在李滋的一席威脅的話語中蕩滌干凈:“老頭,翻臉不認人么。你可是還虧欠我們一宗寶藏呢!莫非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后,就忘記的干干凈凈吧。”

“得到我想要得到的!哼!丫頭片子,不是你,老夫豈止是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還遠遠不止------”若不是水草打斷,李滋估計能夠在元十八不知情下,將“雙雙彩羽”的大半能量吸收。那可是一千多年的道業(yè)。一千多年,那是何等的恐怖力量?一千對一百,他至少虧了九百年的好處,只得到了原來的十幾分之一,他虧大了!

人心不足蛇吞象!世上絕大多數的人都有著沾便宜要沾最大的心理。李滋當然也不例外。得到近百年的道業(yè),他甚至還覺得自己倒霉透頂。

“你有什么好?留你有什么用?殺你說不定還是對世上的貢獻。你竟敢對老夫嘰嘰喳喳,說,你想怎么死?”水草嘻嘻一笑,“老頭,你不是來真的吧?”

元十八一急,“有話好說,李先生,萬不可動粗。”看那李老頭穩(wěn)穩(wěn)當當,顯然是法力大復,舉手彈指間,那都是凌厲的殺著。也可以說,一個念頭之間,都能殺人于無形。

李滋惡狠狠地瞪著水草,眼中閃過一絲狡詐和狠厲。水草心里一顫,暗暗驚心。口中盡量保持著無所謂的口吻,卻掙扎著淡淡說:“你不會的,也不敢的。你可知道,你的力量得自小元子,而又是剛剛得到,還不曾穩(wěn)固。只要小元子一個念想,就能使你法力紊亂。體內萬蛇竄動、萬蟻噬咬,可不讓你生不如死。殺我亦等同自殺。你試試,你不妨試試。嘿嘿嘿嘿!”做作著奸詐的笑臉,一付我無所謂的表情。

對于水草,李滋相當討厭,自然對她所說的話也九分不相信。可心里還是有著不確定,果真有個萬一,豈非得不償失?眼睛余光瞥了元十八一下,卻見他神色鄭重,注視著動靜。

不能冒險,一點點也不能了。李滋真怕再次失去法力,變成垂垂老矣、任人宰割的糟老頭。

喳?想怎么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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