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邪王追妻:絕色丑妃在田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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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王家寡婦
第1章 王家寡婦
嘉興五年,云啟國在攝政王的治理下蒸蒸日上,就連普通百姓也過上了豐衣足食的小日子。
王家村一戶農(nóng)家小院兒里,各色草藥郁郁蔥蔥,長勢正旺。身穿漿洗發(fā)白粗布衣衫的農(nóng)婦正在晾曬草藥。兩個一般大的小娃娃跟在她身后,男孩兒喂雞,女孩子抱著懷里的白兔喂草。
小院外,一個衣著邋遢,胡子拉碴的漢子鬼鬼祟祟地摸到門口。
“王家嫂子,王家嫂子!”
漢子將一把野花從竹籬笆里塞進去,涎皮賴臉地看著農(nóng)婦。
農(nóng)婦抬頭,露出一張面皮黑黃,右臉上還有雞蛋大小的一塊紅色胎記,丑陋之極。
“胡麻子,你上回挨打還沒挨夠!”
農(nóng)婦撂下手中草藥,示意兩個孩子進屋,自己則走到院門口,捏著野花狠狠扔在胡麻子臉上。
“滾!”
“王嫂子,你是寡婦,我是光棍,咱們倆家混做一家,多好的事兒。”
胡麻子拾起掉在地上的花,一雙瞇瞇眼兒不住在王香漪的胸口打轉(zhuǎn)兒。
胡麻子是村子有名的二流子,好吃懶做,瞧上王香漪種草藥的手藝,死皮賴臉地要娶她,給自個兒找個鐵飯碗。
“我呸,憑你也配!”
王香漪打開院門,抄起地上的掃帚死命朝他身上打,王麻子身量不高,饑一頓飽一頓地掏空了身子,打不過王香漪,灰溜溜地走了。
見人跑沒了蹤影,王香漪切了一聲,放下掃帚,繼續(xù)晾曬草藥。
她隱居在王家村已經(jīng)有五年了,難產(chǎn)時蒙神醫(yī)所救,拜其為師,這才有了這所能遮風(fēng)擋雨的小院子。
左鄰右舍都是農(nóng)人,雖有些粗陋,但還算好相處,一直相安無事,只一個胡麻子惹人厭惡。
嘗遍風(fēng)云榮辱,如今她只想太太平平地在這里種些草藥糊口,養(yǎng)大一雙兒女。
“砰砰砰。”
拍籬笆聲打亂王香漪的思緒,她以為又是胡麻子來搗亂,抄起掃帚就照著院門打。
“這位大嫂且慢!”
硬朗的男聲響起,一個穿窄袖勁服,侍衛(wèi)模樣的男子扶著意識不清的華貴男子下馬。
看到那張清貴威嚴(yán)的臉時,王香漪待在原地愣住,五年,她以為自己都忘了,不料再見面卻依舊是刻骨銘心。
“你們是干什么的!”
護衛(wèi)小心扶著主子,乍見那張丑陋不堪的臉,眸光閃過一絲詫然。
“我主仆二人路遇山賊,主子受了傷昏迷不醒,還望大嫂行個方便,讓我們進去歇息片刻。”
看著北辰淵身上的血跡與緊閉的眉眼,王香漪板著臉打開院門,讓他們進門。
“王妃?”
侍衛(wèi)突然開口。
王香漪頓住腳步,轉(zhuǎn)身看著他輕笑:“這位后生混叫什么,我一個山野村婦可當(dāng)不起這個稱呼。”
“您就是王妃,容貌雖改但聲音未變。我是林七啊,您不記得我了?”
王香漪攥緊手上的掃帚,臉上原本柔和的線條崩得緊緊的,沒答他的話,指了指左邊的堂屋。
“讓你主子去屋里躺著吧。”
林七沒有多言,看著從屋子里出來的一雙童男玉女驚得瞪圓了眼睛。他沒敢繼續(xù)往下想,扶著北辰淵躺在炕上。
剛安頓下來,院子外頭又傳來吵鬧聲。
胡麻子又溜達(dá)過來,色瞇瞇地看著正在院子里晾曬草藥的王香漪,一個丑寡婦,他就不信自己拿不下她!
“王嫂子,開開門,咱倆說說知心話,你要是還打我的話我就在你家門口脫褲子了!”
王香漪皺眉,她雖然潑辣,但面對男子的裸體還是無計可施。
眼見著胡麻子已經(jīng)開始解腰帶了,王香漪啐了一口,紅了一張臉背過身去。
林七見外頭有人來鬧事,立刻從里頭出來,打開院門,冷著臉照那人兩腿中間狠狠踢去。
“再敢來這兒鬧事,我就要了你的命!”
胡麻子捂著襠部哀嚎,聽到帶著殺氣的威脅后慌忙逃走,一路上還跌了幾個跟頭。
“王妃,您在這里著實委屈,跟我們一起回去吧。”
林七關(guān)了院門,跪在王香漪跟前苦求。
王香漪背過身去,不肯受他這一禮,粗著嗓子道:“你這后生莫要胡說,我一個寡婦守著兩個孩子過日子,你莫要壞了我的名聲。”
林七見她不肯承認(rèn),便跪在地上不起來。
兩個小奶娃子見他把壞人趕跑,一時間對他的好感值飆升,蹦蹦跳跳著從屋子里出來,一邊一個將人扶起來。
“叔叔,你好厲害啊!”
“叔叔你陪我們一起玩吧!”
林七被兩個小娃娃拉扯著,手足無措地看著王香漪。
“你既幫了我的忙,便留下吃個便飯吧。你陪他們玩,我去看看你主子的傷,小你放心,小婦人頗有些醫(yī)術(shù)。”
王香漪打了盆水,拿了干凈的帕子,藥箱,轉(zhuǎn)身進門。
半身血污的清貴男子和衣躺在床上,深邃的眉眼緊閉,已經(jīng)失去意識,王香漪微微皺眉,嘴里暗暗嘟囔。
“又是惹了哪家的風(fēng)流債,被人追殺!”
解開他的衣裳,露出精壯的胸膛,他胸口橫著一道長長的劍傷,血肉猙獰。
王香漪用帕子拭凈傷口處的血污,又用烈酒清理深刻入骨的傷口,傷口外翻,北辰淵眉頭緊鎖,悶哼出聲。
“你也知道疼!你如今這點疼怎比得上我當(dāng)初的心痛!”
王香漪咬牙切齒,手上的動作卻不自覺地放緩了許多。
從藥箱中掏出上好的白藥粉,細(xì)細(xì)灑在傷口處,不過多時,血便止住,藥效漸起,北辰淵擰在一處的眉頭緩緩舒展開。
見他沒事,王香漪松了口氣,凈過手后抄起菜刀殺了一只雞,準(zhǔn)備午飯。
中午,簡陋的農(nóng)家小院,飯桌上擺了幾道硬菜同雪白的米飯。
“孩子們別玩了,領(lǐng)著叔叔過來吃飯。”
王香漪擺好筷子,朝院子里喚人。
兩個小奶娃兒玩地額上起汗,笑呵呵地拉著護衛(wèi)進屋。
護衛(wèi)不敢落座,被兩個奶娃兒強按著坐在王香漪對面。
“哇,這么多好吃的啊!”
小奶娃兒驚呼,但卻十分懂禮地等著客人先動筷子。
林七盛情難卻,漲紅了臉,只夾了一筷子素菜進口。小奶娃卻不干了,硬塞了一條雞腿放入他碗中。
“叔叔,肉肉好吃。”
“不不,我吃菜就好。”
林七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一絲劇痛爬上胸口,筷子落在地上,唇角緩緩流出一絲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