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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致謝
筆者研習自由主義已有多年,受到眾多學者的影響和塑造,在此無法一一列舉,不過仍要特別感謝其中幾位。梅爾文·里克特(Melvin Richter)多年前引導我進入概念史的領域,在亨特學院(Hunter College)期間,他常常利用午餐餐敘時間與我分享他的淵博知識。我還要誠摯地感謝邁克爾·弗里登(Michael Freeden)、約恩·萊昂哈德(J?rn Leonhard)和哈維爾·費爾南德斯·塞巴斯蒂安(Javier Fernández Sebastián),他們都是概念史領域具有開創性的學者,他們的作品為我提供了無盡的靈感來源。
我要特別感激所有閱讀過我的手稿——無論是節選還是完稿——并向我提出批評和鼓勵的朋友,他們包括:大衛·貝爾(David Bell)、奧雷利安·克萊圖(Aurelian Craiutu)、邁克爾·弗里登、阿蘭·卡漢(Alan Kahan)、詹姆斯·密爾(James Mill)、塞繆爾·摩恩(Samuel Moyn)、哈維爾·費爾南德斯·塞巴斯蒂安、杰羅德·塞格爾(Jerrold Seigel)、丹尼爾·施坦梅茲-詹金斯(Daniel Steinmetz-Jenkins)、杰西·普林茲(Jesse Prinz)和K.史蒂文·文森特(K.Steven Vincent)。感謝主辦者邀請我出席菲利普·佩蒂特(Philip Pettit)和梅利莎·萊恩(Melissa Lane)在普林斯頓大學組織的研討會、馬拉加大學舉辦的第7屆概念史與政治思想研討會(CONCEPTA),并在杰夫·霍恩(Jeff Horn)和大衛·特洛揚斯基(David Troyansky)主持的紐約法國歷史研究小組中分享本書的初稿。每次參會都能幫助我厘清并打磨我的想法。
在寫作本書的九年中,我很榮幸地擔任了研究生中心歷史學博士項目的主任一職。沒有瑪麗蓮·韋伯(Marilyn Weber)的協助與合作,我不可能同時做好這兩份工作。我對她的感激溢于言表。我還要感謝研究生中心的前任主任威廉·凱利(William Kelly)、現任主任蔡斯·羅賓遜(Chase Robinson)和高等研究項目主任唐納德·羅博特姆(Donald Robotham)給予我的慷慨協助。對歷史學教研室的喬書亞·弗里曼(Joshua Freeman)、達格瑪·赫爾佐格(Dagmar Herzog)、托馬斯·凱斯納(Thomas Kessner)和大衛·納索(David Nasaw)等人的同事之誼,我要表達深深的謝意。研究生中心的大衛·科拉桑托(Davide Colasanto)、妮科爾·法爾曼(Nicole Farman)和尼古拉斯·列維(Nicholas Levi)以及洛桑大學的馬蒂·納林達爾(Mathie Narindal)等才華橫溢的研究生幫助我進行了翻譯。斯塔法諾·德盧卡(Stefano DeLuca)熱心地幫我找到了一些相關的意大利文文獻。最后,我要感謝研究生中心圖書館幾位非凡的館員,他們的專業與高效堪稱典范。
普林斯頓大學出版社的布里吉塔·馮·萊恩伯格(Brigitta van Rheinberg)很早就開始關注我的研究,這對我來說是一大幸事。她出色地指引我完成了整個寫作過程,既禮貌又堅定地促使我找到自己的聲音并大聲表達出來,對此我感激不盡。我非常感謝她的敏銳、耐心和堅持。同時,也要感謝她的助理阿曼達·皮里(Amanda Peery)和詹尼·沃洛維奇(Jenny Wolowicki),她們既禮貌又富有職業精神,感謝約瑟夫·達姆(Joseph Dahm)的編輯工作。
最后,我要向吉姆·米勒(Jim Miller)的幫助、支持和友情表達深深的敬意。在關鍵時刻,他提供了重要的建議和精神支持。沒有他和布里吉塔的指導,本書肯定不會像現在這樣精彩。
在個人方面,我要感謝我的丈夫始終支持我的寫作并提供了不少創見,我的孩子們對我也多有愛護。在寫作本書時,我又迎來了兩個可愛的孫女納塔莉(Natalie)和凱洛琳(Caroline),她們是快樂的無盡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