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大神通172 你在世足堪大憂
- 大神通之龍舞
- 神王獅
- 3194字
- 2014-08-23 20:00:19
172你在世足堪大憂【書友,晚上好】
拼著難耐,長著豬尾巴的小子厲聲高喊,聲嘶力竭。許真君只是冷冷地笑,切齒地笑。一切似乎與他無關(guān),可一切又與他許家有關(guān),許家的事他自然不能袖手旁觀,況且自已人還在此,他不可以逃避。
以許姓族長的名譽(yù),他無可避免地出手了。
“誰敢傷害我的兒子?”就算隔離一萬里遠(yuǎn),白夙眹立即聽到,攜帶著許蜆,馬上趕過來,幾乎是晃眼之間,進(jìn)入大殿之內(nèi)。
“兒子,兒子,誰的兒子?”許蜆疑惑大起,不由問道。
“當(dāng)然是我們的兒子。他就是我們的兒子!”白夙眹忘情地大叫著??吹剿斡⒑罆簳r沒有性命危險,才松了口氣??墒?,她也看到了許真君的不善。“兒子別怕,媽媽來了,你爸爸也來了!”隨手揮灑,仙元釋放,如名劍寶刀,所取的就是個“利”字。于是,綁縛在宋英豪身上的鏈子像泥巴做的一般,散碎著落下??墒撬斡⒑酪琅f縮做一團(tuán),沒有解脫,只是能說話。抽取精血的痛苦,令他暫時還保持著筋滯的模樣。
“別過來!”宋英豪大叫一聲,看鬼似的看著許真君和他手臂上的古樸手鐲。如同毒蛇般的眼神驚怕中帶著狠毒,卻十分的在乎許真君的一舉一動。
許真君不過是負(fù)起手臂站立。
“我兒子?我們的兒子?”許蜆打量著宋英豪,眼神中努力尋找著親情的滋味。只一會兒,宋英豪疼痛緩解,神情立即囂張起來:看來,自己能夠抵抗那“邪物”的傷害。
“媽媽,他要殺我,我們殺了他!”宋英豪最大的倚仗已到,不用再怕誰?!八麏Z去了靈脈,想占我家天大的便宜呢!”
“誰也占不了我家的便宜!”白夙眹似乎很在意宋英豪說到那個“家”字,久違的溫馨,似乎很快就要到來了。不急,現(xiàn)在什么都不用怕。而時間,無疑自此以后有著大把大把。“兒子,來見過你爸爸吧!其他的事情都不用著急?!卑踪肀?yán)斡⒑?,指著許蜆,一臉的期許與幸福。她心中暗下決心,要記住這一刻,要延續(xù)這樣的情景下去——夫妻相認(rèn),父子相認(rèn),皆大歡喜!
宋英豪急了,“靈脈啦媽媽,袋子中的那小子還沒有死,你看你看,好多的人想來占便宜來了。見什么爸爸啊,大局要緊!”
許真君手臂抱胸,將水母滅魂袋提在手中,也不藏著掖著,卻用不屑的眼神斜視著進(jìn)入大殿的妖龍夫妻。顯然現(xiàn)在還不是釋放元十八出來的時候。這個時候,陸續(xù)有著不少的高手飛落到大殿中,釋教的高僧與妖人高手都有。天劫的事情他們插不上手;靈脈的下落卻不能舍棄不顧,自然要追查而來。
“那!許蜆,你可認(rèn)識它?”許真君不是裝高深的人,首先指著手臂上的手鐲詢問。
這一刻的許蜆是清醒的,還有些亢奮。主要是白夙眹原諒了他。而許真君的話又有著不可抗拒的力量作祟?!拔铱纯?,我看看?!痹S蜆不知無謂地要走過去,白夙眹一把拉住,“真有奇怪,你何不脫下來看看?”
許真君道:“你不夠格要我脫下它!除了是龍妖,你還是許家的媳婦!它,可以約束許家不屑子孫。不才,忝為許家的當(dāng)代家主。它,叫‘正軌’。也是證明家主的物件”
“‘正軌’?家主身份的象征,啊呀,我何其有幸,今天卻看到了。你,你,您?您是修仙去了的遜老祖?”一陣的血脈相吸的特殊感覺涌來,許蜆不由噗通一聲跪下,“孫孫見過遜老祖!”
許真君正是姓許名遜!比許蜆足足大了四輩,屬于曾祖父之輩。傳說中他已經(jīng)成了仙人,帶著傳家的寶鐲羽化他界。正軌也就成了圖畫中的物件。傳說中,只要許家的人見到了寶鐲“正軌”,自然而然就能分辨真?zhèn)巍6皇窃S家的人,卻絕對沒有那般感受。
不錯,那是一股親情的陡然升騰,血濃于水的情緒感染和發(fā)自骨子里的親近之意產(chǎn)生。不容褻瀆與置疑。
許蜆跪下,白夙眹可謂相當(dāng)?shù)膶擂?。不管修煉多少年,有了多少年的道業(yè),是許家的媳婦卻是真的。按華夏大陸的慣例,嫁夫隨夫,見到長輩可是要跪下行禮問安的。
“不,不要!”宋英豪感到了不安,“媽媽,不能認(rèn)他!他與我們有什么相干?一個騙子而已。”
許真君冷笑不已,“我要你們相認(rèn)么?我只要知道你們是善是惡就夠了!”
畢竟經(jīng)歷了成仙,白夙眹的心境快速穩(wěn)定下來。要她給許真君下跪,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她眼神寒冷,問道:“是善如何,是惡又如何?”
“揚(yáng)善懲惡,僅此而已!”
“你控制的是我的至親,并不是控制著我!”
“我許家的‘正軌’本來管制的就是許家的人。其他人一絲無用。只要沾染血緣,誰也難逃,就是仙人也不例外。你是許家的媳婦,應(yīng)該也在此列。我一樣可以控制。你不尊家長,是為大不敬。這一條我倒不在乎。但是口發(fā)狂言,以天下為私家,視人如草芥,你在世足堪大憂。一身絕學(xué),天下無敵,滋生膽大妄為,喜怒在眨眼與一念間。喜,天下福;怒天下禍。你之性情,相必善怒,更要遏制于萌芽才好。我如此說,你服是不服?”
“你說呢?憑我話語,斷我未來善惡,豈有此理!我服你才怪!哼,我是許家的媳婦不假??墒俏疫@個許家與你的許家是一家么?你用歹術(shù)使我兒子痛苦,卻是冒犯了我。許蜆認(rèn)你,我不用認(rèn)你。哼哼,就是天王老子不合我意,都要更改。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你將我兒子放了,我不為難你。不然,休怪我------”忽然住口不說,冷冷望著許真君。
“不然你要如何?”許真君實在想不出白夙眹還能把他怎樣。
白夙眹銀牙微切,臉現(xiàn)狠色,一只手伸出大殿之外。許真君立即明白她要干什么,不由大聲叫道:“不——”
說話間,妖龍的手臂已經(jīng)收回到大殿門內(nèi)。在閃電般的時間里,龍爪已經(jīng)抓來了六個人。在巨大的龍爪縫隙間,六個人雖然在極力地掙扎,可是一絲無功。
那六人赫然就是水草、明天崖、宋英雄、唐打狗、老家伙與水婉。水婉依舊含在水滴中,只是水滴如同透明的水袋,在縫隙間擠壓不堪而變形,似乎隨時可以破裂。水婉站立在內(nèi),也失去了初始的雍容華貴,還痛苦不堪。
別人的生死許真君可以不在乎,對水婉豈能不管,“你,你狠!”他想上前搶奪,立即又知道無能為力。他快,還快不過白夙眹的意念。只怕?lián)寠Z到手時,水婉已經(jīng)斃命。眼下最好的辦法是不動,不妄動。
就在剛才的一剎那,妖龍手臂伸出,準(zhǔn)確地拿進(jìn)來六人。難得的是六人只拿而不傷。
而知道全程的人更是驚訝!被拿的六人可不是站在一起,也不是就在殿外不遠(yuǎn),有的至少相隔八里十里。就水婉而言,她甚至在二十里外,由老家伙相陪,不緊不慢的飛著。
這等快準(zhǔn)的拿人神通,可不是尋常可見。許真君自然也辦不到。白夙眹的仙人修為可不是假的。
“放了我們,我警告你放了我們!------”老家伙從來沒讓人如此的捉拿過,感覺甚是委屈與恥辱?!暗米镂依隙d頂城老家,想必你的麻煩也就到了。哼哼,除非你不去大荒域,不然教你寸步難行!”
五小累中的四小也在拼命掙扎,還大叫大嚷。在龍爪中,無論是隱身術(shù)還是萬里神行都沒有用處。
“放了我先!先放了我------”宋英豪卻在此時感覺全身的束縛再緊,有幾條金線透出體外。白夙眹破壞了金索縛身的形,而破不了縛身的意。并不算正真意義上的破解。許真君意念一動,他依舊被束縛而不可動。所以宋英豪又不甘地而委屈地大聲叫喊。
這個時候,又有一些妖人與釋教的高手到達(dá)金山寺大殿之外。呼啦啦一陣大響,有人干脆用法術(shù)推倒了大殿的墻壁,這樣,可以遠(yuǎn)距離觀看而安然事外。
“放人,你給我放了婉妹!”無疑,牽掛水婉的人非許真君為最。幾乎在霎時,許真君心緒紊亂,就想放棄了對宋英豪許蜆?biāo)麄兊闹撇谩?
“不!真君不可放棄。為天下大眾計,你不可放棄!哈哈哈,天地五令中的‘親’字令在此,我沙門無虞了!”說話的是琺塰,一干釋教中人也跟在一邊。除了暴笠僧文靜僧,其他高僧幾乎全到了。包括暴笠僧的七大弟子,文靜僧的其他四名弟子。
大殿不時光華閃耀,進(jìn)來了三方高矮不一的好手。暴笠僧與文靜僧擔(dān)心師尊、觀察天劫而沒有過來。芮銳,大開大誓三大山洞一脈的妖人領(lǐng)袖也到了。甚至是一些洞主山主也遠(yuǎn)遠(yuǎn)落到金山上。有法力低下的,知道到此充滿不安定因素,但是又想撈到些好處,便鬼使神差般的跟來了——畢竟靈脈關(guān)系到他們的未來。
金山上下,到處都是修行者。遠(yuǎn)遠(yuǎn)看去,如同宿鳥投林,還是越來越多的那種。比之二十年前的白娘子水漫金山還要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