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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大神通81 手腳并用

81手腳并用

可謂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元十八相當的苦惱,這求人的勾當真不是人干的!他的眼神望去都有些哀怨。

針嫂不覺好笑,“喂,求人不如求自!昨天你不是對付了那兩個家伙。如果我沒有猜錯,你施展的可是‘鬼畫符’?”

鬼畫符?元十八聽到了新鮮的名詞。通常,這三個字是形容別人寫字差勁。自己何時倒有了這等本事?

針嫂進一步解釋,“你不可否認,昨天我可是看的清楚,我們都看清了!你用腳畫出奇妙的線條,組成威力頗大的攻擊招式,一下子打退了那兩個可惡的家伙。”那是阿銅的突然出手扼脖,阿銀的猛下殺手時,元十八在萬分危急下的自然反應:用腳畫出了“清風拂面”。奇跡般的打跑了惡人。那鬼斧神工般的一腳,落入針嫂的眼中,自然是太不可思議。連元十八自己到現在還在迷糊,還在回味難以置信。

“你可以下去,再度的使用,那種勾勾畫畫,我看你用的輕松的很,又何必藏私偽裝!?其實,如同小草說的,今天只要一人來此就行!那就是你。你一人足可以打跑那些壞人!”

連凌小有也覺得元十八是豬——老虎扮豬的豬。眼神掃來,也是與針嫂一般看法的神色:你盡管裝,看你能裝到幾時!

元十八委屈極了!“我?我?我真的沒有裝啊!”

凌小有與針嫂同時扭頭斜顧,絕不看他,就差說出那兩字——還裝!

地面上的攻擊已經相當慘烈,不時有斷肢殘軀跌出。騰起的煙塵迷蒙雙眼,不能直接看到下面發生了什么。元十八更急。

凌小有加了一把嘴:“就算打不跑惡人,你也可以將那丫頭裝入筐中。裝人,可不是你最拿手的!逃跑也是一種本事,你不否認你不會吧!”

元十八一拍大腿,醒悟道:“我怎么忘了!放我下去!”打不過就跑,原來是他的強項啊!關鍵時刻,還不能轉身就跑嗎?元十八心里篤定,不覺信心十足。針嫂倒也趣人,依言將元十八放下。

“水草水草!”元十八下地就叫,陡然兩柄彎刀悄無聲息的自煙塵中砍出。難得的是元十八還一無所知。

陡然一道人影掠過,撞力陡生,兩柄彎刀在不可避免的截格中脫手飛出。連帶著握刀的戰士也被刀去的力量牽引,向后跌去。人影一定,不是水草是誰!

看出水草沒事,元十八一喜!

“你不要命啦?”水草抓住元十八肩頭,步子不停,閃讓過數道刀光,還跳躍著躲開了來自地下的攻擊。奮力一提,元十八不由自主飛起。“你來干嘛?快回去!”元十八的淚水差點都流了出來,好心竟然得到這樣的待遇:自己何時竟然成了累贅?

“我,我------”元十八好想說我是來幫你的。可是眼睛被前面的景象驚訝。

阿銀與阿銅自灰塵中突然掠出,成鉗夾勢兩面夾擊水草。阿銀變身,肋下生出八只蛛腳般的尖刺,屁股伸出蝎尾。阿銅自他的雙肩突出兩只兇猛的旱蟹鉗。兩人的速度極快,因為身軀變化的高大,倒能清楚地看清行動的軌跡。危險是說來就來,恰似突然的狂風暴雨。

元十八身往上飛,心往下沉,大叫道:“不!小心啊!”值此關鍵時刻,不知不覺間手腳并用,熟悉到極點的刻畫路線在手腳間自然而然地迸出。這一回,不是單一的手或腳,而是手腳齊施展。兩道“清風拂面”不分先后的在無形的虛空中刻畫出,兩顆炮彈般的發出下擊。

清風拂面,驅除邪乎,那是能令人愉悅的符箓啊,中者應該如沐春風。可是卻是山洞一脈妖人的毒藥。人妖殊途,妖人本邪!邪氣的深重與否正是根據他的道業的深淺、遺傳的多寡而定。也就是是人的成分多一些少一些的區別。清風拂面就是掃除妖邪之氣的靈丹妙藥。

“又來了!”阿銀一看到元十八就感覺不妙。幸好水草將他“扔”了。阿銀立即感應阿銅與他同時發動破釜沉舟的最后一擊,擊殺水草。并且時時關注著元十八的舉動。

那圈繞的手劃過的軌跡讓阿銀的心驚肉跳爆發出來。他的心在狂叫和咒罵、不甘與無奈:這丫的,又來了!偏偏我就對他無奈。媽媽的,我怎么就碰上這樣一個克星。

那后果猶在回味,實在沒有勇氣戰斗下去。咬咬牙,一狠心轉身,反方向狂奔起來。

雖說見機的早,還是走的稍晚。清風拂面再次沾染上身。刮骨的風無情地剝奪他不多的道業,還弱化他賴以榮耀的遺傳。骨刺與蝎尾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蛻化變短變軟。

那一邊,阿銅也發出一聲不是人聲的狂嚎。他同樣難受,就像被注射了軟骨麻醉之類的劑水,精神呆滯,行動的速度遲滯。他都能感覺自己像是陷入了沼澤之中,也能感受到死亡的陰霾接近。

“哦喔——”在一干黑甲戰士不同程度的感受中【都是負面的感覺】,水草卻舒服的一扭身形,快活地轉折著,比之前更快的速度走步、出拳。兇悍的拳頭狠狠地碰上了阿銅的頭顱。那顆大好頭顱此刻如紙糊木雕,脆弱的不堪一擊。一擊之中,頭顱飛出,空腔的身體還在往前邁步,一步,兩步,三步------總共七步才跌倒。

恐怖在此時再度侵擾著阿銀。那顆弟弟的頭顱追上了他,與他同行。那張熟悉的臉龐,此刻只有一個表情:驚訝的大張雙眼,死死的表示著不信。

“哦嚎——”那么堅狠的阿銀,也看不下去,怪叫著一頭插入泥土中逃遁。他都沒有勇氣收拾弟弟的頭顱,也不敢在地面奔走,讓對手追上了,豈非要命。他心中恨死了元十八、恨死了那個背蔑筐的少年。可這份仇恨只能委屈地保留在心里,揮之不去,想要討回來忽然變得遙遙無期了。

“我說過!不滾就是死!”水草再度重復著那句話,下手也只對人少的地方。“死,你們不怕么?”劈空拳力還是一打一個著,死人還在繼續。可是黑甲戰士的攻擊基本上已被瓦解。也有人偷偷的避讓躲閃。誰不怕死?僰族的戰士也是人啊。可嚴厲的軍令驅使他們不能逃走,逃走也是死!甚至比戰死更屈辱。

直到在十數里外的阿銀傳來一聲撤退的厲嚎后,才迅速的撤離戰場。三千戰力強悍的戰士,竟然讓一名少女打敗,死傷近千人。這是有史以來,僰族戰士戰斗中一場最大的污跡,自此,士氣得到從沒有過的低落。好長時間也不能恢復。沒辦法,與他們動手的那女人根本不是人,打不死也打不著。又如何能打得贏?

那陣風,凌小有感到了一點點,但同樣心里狂瀾萬丈。那風也能感染她或者說傷害到她。被風吹到,她有著植物臨火被烤的感覺,灼燒的痛苦像萬針攢刺。她不由一晃蕩,后退了四五丈。陌生者的目光觀察著元十八。

針嫂在元十八手腳刻畫中就癡迷起來。如果元十八握筆,那將是水清莊一流符士的做派了。那神情雖說有點兒氣急敗壞,形象也不是十分的優雅,可是其痕跡不可模仿:完全的行云流水、一氣呵成。

激烈的戰斗忽然就結束了。水草忽然向著戰斗的相反方向狂奔,一去三五里才停止。然后彎腰嘔吐。狂嘔!一次殺那么多人到沒有什么,可是殘軀與斷肢、鮮血和狼藉刺激了雙眼,傳感到腦海心里,鼓噪著她稚嫩脆弱的心扉爆發出強烈的不忍和難過。畢竟她還是女人、還是少年。

兩根子針穩穩地托住元十八。針嫂還沒忘了接住他。不然,凌小有恍惚之際、水草奔走之中,這一回元十八必然要大跌一跤。他讓水草扔上天空,可沒有本事好好地著陸。

接下來的日子里,難民們聚集開了數次全體大會,決定就在靠山臨江的此地搭房居住。他們都是元十八所救,所以村莊的名字就叫十八屯。

元十八隨他們去了。他也沒有收一群孩子為徒——那不是開玩笑么,自己什么都不會,拿什么教人。至于索要的靈器,任他們去選吧,結果可想而知,哪一個小孩也不能用。倒是讓凌小有自“一簾春夢”中取去不少的丹藥。

無事之時,元十八就向針嫂討論符紙的制作。針嫂的所說只涉及到初步的符紙制作,根本沒有多大的威力。對元十八比劃出來的刻畫法只覺得門道很深,說不出好歹的所以然。就是取出《大符箓術》針嫂也看不懂。支支吾吾間,元十八也知道針嫂的難言之隱:不能私自傳授制造符紙的方法。他也隱約覺察出:只怕自己的手法已經比針嫂的要高明。

想想自己的成績,不免有一些小小的得意。如果回到神象山去,可不是一樁值得炫耀的本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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