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東京火影,內斗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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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血肉苦弱,機械飛升?
“宇智波鼬,大名都以國家大義命令阿斯瑪率領火之國軍隊滅掉天生邪惡的猿飛一族,去掉木葉腐爛的根,撥亂反正了,你還阻攔,還說這不是叛國行為?”
“你都為了村子滅了宇智波一族,為何不能為了國家大義再滅掉猿飛一族呢?難道火之國還沒有小小的猿飛一族大嗎?木葉是木葉,猿飛一族是猿飛一族,木葉不是猿飛日斬的私產!”
“宇智波月曜,告訴我,為何要殺了佐助?是恨我嗎?”
“你是說猿飛佐助嗎?猿飛日斬他爹不是我殺的,別冤枉我……”
“我們一族果然是罪惡的一族啊!宇智波月曜,你這一生就在贖罪中度過吧!”
宇智波鼬萬花筒旋轉,須佐能乎手臂揮動,十拳劍攜帶永遠封印在醉夢般的幻術世界向宇智波月曜刺去,壓迫力如山,為防止意外,鴉分身化作重重烏云鳴叫,四赤陽陣封鎖空間,別天神發動。
止水的意志,就由他守護。
“……”
“差點就要打復活賽了,但收獲還是不錯的。”
宇智波月曜傷痕累累的身體出現在廢棄的鋼筋水泥建筑物街道,下一刻,巴紋轉動,身體隱藏在陰影。
識海浮現神樹,一根根枯黃近乎死寂的枝葉泛新潤之意,奇異的炫光交匯融合,一片片樹葉搖曳著。
【尸骨脈】【透遁】【巳生轉生】【死司憑血】【九尾查克拉】【地之咒印】【斬首大刀】【命運鎖定】【仙術查克拉】【磁遁】
【……】
血繼限界,道具,術法等信息記錄在神樹,可投影復制,改造,劣化,但都需要能量,或者說世界本源。
體系,異種能量的滲入,儀軌的進行,氣運的挪移等都竊取到世界溢散的本源。
即使他什么都不做,僅僅是存在本身的滯留都能竊取到微量的世界本源。
“永井圭,獅子神浩,泉新一,還有什么?”
宇智波月曜謹小慎微地通過圖書館的記載,小動物,官僚的記憶,暗網的變化等了解新世界信息,歷時兩天半。
“我該怎么竊取世界的本源?更改重要人物命運線?還是根據這個世界的歷史導演神話復蘇,百鬼夜行,敵我同源,來動亂世界規則……”
“要借助白蛇仙人的命運鎖定嗎?不急,這次的滯留時間是三十年,慢慢來……”
“對了,借鑒泉新一跟小右的共生,把能力賦予兵器,或者手臂,大腿,或是寄生獸,這不就是外附魂骨嗎?這樣,即使所謂超凡者死光了,我的能量也沒有損失。外附魂骨還能拼圖,通過超凡者的轉移融合,熔煉,強化,內斗,養蠱,完美!”
“還可以模仿四魂之玉碎片,外附魂骨也不必整個,可以兩三個合成,需要自相殘殺,才能真正使用。也許,還可以極端化,外附魂骨碎片副作用超多……這樣,內斗大于合作。”
“等等,千代婆婆的巳生轉生跟不死的亞人結合,是可以無限復活他人嗎?但亞人不是有壽命限制嗎?”
……
平行世界,東瀛都城,十七區。
絢麗多彩的經濟泡沫已被戳破,混亂,不甘,嫉妒,罪惡在陰暗角落滋生。
獅子神浩手指比作槍支射擊,唇角微動,一枚看不清的空氣彈瞬間穿透厚重的磚頭。
“哆啦a夢的空氣炮?不,那個打不死人……”
橢圓的彈孔出現,磚頭裂成兩半,沒有彈殼。
“血肉苦弱,機械飛升?我到底是人還是怪物?亞人嗎?”
熒幕上番記者們又在義正言辭地勸亞人們相信國家,獅子神浩不屑地撇撇嘴,手臂肌膚分裂,無數槍支涌現,后背涌現藍色的能量沖刷著空間。
“都是一群官僚,不值得信任,你們也能代表國家嗎?”
“亞人們會被切片嗎?”
下一刻,頭一晃,他像是失重了,后背貼在天花板上,濺射的灰塵被不知名磁場抵御,消弭。
“我就是新的神月,新世界的卡密,神,將消滅罪惡……”
獅子神浩作為中二少年,漫畫,對死亡筆記夜神月的死遺憾,他手指微顫,銀行賬戶的余額一位位刷新,百萬円,千萬円,億円,十億円。
“對了,我要向安堂分享這一切。”
“……”
“給我啤酒,快給我冰鎮的啤酒啦,你怎么那么慢啊?”
“笑死人了,你這打扮是怎么回事?真是搞笑啊!你不會是逃難過來的黑戶吧?”
“你們,你們就饒了我吧!”
假期,安堂直行在便利店當收銀員,幾個喝了酒的醉漢大大咧咧,如看小丑圍住了懦弱的他。
“饒你,你說我們怎么饒你呢?”脖子上紋了一只蝎子的大漢用力拍了拍安堂直行的肩膀。
“喂,你這家伙,借點錢來花花……”黃色菠蘿頭的瘦子一手勾搭著安堂直行的脖子,一手把玩蝴蝶刀。
“這錢是店家的,不是我的。我請你們喝冰鎮的啤酒,你們饒了我吧!”安堂直行呼吸困難,額頭冒汗,眼神躲閃。
這一刻,他是多希望獅子神浩能趕來保護他,趕走這些小混混啊。
他又怨恨獅子神浩,明明說是他最好的朋友,卻不夠關心他,沒未雨綢繆,沒及時幫助他,不然他才不會被小混混這么欺負。
“冰鎮的啤酒可不夠哦,你給我寫個借條吧,說你向我們借了十萬円。以后,我們保護你,誰也不敢欺負你了!”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真的很窮誒!”
“誰管你的死活啊!你這個家伙,趕快寫你欠了我們十萬円。”醉漢的領頭直接給了安堂直行下巴一拳,惡狠狠瞪著,口中呼出腥臭的酒氣。
“啊啊……”安堂直行捂著下巴大叫,牙松了,牙齒咬到了舌頭,痛,太痛了!
“你在吵什么啊?”黃色菠蘿頭的瘦子一下捂著安堂直行的嘴巴,“你吵到我了!你叫那么大聲干嗎,你有沒有一點公德心啊?”
“就是,就是,搞得好像我怎么了你一樣啊?”
醉漢的領頭不耐煩了,扯開安堂直行遮掩的手,把冰鎮的酒瓶貼在其下巴,“你這個家伙,可要好好謝謝我,我可是醫者仁心啊!你到底簽不簽?”
“我簽,我簽,我簽還不行嘛,你們別打了,別打了……”
“這就對了嘛,非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掃興。”
安堂直行涕泗橫流地跪下,顫動地接過借條,正要簽,按壓他的名字。
“你們在干什么?給我住手!安堂,你沒事吧?”獅子神浩披著黑色兜帽,面癱,冰冷的眸光閃爍,風吹起衣擺。
安堂直行垂著頭,沉默,懦弱地縮成一團,對獅子神浩姍姍來遲不滿,虧他還說是他最要好的朋友,也對獅子神浩的裝酷,熱切的關心厭惡,他似乎是鮮花需要陪襯的綠葉。
“憑什么聽你的?你以為你是誰啊?”
“別多管閑事!”
“你這個小屁孩逞什么英雄啊?”黃色菠蘿頭的瘦子撇了撇嘴,不屑地叫囂,還呸了一口痰。
“都是馬鹿野郎!”
獅子神浩一巴掌把他打得像陀螺旋轉,然后不給他們反應的機會,一下拽倒醉漢的領頭,膝蓋直接跪壓在他的脖頸,大手按壓他的臉頰擦拭濃痰,戾氣十足地威脅道,“你們還要繼續嗎?說啊!怎么不說了?”
“我們認栽,請你放了我們老大!”脖子上紋了一只蝎子的大漢意識到遇到硬茬了,頭扣在地上,土下座懇求道。
“我們認栽,請你放了我們老大!”
小混混也有自己的生存之道,其他醉漢也紛紛頭扣在地上土下座,異口同聲。
“浩,住手,我原諒他們了。”安堂直行踉踉蹌蹌地站起來,虛假的圣母光環把他圍繞,他甚至怨恨獅子神浩做得太過分了,只知道扮酷,完全不顧及他還要在便利店打工,要是醉漢們日后找他麻煩怎么辦?獅子神浩總不可能一直在他身邊吧?
“安堂,你?”獅子神浩愣了愣,對視安堂直行的倔強,懦弱,沒有多說什么,他轉頭放開被膝蓋跪壓在地的醉漢領頭,居高臨下,惡狠狠地瞪著他們,戾氣冰冷刺骨,“你們這些垃圾,給我滾啊!別讓我再看到你們!”
“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