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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大神通24.五體投地的國師

  • 大神通之龍舞
  • 神王獅
  • 4407字
  • 2013-12-07 19:43:39

大神通24

24.五體投地的國師【字數多了容易產生視覺疲勞,好了,咱就三千字一章吧!多支持多鼓勵,你一定會有報答的】

就聽一陣急促的喘息聲在身后,十八轉頭看去,入眼看到的竟然是李滋。

“你,你怎么,怎么?”元十八實在不知道李滋逃難,為何將自己拉上,甚至還扯上了水草。

喘息聲象極了拉風箱,還是破風箱。李滋艱難地呼吸,似乎喉間嗓門只能一線相通,遲緩的一絲一毫必然堵塞。

垂垂老矣!微微的光亮中,肉眼可見的速度,李滋的頭發漸白,那種老態極為明顯和恐怖。至少元十八是驚訝的張大了口,水草嗟嗟巴巴地說:“你,你,你------”兩小后退,不敢靠近。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李滋至此,反倒安安穩穩地有節奏地咳著,漸咳漸緩,慢趨平緩。在咳聲漸消時,那頭發、那老態便如退潮般褪去,煥發出中年人的神采來。

元十八看到,水草也看到,不免又指著李滋,又是嗟嗟巴巴地說:“你,你,你------”二人退的更遠,若有路,便要奪路而逃,遠遠地逃去。

“一時三刻,那宋英豪是找不到這里了!唉,失去道業,果真挨時若度年啊!哎,那兩個小娃,過來過來,難道讓我老人家挨到你們身邊?忒狠心了吧?”李滋啰唆著,一點沒了在萬人大軍前的頤指氣使,氣定神閑。

兩小驚訝一時,畢竟膽大和見識不凡,倒也不太害怕。期期艾艾靠近,水草忍不住問道:“你把我們抓來,一不能做你的擋箭牌,二也不能替你療傷,可謂一無是處,你待怎地?”

李滋干脆一屁股坐到地上。以他儒雅自好,平日也是潔凈的一塵不染,此刻若不是疲極憊極,萬不會坐到不曾打掃的地上。顫巍巍自懷中取出一個石珠,托在手心。石珠大如雞蛋,此時毫無光華,還有著灰暗。李滋苦澀輕笑:“嘿嘿,師尊至寶,三次運用,一朝施盡。自此還有什么能夠保命?”手指張開,石珠落地,碰觸地面,立即碎成數塊。法寶能量用盡,石珠依舊是石頭。

“敢問前輩,這里是何地?”元十八打量著四周,除了泥土石壁俑道,看不到遠處頂上。仙家神通,無處不可藏身,就算李滋說攜帶二人轉到一粒黃豆之中,也有可能,正所謂芥子須彌,大到大極,小到小極,不可以常理論斷。

“你們放心,老夫不會讓你倆陪葬。因為,老夫還不曾想到死去!這里是地下,萬里長城的底下!那宋姓小兒,估計我逃向四方某地,絕料不到我就躲在他的腳下。哈哈!未料我忝為堂堂大秦國師,竟有今夜這般狼狽、不堪!”如今的李滋覺得連自怨自艾都得要躲躲藏藏,在人多的地方都得小聲小心。未了,不免一聲無聲的苦笑,眼眶里也有了渾濁。

“這老頭有些神志不清。我們別理他,找路出去!”別說,水草真有著審時度勢的潛質,看出情由,拉著元十八四下找路。李滋竟不理會,依舊看著碎珠發呆。畢竟,這一日,他的起落太大,頗有學識的他、頗有權勢欲的他自然難以接受。

找了一圈,兩小除了發現一個祭壇模樣的密室之外,更無他路。甚至連窗戶都看不到一個。他們身處是一個幾十平米的室中。

“看來,十有八九是在地下。”元十八望著水草,不無擔心地說,“也許就在長城的根底。想要上去,除非刨開厚土,別無它法。”水草咬著碎牙,惡狠狠剜了一眼李滋,揮舞著拳頭,氣嘟嘟地說:“放心,我們就是困死,也能報仇,那老頭可不在那?大不了殺了那老頭出氣!”又道:“既然能進來,就能出去。萬般無奈之下,那老頭便要先死!”兇巴巴的模樣既可愛又可笑。

兩小又找了一個時辰,翻騰了每一寸地方,結果還是如前。再次失望之際,兩人心中劃過一記困惑:難道真要困死此地?

再看李滋,還是一付要死不活的樣子。要想出去,還得在其身上著眼。兩小對視一眼,達成默契,咬牙走向李滋。水草毫無淑女形象地一把抓起李滋胸襟,輕易提了起來。

大秦國師,竟然被個女孩一把抓住!

“老頭,帶我們出去!”

李滋渾身一個驚顫,眼珠驟翻,眼簾撐大,射出凜厲目光,像一頭乍醒的睡獅。水草受驚,“啊”地一聲,后退數步,靠到墻壁。

如實質、可殺人的目光,威力凜然!

只可惜如電光乍現驟逝,李滋又搭拉下腦袋,又是暮日垂垂,垂頭喪氣,魂不守舍的狀況。

水草輕拍拍胸膛,“老頭嚇我!”擺頭示意,“元十八,揍他!”

不愧是久居墓地之人,元十八抽出明黃棒,單手扲著,輕探李滋,可口中卻顯示了忐忑:“李前輩,還記得青天前輩的囑托么?”青天二字,元十八說的較響較重。

青天?師尊?

李滋忽然凄慘一笑:“師尊一走,我竟然什么都不是了!可見當初一切,不過是仰仗師父威風。師父不在,都是昨日黃花。師父說我權利心重,確實一針見血,到如今,我放不下也得放下了。嗨嗨!往日種種,豈非夢幻泡影,過眼煙云。我悟了么?我悟得了么?我怎么這般心痛?師尊啊,我怎么這般心痛啊?”

“那是你依舊還在夢里!”元十八冷冷地說。

“我看權利就是你的阻力!那阻力你卻割舍不了!”

“修行者若沒有大魄力大決心,多數必定半途而廢!”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快送我們出去!”水草忍不住插嘴一句,膽大無狀本就是她的專長。對她來說,要讓她不說想說的話,那是很殘忍的事。

李滋眼珠翻滾,上下左右閃爍,毫無規則。水草注視不好,立即后退:“別再瞪我!”李滋似乎回過神來,看向元十八已是正常,忽然拉住手臂,說道:“少俠救我!”

少俠?

救——你?“李前輩,李先生,開什么玩笑?我能救你?你可是堂堂大秦國師,位高權重,法力無邊。你還是將我們送出去好了。玩我們也夠了啊!”

“真的,真的只有你能救我。如今宋英豪在外虎視眈眈,出去一露面,便讓他擒拿。那時,什么都晚了。那宋英豪雖是五大正派中人,為人并不正派!覬覦國師府已久。往日,因有師尊,并不將他放在眼中,未料一日禍事臨門,就成大患。他視我等為邪門歪道,明面上說著勢不兩立。可我知道他還想著我國師府的功法和法寶。畢竟我與師弟們的修行路數與五大派不同。他非得到我不可。”

“跟你說實話,我們也是五大派的人呢!”水草自得地說,“老頭,你沒料到吧?就算我們有能力我們會幫你么?送我們出去才是正經!”

“我知道!”李滋飛快地應聲。“可你們與那宋英豪不同!天地之別!”

“嗯——”水草雙眼迷離,顯示出興趣,“老頭,有什么不同?還天地之別。有那么大的距離么?”

“當然!”李滋無比肯定地說,就差將胸膛拍的山響,“你們義氣!”

水草點頭,深以為然,并鼓勵的眼神期待著李滋繼續。

“你們正直!”李滋咬牙說道,表情做著理所當然。

水草笑容可掬,搓著手,深有同感地點頭,期盼著看著李滋、看著李滋的嘴,希望自他的嘴中吐出更美妙的字眼。

“你們,你們敢,敢想敢干、敢作敢為、敢做敢當!------”李滋心里一陣黯然。在此之前,他何曾如此奉承過人。秦皇面前,亦不過一字兩字的“好”、“不錯”之類,連好字前加個“很”字、不錯前加個“真”字都難如登天。尋常之人,被其多看一眼、注視一會兒都是莫大的機緣,難免會有著不凡的未來。

可卻在今日今時對兩個黃口小兒低眉下目、口是心非的一番謬贊。這是折磨,赤裸裸的折磨!李滋連死的心都有了。可他有著欲望、不甘和思籍,他還想、還要追求著人生的極至,哪怕不擇手段!

“說的多好啊!都對!相對來說,那宋英豪人品可不就是有點差勁啰。那家伙是有點兒囂張,我也看他不順眼。好了,算你有眼光!”水草擺正了身體,在心里鄙視了一回宋英豪,隨便地問了句:“說吧,要我們怎么救你?”

“你救不了我,是他!”李滋沒有指著誰,目光卻看著元十八。水草一陣落寞失望:能夠幫助別人,就是代表自己的強大。顯然她還不夠強大。

“我?”元十八指著自己鼻子,望著李滋,“你老確定?”

李滋一字一句地說:“雙,雙,彩,羽!”

“雙雙彩羽?”元十八一怔。他身上倒真有一根九頭蟲頭上的羽毛——雙雙彩羽。可那又能干什么?

“你有,你不能否認。你身上有著一根,是我親耳所聞。”李滋迫切地看著元十八的眼睛,不容置疑。

“有啊,沒錯!”好在元十八并不將李滋的神情看重。雖說七彩羽毛可能化解自己身上的頑癥,可對不著邊際、虛無縹緲的傳言是不抱任何希望的。自然也不將彩羽看重。隨手掏了出來。

李滋雙眼陡亮。饒是他這等老奸之輩也為之動容。也許在他有法力時或青天在時,他沒露聲色。這一刻,竟是赤裸裸的現出貪婪。因為他太需要了。

羽毛經由青天逼迫元十八滴血認主,對這根羽毛,元十八都有一種纖毫畢現、洞察入微的感覺,哪怕相隔千里萬里,抑或層層阻隔。

羽毛一現,懸浮與元十八胸前尺許,道道流光溢彩,七色輪流交替,印照三人臉龐斑斕流淌。

“是它,是它!”李滋雙手抖顫,連全身都禁不住顫抖,“果然不出所料!”

“噯——”水草橫插過身子,擋在元十八身前,“老頭慢來,先說清楚了,要我們怎么幫你,幫在何處,還有我們怎生脫困?我可是見多了事過境遷、翻臉不認人,甚至于倒打一耙、落井下石的家伙。最重要的是,我們幫過你后,有什么好處。總之是不能白幫。對你說啦,別認為小元好說話,真正做代表的可是我!”水草指指自己的鼻子,一付“我乃老大”的派頭。

“老夫當然知道女俠向來說話算數,大事獨當一面。只要老夫恢復法力,必然先將兩位送出地面。還將國師府數年珍藏盡數送與兩位。”

“嗯!我二人是那種視錢財如甘醇的人么。我二人是將自己置于安全之地而不幫別人的人么?哼哼!別瞧的錯了!”水草大義凜然地說,一付鄙視李滋的嘴臉,可忽然話語一轉,“先說說你國師府有多少寶貝。少了的話,你還是請別人幫忙吧!”

元十八微微笑道:“如何幫你?”

“傳說中,彩羽有七種功能,少俠只要選擇其中之一的‘修復’,將彩羽中蘊涵的那道力量賦予我身,就能令我獲得力量。當然,這股力量還不至于讓我恢復全部法力。但是,只要我再施展一門法術,就能在七天內全部回到以前鼎盛之時的力量。如今,我只能恢復兩成就能施展那個法術。還望少俠成全!”李滋殷切的看著元十八,語氣都能聽到明顯的討好調調。

說來也怪,元十八凝視雙雙彩羽,就覺得有著幾股輕柔的力量在意念間流淌,那是數股如煙如絮般的“撫力”,輕柔如風,微風!可他卻能夠任意支配。“你說是‘修復之力’?”

“正是正是!”李滋一臉的渴望。力量傳遞,可是玄妙之極的勾當,所用的法門千千萬萬。不可否認,打拳踢腿,作用到別人或物體上,都是力量的傳遞——那是暴力行動。甚至于接吻、做愛、生孩子、走路也是力的作用。問題在于,力量傳遞了,是否得到了預期的效果。

“只是委屈了李先生!”元十八定定地看著李滋,“你需要---需要---五體投地。”

“五體投地,那豈非是像狗一樣趴著?”水草嘻嘻一笑,“老頭,像狗一樣趴著啊。就看你了受的了受不了?”

“我沒騙你!”元十八真誠地說,“我感受到九頭蟲的自高自大與高高在上,你想得到它的力量,或者任何人想得到它的力量,必須要仰視葡伏。”感受著羽毛傳送的古怪訊息,就是元十八自己要得到,也必須像狗一樣趴著。

李滋臉現怪異,有些扭曲,心里掙扎,可立馬就翻身趴到地上,五體投地。

這幾個時辰,他受到的屈辱已是一生的總和。可要想得到目的,就只有忍受。力量,他要得到力量。有了力量,那么什么樣的屈辱都能接受。大不了以后想法子找回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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