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侯府都愛二小姐,權(quán)臣撐腰不原諒
最新章節(jié)
- 第11章 殺了楚遙光,心安理得
- 第10章 下毒,阻攔楚遙光進宮
- 第9章 顛倒黑白?王爺撐腰逆轉(zhuǎn)局勢
- 第8章 未雨綢繆,借晉陽王的勢
- 第7章 反將一軍,楚遙光大獲全勝
- 第6章 查出真相,許氏要找替罪羊?
第1章 重生,奪回身份
“哎呦,奴婢該死,大小姐恕罪。”
楚遙光被撞了一下,回頭看見一個小丫鬟,是母親許氏屋里的。
眼前發(fā)生的一切都和前世一模一樣。
她才相信自己重生了。
重生在從塞外凱旋回府的這一天。
“趕著投胎去!”楚遙光身邊的丫鬟梅雪訓(xùn)斥。
小丫鬟嚇得告饒:“侯爺突然發(fā)了癔癥,夫人命奴婢趕緊去玄真觀請?zhí)摰篱L,奴婢不敢耽誤時辰。”
上一世,侯夫人許氏請來的太虛道長,說是楚遙光招邪引祟,沖煞父親。
全家人都厭棄她不祥,當(dāng)她是招災(zāi)的隱患。
可楚家滿門的功績是她掙來的。
四年前邊關(guān)戰(zhàn)事起,她蒙面喬裝,扮啞仆隨軍,為父親當(dāng)謀士,獻計獻策,在晉陽王麾下南征北戰(zhàn),屢立奇功。
父親因此從邊關(guān)小城的四品知府,一路擢升,封忠勇侯,滿門榮耀。
凱旋回京,全家因戰(zhàn)功進宮受賞,她卻被關(guān)在玄真觀里,以清修除祟之名,困了七個月之久。
這些年的風(fēng)霜苦寒,殫精竭慮,全為妹妹楚云汐做了嫁衣。
楚云汐冒認(rèn)啞仆身份。
皇帝嘉獎她,賞賜無數(shù),皇后收她為義女,讓她做公主伴讀,朝臣頌揚她,說她是當(dāng)朝女子的典范。
全京城都知道忠勇侯府二姑娘孝義無雙,就連晉陽王都上門提親。
楚遙光不愿忍氣吞聲,想告御狀。
弟弟把她敲暈,母親將她勒死,薄棺一口,草草埋葬后,所有人都覺得甩脫負(fù)累。
看著小丫鬟匆匆跑出府的背影,楚遙光深吸了一口氣。
這一次,不能再落入那種孤立無援的境地里。
她轉(zhuǎn)身疾步回屋,翻出一塊玉佩。
母親許氏打定主意把她送去道觀。
想破局,要釜底抽薪。
梅雪不知楚遙光要做什么,見她匆匆出府,心生警惕,連忙跟上。
——
內(nèi)城西邊的泰安街上是晉陽王府。
楚瑤光親自敲了王府大門,有急事要見晉陽王。
門房看楚遙光面生,自稱忠勇侯府大小姐,卻打扮樸素,一時為難。
楚遙光拿出玉佩:“請將此物交給王爺,就說忠勇侯身邊的啞仆求見。”
梅雪聞言一驚,變了臉色,慌得趕緊去捂楚遙光的嘴。
“小姐快住嘴!王府門前豈容你胡言亂語,擅自冒認(rèn)身份,叫夫人知道了,連奴婢都要被你連累——”
話沒說完。
“啪!”
一巴掌落在梅雪臉上。
“這幾年我在塞外,你不伺候我,想來把規(guī)矩忘了,我重新教你。”楚瑤光冷聲。
梅雪從小在她身邊服侍,兩人幾乎情同姐妹。
前世,從她回京,梅雪就處處勸她不要與楚云汐爭長短。
能為家人添光,是她的榮耀,怎能為一點虛名,露出斤斤計較的市儈嘴臉。
表面上句句為她好。
私下里卻一邊拿許氏的好處,一邊悄悄私吞她的錢財,變賣她的首飾。
廚房克扣飯食,下人拜高踩低,楚遙光憔悴瘦損,梅雪卻是滿面紅光,一天比一天肥壯。
那時候看不透,被十幾年的主仆情誼迷了眼。
今生她不能讓這吃里扒外的刁奴繼續(xù)逞威風(fēng)。
梅雪挨了一巴掌,咬著后槽牙,想跑回侯府告狀。
又被楚遙光在膝彎踢了一腳,重重跪在地上,膝蓋痛得仿佛碎了一樣,站不起身。
教訓(xùn)了梅雪,楚遙光看門房。
“我曾在塞外有幸救王爺一次,王爺賜此玉佩作信,許諾我遇到難事可找他幫忙,今日家父突發(fā)癔癥,懇請王爺念舊情,代請?zhí)t(yī)院邱院判為家父醫(yī)治。”
邱院判當(dāng)?shù)闷鹨痪淙A佗在世,年紀(jì)大了,如今只為宮里幾位主子看病,一般王公大臣請不動。
求晉陽王代請邱院判為父診治,任誰知道都得夸她一句孝女。
許氏也挑不出她的錯處。
門房立馬去了,很快帶人來,來的卻是晉陽王的親隨長纓。
“王爺進宮了,一時回不來,劉太醫(yī)正巧在府上,請劉太醫(yī)先去侯府,替侯爺看診。”
長纓雙手托著玉佩。
“這玉佩是王爺常年貼身佩戴的珍貴之物,小人不敢擅自代王爺收下,請楚姑娘親自交給王爺。”
楚遙光拿了玉佩,帶長纓和劉太醫(yī)回侯府。
一進福安院,梅雪立馬溜去和侯夫人稟報。
“大姑娘跑到晉陽王府門前,自稱是侯爺身邊的啞仆,奴婢攔都攔不住,大姑娘對奴婢又打又踢,奴婢這一條腿恐怕是廢了。”
許氏面色變了變。
楚瑤光怎敢這樣不懂規(guī)矩。
一回來就迫不及待把功勞據(jù)為己有。
這一招先斬后奏,豈不是斷了她為云汐謀劃的青云路。
許氏含怒出去。
看見來的不是晉陽王,先松了一口氣。
多半王府也不信楚遙光的話,但顧及侯府的面子,派個下人來看看罷了。
這就好辦了。
許氏使了個眼色,丫鬟立馬奉上一個錦袋。
沉甸甸送到長纓手里,里面都是銀錠子。
許氏賠笑臉:“我那長女虛榮,被我們縱壞了,從小就愛與妹妹搶功,如今竟敢在王府門前信口開河,我與侯爺以后一定好好管束。”
“勞煩太醫(yī)空跑這一趟,玄真觀的太虛道長已經(jīng)來看過,侯爺是邪祟入體,發(fā)了癔癥,幸虧有我們家二姑娘割血入藥,已經(jīng)醫(yī)好了侯爺?shù)牟 !?
說完專門把楚云汐從內(nèi)室叫出來,讓她和王府來的人見個禮。
楚云汐手腕纏著紗布,面色微微蒼白,但一身綾羅,花團錦簇,滿身珠翠,貴不可言。
許氏賄賂了長纓,想讓他晉陽王面前說說話。
別真讓楚遙光把楚云汐的身份搶走。
長纓看得出忠勇侯夫人很抬舉這個二姑娘。
都是嫡出的小姐,一母同胞的親姐妹,卻厚此薄彼。
奇怪得很。
“楚大姑娘有王爺信物,身份無疑,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張冠李戴,侯夫人要辯去王爺面前辯,小的今日只是奉命辦事。”
長纓冷著臉把一袋銀錠子退回去,半點兒沒留情面。
“劉太醫(yī),請去內(nèi)室為侯爺診脈。”
態(tài)度強硬,許氏不敢攔。
哪怕只是晉陽王府的下人,侯府也不敢輕慢。
劉太醫(yī)進了內(nèi)室。
許氏心里打鼓,悄悄擦了一把額角的汗。
不過片刻,劉太醫(yī)出來。
“侯爺這不是發(fā)癔癥。”
他不看許氏已經(jīng)變了的臉色,直截了當(dāng),“是中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