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仙姨請你吃屎【晚上好,書友!想死你們啦】
水草不接手鐲,瞪著眼惡狠狠湊過來問:“怎么啦怎么啦?你好像很吃虧耶,你倒說說,你虧了什么?”
就像遇到了天敵,老家伙縮了縮脖子,下意識的后退一步,還現出驚慌(不是裝的,是下意識的)。“換了換了,你吃虧了還不行么?”一邊遞出烏光鐲,一邊掏出了大號芝麻莢。
一把奪過手鐲,隨手拋起再接住,水草才不客氣的問:“怎么個用法?是不是要滴血認主啊?要不要輸入靈力啊?如果弄的復雜,我可要罵煉制的人哪!”
老家伙忙道:“別罵別罵,簡單簡單!當然,他們都有一套單一的手法必須掌握,這樣別人拿到這些寶貝除了銷毀根本不能使用。”然后,涎著臉看著水草,“我的呢?那‘清風拂面’寶符。”
水草想到一個奇妙的主意,那是在擁有六衍神棒與烏光鐲之后。熟悉了兩寶的用法后,水草才將兩片樹葉制作的符紙給了老家伙。可是看老家伙的神情,絕對沒有吃虧的表情。似乎還沾沾自喜,偷偷的興奮。這讓水草不免懷疑:難道我將樹葉賣的賤了?小元子的手法難道值錢到了可以隨便的畫畫就可以置換靈器?
烏光鐲與六衍神棒可都是八品的靈器。
那個主意很簡單,就是依仗兩寶大鬧錢塘,攪亂山洞一脈的大舉營救白蛇的行動。想法簡單,做法未免瘋狂。
等到了錢塘附近,水草倒吸了一口涼氣:人,到處都是人——妖人!天上地上,水里和土里,到處都是,人山人海。豈止是烏煙瘴氣,簡直是無所不為,無惡不作。錢塘一帶的老百姓倒了大霉,就是僥幸逃脫不死,家園已經被毀。更多的是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管不勝管,殺不勝殺。氣的水草咬牙切齒:“我一定要你們好看,一定!”
老家伙跟了來。憑著多年的與寶物打交道,老家伙眼光可不是一般的毒辣,他可以肯定,“清風拂面”就是目前大荒域最為搶手的屠龍利器之一。大荒域有條黃龍,最近幾年攪亂了大荒域的安寧,各大城城主聯名懸賞招募勇士屠龍,價格是一高再高,高到各大城主自己都不免垂涎的賞金時,那條龍依舊逍遙法外。
屠龍的任務艱巨,所以屠龍使用的寶貝也就跟著搶手。“清風拂面”可以驅除一切妖邪的邪惡之氣,最重要的是能夠消除妖邪的道業。這是許多寶貝無法比擬的。你想啊,在對戰中,己方永保道業不失,而對手的道業卻在慢慢地減少,那是一種怎樣的場面——勝利在望啊!殺黃龍的勇士無數,可以慢慢地與黃龍糾纏,糾纏到他道業損失三成四成或一半時,那可就是令人興奮的時刻到了——屠龍時刻!
“清風拂面”雖然厲害,可是兩張符紙顯然是遠遠的不夠。就是有兩百張也只是強差人意吧!所以,老家伙將寶壓在沒見面的小元子身上。所有的投入,都要在沒謀面的小子身上找回,只要他的確會制造“清風拂面”。此刻的一點兒虧本與冒險,那是十分的值得。也許到時會換回千倍萬倍的利益。至于冒險,老家伙是知道華夏大陸幾位高人的底細,他不可能與之對敵,但是憑著身上的裝備,逃跑還是有十分的把握。
話說回來,屎黃色三字無疑觸動了芮銳強烈自尊的神經:竟然有人不知死活的令自己動怒,該死該死該死!
冒犯他的人通常死的很難看!比如說化骨揚灰;比如說身首異處;比如說令冒犯他的人自己吃下自己的眼耳鼻舌,看到活生生煮熟自己的半邊身子而不死。總之,冒犯了他芮銳,有時候活著比死還難過,活著不如死去的幸福!
這還不是最壞的結果,芮銳還能生生的抽離生人的魂魄,一點一滴的慢慢剝離、磨滅,偏偏讓其人明白地感受著、感受著、感受著,長長長長,久久久久。煉獄之苦不過如此。
“給我著!”憑著捕捉到的絲毫感覺,芮銳發出圓月彎刀,匹練般的刀光一出手化出千萬幻影,重重疊疊的到處都是!芮銳要一招殺了隱藏的敵人,所以刀光蕩漾的華彩范圍極大,就像夜空中突然打亮的一盞方向燈,光華到處,雞犬不留,沒有活物,不管是隱藏的還是在站在明里的。就算小如蚊子蒼蠅也要一刀兩端。
倒霉蛋有人,而且還不是一個,是一群!刀光籠罩的范圍里的妖人沒有一個能夠逃脫,紛紛讓刀鋒絞碎,化成千片萬片的碎片,一剎那那一方肉片如雨,血氣升騰,恰似憑空生出了一團霧霾,紅色的、妖艷的、詭譎的,也是極端殘忍的。芮銳一手指天,圓月彎刀停在手指三尺高度,盤旋著,輕嘯著。剛剛的狂飲鮮血,它都有些明顯的興奮,直似就要火活了,有了靈識一般【其實,它還早著呢,至少要再修煉一千年】。
“怎么樣?”大開老人看向大誓老人。靈識的運用,山洞一脈除了大竹老人,就要數大誓老人。他的六識如同伸出觸須般的感覺著,雷達般的一圈圈的掃描。搜尋著可能存在的活物,就是一只蚊子一只蒼蠅也休想逃過大誓老人的追蹤。
“死了!絕對的死了!”大誓老人肯定地點點頭。
芮銳又傲慢起來,唰的一聲收了彎刀。他極端相信,在彎刀的范圍里,就是同他一樣道業的人物,不死不傷也藏不住身形,露出真正面目來。沒動靜,就是死絕了!
只有宋英豪沒有這般想。憑他的感覺,那水草丫頭如果能明著來,絕不會暗暗的偷襲;而不露面目的仗膽而來,必然有所依仗,她是沖動可絕不是傻子!唉,下一個倒霉的不知是誰?
不過,千萬不要惹我!
沒有人敢找芮銳的麻煩,就算那些洞主與山主讓他殺了門人弟子的,也啞口默言,就算心里咒罵了千萬遍,面子上還是恭恭敬敬。
通常,尋芮銳麻煩,無疑是自找麻煩!
“喂,豬頭,看這里!”大開老人又看向朱少雄,一手指著自己的云床,怒目灼灼。“銳老祖救我!”朱少雄立即求救芮銳。芮銳卻看向大誓老人。大誓老人頭皮一緊,無奈地站向前一步。
“現在暫且記下吧!等營救出白娘娘后,到時論功行賞。那時不妨將這一節提起,給你們一個說法。現在么,難道我們先來一場窩里斗,將佛門與五大派看的笑死不成?”大誓白一眼大開老人,鼻孔中重重的哼了一記。
芮銳稍有尷尬,強笑一聲,“呵呵,倒也是!咱們先公后私,賬可以慢慢算清。而今還是商議一下對付佛門的策略。咱們雖然人多,可也要先禮后兵,顯示我們的素質不是?”
“皮雀山子母洞徐仙姨到——”
說話間,西方烏云翻滾,又有妖人趕到。就見數千的大號麻雀黑壓壓的飛來。唧唧喳喳的噪雜聲響,剎那接近,皮雀山子母洞的徐仙姨、盤曲洞晏鬼姨率領攜下的妖人飛到。這些妖人也有特色,每一個縮頭團身,就像雙肩扛著腦袋,沒有頸項一般。他們身上的衣服竟然褐色中點綴著麻黃,坐在麻雀上,恰似雙鳥一負一飛。晏鬼姨混雜在一干妖人中,毫不起眼,以至于喊叫的妖人申箱梁沒有看到,只報出徐仙姨的名號。這一下可惹了禍事。
晏鬼姨不聲不響地飛近,古怪一笑。一手指出,禁制發動,定住申箱梁,另一手一拍坐下麻雀,一泡雀屎毫無征兆屙出。申箱梁看到不好,也感到不妙。可四周早給晏鬼姨禁錮住,眼見著雀屎飛到,就是躲閃不了。說來也巧,剛剛張口,雀屎快速的飛入他的口中。晏鬼姨滿意地一笑,隨手解了申箱梁的禁錮,柔聲說道:“想來你辛苦的眼花。仙姨請你吃屎!”
雀仔大了屎也大,足足塞滿了申箱梁滿嘴。申箱梁苦啊,難受的鼻涕眼淚齊下。忙不迭的嘔吐,只覺得口腔麻麻,顯然那坨屎也不那么簡單,有毒!就算毒不死人也能麻痹人。
“仙姨太摳門,竟然請人吃屎,罪過罪過!看我請人吃螞蝗!”蛙蝗山白鶴洞牛少機一張紙般突然自虛空中折出,手速眼快,猛地塞進一物到了申箱梁的嘴中。那東東古怪,入嘴皆沾,就算申箱梁嘴向下方也不能吐出。并且還在嘴中蠕動。申箱梁魂飛魄散,只覺得就要這般死去。云頭上站立不住,大聲怪叫一記,向下翻去。忽然一只大手伸來,輕輕托住。牛少機探頭于他面前,笑瞇瞇說道:“孩子,我會害你么?”另一只手慢慢插入申箱梁的嘴中,夾出了那只肥嘟嘟的螞蝗。螞蝗的吸盤猶如品嘗美味般的圈動,看的申箱梁心驚膽顫。“好了,你沒事了。‘斷腸黃口湯’毒已解。不會影響你的嗓門!不過——”
申箱梁又是一腦門虛汗,急心巴肝地問:“不過怎樣?牛前輩千萬救我啊!”
牛少機一手掩嘴,一手輕拍其肩膀,實話實說般的煞有其事:“若是沒有好藥服用,三年之內口臭的毛病可是穩穩當當的存在。只有直腸子洞的小有姑娘的無花果才是解藥。那位冰山美人,你找她要解藥可不是那么容易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