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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三四〕史記孫子傳:“孫武既死,后百余歲有孫臏。臏生阿、鄄之間,臏亦孫武之后世子孫也。”阿、鄄皆齊邑,見史記司馬穣苴傳。漢書藝文志兵權謀家:“齊孫子八十九篇。”本注:“圖四卷。”師古曰:“孫臏。”呂氏春秋不二篇:“孫臏貴勢。”高誘注:“孫臏,楚人,為齊臣,作謀八十九篇,權之勢也。”王符潛夫論賢難篇:“孫臏修能于楚。”則又以孫臏為楚人楚臣,當別有所本。

〔三五〕廉頗,史記有傳。

〔三六〕以上取校史記、漢書、新書、文選,頗有省減,未輒以意訂補。

〔三七〕“軍”,漢書同,始皇本紀、新書、文選作“眾”,陳涉世家作“師”。

〔三八〕史記秦始皇本紀、文選作“叩關而攻秦”,史記陳涉世家、漢書、新書作“仰關而攻秦”。

〔三九〕“六國”,史、漢、新書、文選俱作“九國”。案師言九國,并宋、衛、中山言之,應氏此文,自說六國,故逕改之耳。又“遁逃”,陳涉世家、文選同,新書作“逡遁”,秦始皇本紀作“逡巡遁逃”。

〔四0〕“一矢”,史、漢、新書、文選俱作“亡矢”。文選注:“

李巡爾雅注曰:‘鏃,以金為箭鏑也。’”

〔四一〕史記陳陟世家、漢書“關東”作“天下”,秦始皇本紀、新書、文選“天下”下有“諸侯”二字。

〔四二〕“敗”,史記陳涉世家、漢書同,秦始皇本紀、新書、文選作“解”。

〔四三〕史記秦始皇本紀:“制曰:‘朕為始皇帝,后世皆以世數計,二世三世,至于萬世,傳之無窮。’”

〔四四〕“承”,史記秦始皇本紀作“續”,史記陳涉世家、新書、漢書、文選俱作“奮”。師古曰:“孝公、惠文王、武王、昭襄王、孝文王、莊襄王,凡六君也。烈,業也。”

〔四五〕漢書注:“師古曰:‘以乘馬為喻也,策所以撾馬也。’”漢書武紀宇內注:“師古曰:‘天地四方為宇。’”

〔四六〕“叱”史、漢、新書、文選俱作“亡”,此疑形近而誤。史記周本紀集解引應劭曰:“周孝王封伯翳之后為侯伯,與周別,五百載至昭王時,西周君臣自歸受罪,獻其邑三十六城合也。”索隱曰:“考王封其弟于河南為桓公,卒,子威公立,卒,子惠公立,長子曰西周公,又封少子于鞏,仍襲父號,曰東周惠公,于是有東西二周也。按系本:‘西周桓公名揭,居河南;東周惠公名班,居洛陽。’是也。”

〔四七〕儀禮喪服傳:“天子至尊也。”呂氏春秋審分篇高誘注:“

六合,四方上下也。”

〔四八〕漢書、新書、文選俱作“執敲撲以鞭笞天下、威震四海”。獨斷上:“皇帝、皇王、后帝,皆君也。上古天子庖犧氏、神農氏稱皇,堯、舜稱帝,夏、殷、周稱王,秦承周末,為漢驅除,自以德兼三皇,功包五帝,故并以為號。”類聚十一引漢雜事:“古者,天子稱皇,其次稱王;秦承百王之末,為漢驅除,自以德兼三皇、五帝,故并為號。”漢書百官公卿表上:“秦兼天下,建皇帝之號。”張晏曰:“五帝自以德不及三皇,故自去其皇號;三王又以德不及五帝,自損稱王;秦自以德褒二行,故兼稱之。”

〔四九〕文選宦者傳論注引此句,顧氏以為佚文,失之目治。

〔五0〕史記秦漢之際月表:“秦既稱帝,患兵革不休,以有諸侯也;于是無尺土之封,墮壞名城,銷鋒鏑,鋤豪桀,維萬世之安。然王跡之興,起于閭巷,合從討伐,軼于三代;鄉秦之禁,適足以資賢者,為驅除難耳。”漢書梅福傳:“至秦則不然,張誹謗之罔,以為漢驅除。”類聚六引劉騊駼郡太守箴:“有嬴驅除。”初學記九引帝王世紀、及上引獨斷、漢雜事,俱有“為漢驅除”語。

〔五一〕“枝”,朱藏元本、仿元本、吳本、胡本、郎本、程本、汪本、鐘本作“支”,支、枝古通,詩文王:“本支百世。”左傳莊公六年作“枝”,春秋繁露王道篇引公羊傳“支解”作“枝解”,左傳公孫枝,史記李斯傳作“公孫支”,即其比。國語周語下:“周詩有之:‘天之所支,不可壞也;其所壞,亦不可支也。’”注:“支,柱也。”左傳定公元年:“汝叔寬曰:‘天之所壞,不可支也。’”后漢書郭泰傳:“天之所廢,不可支也。”焦氏易林一:“天之所壞,不可強支。”

〔五二〕漢書平紀宰衡注:“應劭曰:‘周公為太宰,伊尹為阿衡,采伊、周之尊也。’”

〔五三〕賁、育,孟賁、夏育,漢書淮南厲王傳注:“應劭曰:‘衛孟賁。’”

〔五四〕鐘本“兵”作“民”,不可據。

〔五五〕易序卦傳:“蒙者,蒙也,物之稚也。”

〔五六〕史記高紀索隱引韋昭曰:“函谷、武關也。”又引三輔舊事曰:“西以散關為限,東以函谷為界,二關之中,謂之關中。”

〔五七〕史記留侯世家:“留侯曰:‘夫關中,左殽、函,右隴、蜀,所謂金城千里,天府之國也。’”鹽鐵論險固篇:“秦左殽、函,右隴阺,前蜀、漢,后山、河,四塞以為固,金城千里也。”

〔五八〕鐘本無“帝王”二字。史記高紀索隱、漢書高紀注引應劭曰:“始皇欲以一至萬示不相襲,始者一,故至子稱二世。”

〔五九〕吳本、汪本“知”作“智”。

〔六0〕史記秦始皇本紀:“三十四年,……丞相李斯曰:‘……臣請史官非秦記,皆燒之;非博士官所職,天下敢有藏詩、書、百家語者,悉詣守尉雜燒之;有敢偶語詩、書者,棄市;以古非今者族;吏見知不舉者,與同罪,令下三十日不燒,黥為城旦。所不去者,醫藥、卜筮、種樹之書。若欲有學法令,以吏為師。’制曰:‘可。’……三十五年,……始皇聞亡,乃大怒曰:‘……諸生在咸陽者,吾使人廉問,或為訞言以亂黔首。’于是使御史悉案問諸生,諸生傳相告引,乃自除犯禁者四百六十余人,皆坑之咸陽,使天下知之以懲后。”又儒林列傳:“及秦之季世,焚詩、書,坑術士。”正義:“顏云:‘今新豐縣溫湯之處號愍儒鄉。溫湯西南三里有馬谷,谷之西岸有坑,古相傳以為坑儒處也。衛宏詔定古文尚書序云:秦既焚書,恐天下不從所改更法,而諸生到者拜為郎,前后七百人。乃密種瓜于驪山陵谷中溫處,瓜實成,詔博士諸生說之,人言不同。乃令就視,為伏機;諸生賢儒皆至焉,方相難不決,因發機,從上填之以土,皆壓,終乃無聲也。’”案正義所引師古注,見漢書儒林傳。師古所引衛宏說,又見御覽九七八引古文奇字。太平寰宇記二七雍州昭應縣:“坑儒谷,在縣東南五里。始皇以驪山溫處令人冬月種瓜,招天下儒者議之,說各不同,因發機陷之;唐玄宗改為旌儒鄉,立旌儒廟。”蓋自李隆基就坑儒谷改鄉立廟,為之鳴冤叫屈,于是賈至有旌儒廟碑(文苑英華二四七、唐文粹二二、全唐文三六八),歐陽棐有旌儒廟碑陰(集古錄目),章碣有焚書坑詩(唐摭言十),許渾有旌儒廟詩(丁卯集上),夏竦有焚書坑銘(文恭集二五),王安石有愍儒坑詩(臨川文集三二),朱熹有記旌儒廟碑陰語(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七一),吳萊有秦坑銘(淵穎吳先生集七),皆詆譏始皇之焚書坑儒。一犬吠影,百犬吠聲,始皇此一果斷行為,遂為千古積毀。案后漢書申屠蟠傳載:“蟠獨議曰:‘昔戰國之世,處士橫議,列國之王,至為擁彗先驅,卒有坑儒焚書之禍。’”揭橥此舉,實源于處士之橫議,頗得始皇所洞察“諸生為訞言以亂黔首”之深旨。

〔六一〕史記秦始皇本紀:“二十六年,……秦初并天下,……更名民曰黔首。”集解:“應劭曰:‘黔,亦黎黑也。’”

〔六二〕朱國禎涌幢小品二國號云:“國號加大字,始于胡元,我朝因之,蓋返左衽之舊,自合如此,且以別于小明王也。其言大漢、大唐、大宋者,乃臣子及外夷尊稱之詞。近見新安刻歷祚考一書,于漢、唐、宋及司馬晉,皆加大字,失其初矣。”器案:詩大明:“涼彼武王,肆伐大商。”國語吳語:“越曾足以為大虞乎?”對前朝俱加大字。史記陳涉世家:“陳涉乃立為王,號為張楚。”索隱:“案李奇云:‘欲張大楚國,故稱張楚也。’”漢書陳勝傳:“勝乃立為王,號為張楚。”注:“劉德曰:‘若云張大楚國也。’”又張耳傳:“今已張大楚王陳。”師古曰:“言張建大楚之國,而王于陳也。”劉奉世曰:“案陳勝立為王,號張楚耳。云張大楚者,斥其號也。”據此,則陳涉建國之號,自稱若此,廣雅釋詁:“張,大也。”則當時稱為張楚或大楚,其實一也。故淮南子兵略篇即謂“戍卒陳勝,興于大澤,……稱為大楚”也。漢書溝洫志:“大漢方制萬里。”又司馬遷傳:“接其后事,訖于大漢。”又楊雄傳上:“以函夏之大漢兮,彼曾何足與比功。”又解嘲:“今大漢左東海,右渠搜。”則自秦、漢之際以還,國號加大,已約定俗成矣。

〔六三〕漢書景紀注引應劭曰:“始取天下者為祖,高祖是也。”

〔六四〕拾補云:“‘祚’當作‘阼’,下并同。”

〔六五〕漢書五行志注引應劭曰:“艾,治也。”乂、艾通。

〔六六〕漢書宣紀:“尊孝武廟為世宗廟。”

〔六七〕“辟”字原無,拾補云:“疑脫一‘辟’字。”今據補。

〔六八〕漢書敘傳下:“冠德于百王。”師古曰:“德為百王之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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