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神通34
34,搗蛋一樣的搗鬼【抱歉,網線問題,上傳遲了】
唐打狗仰天大笑,咬牙切齒地說:“你,厲害!可是你已經激怒了我,為此,你必須付出代價!”
元帥平靜無波,“我說的是實話??茨隳樱闶遣恍?。不過過一會兒你將不得不信?!倍钓世飩鞒龅穆曇舨粠魏紊剩p蔑忽視的調調誰都能聽出。唐打狗都想在自己的胸膛上錘擊一百次,安撫狂跳不定的心。
“上啊,拿出你的真本事??!”一干大兵覺得有熱鬧可瞧,一個個興奮不已。軍營的枯燥早已將漢子們憋屈的就想大砍大殺一通,遇到事兒,總是想往復雜里搗鼓。打架么,那是要打出真火才好,拳拳到肉才有味兒。
如果唐打狗知道面對的是元帥,絕不會如此沖動。他不知對手的強大,強大到禁受不了其隨便橫加的一指,可惜,得不到任何的提示。所謂無知者無畏,他要發泄,將如同一頭老虎狂跳的心安定下來。所以,他要戰斗。
“付出代價根本是雙方的事情!你若打敗我,我的位置你坐;你若被我打敗,你們,記住,是你們都得聽我任意安排。聽好了,是任意!未動手前,你們還可以考慮考慮!動手之后,就由不得你們了!”
唐打狗用了十分之一秒的考慮,幾乎沒有過腦的沖動著決定一戰,以一貫的“打過再說”的宗旨打了再說。
拳如風,步伐如風,豪氣沖天。唐打狗一陣風般沖去,拳打腳踢,全力以赴。
呼——啪!一拳擊中。不錯,就是擊中!后面的拳頭慣性的錘出,啪!又中了。一轉眼間,十幾、幾十拳擊出,拳拳到肉。啪啪啪啪聲音不絕。
元帥穩坐馬鞍,以一只右手抵擋。
不錯,是抵擋,而不攻擊!而且一只手,足夠!無論唐打狗的拳腳多快,元帥的手總能夠及時擋住。唐打狗使出最快的拳,用了最拿手的拳法,甚至是打人不到改為攻馬。
沖拳,勾拳,炮拳,鐵門栓拳,蝎子尾拳,一條鞭拳……
力量從六成到七成、八成……
元帥依舊是一只手,他的一只手做著別人十只手也忙不過來的事也顯得悠閑。此快如蛇吞,動若兔突,靜若懸魚,轉若軸衡,倏東忽西,在上亦下,乃至無處不在。唐打狗的每一拳都擊中實處——元帥的手心,或者說是手掌迎接住拳頭。那只手掌,比之盾牌也不遑多讓。
“見鬼!撞邪了!”唐打狗猛地后跳一丈三,拼命地喘息。他跳的像個小丑,喘息的連老皮老糙的臉也有些發燒。差距太大了,大到天地之別。這時候,連觀看的大兵都能看出。自始至終,人家一招沒發,只守不攻,還是一只手。抵擋的平靜安穩,攻擊者恍若狗喘——唐打狗像一條跑了二百里路的狗!
將軍竟然安之若素。
也不知他是怎么做到的!大兵們爆發出由衷地喝彩。有最高長官在此,他們反倒不用嚴陣以待,隨意起來。那是他們的主心骨,有著神奇無敵的武功,什么樣的敵人都不是對手。他們心悅誠服和心安理得到自然而然的地步。
“不打了!”唐打狗將一以貫之的無賴相一掛,轉身就走。
元帥沒有攔阻,也沒讓別人阻攔。在馬上連動一動都沒有。等三人走了十幾步時,才出口,如遞出一招般的挑釁:“怎么,不想做千夫長了啦?”
“你沒看見么?打你不過!”唐打狗橫里啐了口,像啐掉剛才的洋相。
“我是萬夫!你若打得過我,我還混什么?”
嗯——對呀,人家是萬夫長???我的目標只是千夫長耶!唐打狗止步,忽地轉過身來,“你是說我們還有機會?當官?”
“不錯!”元帥也不賣關子,“其實,你們盡管走好了。我‘虎賁’大軍可不要孬種,除了有本事,還要有些眼光。無疑,到我虎賁大營求職算你們有眼光??墒潜臼戮筒盍它c。想做千夫百夫也不算多大的志向。你們稍稍努力也未嘗不可,就怕一點苦也不能吃,好高騖遠,志大才疏!剛才動手前,雖然你沒出聲同意可也算默認了我說的協議!一走了之,男子漢大丈夫所不為。除非你們自己承認是孬種!你們是那樣的人么?”
“我們當然是!”唐打狗毫不猶豫說出來,連剛才的紅臉也漸趨平和,說得理所當然。
元帥心里在搖頭,大搖!——爛泥糊不上墻!
幸好唐打狗接著說出補救的話,“昨天是,今天卻不是!”
“哦?!
“咱們當兵當然不全為了當官??晌覀冎酪晕覀兊牟拍墚斝”俏俗约?!——”唐打狗的表情相當正經、真誠,可以說一絲不茍。元帥都想笑出聲來,硬是控制住自己不動。其他人可就忍俊不禁,“嗨嗨,都成了手下敗將,還真敢說。你看他臉色一點不紅,還當做了真的一般?!薄昂俸?,那家伙一定是個做戲子的,習慣了自欺欺人。”……
一邊的議論根本不能打斷唐打狗的說話。對兩邊的議論與譏嘲充耳不聞。
“——我們將目標定在百夫千夫那是衡量過自己的能力,自然是充足有余,文才武略都略有超過。我們……”唐打狗相當認真地推薦著自己三人。
元帥略擺手暫停了唐打狗的話,指著一干屬下,“他們不這么認為呢。你看,他們在笑話你。你可能證明自己的實力?”
“除了打不過你,我還怕誰?”唐打狗陡然像條刺毛的狗,環目四顧,洶洶惡惡。還別說,就剛才唐打狗所展露的武功還真讓好多人心里發毛。都想過若是自己碰上,不免手忙腳亂,十有八九中招落敗。一下子眾人止住議論,有人不免又露出狠色,想在某些方面要這不開眼小子的好看。但,大多數人覺得沒必要與其計較,勝之不武,不勝為笑。
“除了武功,還有誰敢和我對詩?”唐打狗再度拋出一記重磅炸彈——對詩。對詩,那是有文化的表示。
“英雄每多屠狗輩,神仙都是吝嗇人!”
“少年不惜命,素重聲與名!”
“一樹梨花白,見香撲面來!”
“長風好酒當一醉,蒼山殘月拳打遍!”
“只身天涯走,不負英雄名!”
一干大兵全都如中了一招般的倒吸一口涼氣。對詩!果然狠毒,虧他想的出來。
唐打狗傲慢地吟著幾句經典,不屑的看著一干局促的大兵。對詩,嗨嗨,就你們,那同讓你們生育孩子有何兩樣。
元帥不禁莞兒。果然是個活寶!“文才武略?嗨,讓我如何說你!好啦,你們留下!但要從最低層干起,本將軍量才安排位置。要想升遷,就要表現,你們必然要有所表現!”
“那也簡單!以我們的才能,就需要表現的機會。好,你安排我們機會就好!請問,你給我們安排的是什么位置?”
“斥候!”
“斥候?”
“不錯!那是一門需要技術全面的兵種。”
——技術全面?
“算你識貨!我們就勉為其難地干了吧!”三人一起點頭。就是沖著技術全面四字而動心的。其實他們還有點覺悟,現在想走,只怕沒那么容易。
“軍中無戲言,自此時起,你們就是我虎賁大軍中的一員。必然要約束自己,令行禁止?!?
“我們曉得!”應答的聲音不大,三人還有點沮喪。唉,畢竟是打不過人家啊。
“可是我認為你們的武功還需要略作提高。這么著吧,每天本將軍陪你們過三個時辰的招!”
噗通,噗通,噗通!三人站立不穩,一一跌倒。他們有種上當受騙到被套牢的感覺。三個時辰,要老命了。
“no[反對]!”三人順口說出了英文。
“反對無效!”元帥竟然聽得懂!“軍中無戲言!來呀,帶他們去換衣服、領號牌。責令他們三天內背會十九令、三十六禁止。自此軍令約束,如有違抗,重責不貸?!?
元帥一路笑著走進帥帳。那三個家伙自投羅網,自己當然要義不容辭引導與捶打他們。只是奇怪三人突然動了投軍的念頭,一定是在哪兒受了刺激,還相當的大。不管了,慢慢引導他們踏上修煉的征途吧。“少年不惜命,素重聲與名!”少年人不激不發,以后少不了經常給他們尋找些刺激。那也是相當有趣的事情。
雨一直下。漸大!元帥感覺到了不對。正常情況下,應該停止才對?。》稚碜趦葞ぶ写蜃??!斑@一回我去!”打坐的分身一笑,“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去就是我去?!比砭庖魂嚰聞樱D移到站立的元帥身上。只留下一魂在此修煉。
剎那來到空中,循著雨勢密集處尋去。
天地相連,無分晝夜。宵小晝行,群魔狂舞。元帥心里無名的紊亂。有情況,一定是哪兒出了問題。
升到云層之上,他看到了一個巨大的身形平穩緩慢旋轉于空中,手中一只極大的木勺,一勺勺自自己的肚腹中向外舀水,潑灑在空中,落到下面,就成了名副其實的瓢潑大雨。那是一個無頭無臉的玩偶,形狀就像一截大的不像話的竹筒,側面多了一只機械運動手臂。被人用神通驅使,成了人工降雨的工具。
單靠一個是不成氣候的。元帥放出靈念,將搜索的范圍擴大,不久,又發現了一只。再將靈念伸遠,看到更多的此類。整整一千個。每一個旋轉于一方,降雨也就籠罩著一方。這些無意識的玩偶卻有著人們不可相比的執著,頑固地干著單一的舉動。元帥以靈識探尋,驚訝地發現每一個玩偶的中空肚腹中至少裝載了一河之水,提供其長時間的舀灑。河水以濃縮法訣收藏在腹中,溢出的速度剛好趕上其傾舀的速度。
一個玩偶一條河水,一千個玩偶,天啊,那是一千條河水的聚集!是誰?是誰在以神通暗中加雨?如此下去,一千條河水的傾灑,此一方不難產生洪澇,成為大雨災區。降雨便成了降災。
元帥怒火上升、身。若不是前來查看,事后一切的罪過豈非全由自己承擔?百死莫贖?。≡獛洑獾木拖胍徽茖⑼媾紦羲椤U频桨胪荆偷厥栈兀喝绱艘幌?,豈非將它所裝的水全數拍落,加速了下面的雨量,加快了災害的產生?可惜我的玉凈瓶毀滅,不然,就是再多的雨水豈能放在眼里,隨手就收?難道是毀我玉凈瓶的人再度出手,制造災難?
元帥不禁為自己擔心:以那人的神通,我是否能夠阻止!
他沒有考慮自己的安全,是否敵手,只暗下決心:一定要阻止。說做就做,半空中拿捏手訣,抓住玩偶,使勁向著一個方向拽去。那個方向是赤陽山。千年老魃逃走后,赤陽山形成一個百多里寬廣、十多里深的大坑[赤陽山根本就是千年老魃所化]。玩偶沒有意識,也沒有防御,任憑拖動拉扯,在被拖動時依舊機械般一瓢一瓢的舀水不停。元帥憑借一百多年的道業,也無需付出多大氣力拖拽。
到了大坑的上空,元帥暗運靈力,雙手猛地合擊,玩偶哪里禁受,發出木板粉碎時的斷裂聲,碎片與河水從天而降,呼啦啦倒進坑中,泛起云蒸般的熱氣。老魃雖走,熱量還不曾盡數退減多少。果真是飛流直下三千尺,濺起滾滾蒸氣。。
這一招有效!元帥驟然加速,尋找下一個玩偶。不辭辛勞的來來去去。在運送中,還要時時注意,防止別人的偷襲。玩偶不是天然生成。自然是有人暗里放置,此人定然是個硬手。
還好,始終沒有人出現阻攔,那些玩偶在快速的減少,而赤陽山大坑的水位在不斷的上升。大山一度變為大湖。雨水在玩偶的減少時慢慢變得稀少。好了,還有一個玩偶。這一個搬完,只要施法吹散烏云就能見到陽光星辰。
玩偶上慢慢站立起兩個人形。元帥頓步觀望,憑著眼銳,看出這一男一女是山洞一脈的妖人。那模樣分明是兩個頭目。
“喂,跑來跑去,你累不累?”那男的老遠就“好心”地問。
女的咯咯一笑,展現嬌媚聲音,“他好像跑了九百九十九趟,運送了九百九十九條河水,是該累啦?!?
元帥負手站立云間,臉現冷峻:“如此說來,一切是二位在搗鬼?”
“不!我們只是偶爾玩玩,幫你降場雨。若說搗鬼,那可是你才對!”男的說。“你打碎了我們的‘大肚傀儡’,沒雨可降了。當然是你在搗鬼,搗蛋一樣的搗鬼??┛?!”
元帥一步步走來,“那些河水落到凡間,勢必一場澇災,會因此死去多少人,你們可曾想過?!?
“當然想過!”男的說,“降雨是應凡人的要求,你五大派才施法而為。雨降的多了,這筆賬自然也算在五大派頭上。五大派離心離德,致使凡人大所失望。從此再不信任你們。我們還可趁機制造些五大派的燒殺**的事件,讓一干無知的凡人對你們更加失望。我們山洞一脈再強勢出擊,一舉占領中原,掐斷五大派的生源。如此數年,中原必然是我們山洞一脈的天下?!?
“對了,咱們有的是時間,一件一件的做,總能成功不是。好了,小伙子,你也歇好了,是不是該活動活動了。比如說:動手?比如說:打一場?比如說:以一敵二?”女的說
“三個比如隨你選擇!”男女同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