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舊事,盡付夏寒冬藏
臨盆當天,裝窮的丈夫把我送進了偏僻的小診所。三小時后,接生婆抱著一動不動的孩子到我面前,遺憾地搖頭。我卻連哭喊的力氣都沒有,只有一滴淚從眼角滑落。五小時后,我把孩子的遺體存放在殯儀館的停尸間。托起他小小的身體,卻耗盡了我全身的力氣。七小時后,我拖著虛弱的身軀獨自回到家,默默在離婚協議上簽下我的名字。獨自為兒子料理完后事,再見丈夫時。他卻當著我的面,和他的小青梅吻得難舍難分。我沒說話,只是拖起行李箱坐上返鄉的高鐵。三天后,丈夫開著他的勞斯萊斯出現在我家門口,跪在我面前:“跟我回家好嗎?我要讓你做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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