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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大神通129 是悟是避自家知

  • 大神通之龍舞
  • 神王獅
  • 3359字
  • 2014-05-01 22:26:23

129是悟是避自家知

這也是一個瘋狂而危險的舉動。

“愛情是什么?至今都沒有人能告訴我。其實我自己已經知道答案了。它就是一張網!就是擺放在明里的一張熠熠生輝的網。光彩奪目,人人都能夠看到它,知道它在那兒,似乎透著無窮的危險,可是就是愿意往上沾,裹在其中,不愿自拔。自投羅網恐怕就是它最好的解釋。我就像一只投火的飛蛾,妄想像吃東西一樣去品嘗一下——愛情。”白蛇幽幽說道。此時的她,就像過門不久的怨婦,述說著一些不如意的經歷。“我真的就去了。就見到了他!”

“他是一個文質彬彬的青年;他是個好心善良的男人;他也是個風趣風情、知足快樂的小伙子。就那么讓人一見著迷,再見不舍,三見傾心的家伙。那時的我想:我在想著他、戀著他,希望看見他,與他說著話兒,還有偎依在他身邊就是最大的快活。”白蛇神情忽然喜悅起來。眼中仿佛浮現了一個身影,幾度揮之不去的身影。似乎眼前的情景逐漸地豐富起來:有人有車,有山有水,綠草搖曳,垂柳吐芽,正**明媚。

“三月湖堤若帶,游人如織柳如煙。俊男美女著裝打扮,露出自己最迷人的一面,嘩眾嬉笑,放浪形骸,癲狂笑傲。而他如此的落落不群而又鶴立雞群,使我萌生了好奇與好玩、挑逗和游戲之心。便借故搭訕,彼此相識。只要花點心思、手段,我自然能夠做到。俗話說:男追女,如隔山;女追男,一張紙!”

“我做出了第一步,最關鍵也最危險的頭一步。便像沾上蛛網的蒼蠅,無法自拔。那張叫做‘愛情’的大網沾上了我,裹住了我。而我卻自愿不悔、**迷戀。便是如此,我還是清醒地想著:自己是高傲的龍族,與凡人玩玩又何妨?又不是真的付出什么。大不了一走了之,大不了抹去這段的不開心,假如有不開心的話。”

“可是,我錯了!從有了那種品嘗的想法時我就不該。這種叫做‘情’的東西,實在與迷戀、恐懼、嫉恨都有關系,緊密相連。也能叫人忘記本來,瘋狂地往里深陷。我與他終究結為了夫妻,生活在一起。那一段兩情相悅、相敬如賓,實在與俗世的少年夫妻一般的無二,快樂的一天天如水流過。天荒地老,海枯石爛,我幾乎都相信了。凡人的快樂,連神仙都不如他們。拿得起怎么也放不下。”

“阿彌陀佛,拿得起之日就要有放下的一天,拿起來,總有放下的一天。十八年前你已經放下了,還要拿起來么?”

“暴笠,你不要說鬼話了,難道你心中中空么?難道你一無記掛么。十八年來解脫于我,你自己可曾解脫?你說你說你說!”白蛇拍打著她常坐得那塊大石,尖銳地問道。

元十八也扶住大石,與白蛇對望,可他知道白蛇不是對他說話。因為,那個聲音就從大石中發出,解釋白蛇的疑問:“我沒有解脫?我不曾束縛,何用解脫。”

白蛇仰天打個哈哈,“琺塰紫金缽盂困我二十年,我用‘兩極烏金石’壓你十八年,你何曾解脫?”

“僧人光光,脫離名疆,無求無欲,孑然自在。天地浩蕩,神威赫赫,日出月落,自然枷鎖。天地牢籠與日月枷鎖才是仲裁出家人的囚籠。‘兩極烏金石’只是天地間不可多得之物,入我眼中,簡直無物。呵呵,豈會困我?”

說著間,那塊碩大的石頭吱吱作響,仿佛有極大的力量在內撐脹它發出無奈地**。驟然,一條頭發絲裂紋出現,迅速地延伸,然后大石慢慢裂開,輕輕分為兩半,煙塵輕翻,從中走出個帶發修行的高大行者僧。一枚銹跡斑斑的鐵箍將頭發推至腦后,露出一張猙獰的疤痕累累的臉。可以清晰的看到臉上的傷痕有的是刀傷,有的是釘戳,有的是月牙形的利器剜挖,有一塊明顯是生生切下的傷痕,凹陷一個窟窿。就是一只鼻子,也受到不下二十處的傷害,致使一只鼻孔大,一只鼻孔小,還憋下去一塊。臉上完好的地方只剩下一雙眼睛。包括嘴唇牙齒耳朵眉毛都不像正常人。硬要拿出個比喻,就如同塑像的師傅剛剛做成頭像的毛坯。那張帶傷的臉龐實在是經歷了過多的磨難,折磨的如同毛石胚子。

元十八都不忍心多看他——行者僧一眼。他的背筐中,傳來鰲負的呼喊:“師尊!”

鰲負的師父?此僧竟然就是地下七僧的師父暴笠。他竟然一直就在錢塘江底,白蛇身邊一十八年,試圖度化白蛇。

“是恢復還是出來?”元十八低聲說一句。鰲負說話,雖然近在咫尺,暴笠也無法聽到。篾筐神奇,鰲負當初命懸一絲,篾筐的空間里這段時間的打坐療傷,竟然恢復了七七八八。

“恩公,放我出來吧!”只要元十八不讓,鰲負自己沒有辦法出來。

“好!”元十八意識一轉,鰲負立即移到地上。現在地下室里平靜下來,元帥也讓元十八移出筐外。不用言喻,篾筐的神奇已經露出端倪。得到“雙雙羽力”,元十八腦部穴道阻塞的打通,意念強大了許多,比之以前可以說是翻天覆地的變化。無形中,篾筐已經與元十八息息相連,同聲共氣。這些微妙的升華,有些元十八還懵懂不知呢!

元帥觀察良久,暗暗感嘆:!一二品仙器應該是肯定的。得到如此至寶,十八弟福澤不小啊。以他如今修為,眼力可是看不穿篾筐的奧秘。就算他身在筐中經歷過也沒用。

有了暴笠僧的出現,局面立即改變,明眼人自然知道白蛇處于下風。暴力僧可是與五大派掌門之流一樣級別的神通,克制白蛇,已經不在話下。丹姨水琚明天柱慢慢走了過來。修行者的體質高于常人,有些小傷痕也算不了什么,這里有的是靈脈,只要在靈脈中一擦一泡就恢復原樣。丹姨心情復雜:如果一會兒那行者若對圣姑不利,我勢必要舍命幫助圣姑。沒有當初的圣姑提拔與青睞,如何有我的今日。就是螳臂當車,也要盡一份該盡之心才是。

到了白蛇勢弱,丹姨反而同情她,暗暗決定幫她。只是白蛇一點都沒有處于下風的覺悟,臉色還好于被咒術打傷的時候。

“弟子見過師尊!”鰲負來不及驚嘆地下靈氣的充沛,連忙給師尊施禮。猛然抬頭之際,看到暴笠滿臉的創傷,不由驚訝出口:“師尊,你的臉怎么啦?”在他的記憶中,師尊可是面目輪廓分明,威武剛毅。可不是此時的這般難看。

暴笠的一顆心都用在白蛇身上,哪去理會他。度化一部蛟龍,那可是前所未有的功德。十八年的堅持不懈,白蛇的狂暴妖性磨滅了不少,只要進一步明心修佛、使心皈依,不免就要大功告成。暴笠單掌豎胸,略施一禮,虔誠的說:“貧僧知道,與我一般,此處也留你不住,隨時可以來去。可是你卻不愿出去。除了情孽,還有殺孽。十八年來,貧僧每日誦經,每年一部,共計一十八部經典,反反復復間,當能消減一點施主的殺孽欲障。施主當念:諸余罪中,殺業最重;諸功德中,放生第一。”

白蛇幾乎跟著念叨著。但是到了放生第一時,好像猛的省悟,狠狠一搖頭,狂態畢露,獠牙長出,眼冒寒光,“我那樣待他,幾乎舍棄了修煉,忘記了自家根本,他卻要棄我、謀我、害我!將我的心傷透!暗里勾結金山寺的和尚,下藥、狙殺,何其可恨。不殺豈非當我是容易欺負?我傷心啊!那二十一個小和尚就是自己送死。”

“阿彌陀佛!施主當知,樹綠山青,凡人易老,倥傯一生如露如電。二十年中都能變換大千,物是人非,況且乎凡人?至今你還要計較?還要掛心?放下的就放下吧。那把刀本來就不是你愿意拿起的。”

“是啊,他應該死了,他當然會老死。就算不死,蒼頭弓背,垂垂老矣,行將就木,一生光陰也快到頭。見與不見有何分別?還是不見為好!”說著說著,白蛇情緒明顯平靜下來。暴笠臉上露出喜悅。佛門講究念佛修正心,明心見性,一朝大徹大悟,立地證道。白蛇模樣,似有所悟。連忙加嘴說法:“所謂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妖凡之別,形同陌路,一點交匯,如同小唔,三言兩語,就此別過,再不相見!”

“呵呵,呵呵呵呵!”白蛇仰頭一陣厲笑,尖銳刺耳,“出家人,你不用說,我知道、也明了!我已經大徹大悟了。”

可是白蛇的神情,一點都沒有覺悟的樣子。暴笠察覺出異常,一顆老心由不住顫動了一記。還好,白蛇也沒有要發作的勢頭。依舊保持著理智的清醒樣子。

“二十年前,不止是不敢見他、不想見他和試著忘記那一段的不堪;二十年前,也正值我千年一次的蛻皮大劫。那是我成年以來最兇險最虛弱的時節,加上剛剛產后的羸弱。只要稍有幾百年道業的修士都能滅我。為此,我想到去神象山一元宗庇護。他一元宗自詡正派領導地位,自然不會歧視妖修。我聽說神象山就有象人木客修士。應該容得下我。”說到這,眼睛對上元帥。凜冽目光似乎可以穿透心肺,透體而過。

元帥正色道:“前輩,你應該去!我一元宗主持正義,不會因為對方是人是妖而區別對待。既講情也講理!”

“未必!對于五大派,我一直存在疑問,豈是你一句可以辯解?講情也講理?我是沒有看到!”白蛇搖頭,表示著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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