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巫蠱術,楚遙光毒害親弟?
- 侯府都愛二小姐,權臣撐腰不原諒
- 蘇西船長
- 2148字
- 2025-07-09 20:37:47
“小姐,夫人走的時候挺生氣的,要不咱們還是把太妃給的禮物送過去一些吧。”滿穗說。
她不是要吃里扒外,站在許氏一邊。
整個忠勇侯府都在主母的把持之下,楚遙光再有手段,也是小姐,是女兒。
將來出嫁,婚事也要主母做主。
如果嫁到不好的人家,又沒有娘家撐腰,將來不知道有多少委屈要受。
楚遙光知道滿穗這一番話,是好心。
“就算我不氣她,事事順著她,她也不會放過我,她不只是偏心,她想要我死。”
滿穗詫異:“怎么會呢,夫人是您的親娘啊。”
楚遙光笑了笑,很平靜。
沒人相信一個母親會真心毒害自己的孩子,就連前世的她也不信。
不必口舌之爭,日久見人心。
“有些事兒,你自己慢慢看。她這兩天接連吃了幾個虧,一定會報復回來,你盯緊安嬤嬤。”
院子里的小丫鬟們被楚遙光殺雞儆猴處置梅雪嚇到了,一時半會兒沒有惹是生非的膽子。
只有安嬤嬤死豬不怕開水燙,許氏想做什么,多半從安嬤嬤下手。
滿穗應是。
楚遙光又叫人把太妃的禮物清點入了私庫,蘭香院的下人都得了賞賜。
拿到真金白銀的好處,如今身契又在楚遙光手里,丫鬟們不敢再三心二意,伺候做事都比以前更上心。
日子平靜下來,沒什么風波,只是大廚房送來的飯菜總不合胃口。
清淡的太寡味,葷腥的太油膩。
可份例里該有的菜又一樣不少,叫人挑不出錯處。
許氏最擅長用這種小手段拿捏人,像蚌殼里灑一把沙子。
微不足道的磋磨,只要日積月累,也會把一個人的心氣磨平。
楚遙光一口沒動,讓滿穗把飯菜倒了,拿錢去外面買吃的回來。
許氏會借此發作她“矯情”“沒規矩”,但她不害怕。
重活了,就要好好活,不再委屈自己。
轉眼又過了幾日。
許氏安靜的反常,沒有拿楚遙光私自遣丫鬟出去買吃食做文章找麻煩。
“小姐。”滿穗這天晚上悄悄到楚遙光的屋子里,“安嬤嬤果然有點兒鬼祟。”
楚遙光聽了滿穗的稟報,點頭,低聲囑咐了幾句。
——
第二天一早,各院的主子剛剛起床,楚云卓生了急病的消息就傳遍整個侯府。
藥吃下去多少都沒用,許氏著急上火,叫人去請玄真觀的太虛道長。
楚云卓抱著肚子在床上疼得打滾,幾個大夫站在旁邊束手無策。
許氏坐在床邊直抹眼淚:“自打遙光回來,咱們家就一天安寧的日子都沒有,或許真是招祟,咱們還是找個由頭,將她送出去算了。”
忠勇侯被鬧得心煩意亂,擺手讓她閉嘴。
太虛道長很快趕到。
圍著楚云卓轉了幾圈,又摸了摸他的額頭,眉頭深蹙:“這可不是尋常的病癥。”
忠勇侯急忙問:“道長,卓兒到底怎么了?”
太虛道長不語,從袖中取出幾張黃符,點燃后在屋中走動,口中念念有詞。
忽然,他停在窗邊,臉色大變。
“不好!侯府中有人行巫蠱之術,害小公子!”
滿屋的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許氏頓時臉色煞白:“您說什么?有人用巫蠱害我的兒子?這府上有誰這么大膽!”
太虛道長神色凝重,取出羅盤測算方位,羅盤上的指針轉了幾圈后,緩緩定住。
“就在那個方向!”伸手一指,“西南角,距離不遠。”
“西南角?”許氏大驚失色,“西南角是蘭香院,那不是遙光住的地方嗎!會不會弄錯了,遙光是卓兒的親姐姐,她怎么會......”
“不會有錯。貧道剛才施法探查,邪氣森森,必是有人在那里擺放了詛咒之物,若不趕緊去除,小公子性命難保!”
忠勇侯瞬間臉色沉了下來,怒道:“來人!立刻包圍蘭香院,給我徹底搜查!”
蘭香院里。
楚遙光才吃過晚飯,就聽見外面嘈雜。
一群人浩浩蕩蕩沖進院子,不光忠勇侯和許氏,二房三房的人全都到了。
“遙光,你這孩子為什么做這樣的糊涂事,你弟弟不過頂撞了你幾句,他是個孩子,不知輕重,也受罰跪過祠堂了,你卻要他的命!”
許氏一進院子,眼中就含著淚,聲音顫抖,“你有什么怨氣沖著娘來,遙光,娘求你了,你快把害卓兒的東西交出來吧!娘不怪你,娘只求你救救你弟弟!”
她說著就要沖楚遙光跪下。
一旁的二夫人連忙將人拉住。
“世上哪有當娘的給兒女下跪,大姑娘,你趕緊說實話吧。”
楚遙光看著眼前的這群人,神色波瀾不驚。
滿穗站在主子身后,心里卻駭然。
如果說旁人有意陷害就算了,可許氏不光連問都不問,簡直恨不得引導著旁人把罪名坐實在大姑娘頭上。
自己肚子里生出來的女兒,何至于如此視若仇敵。
“老爺,搜到了!”
許氏身邊的江嬤嬤從楚遙光臥房沖出來,手上捧著一個木偶。
木偶做工精細,五官清晰,身上穿著男童的衣服,腹部用三根長長的銀針扎著一張生辰八字。
忠勇侯掃了一眼就怒不可遏。
“逆女!你還有什么可狡辯的!”
“我的天,這也太狠毒了!”二夫人捂著嘴,“遙光,你這是要置云卓于死地啊,他是你親弟弟,就算他有什么不對,你教訓就是了,何必......”
眾人神色各異。
許氏拿袖子抹眼淚:“是我的錯,我這個當娘的沒有教好孩子。”
楚遙光看著她,很平靜。
許氏會做戲,會邀買人心。
前一世的許氏和楚云卓,就是用這件事,將她成功禁足在蘭香院。
她拼命喊冤,想盡辦法自證,沒人聽她的話。
許氏還是如那天一般拿袖子抹淚,說:“遙光你怎么變得如此狠毒,娘的心都要叫你揉碎了......”
她沒有。
她并不狠毒,她無辜極了。
她恨不得剜出自己的心來給母親看。
“侯爺。”許氏哀哀戚戚看向忠勇侯,“卓兒被害的半條命要沒了,他是咱們侯府唯一的嫡子,要不,要不還是把遙光送走吧。”
二夫人附和:“老爺,大姑娘現在這個樣子,留在府里實在不合適。”
忠勇侯臉色鐵青,看著楚遙光:“你還有什么話說!”
楚遙光環顧四周,看著這熟悉的好似前世再現的一幕,心里覺得可笑。
“父親都不仔細看看那巫蠱木偶,就說我害了云卓,萬一冤枉了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