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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大神通78 鬼畫符

  • 大神通之龍舞
  • 神王獅
  • 3411字
  • 2014-02-16 14:24:55

78鬼畫符

炸開的穴道只是念想中的,其實并沒有真正的裂開。可阻止在足髁的穴道猛然通暢。天地的靈氣在肉眼看不見之中,狂涌進元十八的雙足。

那是力量的注入。元十八感覺雙足間開了兩個可容納天地的大窟窿,足以裝載萬物或者天地。力量,無盡的力量使雙腿飄飄,空氣不能阻擋其穿行。原來的堵塞,就像泥丸沙化,在愿力的作用下,碎成了細末。不,是細末的千萬分之一,似煙似塵,并不消失,只是向全身均勻的鋪墊、涂抹、滲透,將身體素質(zhì)猛烈地改變,變強!

元十八舒服的都想呻吟、吶喊、咆哮、高歌。可眼前的局境讓他連一分鐘的時間也不敢、不能耽擱、浪費、揮霍。他要救人!

相比較雙腿無窮的力量,元十八的精神力正經(jīng)受著最嚴峻的考驗。要想將難民收進筐中,必然要使用念想,動用想法。

想是一種動力,想同時是極度耗費的一種舉動。

因為,想是一種行動!所謂的抓耳撓腮、冥思苦想,還有俗語的“傷腦筋”就是用腦力過頭,產(chǎn)生的痛苦。元十八現(xiàn)在要三個一致:腿快、眼快、想的快。雙腿不斷的奔跑,眼睛四處搜尋,看到危機,立即超前意念一動。

場面相當?shù)幕靵y和緊迫!黑甲武士猛烈地沖入殘破的法陣,見人就剁、劈、砍。但是他們的刀往往在劈砍剁下的剎那間,被砍劈剁的人驟然飛起,眨眼間不見。有武士不甘,脫手擲刀,追著飛著的人,可惜在毫厘之差間,刀走空,人無恙。這樣的情形在元十八的身后不斷上演。只要落入他眼中的,幾乎沒有救援不及的。

黑甲武士也是人啊,看到眼前的神奇,除了增加愕然,還有就是驚懼。篾筐里的人數(shù)在不停地增加,元十八感覺出頭昏腦漲。這一刻的運動,是他自己從來不曾經(jīng)歷過的劇烈。可是他清楚的很,一旦停下,或者慢了一步,將被后面的歹人攆上,后果叵測。

跑,飛快的跑。收,盡力的收!

筐中的難民在慶幸,也在加油。他們鼓勵著元十八,痛罵著萬惡的黑甲武士。

黑甲武士越聚越多,而地上的難民漸漸稀少,連凌家莊的老祖宗也被裝載進筐中。

“沒有了,都上來了!大仙,我們都獲救了。”大伙兒相互慶幸和告慰,也將消息傳遞給了奔跑的元十八。他們口中、心中的大仙。

元十八不在躑躅、兜圈,尋個方向,向山高林密處鉆去。很快就擺脫了追兵。眾人死里逃生,都在筐中松了口氣。元十八知道,他挪下了一個重要的人——針嫂。只怕她如今兇多吉少。元十八暗恨自己力量的弱小,不能照顧全面。

“嗨!以后見到二伯,卻如何對他說起?”

回頭不見了追兵,逐步放慢腳步。后面的筐中爆發(fā)一陣歡呼。“我們安全啦!”“謝天謝地,謝大仙再次救助啊!”

無疑,元十八已經(jīng)成了他們心里的依靠和軸心。

歇歇,喘口氣吧!元十八依靠到一塊突兀的大石旁,喘息一陣。突然,那塊石頭一動,一條粗壯的手臂圈上元十八的雙手與頸脖,同時,還有阿銅桀桀桀地笑。“小兔崽子,再跑跑看!”

大石再動,又分出了阿銀。一聲不吭,二話不說,一只手猛地伸出,抓向元十八的面目。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莫過于立即抹殺了目標,阿銅阿鐵利用挪移,先期埋伏在此,一舉動手且得手。得手就下絕手——滅絕之手。

緊迫萬狀之際,元十八幾乎沒有經(jīng)過腦袋思索,立即動腳。他能動的就是雙腳了。一腳撐地,努力偏離正面的攻擊,另一足翹起,閃電般的圈畫著什么。外形看去,幾乎就像抬足踢去般的一伸足。其實是千萬奧妙禁制線路的濃縮——清風拂面符,以足畫出的“清風拂面”——發(fā)動!

阿銀看到今生最難解釋的一幕,他的手明明已經(jīng)無限接近元十八的臉龐,可就在絲毫之差間,兩人的距離猛地拉遠、拉遠、拉遠。

轟——力量爆發(fā),炸響的同時,產(chǎn)生一陣清爽快意的春風,搖曳的那些樹枝在剎那間都有了春意,感染到的一片地方小草努力鉆出了大地。——清風拂面!

“啊,又是這招!”這種享受,在阿銅阿銀面前就是毒藥、刮骨之風。風到處,阿銅阿鐵感覺到還剩不多的道業(yè)在飛快地流失。兩人見鬼般的怪叫,阿銅扔燙手山芋般的狠狠一甩,將元十八拋棄、拋出、拋遠!

元十八像只陀螺般在空中旋轉(zhuǎn)著落去。乖乖,好險啊!咦,我怎么可以用足在無形中畫出符箓并且發(fā)了出去呢?怪了怪了怪了!不過不管怎么說,這是好事也是喜事,我,能夠攻擊了!元十八快意地想著。還在意淫著之時,陡然,眼前的景象又使他瞠目結(jié)舌。他正在下落,而下面卻是萬丈深淵,一條怒江咆哮奔騰著流向遠方。離他元十八下墜的越來越快,離江面也越來越近。

阿銅的一拋,竟然將他拋出百十丈遠,拋到懸崖之外。這一驚非同小可。他可不是站在龍嘴中,而是自由落地啊?這個自由他寧愿不要!但是沒辦法,擺脫不了,而且已經(jīng)在身受感覺當中了。那一刻只覺得恐怖極了!

“不要啊!救命啊!”

耳邊呼呼,元十八手腳無意識的劃動,早已忘記了怎么自救。空中劃過一道長長驚呼的音波。

江面越來越近,恐懼越來越甚!都能感覺水汽的撲面,都能深陷巨大的聲浪之中,已經(jīng)是萬分危急的時刻。也幾乎是沒救了。

有人來救!?

說時遲那時快!

一根藤條憑空而生、憑空而吊,輕巧的纏繞住元十八慌張的手腕,又一根藤條纏住另一只手腕。接著是雙足,剎那間,元十八在離水面三丈時,被大字型吊在空中,與江水對面而望。翻滾的水面上,凌波站著凌小有、針嫂和水草。

“咦,你們!?”元十八露出由衷的驚喜。

“叫啊,為何不叫了?貞姨,我看他叫聲很好聽,你就求凌前輩再將他拎起來,再放再拎,聽他尖叫,相當有趣!”

元十八看到了水草,原本突來的驚喜上臉隨著她惡毒的言語而變成咬牙切齒,“小丫頭,有你這樣出餿主意損人的么?”

水草攤攤手,“沒辦法,心思一來,想法出現(xiàn),攔都攔不住,這叫有才,不可以么?妒忌啊?況且,我不過是說說,不行啊?凌前輩,吊!”

凌小有童心忽起,露出俏皮的笑意,手指點去。

“不要啊!”元十八看出了不妙,立即大叫、驚叫、悲慘的叫著阻止。四根藤條無情地向前拉緊,元十八如放置在弓弦上的彈丸,在凌小有的指頭劃落時,藤條猛地抽送,剎那間,元十八暴射出去,揚起一道嘯聲與一路的凄慘的嚎叫。

水草居然沒心沒肺地贊嘆一聲:“小元子的叫聲可比以前高亢的多啊。本姑娘不在,他嗓子練得倒也沒閑著啊!”針嫂輕推了她一把,“說什么呢?不是他,三千多人將死無葬身之地。壞了,他的背筐中,裝載了他們,別給抖落了出去了。”

“你怎么不早說?”凌小有也覺得過分了。如果三千人都在背筐里,那么,里面定然有她的姐姐,凌家莊上的老祖宗凌小青,也是那座大陣的擁有者。

她豈能有事!凌小有的心猛然繃緊,身子呼地飛出。

“他們應(yīng)該沒事吧?”水草莫名一陣慌張,口中說著,步子飛快,踏浪追去。剩下一個針嫂少了別人的扶持,就要下落,跌入江中。幸好在臨水的剎那,架起了那根針——悍婦大針。刷地飛起,針嫂長吁了一口氣,“會飛了不起么,我也會!”

針嫂原本待死。阿銀也是如此的想法。在元十八逃走時就要動手。關(guān)鍵時刻,水草出現(xiàn)了。水草口中的貞姨就是針嫂。針嫂的原名就叫水貞。十幾年過去,水清莊已經(jīng)撤銷了對水貞的追究。相對來說,針嫂可以堂而皇之的回莊。水草受人所托,此番歷練,也有尋人的任務(wù)。這件任務(wù)是附帶的,完成完不成都沒關(guān)系。那就是尋找水貞。

水草卻上了心。唐打狗四小尋不著元十八,便要回軍營,水草自然不會跟去。于是就繼續(xù)尋人的大業(yè)。無巧不巧,她也向西而來。途中遇到凌小有與圡重蓀纏斗。一時動了抱不平之心,半路殺出,有她二百年的道業(yè)加一頭沖的猛打猛沖,還真幫助凌小有打跑了圡重蓀洪比曚等人。

后來與凌小有隨便閑聊幾句,無意中說到了元十八——背著篾筐走天下的小子。忽然知道了有他的下落,一聽大喜,就要尋來。正好凌小有有事,就一道來了。若不是察覺到那座法陣熟悉的靈力波動,她們幾乎錯過了搜索。她們到時,元十八已攜人遠走。剛好阿銀要殺針嫂。雖說冷漠成性,凌小有既然看到了,還是出手相救。水草比她更早出手。有她們出手,阿銀想殺針嫂怎可能成功?他能見機不妙,立即借土遁逃走就算相當不易。

水草的打扮與言行勾起針嫂的注意,一番對話,姨侄女相見了。又是一番驚喜。

事后,水草恨的牙癢癢,她若早知道針嫂就是她的貞姨,還讓阿銀欺負,怎么也要打一掌、踢一腳才好,至少也要咒罵幾聲才算出氣。

她們不再耽擱,一路自空中追尋元十八。

追出不到三分鐘,就看到元十八的奔跑。凌小有心里暗驚:以我的飛遁速度,已經(jīng)直線跑了數(shù)百里,才堪堪看到。一個凡人的那小子,他跑的還真夠快!與之前相比,這小家伙可不天翻地覆的變化?

更有驚訝的事發(fā)生。元十八鬼斧神工的一腳,嚇跑了阿銀阿銅,連針嫂也不禁叫出聲音:“小鬼頭難道會使用傳說中的制符的最高境界之一——‘鬼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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