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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紀事一

左傳僖公二十八年晉侯有疾曹伯之豎侯獳貨筮

史使曰以曹為解齊桓公為會而封異姓今君為會

而滅同姓曹叔振鐸文之昭也先君唐叔武之穆也

且合諸侯而滅兄弟非禮也與衛偕命而不與偕復

非信也同罪異罰非刑也禮以行義信以守禮刑以

正邪舍此三者君將若之何公說復曹伯

三十年晉侯使醫衍鴆衛侯囗俞貨醫使薄其鴆不

死公為之請納玉于王與晉侯皆十囗王許之秋乃

釋衛侯

文公十四年穆伯之從己氏也魯人立文伯穆伯生

二子于莒而求復文伯以為請襄仲使無朝聽命復

而不出三年而盡室以復適莒文伯疾而請曰谷之

子弱請立難也許之文伯卒立惠叔穆伯請重賂以

求復惠叔以為請許之將來九月卒于齊告喪請葬

弗許

十五年冬十一月晉侯宋公衛侯蔡侯陳侯鄭伯許

男曹伯盟于扈尋新城之盟且謀伐齊也齊人賂晉

不克而還

宣公元年夏季文子如齊納賂以請會晉人討不用

命者放胥甲父于衛而立胥克先辛奔齊會于平州

以定公位東門襄仲如齊拜成六月齊人取濟西之

田為立公故以賂齊也宋人之弒昭公也晉荀林父

以諸侯之師伐宋宋及晉平宋文公受盟于晉又會

諸侯于扈將為魯討齊皆取賂而還

襄公二十一年范宣子逐欒盈囚叔向人謂叔向曰

子離于罪其為不知乎叔向曰與其死亡若何詩曰

優哉游哉聊以卒歲知也樂王鮒見叔向曰吾為子

請叔向弗應出不拜其人皆咎叔向叔向曰必祁大

夫室老聞之曰樂王鮒言于君無不行求赦吾子吾

子不許祁大夫所不能也而曰必由之何也叔向曰

樂王鮒從君者也何能行祁大夫外舉不棄讎內舉

不失親其獨遺我乎詩曰有覺德行四國順之夫子

覺者也晉侯問叔向之罪于樂王鮒對曰不棄其親

其有焉于是祁奚老矣聞之乘驛而見宣子曰詩曰

惠我無疆子孫保之書曰圣有謨勛明征定保夫謀

而鮮過惠訓不倦者叔向有焉社稷之固也猶將十

世宥之以勸能者今壹不免其身以棄社稷不亦惑

乎鯀殛而禹興伊尹放太甲而相之卒無怨色管蔡

為戮周公右王若之何其以虎也棄社稷子為善誰

敢不勉多殺何為宣子說與之乘以言諸公而免之

不見叔向而歸叔向亦不告免焉而朝

昭公十二年甘簡公無子立其弟過過將去成景之

族成景之族賂劉獻公丙申殺甘悼公而立成公之

十四年晉邢侯與雍子爭鄐田久而無成土景伯如

楚叔魚攝理韓宣子命斷舊獄罪在雍子雍子納其

女于叔魚叔魚蔽罪邢侯邢侯怒殺叔魚與雍子于

二十三年叔孫婼如晉晉人執之申豐以貨如晉叔

孫曰見我吾告女所行貨見而不出

二十六年夏齊侯將納公命無受魯貨申豐從女賈

以幣錦二兩縛一如瑱適齊師謂子猶之人高齮能

貨子猶為高氏后粟五千庾高齮以錦示子猶子猶

欲之齮曰魯人買之百兩一布以道之不通先入幣

財子猶受之言于齊侯曰群臣不盡力于魯君者非

不能事君也然據有異焉宋元公為魯君如晉卒于

曲棘叔孫昭子求納其君無疾而死不知天之棄魯

耶抑魯君有罪于鬼神故及此也君若待于曲棘使

群臣從魯君以卜焉若可師有濟也君而繼之茲無

敵矣若其無成君無辱焉齊侯從之使公子鉏帥師

從公

二十八年晉祁勝與鄔臧通室祁盈將執之訪于司

馬叔游叔游曰鄭書有之惡直丑正實蕃有徒無道

立矣子懼不免詩曰民之多辟無自立辟姑已若何

盈曰祁氏私有討國何有焉遂執之祁勝賂荀躒荀

躒為之言于晉侯晉侯執祁盈祁盈之臣曰鈞將皆

死慭使吾君聞勝與臧之死也以為快乃殺之夏六

月晉殺祁盈及楊食我食我祁盈之黨也而助亂故

殺之遂滅祁氏羊舌氏

冬梗陽人有獄魏戊不能斷以獄上其大宗賂以女

樂魏子將受之魏戊謂閻沒女寬曰主以不賄聞于

諸侯若受梗陽人賄莫甚焉吾子必諫皆許諾退朝

待于庭饋入召之比至三嘆既食使坐魏子曰吾聞

諸伯叔諺曰唯食忘憂吾子置食之間三嘆何也同

辭而對曰或賜二小人酒不夕食饋之始至恐其不

足是以嘆中置自咎曰豈將軍食之而有不足是以

再嘆及饋之畢愿以小人之腹為君子之心屬厭而

已獻子辭梗陽人

列子列子與南郭子連墻二十年不相請謁

史記越世家范蠡自謂陶朱公朱公居陶生少子少

子及壯而朱公中男殺人囚于楚朱公曰殺人而死

職也然吾聞千金之子不死于市告其少子往視之

乃裝黃金千溢置褐器中載以一牛車且遣其少子

朱公長男固請欲行朱公不聽長男曰家有長子曰

家督今弟有罪大人不遣乃遣少弟是吾不肖欲自

殺其母為言曰今遣少子未必能生中子也而先空

亡長男奈何朱公不得已而遣長子為一封書遺故

所善莊生曰至則進千金于莊生所聽其所為慎無

與爭事長男既行亦自私赍數百金至楚莊生家負

郭披藜藋到門居甚貧然長男發書進千金如其父

言莊生曰可疾去矣慎毋留即弟出勿問所以然長

男既去不過莊生而私留以其私赍獻遺楚國貴人

用事者莊生雖居窮閻然以廉直聞于國自楚王以

下皆師尊之及朱公進金非有意受也欲以成事后

復歸之以為信耳故金至謂其婦曰此朱公之金有

如病不宿誡后復歸勿動而朱公長男不知其意以

為殊無短長也莊生間時入見楚王言某星宿某此

則害于楚楚王素信莊生曰今為奈何莊生曰獨以

德為可以除之楚王曰生休矣寡人將行之王乃使

使者封三錢之府楚貴人驚告朱公長男曰王且赦

曰何以也曰每王且赦常封三錢之府昨暮王使使

封之朱公長男以為赦弟固當出也重千金虛棄莊

生無所為也乃復見莊生莊生驚曰若不去邪長男

曰固未也初為弟事弟今議自赦故辭生去莊生知

其意欲復得其金曰若自入室取金長男即自入室

取金持去獨自歡幸莊生羞為兒子所賣乃入見楚

王曰臣前言某星事王言欲以修德報之今臣出道

路皆言陶之富人朱公之子殺人囚楚其家多持金

錢賂王左右故王非能恤楚國而赦乃以朱公子故

也楚王大怒曰寡人雖不德耳奈何以朱公之子故

而施惠乎令論殺朱公子明日遂下赦令朱公長男

竟持其弟喪歸至其母及邑人盡哀之唯朱公獨笑

曰吾固知必殺其弟也彼非不愛其弟顧有所不能

忍者也是少與我俱見苦為生難故重棄財至如少

弟者生而見我富乘堅驅良逐狡兔豈知財所從來

故輕去之非所惜吝前日我所為欲遣少子固為其

能棄財故也而長者不能故卒以殺其弟事之理也

無足悲者吾日夜固以望其喪之來也

平原君傳秦之圍邯鄲趙使平原君求救合從于楚

約與食客門下有勇力文武備具者二十人偕平原

君曰使文能取勝則善矣文不能取勝則歃血于華

屋之下必得定從而還士不外索取于食客門下足

矣得十九人余無可取者無以滿二十人門下有毛

遂者前自贊于平原君曰遂聞君將合從于楚約與

食客門下二十人偕不外索今少一人愿君即以遂

備員而行矣平原君曰先生處勝之門下幾年于此

矣毛遂曰三年于此矣平原君曰夫賢士之處世也

譬若錐之處囊中其末立見今先生處勝之門下三

年于此矣左右未有所稱誦勝未有所聞是先生無

所有也毛遂曰臣乃今日請處囊中爾使遂早得處

囊中乃穎脫而出非特其末見而已平原君竟與毛

遂偕

戰國策汗明見春申君候問三月而后得見談卒春

申君大說之汗明欲復談春申君曰仆已知先生先

生大息矣汗明蹙焉曰明愿有問君而恐固不審君

之圣孰與堯也春申君曰先生過矣何足以當堯汗

明曰然則君料臣孰與舜春申君曰先生即舜也汗

明曰不然臣請為君終言之君之賢實不如堯臣之

能不及舜夫以賢舜事圣堯三年而后乃相知也今

君一旦而知臣是君圣于堯而臣賢于舜也春申君

曰善召門吏為汗先生著客籍五日一見汗明曰君

亦聞驥乎夫驥之齒至矣服鹽車而上太行蹄申膝

折尾湛胕潰漉汁灑地白汗交流外阪遷延負棘而

不能上伯樂遭之下車攀而哭之解纻衣以羃之驥

于是俯而噴仰而鳴聲達于天若出金石聲者何也

彼見伯樂之知己也今仆之不肖厄于州郡掘穴窮

巷沉洿鄙俗之日久矣君獨無意湔祓仆使得為君

高鳴屈于梁乎

甘茂亡秦且之齊出關遇蘇子曰君聞夫江上之處

女乎蘇子曰不聞曰夫江上之處女有家貧而無燭

者處女相與語欲去之家貧無燭者將去矣謂處女

曰妾以無燭故常先至掃室布席何愛于余明之照

四壁者幸以賜妾何妨于處女妾自以為有益于處

女何為去我處女相語以為然而留之今臣不肖棄

逐于秦而出關愿為足下掃室布席幸無我逐也蘇

子曰善請重公于齊乃西說秦王曰甘茂賢士非恒

士也其居秦累世重矣自殽塞溪谷地形險易盡知

之彼若以齊約韓魏反以謀秦是非秦之利也秦王

曰然則奈何蘇代曰不如重其贄厚其祿以迎之彼

來則置之槐谷終身勿出天下何從圖秦秦王曰善

與之上卿以相迎之齊甘茂辭不往蘇子偽為齊王

曰甘茂賢人也今秦與之上卿以相迎之茂德王之

賜故不往愿為王臣今王何以禮之王若不留必不

德王彼以甘茂之賢得擅用強秦之眾則難圖也齊

王曰善賜之上卿命而處之

楚丘先生行年七十披裘帶索往見孟嘗君欲趨不

能進孟嘗君曰先生老矣春秋高矣何以教之先生

曰噫將我而老乎噫將使我追車而赴馬乎投石而

超距乎逐麋鹿而搏豹虎乎吾已死矣何暇老哉噫

將使我出正辭而當諸侯乎決嫌疑而定猶豫乎吾

始壯矣何老之有孟嘗君逡巡避席面有愧色

說苑善說篇孟嘗君寄客于齊王三年而不見用故

客反謂孟嘗君曰君之寄臣也三年而不見用不知

臣之罪也君之過也孟嘗君曰寡人聞之縷因針而

入不因針而急嫁女因媒而成不因媒而親夫子之

材必薄矣尚何怨乎寡人哉客曰不然臣聞周氏之

嚳韓氏之盧天下疾狗也見兔而指屬則無失兔矣

望見而放狗也則累世不能得兔矣狗非不能屬之

者罪也孟嘗君曰不然昔華舟杞梁戰而死其妻悲

之向城而哭隅為之崩城為之阤君子誠能形于內

則物應于外矣夫土壤且可為忠況有食谷之君乎

客曰不然臣見鷦鷯巢于葦苕著之發毛建之女工

不能為也可謂完堅矣大風至則苕折卵破子死者

何也其所托者使然也且夫狐者人之所攻也鼠者

人之所熏也臣未嘗見稷狐見攻社鼠見熏也何則

所托者然也于是孟嘗君復屬之齊齊王使為相

史記齊悼惠王世家魏勃父以善鼓琴見秦皇帝及

魏勃少時欲求見齊相曹參家貧無以自通乃常獨

早夜埽齊相舍人門外相舍人怪之以為物而伺之

得勃勃曰愿見相君無因故為子掃欲以求見于是

舍人見勃曹參因以為舍人一為參御言事參以為

賢言之齊悼惠王悼惠王召見則拜為內史

漢書酈食其傳食其陳留高陽人也好讀書家貧落

魄無衣食業皆謂之狂生及陳勝項梁等起諸將徇

地過高陽者數十人食其聞其將皆握齱好荷禮自

用不能聽大度之言食其乃自匿后聞沛公略地陳

留郊沛公麾下騎士適食其里中子沛公時時問邑

中賢豪騎士歸食其見謂曰吾聞沛公嫚易人有大

略此真吾所愿從游莫為我先若見沛公謂曰臣里

中有酈生年六十余長八尺人皆謂之狂生自謂我

非狂騎士曰沛公不喜儒諸客冠儒冠來者沛公輒

解其冠溺其中與人言常大罵未可以儒生說也食

其曰第言之騎士從容言食其所戒者沛公至高陽

傳舍使人召食其食其至入謁沛公方踞床令兩女

子洗而見食其食其入即長揖不拜曰足下欲助秦

攻諸侯乎欲率諸侯破秦乎沛公罵曰豎儒夫天下

同苦秦久矣故諸侯相率攻秦何謂助秦食其曰必

欲聚徒合義兵誅無道秦不宜踞見長者于是沛公

輟洗起衣延食其上坐謝之食其因言六國從衡時

沛公喜賜食其食號廣野君嘗為說客馳使諸侯

婁敬傳敬齊人也漢五年戍隴西過雒陽高帝在焉

敬脫挽輅見齊人虞將軍曰臣愿見上言便宜虞將

軍欲與鮮衣敬曰臣衣帛衣帛見衣褐衣褐見不敢

易衣虞將軍入言上上召見言入關都秦地拜為郎

中號曰奉春君

吾丘壽王傳壽王為中郎生法免上書謝罪愿養馬

黃門上不許后愿守塞捍寇難復不許久之上書愿

擊匈奴詔問狀壽王對良善復召為郎

卜式傳式河南人武帝拜為郎式不愿為之帝曰吾

有羊在上林中欲令子牧之式既為郎布衣草蹺而

牧羊歲余羊肥息帝過其羊所善之式曰非獨羊也

治民亦猶是矣以時起居惡者輒去毋令敗群帝奇

其言欲試使治民拜式緱氏令

尹翁歸傳翁歸河東平陽人也為獄小吏曉習文法

去吏居家會田延年為河東太守行縣至平陽悉召

故吏五六十人延年親臨見令有文者東有武者西

閱數十人次到翁歸獨伏不肯起對曰翁歸文武兼

備唯所施設功曹以為此吏倨傲不遜延年曰何傷

遂召上辭問甚奇其對除補卒史便從歸府案事發

奸窮竟事情延年大重之自以能不及翁歸徙署督

楊惲傳惲為中郎將郎謁者有罪過輒奏免薦舉其

高第有行能者至郡守九卿郎官化之莫不自勵絕

請謁貨賂之端

后漢書第五倫傳倫始以營長詣郡尹鮮于褒見而

異之署為吏后褒坐事左轉高唐令臨去握臂訣曰

恨相知晚

趙壹傳壹漢陽西縣人往造河南尹羊陟不得見壹

以公卿中非陟無足以托名者乃日往到門陟自強

許通尚臥未起壹徑入上堂遂前臨之曰竊伏西州

承高風舊矣乃今方遇而忽然奈何命也因舉聲哭

門下驚皆奔入滿側陟知其非常人乃起延與語大

奇之謂曰子出矣陟明旦大從車騎奏謁造壹時諸

計吏多盛飾車馬帷幕而壹獨柴車草屏露宿其旁

延陟前坐于車下左右莫不嘆愕陟遂與言談至熏

夕極歡而去執其手曰良璞不剖必有泣血以相明

者矣陟乃與袁逢共稱薦之名動京師士大夫想望

其風釆及西還道經弘農過候太守皇甫規門者不

即通壹遂遁去

晉書孫惠傳惠吳國富陽人成都王囗薦惠為大將

軍參領奮威將軍白沙督惠擅殺囗牙門將梁雋懼

罪因改姓名以遁后東海王越舉兵下邳惠乃詭稱

南岳逸士秦秘之以書干越曰天禍晉國遘茲厄運

歷觀危亡其萌有漸枝葉先零根株乃斃伏惟明公

咨睿哲之才應神武之略承衰亂之期當傾險之運

側身昏讒之俗局蹐兇諂之間執夷正立則取疾奸

佞抱忠懷直則見害賊臣餔糟非圣性所堪茍免非

英雄之節是以感激于世發憤忘身抗辭金門則謇

諤之言顯扶翼皇家則匡主之功著事雖未集大命

有在夫以漢祖之賢猶有彭城之恥魏武之能亦有

濮陽之失孟明三退終于致果句踐喪眾期于擒吳

今明公名著天下聲振九域公族歸美萬國宗賢加

以四王齊圣仁明篤交急難之感同獎王室股肱爪

牙足相維持皇穹無親惟德是輔惡盈福謙鬼神所

贊以明公達存亡之符察成敗之變審所履之運思

天人之功虎視東夏之藩龍躍海嵎之野西諮河間

南結征鎮東命勁吳銳卒之富北有幽并率義之旅

宣喻青徐啟示群王旁收雄俊廣延秀杰糾合攜貳

明其賞信仰惟天子蒙塵鄴宮外矯詔命擅誅無辜

豺狼篡噬其事無遠夫心火傾移喪亂可必太白橫

流兵家攸仗歲鎮所去天厭其德元象著明謫譴彰

見違天不祥奉時必囗明公思安危人神之應慮禍

敗前后之征弘勞謙日昃之德躬吐握求賢之義傾

府竭庫以賑貧乏將有濟世之才渭濱之士含奇謨

于朱唇握神策于玉掌逍遙川岳之上以俟真人之

求日想不世之佐耳聽非常之輔舉而任之則元勛

建矣秘之不天值此衰運竊慕墨翟申包之誠跋涉

荊棘重繭而至櫛風沐雨來承禍難思以管穴毗佐

大猷道險時吝未敢自顯伏在川泥系情宸極謹先

白箋以啟天慮若能沉吟際會徘徊二端僥幸在險

請從恕宥之例明公今旋軫臣子之邦宛轉名義之

國指麾則五岳可傾呼則江湖可竭況履順討逆

執正伐邪是烏獲摧冰賁育拉朽猛獸吞狐泰山壓

卵因風燎原未足方也今時至運集天與神助復不

能鵲起于慶命之會拔劍于時哉之機恐流濫之禍

不在一人自先帝公王海內名士近者死亡皆如蟲

獸尸元曳于糞壤形骸捐于溝澗非其口無忠貞之

辭心無義正之節皆希目下之小生而惑終焉之大

死凡人知友猶有刎頸之報朝廷之內而無死命之

臣非獨秘之所恥惜乎晉世之無人久矣今天下喁

喁四海注目社稷危而復安宗廟替而復紹惟明公

兄弟能弘濟皇猷國之存亡在斯舉矣秘之以不才

之姿而值危亂之運竭其狗馬之節加以忠貞之心

左屬平亂之鞬右握滅逆之矢控馬鵠立計日俟命

時難獲而易失機速變而成禍介如石焉實無終日

自求多福惟君裁之

陶侃傳侃為廬江郡主簿太守張夔察侃孝廉至洛

陽數詣張華華初以遠人不甚接遇侃每往神無忤

色華后與語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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