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殺人大法
那時候,雖然大竹老人與白蛇到了這個星球很久。那次戰(zhàn)役與大竹老人無關(guān)。游歷天下,最后白蛇的落腳處就隨意選擇在西域。白蛇極其喜歡玩耍,還任性嬉鬧,思維與行動古里古怪。所以,西域山洞一脈的實際領(lǐng)導(dǎo)者就是大竹老人。【因為無可匹敵的神通與冷靜清晰地頭腦,他們到哪里自然而然就成為領(lǐng)袖人物】雖然是領(lǐng)導(dǎo)一級的存在,除了修煉,大竹老人只是保證著山洞一脈的不至沒落而已。有大竹老人在這中間,當(dāng)然也無人能夠打成山洞一脈的任何主意。而中原五大派發(fā)生什么事,死了哪個人,就算是天王老子,他大竹老人才懶得過問!其實大竹老人根本沒有正邪對錯之分,只要沒有人挑釁到他與白蛇的尊嚴(yán),中傷他的威信!
大竹老人可沒有想過做一界的霸主,一點想法都沒有。他若想,還真難說成功與否。以他與白蛇的神通,在多數(shù)的世界里幾乎鮮少敵手。
況且大竹老人還能未卜先知!只要愿意,那根老竹精可以以水晶球探查到華夏大陸的一切舉動。只是他極少的動用。一來水晶球極耗道業(yè);二來,水晶球原本是龍星老主人之物,是他偷偷攜帶了過來,他怕有人覬覦【畢竟他不是無敵的存在,在未知的地域中,真難料到不藏龍臥虎】。所以,大竹老人一直都不知道有一條青龍就臥在純陽附近。那條龍還與他的老主人及其有關(guān)。
不扯了!
單說文靜僧一到,暴眼圓睜,大喝一聲,同時揚手發(fā)出一寶。那是一面滴溜溜旋轉(zhuǎn)地并且快速變大的黃燦燦金鈸,狠狠地樹立著切下,切入地面時,已經(jīng)變化到一座峭壁般的巨大,他是有意而為,一下子切斷了妖人的涌入之路。就是在眨眼間為無相大陣的邊沿樹立了一道金燦燦的峭壁。倒霉的妖人被切中的立即死于非命;狂涌的如潮水般的妖人們立即被分割成內(nèi)外兩半,彼此不能相顧。這一方的天地都映影成金色。所有的人與物都感染上金色。一時間天地皆金黃。
金鈸還在向兩邊與天空延伸,要想進陣,除了翻越就是繞行。做到這一點,妖人們勢必要耽擱很多時間。好多妖人還在前赴后繼,在狂熱散的作用下不及收足,撞到鈸面上,撞得萬朵桃花開,撞死、擠死、踩死或悶死。
“該死!”
芮銳差點兒氣死!文靜僧的隨手一式,都令山洞一脈損失慘重,好幾千妖人橫死。知道自己再不出面的話,勢必銳氣盡挫。剛要出言,大開老人卻暴怒起來。很不幸,三老中他道業(yè)最低,也沾染上一絲“狂熱散”,只是發(fā)作的晚一些而已。他一樣的眼紅怒生。
“禿驢,讓老祖來教訓(xùn)教訓(xùn)你。”大開老人白須飄飄,聲音洪亮,灑脫清逸,賣相出眾,神仙一般。說話時,一只小盒子就飛出了手掌心。無數(shù)的小小的銀魚一樣的金梭自小盒中飛出,拖曳出一條條光線,光線不滅,變粗變長變大,還相互交織,成了光網(wǎng),像網(wǎng)一樣的網(wǎng)向文靜僧
——紫金神梭發(fā)動。
大開老人自己使用神梭時,可比丹姨當(dāng)日使用可要高明的多。區(qū)域控制在一定范圍,既避免傷害到山洞妖人,又最大可能的包圍住文靜僧。光網(wǎng)剎那生成!
“雕蟲小技,何必拿出獻丑?”文靜僧蔑之以眼、嗤之以鼻,只要金鈸擋住了西域妖人,其他的都可以慢慢的來。打架么,正有此意;光網(wǎng)嘛,那算得了什么?
“玻璃珠!”文靜僧低頭輕叱,心意一動,一顆泛黃不白的珠子自他腦后浮出,剎那到了頭頂。紫金神梭的光芒剛到,光線自然的轉(zhuǎn)彎向著珠子涌去。那一刻光線如同有了實質(zhì)還帶轉(zhuǎn)彎的轉(zhuǎn)向而走。琉璃珠上下浮動,左右搖擺,顫動的同時,也極盡招搖之能事,將四周的光線吸入珠中,海綿吸水一般永不滿足,磁鐵吸收一般的狂吸光輝。
那是一顆可以吸收光華的珠子
“啊呀不好!”心理感應(yīng),已經(jīng)有不少金梭失去聯(lián)系,大開老人心痛的直跺腳,連忙拿訣召回神梭,第一次的攻擊自生自滅了。就在剛才的一瞬間,至少損失了幾千支小梭。紫金神梭是由十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支小梭組成,以大開老人的控制,可以在五百里范圍有效殺人、蟻蟲皆誅,生機全無。集中時對付一人就像無數(shù)的燈光攢射一處,那是何等的強烈。可是玻璃珠竟然能夠吸收光亮,恰是神梭的克星。光華就是金梭的動力,被吸去光華的金梭就像生命到頭的飛蟲,在失去動力后紛紛墜落
“二十四開殺人大法!”大開老人猛的打亂白發(fā),一頭雄獅般搶出。寶貝不行,他選擇了近身肉搏。以他的速度,那是說到就到,遠(yuǎn)遠(yuǎn)地舉掌,下一刻已經(jīng)到了面前。文靜僧看到的是五根肥嘟嘟的**般的指頭組成的鈍刀一般的掌刀刺來。到了他們這樣高度的伸手,尋常的護體光芒已經(jīng)沒有阻攔的作用。除非是九級的護身靈器或者一品仙器鎧甲類才能夠阻隔抵擋殺伐之銳力。
要不然,除了避讓逃跑,也就只有接架迎還。文靜僧也要時間給無相大陣?yán)锏牡茏忧謇須⑷腙囍械难耍槑扪a大陣。他當(dāng)然不能避戰(zhàn)!
原本,他就是來此戰(zhàn)斗的。他去南方借寶,緊趕慢趕,還是來得遲了,損失了兩個得力的弟子:恨天,淵海。
“就陪你玩玩,就陪你們玩玩!”
文靜僧說完,就看到大開極具魅惑的一笑與刺到胸口的一掌。
——開心一掌!
那一笑如同久違重逢、盡釋前嫌、他鄉(xiāng)故知、苦盡甘來的開懷。無比喜悅中殺機暗藏,所以那一掌竟然溫和厚重,令人受之若甘醇,不舍熏熏然。可惜那是對付普通人時,普通人的反應(yīng)。文靜僧可是道業(yè)深厚且久經(jīng)陣仗。他將右手?jǐn)[擺,一記分隔與分割的“風(fēng)云手”摒棄了來掌路線。方向一折,引領(lǐng)著大開老人的一掌刺到了虛處。虛處里老遠(yuǎn)的地方發(fā)出一記長聲嗚嚕的厲嘯,空氣仿佛被刺開了一個洞洞,那只手影已經(jīng)脫手而出,奔出幾十里之外才消失不見。
兩人都不去顧視感慨,身形微一交錯,文靜僧再結(jié)一印,雙手拇指相抵,其它四指交叉,雙手掌心相抵,高舉過眉,如錘如餅,掛向大開老人。一朵火紅的蓮花自拇指相抵處生出——火蓮印。
炙熱陡生,大開老人的感覺是熱辣辣陡然降臨、立即包裹住全身。此時豈敢怠慢,雙手早在比劃,靈力轉(zhuǎn)換,兩道無形狂瀾浪濤壁立成實質(zhì)般的一方一圓圖形,左邊圓形防護自己,右邊方形攻擊敵人。圖形力量古怪,圓形向外推擴;方形由外向內(nèi)收縮。
——開方一掌!
圖形瞬間隔開火蓮的熾熱,并且要包裹住文靜僧。老和尚輕輕一跳,佛門的神通“平步青云”施展了三分,便脫出包圍。
一僧一妖剎那間位置交換,或上或下,縱起落下,時而對轟,時而極力避讓。已將近身戰(zhàn)斗發(fā)揮的淋漓盡致。
有些動作已經(jīng)超出人的肢體所能做到的范疇之外。就文靜僧言,他能將頭顱任意的偏離頭腔三五尺而收回?zé)o恙,能將四肢的扭曲到任何一個角度,還能將踢出的腳或揮出的拳頭扭轉(zhuǎn)720度或1080度,再逆方向還原回來。
大開老人也能將身體折成不像話的角度,做出不可思議的攻擊。二十四開殺人大法布局稀奇,有時候一掌劈在空處,掌力竟然停頓在那,過了好大一會兒發(fā)作。文靜僧幾次差點中招。不是神奇的瑜伽術(shù)將身體轉(zhuǎn)折的料想不到,都中了大開老人的計算。雖然不會招致大傷,也算將臉面丟盡。
芮銳以前與文靜僧交過手,立即看出名堂。“大開一定不是老禿驢的對手。不好,老禿驢一定在拖延時間。我們助大開一臂之力!”
“好!”大誓老人早想動手了。左手五指叉開,五根肉眼難見的絲線線蛇般射出,纏繞過去,目的就是文靜僧的全身。他倒也自恃身份,明人不做暗事,陡然高喝:“看招!”
細(xì)辯之下,五根細(xì)絲也有顏色不同,因為奇快因為奇細(xì),難以分辨,加上無聲無息,自然難以躲避。文靜僧還是看見了,但是卻沒有躲避。而是主動的探出一條手臂,任由五絲纏繞收緊。就像自動吞餌的魚。
大誓老人一喜,連忙運用切割的法訣,五色絲狠狠收緊,做著拉扯的悸動。一般來說,就是精鐵也將一切而斷,何況身軀血肉。文靜僧的那條手臂也被系勒的可憐的五道深痕,就是沒有斷開。文靜僧沒有痛苦表情,反而是輕蔑一笑。就像那根手臂不是他的一樣,張口吐出一口內(nèi)息,吐在那條手臂上。手臂剎那間燃燒起來。
“三昧真火!”大誓老人大驚失色,忙不迭拿訣收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