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大神通 166 脅迫誘勸
- 大神通之龍舞
- 神王獅
- 3346字
- 2014-07-19 08:23:10
166脅迫誘勸【最近比較慢】
“和尚我也不想!我召他們來主要是想制止你的蠢動。令公子那些大話?——就當做大話吧,從大的方面來說已經涉及到華夏大地的安穩,而你顯然可能要幫他辦到。以你二人之心思,卻要違背好多人的意愿,總是不好,是吧?只是你卻不知還有除我之外的三人的存在。我想,有我們四人在一天,此后你們那些想法永遠不要說起,可好?至于你們是常駐華夏、或者走往他界,去留隨意。只要不危害華夏安寧,我們絕對不去打攪你和你的兒子潛修。你也知道,華夏大地雖然地大物博,卻不堪任何一位修仙者汲取。何不將那些資源留給后輩末進,留下一點根本。那些靈脈自然要還歸原處,以天下人共享,豈能讓給某一人、某一門派獨有而損毀和諧?如此簡單的道理,道友不會不知?你們只要發下誓言,絕不染指靈脈,絕不以私心獨裁天下。咱們馬上解散,各歸來處可好?”
四大準仙人的修為,對付一部剛剛成仙的龍妖,勝算至少占了九成。白夙眹知道:一葦說的客氣,其實就是以武力威脅,不答應,他們就可以占理在先,毫無顧忌下手。這叫先禮后兵。
“這?”白夙眹躊躇不決。四大高手環伺,蓄勢待發,大有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之勢。
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不好!”宋英豪絕望地大叫一聲,像一匹受傷的狼。他覺得自己就是在夢里,一切都那么不真實,一會兒如入云里,一會兒又跌入了深淵。有一刻,好多的夢想就要伸手可及;而現在,顯然又遙不可及。他當然說不好。他敢說并大聲說出,本身就是一種勇氣的體現——雖然底氣不足。
要么飛,要么墜落!宋英豪不想希望成空,暗暗決定不顧一切的爭奪。必要時,釋放那塊晶石的絕大力量,就算死,也要拼上一拼。
“吔,他不服呢,他誰呀?不服就打一場好了?”宋敬慕晃動著山大的鐵錘,張頭探腦地說著。別人就是不清楚,那么大的鐵錘,怎么就不會墜落。宋英豪有些畏懼地退縮了些。說到底,宋敬慕可是仿宋閣的鼻祖,他宋英豪做他的灰孫孫都不是。遇上傳說已久的前輩,以前對上一眼都屬勇氣可嘉,現在豈敢對陣?
只是一位老祖叫囂他的灰孫輩,未免滑稽可笑。仔細想來,也是一種悲哀:畢竟不是一個等級的對敵,且有著以大欺小和同室操戈的嫌疑。
在宋敬慕的牛眼大瞪中,一股極大的令他顫栗的威壓撲來,宋英豪感覺自己可憐極了、渺小極了,簡直是巨擘之下的螻蟻,不堪一擊。水草趁機手腕翻轉,雙腳拎起狠狠地踹在宋英豪胯側,借機掙脫掌握。宋英豪沒有追擊,一是不及,二是不敢。他還有些彷徨。
“喂,敬慕啊,那小子使得是大劍,只怕與你仿宋閣一個路數,說不得原來還是你麾下的傳人呢。虧你叫的那么大聲,嚇唬人么?想嚇死人吧?”元緣故其實已經從元帥的傳音中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也知道宋英豪的來歷。修行者傳輸訊息,一個念想就能完成千言萬語。仿宋閣的弟子不是不想將實情告知宋敬慕。只是他們沒有一人敢說,于是落得宋敬慕竟然不知宋英豪的來歷。
“管他是誰?是后輩還是先進。我們這么多年來,見識到的不忠與背叛還少么?不屑的子孫,還不是如河岸的長草一樣,吱吱的生長著。唯一的辦法,那就是斬草除根——宰了!”
“你們不要嚇唬他,他還是個孩子。有什么都沖我來吧。我不怕!”宋英豪發抖、驚悸、無助和不安,白夙眹心痛極了。這一刻的母愛充分揮發,就算對手強大到超過她許多,都想、也要不顧一切的抵擋。她說的堅決,也決絕!“我不怕”三字更是擲地有聲。
“小白,你不用怕。他們嚇唬你的,其實不敢把你怎么樣的!他們個個天劫在即,哪敢動彈分毫。他們不怕死么?不怕所有的修為化為泡影?我都能感覺到他們的畏懼,我可以肯定:你就是現在殺他們,他們也不敢動用最高的術法還手。退一步說,就是萬一你不敵,我還有一道屏障,可以使用秘術,在數個呼吸之間,召喚來仙界極高等級的高人來。打殺他們,簡直如捻死螞蟻一般。唉!我真的困了,要長久的沉睡,以后的一切都要靠你自己。這一界沒有可供你提高修煉高等級仙元的東西,只有到他界尋求提升或者是回到動亂的龍星上。修仙一途,別人是靠不住的,只有靠自己啊。”
就在白夙眹想放棄的時候,心腦中,大竹的聲音傳遞過來。以他近萬年的修煉經歷,有著別人沒有的洞察閱歷與敏銳感覺,他看出了華夏大陸最高修為的幾人的色厲內荏。他不想他的小白受到任何委屈,便將自己的觀察,以最后一絲意識傳遞給了白夙眹。并且還將他的靠山的聯系辦法傳給了她,給她最后一道保障。
大竹為她,無私無欲!
“原來如此!”白夙眹一陣釋然,不由神情松散下來。大竹是不會騙她的,除非是無心之失。“我也知道。可是我必須安頓好兒子的前程。我虧欠了兒子二十多年,當然要補償他,再難的事情都要替他辦了再走。大竹,你將一切都給了我,我是不會忘記你的。你放心,只要有機會,我必然讓你成仙!”心念轉過這個念頭給大竹,也算是發下一個誓言。大竹微弱的意念傳到白夙眹的腦海:不用啦,只要你平安就好,平安就好------
手掌用力,將元十八按住,卻問:“你們究竟想如何?”
“只要你們不再去做那不切實際的想法,或者遠走高飛,不再回來,我們自然不再為難你們。你當然知道,此地已經不適合你修煉,那么為何不將這片地兒給這些想修煉的修行者呢?積下一份善緣?”元緣故舊事重提,還是誘勸、曉理為主。能不動手最好,勸說也是一種策略不是?
“不行,我能劃破虛空,前往他界。我兒子卻要在此修仙,自然要那些靈脈。這一點,改變不了!至于其他,也要看我兒子的意愿。他要如何,必然如何!沒得更改。”白夙眹既然知道對方的底牌,已經無所畏懼。口氣立即強硬起來。
“嗨,你真頑固!”一葦無可奈何地說,“白夙眹,你別搞錯了,我們不怕天劫。那孩子的筐子連‘寂滅神雷’都可以收了去,我們自然不用在乎劫難的臨頭。也就是說,我們聯手攻擊你而無后顧之憂。”一葦說完后就后悔了。元十八還在人家的手中呢。
白夙眹咯咯而笑,“在地牢中,我殺不了這小子,現在還殺不了么?你們是仙人,他不是!況且,我的感覺是:殺他容易的多,就拿他試試手好了。你們依仗他的寶貝,我卻不用,就讓你們死了這份心思好了。我毀了他!”
妖龍絕對不是說著玩的!她也沒有那個閑情。巨大的手指下勾,托住元十八。手掌下按,兩下一夾,那是多大的力量爆發,元十八一下子矮下頭來、彎下腿來、蹲下身來,“啊呀”一聲痛苦地叫出來。
你們一定猜是元十八被捏扁了?不是!是被指頭夾死?也不是!是讓寶筐阻擋住了?還不是!
是讓明黃棒撐住了!元十八只是將棒子豎立,頂天立地。三尺長的棒子上下支撐,像一根火柴棒,可是任憑白夙眹如何的用力,也捏不折。
元十八沒事?不,有事!
白夙眹的剎那用力,那是“萬年妖力”的迸發,足可以崩碎無數的堅固,元十八的身體還沒有十分的結實,他一樣的禁受不了。那一捏之下,他的感覺是:自己脆弱的如同一只雞蛋,全身也是如同雞蛋一樣破碎了。彎腰蹲下,他根本是無意識在做。與死了無異!
“你殺了他?”一葦大驚。卻責怪水道順道:“你怎么不用‘泡影轉形’將他救出,我們的指望全都在他身上。只有他的背筐,可以收取‘寂滅神雷’,沒有最后一道保障,我們誰敢渡天劫?”
“他?能收天雷?我不相信!”水道順失口說道。一葦的話語對她打擊可不小——事關修煉上的事都是大事,其他的都可以無所謂,包括人情世故。
元緣故臉色都變了,“我一元宗何時出了能收天雷的人。和尚,我們來時,你怎么可以不早說?”
“那小子能收天雷,那條龍還能捏死他?他死了沒有?”宋敬慕趕忙查問元十八的死活。
一葦后悔極了,他不該保留心思,使元緣故、水道順與宋敬慕三人失去對元十八的重視。立即又有個希望燃起:“他是你一元宗的弟子,他的寶貝你應該會用,老元?”
元緣故無知地說出令人絕望的話:“那背筐么?我沒見過。”
水道順慌了,趕緊的手指畫圈。這么近的距離,隨著她的手指圈動,環繞元十八全身,硬生生擠進一個水泡,將元十八套在其中。還沒等白夙眹有所反應,水道順手指再一指點去。那只突然而生的水泡破滅了。連同里面的元十八一起消失,下一刻,元老五就出現在水道順面前。他還是那樣被白夙眹捏過后的姿勢,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是生還是死。
“看看,看看,他死了沒有?”一時間,幾雙眼睛都注視著元十八,有人捏手捏腳,有人探脈感息,得到的結果只有一個:無聲無息無知無覺。
“好一個‘泡影轉形’!”白夙眹手掌陡然按空,依舊失口稱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