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大神通 104 河清會飛
- 大神通之龍舞
- 神王獅
- 3176字
- 2014-03-16 23:07:41
104河清會飛·大竹想法【晚上好,還真有點晚啊,呵呵】
智珠蒙塵,瑕隱璞玉。琺塰的眼力畢竟不同凡響,看出了他的與眾不同。帶他回金山寺修佛。
白眼、唾棄、毆打、譏嘲似乎遠去。可是修行中,還是不得如意。他遭到同門的妒忌、排擠,其他門派弟子的嘲笑與打擊。受盡了各種磨難。幾十年間,還能不死也算是個奇跡。在一次偶然的捉妖行動中,竟然感染上一種怪病,頜下的胡須瘋長。一日總要長出三尺有余。這種古怪,又成為別人嘲笑的話題,疑神疑鬼間,都將河清說成了妖怪了。
出人意料的是,在瘋長胡須的同時,河清開始了修行的極大進步:他首先會飛!不錯,就是飛行!
不知是哪一天,就是那一天吧!河清一腳蹬地就飛了起來,在金山寺的上空步虛而行。一下子鎮呆了金山寺的數百和尚!
“天啊,他竟然,竟然跑到空中了!真沒想到!”“我看你腦殼里頭與外面一樣的光、光蕩蕩!他那是飛。你懂么?”“河清難道真是妖怪,他怎么可能會飛?除非他是妖怪!”“你傻了吧?妖怪咱們沒有見過么?哪一個不是妖里妖氣的?會飛的妖怪更是露出明顯的妖氣。而他,咱們的師弟,他哪里有妖氣?你哪只鼻子聞到妖味了?”“河清師弟?昨天你還說他‘傻河不清’,你現在------啊,噢——對對對,咱們的河清師弟。他會飛耶!”------
連琺塰看到了也是驚詫莫名。琺塰自己有術法可以憑空飛行,可是清楚地記得,自己絕對沒有傳授給河清飛騰的法門,一切都是河清自己得的道。
他是如何做到的?
會飛本來就是凡人與非凡的最明顯區別。琺塰的弟子只有一兩個會,而且飛的很勉強,飛一會兒就會上氣不接下氣。河清這個另類就不一樣,他飛的不快,但絕對不吃力,那模樣就像在花園散步,想停就停,想走就走,可不奇了怪了。一時間慕煞多少金山寺的老少和尚,好多人的眼睛都直了。
——饞的。
你是如何會飛的?是不是師父某夜里傳授給你的?難道你是師父的俗家親戚子侄輩,還是師父的私生子【這里聲音極小,只有河清一人聽到】?喂,師弟啊,能不能將飛的訣竅傳給我?……
河清搖頭、點頭、擺手,還考慮,就是說不出。問的人太多了。一大群光頭,包裹著一個光頭。但從服飾上看,河清穿著最寒酸——粗麻布直綴,腰間扎著一根細麻帶,與乞丐可以爭鋒,與濟公可以混淆。除了光頭,哪一點都不像和尚。
萬萬想不到的是,有一天他河清可以得到如此的關注。如果可以互粉的話,河清立即就有一大幫粉絲。使勁的擺手,四周終于安靜下來。總算可以說話了,河清難得的一本正經,說:“師父傳授的,你們也知道的,就是那一句十六字真言啊!”
十六字真言?
吔,那是什么啊?
我可沒有聽說,倒要請教?
我們都沒有聽說。啊,師弟啊,不,師兄啊,你可要不吝賜教了。
對對對,請教請教請教,賜教賜教賜教!
一干和尚寧愿、甘愿比河清卑微一點、矮一截也要從他口中掏出飛翔的奧秘,非掏出不可!這一幫和尚鐵了心了!
“那十六字真言是——”
那一刻,可不是有著幾百雙耳朵在聽,幾百雙眼睛在看,幾百條喉嚨壓抑著呼吸,就等著河清說出來。
——那一刻,無疑是河清此生最得意之時。
“師父說過:‘擊人得擊;行怨得怨;罵人得罵;施怒得怒!就是這十六個字啊。師父常常掛在嘴上,要你們記在心上啊。我看這里無人不知吧?”
是那十六個字啊!你騙人吧?師兄啊,你不會保留不說吧?【心里在說:去你媽的,騙鬼去吧!】
一百多個光頭齊聚,也有一番光亮,可是人人臉上都流露出不信與不甘。實在是有求于他,不然,真要踢他兩腳才好。太可氣了,糊弄人也不代這樣的吧!
說不清了!接下來,河清就開始施展他的飛翔之技,還邊飛邊說:“你們看啊,我一腳狠踩,可不是‘擊’與‘行’么?我之擊行,立即有‘得’,大地給我還回了擊行,身體自然起來,我踩到空處,依舊有‘得’而續飛。所謂‘心凈土凈,心平地平’是也!”
這樣啊!似乎好像有些道理,可是我們怎么飛不起來呢?
“我哪知道!都是師父所授。不信,你們問師父去?”河清非常認真、正經和肯定他的所悟,就是出自那十六個字。
問師父去吧!琺塰還在為墻壁上的四個字跡煩惱——人妖,對錯。河清的成就,反而讓他更加迷糊。琺塰說:“是‘法本法無法,無法法亦法’;還是‘何于一法中,有法有不法’?似乎‘有法有本心,非法非本法’,可能是‘悟了同未悟,無心亦無法’吧?……”
琺塰尋思個遍,也不能準確解釋河清的遭受。一干和尚只當他藏私,心下憤憤不平。嗨,弟子怨恨師父了。
會飛還不是最奇特的!驚人的事情繼續發生到河清身上。他似乎悟不停。
河清打造了一柄剪刀,每天勤快剪除長出的胡須。似乎原來身上的塵埃,都在胡須長出時排出。河清的神通越來越多越奇。他從“竹密不妨流水過,青山豈礙白云飛”悟出了飛行的速度;從“多欲為苦,生死疲勞,從貪欲起。少欲無為,身心自在”中悟出“自在掌法”;從“諸余罪中,殺業第一;諸功德中,放生第一”中悟出“殺業腿,放生掌”。
功術雖然不是威力極大,可是畢竟是他所創,那份勢頭,隱隱有宗師稚型。
河清在悟!悟個不停。有了飛行的轟動與事后的許多煩惱,河清再不炫耀,默默地悟,自得其樂。似乎四周環境的變化都能讓他有所悟。
在此塔下水光混淆中的這一刻,河清的心境光怪陸離、變化莫測,縱橫千里、馳騁無疆也不為過。
他著相了!可深迷其中而不拔。四周地光彩變化萬千,與他心境同步。
元十八微閉上眼睛,靜靜地站立。大竹看著他。看他地表現。
說句實在話。大竹不在乎華夏大陸的一切變化、變遷或變故,甚至是山洞一脈的盛衰,在他離開后,他都不在乎。只要白蛇無恙就好。
修為如他此等地步的也有心念與欲望。因為出身的不同,他的修為超越了極大部分修行者——身心與神通。他需要的是時間。而時間卻又是他最大的資本。近萬年的道業,使他的生命如江水綿綿。不出意外的話,他將修成“皇”的境界。
萬歲為皇!
白蛇是他唯一的牽掛。而營救白蛇,早在數年前就計劃妥當。一切自在掌握。像他這等修為、如此境界尋常沒有什么能引起他的關注與重視——人或事,哪怕改朝換代或各大門派掌門的變遷。他本心空,清風隨流。
可是,有一個人的名字到底還是闖進他的思維中。那就是元十八!根據水晶球,大竹可以瞬間知曉華夏大陸的他想要知道的任何事。元十八的步空而走,剛好他在查看水晶球,突然感覺出特殊的靈力波動,那不同于一般的波動。已經不算靈力的波動,比靈力更高級的波動。仙力?神力?似乎還不是那種級別。可是波動的古怪。的確比靈力更奇妙。
大竹老人不知道的是,那一天,元十八在櫟樹下制成了第一張“清風拂面”符,這樣的波動就已產生。
水晶球向前翻閱,球里竟然表現不出波動處的情形,自然也就看不到元十八。不過,這也難不倒大竹老人。他可以從別的地方著眼搜查。比如凌小有、水草,甚至是水貞和阿銀。立即,元十八的面目浮現在水晶球上。
大竹的追求無疑是突破境界的壁壘辦法。元十八的奇異表現,自然讓他看到了。希冀與時同生。他看到元十八逃命用的步法,看透元十八毫無修為的身體。一個沒有靈力的凡人竟然制造出相當神奇的符紙。根本就是一個奇跡。可是以大竹的修為,縱然看出奇妙之處,依舊看不明白道理。能夠難倒大竹的問題,應該是相當棘手的。也肯定是修行上的事情。
他關注元十八,就像書友看中了一本好書。篾筐的神奇也落入他的眼中。對于寶貝,大竹可有可無。天劫幾乎與他無礙。靈寶類的法器,從來看不上他的法眼。他能看上的就是“法”。修煉的法門。
好在元十八只看了一遍《大符箓術》,避免了提前暴露大術之書。元十八練習的法門:生生不息功完全用思想,而符紙的制作竟然是用手指空畫,然后衍生到用腳。畫著畫著,又衍生到變成邊畫邊飛的地步。這一切,超出了一般修煉常識,都不在大竹理解通透的范疇內。
這個小家伙是個怎樣地人呢。就近看,也相當地普通。例外地是小家伙膽子倒不小,往哪里闖也不含糊。就不怕我將他給騙了?
大竹看著微閉眼地站立的元十八,不由一陣好笑:年輕無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