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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名臣列傳(2)

中丞侍御史至司隸官欲捕從事閉門不肯內宣坐

距閉使者亡人臣禮大不敬不道不廷尉獄博士弟

子濟南王咸舉幡太學下曰欲救鮑司隸者會此下

諸生會者千余人朝日遮丞相孔光自言丞相車不

得行又守闕上書上遂抵宣罪減死一等髡鉗宣既

被刑乃徙之上黨以為其地宜田牧又少豪俊易長

雄遂家于長子平帝即位王莽秉政陰有篡國之心

乃風州郡以囗法案誅諸豪杰及漢忠直臣不附己

者宣及何武等皆死時名捕隴西辛興興與宣女婿

許紺俱過宣一飯去宣不知情坐系獄自殺

后漢

張湛

按后漢書本傳湛字子孝扶風平陵人也矜嚴好禮

動止有則居處幽室必自修整雖遇妻子若嚴君焉

及在鄉黨詳言正色三輔以為儀表人或謂湛偽詐

湛聞而笑曰我誠詐也人皆詐惡我獨詐善不亦可

乎成哀間為二千石王莽時歷太守都尉建武初為

左馮翊在郡修典禮設條教政化大行后告歸平陵

望寺門而步主簿進曰明府位尊德重不宜自輕湛

曰禮下公門軾輅馬孔子于鄉黨恂恂如也父母之

國所宜盡禮何謂輕哉五年拜光祿勛光武臨朝或

有惰客湛輒陳諫其失常乘白馬帝每見湛輒言白

馬生且復諫矣七年以病乞身拜光祿大夫代王丹

為太子太傅及郭后廢因稱疾不朝拜太中大夫居

中東門候舍故時人號曰中東門君帝數存問賞賜

后大司徒戴涉被誅帝強起湛以代之湛至朝堂遺

失溲便因自陳疾篤不能復任朝事遂罷之后數年

卒于家

劉陶

按后漢書本傳陶字子奇一名偉潁川潁陰人濟北

貞王勃之后陶為人居簡不修小節所與交友必也

同志好尚或殊富貴不求合情趣茍同貧賤不易意

同宗劉愷以雅德知名獨深器陶時大將軍梁冀專

朝而桓帝無子連歲荒饑災異數見陶時游太學乃

上疏陳事曰臣聞人非天地無以為生天地非人無

以為靈是故帝非人不立人非帝不寧夫天之與帝

帝之與人猶頭之與足相須而行也伏惟陛下年隆

德茂中天稱號襲常存之慶循不易之制目不視鳴

條之事耳不聞檀車之聲天災不有痛于肌膚震食

不即損于圣體故蔑三光之謬輕上天之怒伏念高

祖之起始自布衣拾暴秦之敝追亡周之鹿合散扶

傷克成帝業功既顯矣勤亦至矣流福遺祚至于陛

下陛下既不能增明烈考之軌而忽高祖之勤妄假

利器委授國柄使群丑刑隸芟刈小民雕敝諸夏虐

流遠近故天降眾異以戒陛下陛下不悟而競令虎

豹窟于麑場豺狼乳于春囿斯豈唐咨禹稷益典朕

虞議物賦土蒸民之意哉又令牧守長吏上下交競

封豕長蛇蠶食天下貨殖者為窮冤之魂貧餒者作

饑寒之鬼高門獲東觀之辜豐室羅妖叛之罪死者

悲于窀穸生者戚于朝野是愚臣所為咨嗟長懷嘆

息者也且秦之將亡正諫者誅諛進者賞嘉言結于

忠舌國命出于讒口擅閻樂于咸陽授趙高以車府

權去己而不知威離身而不顧古今一揆成敗同埶

愿陛下遠覽強秦之傾近察哀平之變得失昭然禍

??梢姵加致勎7侨什环鰜y非智不救故武丁得

傅說以消鼎雉之災周宣用申甫以濟夷厲之荒竊

見故冀州刺史南陽朱穆前烏桓校尉臣同郡李膺

皆履正清平貞高絕俗穆前在冀州奉憲操平摧破

奸黨掃清萬里膺歷典牧守正身率下及掌戎馬威

揚朔北斯實中興之良佐國家之柱臣也宜還本朝

夾輔王室上齊七耀下鎮萬國臣敢吐不時之議于

諱言之朝猶冰霜見日必至消滅臣始悲天下之可

悲今天下亦悲臣之愚惑也書奏不省時有上書言

人以貨輕錢薄故致貧困宜改鑄大錢事下四府群

僚及太學能言之士陶上議曰圣王承天制物與人

行止建功則眾悅其事興戎而師樂其旅是故靈臺

有子來之人武旅有鳧藻之士皆舉合時宜動順人

道也臣伏讀鑄錢之詔平輕重之議訪覃幽微不遺

窮賤是以藿食之人謬延逮及蓋以為當今之憂不

在于貨在乎民饑夫生養之道先食后民是以先王

觀象育物敬授民時使男不逋畝女不下機故君臣

之道行王路之教通由是言之食者乃有國之所寶

生民之至貴也竊見比年以來良苗盡于蝗螟之口

杼柚空于公私之求所急朝夕之餐所患靡盬之事

豈謂錢貨之厚薄銖兩之輕重哉就使當今沙礫化

為南金瓦石變為和玉使百姓渴無所飲饑無所食

雖皇羲之純德唐虞之文明猶不能以保蕭墻之內

也蓋民可百年無貨不可一朝有饑故食為至急也

議者不達農殖之本多言鑄冶之便或欲因緣行詐

以賈國利國利將盡取者爭競造鑄之端于是乎生

蓋萬人鑄之一人奪之猶不能給況今一人鑄之則

萬人奪之乎雖以陰陽為炭萬物為銅役不食之民

使不饑之士猶不能足無厭之求也夫欲民殷財阜

要在止役禁奪則百姓不勞而足陛下圣德愍海內

之憂戚傷天下之艱難欲鑄錢齊貨以救其敝此猶

養魚沸鼎之中棲鳥烈火之上水木本魚鳥之所生

也用之不時必至燋爛愿陛下寬鍥薄之禁后冶鑄

之議聽民庶之謠吟問路叟之所憂瞰三光之文耀

視山河之分流天下之心國家大事粲然皆見無有

遺惑者矣臣嘗誦詩至于鴻雁于野之勞哀勤百堵

之事每喟爾長懷中篇而嘆近聽征夫饑勞之聲甚

于斯歌是以追悟匹婦吟魯之憂始于此乎見白駒

之意屏營仿徨不能監寐伏念當今地廣而不得耕

民眾而無所食群小競起進秉國之位鷹揚天下鳥

鈔求飽吞肌及骨并噬無厭誠恐卒有役夫窮匠起

于板筑之間投斤攘臂登高遠呼使愁怨之民向應

云合八方分崩中夏漁潰雖方尺之錢何能有救其

危猶舉函牛之鼎絓纖枯之末詩人所以眷然顧之

潸焉出涕者也臣東野狂暗不達大義緣廣及之時

對過所問知必以身脂鼎鑊為天下笑帝竟不鑄錢

后舉孝廉除順陽長縣多奸猾陶到官宣募吏民有

氣力勇猛能以死易生者不拘亡命奸臧于是剽輕

劍客之徒過晏等十余人皆來應募陶責其先過要

以后效使各結所厚少年得數百人皆嚴兵待命于

是覆案奸軌所發若神以病免吏民思而歌之曰邑

然不樂思我劉君何時復來安此下民陶明尚書春

秋為之訓詁推三家尚書及古文是正文字三百余

事名曰中文尚書頃之拜侍御史靈帝宿聞其名數

引納之時巨鹿張角偽托大道妖惑小民陶與奉車

都尉樂松議郎袁貢連名上疏言之曰圣王以天下

耳目為視聽故能無不聞見今張角支黨不可勝計

前司徒楊賜奏下詔書切敕州郡護送流民會賜去

位不復捕錄雖會赦令而謀不解散四方私言云角

等竊入京師覘視朝政鳥聲獸心私共鳴呼州郡忌

諱不欲聞之但更相告語莫肯公文宜下明詔重募

角等賞以國土有敢回避與之同罪帝殊不悟方詔

陶次第春秋條例明年張角反亂海內鼎沸帝思陶

言封中陵鄉侯三遷尚書令以所舉將為尚書難與

齊列乞從冗散拜侍中以數切諫為權臣所憚徙為

京兆尹到職當出修宮錢直千萬陶既清貧而恥以

錢買職稱疾不聽政帝宿重陶才原其罪征拜諫議

大夫是時天下日??苜\方熾陶憂致崩亂復上疏

曰臣聞事之急者不能安言心之痛者不能緩聲竊

見天下前遇張角之亂后遭邊章之寇每聞羽書告

急之聲心灼內熱四體驚竦今西羌逆類私署將帥

皆多段颎時吏曉習戰陳識知山川變詐萬端臣常

懼其輕出河東馮翊鈔西軍之后東之函谷據囗高

望今果已攻河東恐遂轉更豕突上京如是則南道

斷絕車騎之軍孤立關東破膽四方動搖威之不來

叫之不應雖有田單陳平之策計無所用臣前驛馬

上便宜急絕諸郡賦調冀尚可安事付主者留連至

今莫肯求問今三郡之民皆以奔亡南出武關北徙

壺谷冰駭風散惟恐在后今其存者尚十三四軍吏

士民悲愁相守民有百步退死之心而無一前斗生

之計西寇浸前去營咫尺胡騎分布已至諸陵將軍

張溫天性精勇而主者旦夕迫促軍無后殿假令失

利其敗不救臣自知言數見厭而言不自裁者以為

國安則臣蒙其慶國危則臣亦先亡也謹復陳當今

要急八事乞須臾之間深垂納省其八事大較言天

下大亂皆由宦官宦官事急共讒陶曰前張角事發

詔書示以威恩自此以來各各改悔今者四方安靜

而陶疾害圣政專言妖孽州郡不上陶何緣知疑陶

與賊通情于是收陶下黃門北寺獄掠按日急陶自

知必死對使者曰朝廷前封臣云何今反受邪譖恨

不與伊呂同疇而以三仁為輩遂閉氣而死天下莫

不痛之陶著書數十萬言又作七曜論匡老子反韓

非復孟軻及上書言當世便事條教賦奏書記辯疑

凡百余篇

北魏

高道悅

按魏書本傳道悅字文欣遼東新昌人也曾祖策馮

跋散騎常侍新昌侯祖育馮文通建德令值世祖東

討率其所部五百余家歸命軍門世祖授以建忠將

軍齊郡建德二郡太守賜爵肥如子父立起武邑太

守遂居渤海蓨縣道悅少為中書學士侍御主文中

散久之轉治書侍御史加諫議大夫正色當官不憚

強御車駕南征征兵秦雍大期秋季閱集洛陽道悅

以使者治書御史薛聰侍御主文中散元志等稽違

期會奏舉其罪又奏兼左仆射吏部尚書任城王澄

位總朝右任屬戎機兵使會否曾不檢奏尚書左丞

公孫良職維樞轄蒙冒莫舉請以見事免良等所居

官時道悅兄觀為外兵郎中而澄奏道悅有黨兄之

負高祖詔責然以事經恩宥遂寢而不論詔曰道悅

資性忠篤稟操貞亮居法樹平肅之規處諫著必犯

之節三公憚其風鯁朕實嘉其一至謇諤之誠何愧

黯鮑也其以為主爵下大夫諫議如故車駕將幸鄴

又兼御史中尉留守洛京時宮極初基廟庫未構車

駕將水路幸鄴已詔都水回營構之材以造舟囗道

悅表諫曰臣聞博納輿言君上之崇務規箴匡正臣

下之誠節是以置鼓設謗爰自曩日虛襟博聽義屬

今辰臣既囗魯濫蒙榮貫司兼獻弼職當然否佩遇

恩華愿陳聞見竊以都作營構之材部別科擬素有

定所工治已訖回付都水用造舟艫闕永固居宇之

功作暫時游嬉之用損耗殊倍終為棄物且子來之

誠本期營起今乃修繕舟囗更為非務公私回惶僉

深怪愕又欲御泛龍舟經由石濟其沿河挽道久以

荒蕪舟囗之人素不便習若欲委棹正流深薄之危

古今共慎若欲挽牽取進授衣之月囗形水陸恐乖

視人若子之義且鄴洛相望陸路平直時乘沃若往

來匪難更乃舍周道之安即涉川之殆此乃愚智等

慮朝野俱惑進退伏思不見其可又從駕群寮聽將

妻累舟囗之間更無限隔士女雜亂內外不分當今

景御休明惟新式度裁禮調風軌物寰宇竊惟斯舉

或損洪猷深失溥天順則之望又氐胡犯順未恭西

道偏戎旗胄仍襲南寇對接迎畿蠻民囗戾每造不

軌窺覦間隙或生慮外愚謂應妙選懿親撫寧后事

令奸回息覬覦之望邊寇絕窺囗之心臣稟性愚直

知而無隱區區丹志冒昧以聞詔曰省所上事深具

乃心但卿之立言半非矣當須陳非以示謬稱是以

彰得然后明所以而不用有由而為之不爾則未相

體耳回材都水暫營嬉游終為棄物修繕非務舟囗

無鄣士女雜亂此則卿之失辭矣深薄之危撫后之

重斯則卿之得言也于是高祖遂從陸路轉道悅太

子中庶子正色立朝儼然難犯宮官上下咸畏憚之

太和二十年秋車駕幸中岳詔太子恂入居金墉而

恂譖謀還代忿道悅前后規諫遂于禁中殺之高祖

甚加悲惜贈散騎常侍帶管州刺史賜帛五百匹并

遣王人慰其妻子又詔使者監護喪事葬于舊塋謚

曰貞侯世宗又追錄忠概拜長子顯給事中

張普惠

按魏書本傳普惠字洪賑常山九門人身長八尺容

貌魁偉父曄為齊州中水縣令隨父之縣受業齊土

專心墳典囗厲不息及還鄉里就程元講習精于三

禮兼善春秋百家之說多所窺覽諸儒稱之太和十

九年為主書帶制局監與劉桃符石榮劉道斌同員

共直頗為高祖所知轉尚書都令史任城王澄重其

學業為其聲價仆射李沖曾至澄處見普惠言論亦

善之世宗初轉積射將軍澄為安西將軍雍州刺史

啟普惠為府錄事參軍尋行馮翊郡事澄功衰在身

欲于七月七日集會文武北園馬射普惠奏記于澄

曰竊聞三殺九親別囗昵之敘五服六術等衰麻之

心皆因事飾情不易之道者也然則莫大之痛深于

終身之外書策之哀除于喪紀之內外者不可無節

故繼之以三年內者不可遂除故敦之以日月禮大

練之日鼓素琴蓋推以即吉也小功以上非虞祔練

除不沐浴此拘之以制也曾子問曰相識有喪服可

以與于祭乎孔子曰緦不祭喪何助于人祭既不與

疑無宴食之道又曰廢喪服可以與于饋奠之事乎

子曰脫衰與奠非禮也注云為其忘哀疾愚謂除喪

之始不與饋奠小功之內其可觀射乎雜記云大功

以下既葬適人人食之其黨也食之非黨也不食食

猶擇人于射為惑伏見明教立射會之限將以二七

令辰集城中文武肄武藝于北園行揖讓于中否時

非大閱之秋景涉妨農之節國家縞禫甫除殿下功

衰仍襲釋而為樂以訓百姓便是易先王之典教忘

哀戚之情恐非所以昭令德視子孫者也按射儀射

者以禮樂為本忘而從事不可謂禮鐘鼓弗設不可

謂樂舍此二者何用射為又七日之戲令制無之班

勞所施慮違事體庫府空虛宜待新調二三之趣停

之為便乞至九月備飾盡行然后奏貍首之章宣矍

相之令聲軒懸建云鉦神民忻暢于斯時也伏惟慈

明遠被萬民是望舉動所書發言唯則愿更廣訪賜

垂曲采昭其管見之心恕其讜言之責則芻蕘無遺

歌輿人有獻頌矣澄意納其言托辭自罷乃答曰文

武之道自昔成規明恥教戰振古常軌今雖非公制

而此州承前已有斯式既不勞民損公任其私射復

何失也且纂文習武人之常藝豈可于常藝之間要

須令制乎比適欲依前州府相率王務之暇肄藝良

辰亦未言費用庫物也禮兄弟內除明哀已殺小功

客至主不絕樂聽樂則可觀武豈傷直自事緣須罷

先以令停方獲此請深具來意澄轉揚州啟普惠以

羽林監領鎮南大將軍開府主簿尋加威遠將軍普

惠既為澄所知歷佐二藩甚有聲譽旋京之日裝束

籃縷澄賚絹二十匹以充行資還朝仍羽林監又澄

遭太妃憂臣寮為立碑頌題碑欲云康王元妃之碑

澄訪于普惠答曰護尋朝典但有王妃而無元字魯

夫人孟子稱元妃者欲下與繼室聲子相對今烈懿

太妃作配先王更無聲子仲子之嫌竊謂不假元字

以別名位且以氏配姓愚以為在生之稱故春秋夫

人姜氏至自齊既葬以謚配姓故經書葬我小君文

姜氏又曰來歸夫人成風之襚皆以謚配姓古者婦

人從夫謚今烈懿太妃德冠一世故特蒙褒錫乃萬

代之高事豈容于定名之重而不稱烈懿乎澄從之

及王師大舉重征鍾離普惠為安樂王詮別將長史

班師除揚烈將軍相州安北府司馬遷步兵校尉后

以本官領河南尹丞世宗崩坐與甄楷等飲酒游從

免官驍騎將軍刁整家有舊訓將營儉葬普惠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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