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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新時代史學研究的展望

70年波瀾壯闊,風雨兼程。中國史學研究走過了一段艱難曲折,但又成績輝煌的道路,為我們這個悠久的史學大國譜寫了史學新篇章。黨的十九大報告指出:“經過長期努力,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了新時代,這是我國發展新的歷史方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新時代,意味著近代以來久經磨難的中華民族迎來了從站起來、富起來到強起來的偉大飛躍,迎來了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光明前景。”黨的十八大以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新時代,史學研究也進入了新時代。新時代新使命。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對歷史和歷史科學高度重視。總書記發表了系列重要講話,特別是《講話》和《致中國社會科學院中國歷史研究院成立的賀信》(以下簡稱《賀信》),“貫通學史、治史、用史的方方面面,涵蓋黨史國史、中華民族史、世界史各個領域,體現著當代中國共產黨人對歷史和歷史科學的深刻把握,彰顯著高度的歷史自覺和歷史意識、寬廣的歷史視野和大歷史觀、強烈的文化自信和歷史擔當,是新時代中國史學研究的重要指針和基本遵循”[47],是鼓舞全國史學工作者的強大力量。在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的偉大進程中,在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征程中,史學應該也有能力承擔起自身的歷史使命。

(一)必須堅持以唯物史觀指導史學研究

19世紀中葉前后,馬克思、恩格斯在當時歷史條件下,將唯物主義與辯證法相結合探討人類歷史,經過艱苦細致的研究,發現了唯物史觀。正如恩格斯后來所回顧的那樣:“馬克思和我,可以說是唯一把自覺的辯證法從德國唯心主義哲學中拯救出來并運用于唯物主義的自然觀和歷史觀的人。”[48] 馬克思、恩格斯在《德意志意識形態》《哲學的貧困》《共產黨宣言》《〈政治經濟學批判〉 序言》《卡爾·馬克思 〈政治經濟學批判〉》《社會主義從空想到科學的發展》英文版導言等論著中,對唯物史觀的概念、內涵與命名不斷豐富完善。[49] 而“自從《資本論》問世以來,唯物主義歷史觀已經不是假設,而是科學地證明了的原理”[50]。從哲學層面看,唯物史觀包涵著唯物主義和辯證法的本體論和認識論,從史學層面看,唯物史觀包涵著以唯物和辯證的方法分析觀察人類歷史的諸多原理。唯物史觀的創立,為歷史研究提供了科學的理論指導,使歷史學成為一門科學。雖然改革開放后,人們對唯物史觀與歷史科學的關系作了更為深入的區別,對唯物史觀基本原理的理解也有不同意見,但承認唯物史觀的科學性、是史學研究的指南,仍是史學界的主流。

眾所周知,史學是一門古老的學問。“前事不忘,后事之師”,對歷史經驗的總結和對歷史規律的探討同樣有著古老的淵源。《左傳·莊公十一年》中魯國大夫臧文仲就有“禹、湯罪己,其興也悖焉;桀、紂罪人,其亡也忽焉”的歷史規律總結。司馬遷“究天人之際,通古今之變”的精神,更是中國古代史學家追求的崇高目標。當然,歷史唯心主義與唯物主義相交織,天命觀、五德終始觀、三統觀、樸素的唯物觀都曾是古代解釋歷史發展規律的學說。但古往今來,在闡釋人類社會歷史發展一般規律的理論上,唯物史觀是最有說服力的。新時代我們仍然要,也必須要堅持以唯物史觀指導史學研究,其主要原因在于:第一,唯物史觀是科學的理論。第二,社會主義國家性質的決定。我國《憲法》“總綱”明確規定“社會主義制度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根本制度”,“中國共產黨領導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最本質的特征”,第二十四條指出,國家倡導“進行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的教育”。中國共產黨的領導和社會主義制度,決定了馬克思主義在意識形態領域的主導地位。以馬克思主義的重要組成部分唯物史觀作為歷史研究的指導思想,是國家性質所決定的。第三,史學研究的內在規律使然。20世紀初唯物史觀傳入中國并與史學研究相結合已經走過了百年歷程。中國馬克思主義史學在唯物史觀指導下從無到有,從弱小到壯大,從異端到主流,走過了極不平凡的世紀之路。其所取得的重要成果,在推動史學研究的理論與實踐上,在深化中國歷史認識上,在為民族獨立、國家富強的道路探索上所做出的貢獻,是其他學派所無法比擬的。新時代,只有堅持以唯物史觀為指導,我們的史學才能有強大的生命力,才能有光輝燦爛的前景。

(二)必須堅持唯物史觀與中國歷史實際相結合

唯物史觀是關于人類社會歷史發展一般規律的科學理論,它不能取代具體的史學研究,也不能包攬對一切國家和民族具體歷史的解讀。但是,唯物史觀的魅力正在于它一旦與具體歷史實際相結合,就能夠為史學研究提供正確的方向。唯物史觀與中國史學研究的關系也是如此。百年來,盡管在唯物史觀與中國歷史實際相結合上取得了巨大成績,但不可否認,在中國馬克思主義史學發展進程中,偏離唯物史觀的“左”傾現象,違背實事求是原則、脫離實際的情況仍有發生。林甘泉曾總結出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后這方面的四個主要表現,大家可以參考,[51] 這些看法都十分中肯。

處理好理論與實際的關系,對任何一個學派來說都十分重要。馬克思主義史學研究中的理論和實際,就是要把唯物史觀理論方法通過史學研究的主體史學家,與客體即具體的歷史材料相結合,得出符合本國、本民族歷史發展道路的科學結論。這里要處理好三個問題,一是要認真學習唯物史觀,真正從文本、原理上全面掌握唯物史觀的核心要義而不是一知半解。習近平總書記在《講話》中指出,馬克思主義理論體系和知識體系博大精深,“不下大氣力、不下苦功夫是難以掌握真諦、融會貫通的”。二是要以發展的眼光來看待唯物史觀。唯物史觀是開放的科學理論體系,有著與時俱進的品格。如同《講話》所指出的那樣,“什么都用馬克思主義經典作家的語錄來說話,馬克思主義經典作家沒有說過的就不能說,這不是馬克思主義的態度”。必須結合新的實踐不斷理論創新。對史學工作者來說,這個“實踐”就是史學實踐,就是要求史學工作者通過扎實的具體史料研究,不斷揭示出科學真理。三是以正確的態度對待唯物史觀與歷史研究。既不能空談唯物史觀忽視歷史材料,也不能置唯物史觀于不顧,只陷入細碎的歷史問題之中,或唯西方史學流派是從。要繼承中國馬克思主義史學的優良傳統,在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理論指導下,探索中國歷史發展自身的特點。

(三)新時代史學研究工作者的責任與擔當

新時代史學工作者應當不負黨和國家的囑托和殷切希望,加快構建中國特色歷史學學科體系、學術體系、話語體系,自覺擔負起史學研究、教學、闡釋的使命與責任。扎實做好正本清源、追根溯源的工作,旗幟鮮明地反對歷史虛無主義,引導人們樹立正確的歷史觀、民族觀、國家觀、文化觀。

一是史學研究要與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事業聯系起來。《賀信》指出:“歷史是一面鏡子”“新時代堅持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更加需要系統研究中國歷史和文化,更加需要深刻把握人類發展歷史規律,在對歷史的深入思考中汲取智慧、走向未來”。史學作為黨領導下的哲學社會科學的重要組成部分,其重要任務就是要從歷史的角度,研究闡述好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在中華大地上形成的必然,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導,從對歷史的深入研究中把握規律,汲取智慧。

二是史學研究要從繼承弘揚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高度為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發揮獨特優勢。《講話》指出:“世界上偉大的哲學社會科學成果都是在回答和解決人與社會面臨的重大問題中創造出來的。”中華民族深厚的文化傳統“形成了富有特色的思想體系,體現了中國人幾千年來積累的知識智慧和理性思辨。這是我國的獨特優勢”。史學是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最深厚的載體,史學研究應當深入系統研究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思想體系、知識智慧、理性思辨及其當代價值,用“充分地掌握了的歷史資料”,分析它們在各歷史時期的思想先導、求新變革、銳意進取中的歷史作用,為回答現實重大問題提供史學支持。

三是史學研究要解決好為什么人的問題。《講話》指出:“為什么人的問題是哲學社會科學研究的根本性、原則性的問題。我國哲學社會科學為誰著書、為誰立說,是為少數人服務還是為絕大多數人服務,是必須搞清楚的問題。”其實,歷史學就其主流來說,從來都有一個為什么人的問題。人民群眾是歷史的創造者,是唯物史觀的最基本原理,是馬克思主義史學的靈魂,也是馬克思主義史學的根本。堅持唯物史觀與堅持為人民研究歷史是相統一的,它達到了古往今來其他史學流派所沒有達到的高度。史學工作者必須堅持這個導向。相反,如果我們的史學脫離了人民、脫離了時代,“就不會有吸引力、感染力、影響力、生命力”。

四是史學研究要為加快構建中國特色哲學社會科學的學科體系、學術體系、話語體系貢獻力量。2004年,中共中央印發《關于進一步繁榮發展哲學社會科學的意見》,并實施馬克思主義理論研究和建設工程,開啟了中國特色的學術觀點創新、學科體系創新和科研方法創新步伐,在史學界產生了廣泛熱烈的影響,十五年來取得豐碩成果。2016年習近平總書記在《講話》中指出:“堅持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導,是當代中國哲學社會科學區別于其他哲學社會科學的根本標志,必須旗幟鮮明加以堅持。”“要按照立足中國、借鑒國外,挖掘歷史、把握當代,關懷人類、面向未來的思路,著力構建中國特色哲學社會科學,在指導思想、學科體系、學術體系、話語體系等方面充分體現中國特色、中國風格、中國氣派。”2019年1月3日,習近平總書記在《賀信》中更明確提出“加快構建中國特色歷史學學科體系、學術體系、話語體系”的具體任務。構建中國特色歷史學的“三個體系”,是黨和國家的要求,是時代賦予的使命。這份重任,史學工作者必須擔當。

歷史研究并不僅僅是史學工作者個人的事業,更是人民的事業、黨和國家的事業。“歷史研究是一切社會科學的基礎”,對歷史的正確認識,代表著一個國家和民族哲學社會科學的水準,標志著一個國家和民族的認識高度,也反映出一個國家和民族的成熟度。正因為此,習近平總書記將歷史思維列為領導干部必須具備的“六種思維”能力之一,對歷史學寄予深厚的希望。總書記的歷史觀“是站在為人民謀幸福、為民族謀復興、為世界謀大同的戰略高度認識歷史和歷史科學,我們必須認真學習,深刻體會”[52]。“史學研究應該站在時代的制高點上,反觀人類歷史,把握人類歷史發展規律,從對歷史的深入思考中汲取智慧……新時代中國史學研究只有堅持以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為指導,才能解決時代面臨的歷史問題,才能回答歷史之問和時代之問,才能開創新時代中國史學發展新局面。”[53] 我們是一個擁有數千年優秀史學傳統的大國,是一個擁有深厚馬克思主義史學基礎的大國,只要全國廣大史學工作者“堅持歷史唯物主義立場、觀點、方法,立足中國、放眼世界,立時代之潮頭,通古今之變化,發思想之先聲”,就一定能夠“推出一批有思想穿透力的精品力作,培養一批學貫中西的歷史學家,充分發揮知古鑒今、資政育人作用,為推動中國歷史研究發展、加強中國史學研究國際交流合作做出貢獻”[54]


[1]參見桂遵義《馬克思主義史學在中國》相關章節,山東人民出版社1992年版。林甘泉《二十世紀的中國歷史學》,《歷史研究》1996年第2期。

[2]參見桂遵義《馬克思主義史學在中國》,山東人民出版社1992年版,第479—491頁。

[3]參見林甘泉《二十世紀的中國歷史學》,《歷史研究》1996年第2期。

[4]相關綜述可以參見《歷史研究》編輯部編《建國以來史學理論問題討論舉要》,齊魯書社1983年版。

[5]參見張越《“五朵金花”成就不容否定》,《中國社會科學報》2015年11月10日;《“五朵金花”問題再審視》,《中國史研究》2016年第2期。

[6]白鋼:《中國封建社會長期延續問題論戰的由來與發展》,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4年版,第181頁。另可參考田居儉《中國封建社會長期延續討論的由來和發展》,《歷史研究》編輯部《建國以來史學理論問題討論舉要》。

[7]參見田人隆《亞細亞生產方式討論的回顧》,《歷史研究》編輯部《建國以來史學理論問題討論舉要》。

[8]這一問題的基本情況可參見蔣大椿編著《歷史主義與階級觀點研究》,巴蜀書社1992年版。

[9]徐秀麗:《中國近代史研究70年(1949—2019年)》,《經濟社會史評論》2019年第2期。

[10]這次討論的成果最后匯集成《中國近代史分期問題討論集》,由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于1957年出版。

[11]以上參見桂遵義《馬克思主義史學在中國》第4編第2節;羅志田主編《20世紀的中國:學術與社會·史學卷》(上)第3 編(三),山東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

[12]安志敏:《略論我國新石器時代文化的年代問題》,《考古》1972年第6 期;夏鼐:《碳-14測定年代和中國史前考古學》,《考古》1977年第4期。

[13]參見國家文物局主編《中國考古60年(1949—2009)》,文物出版社2009年版。

[14]參見《展望新世紀中國史學發展趨勢》,《光明日報》2001年10月2日;《改革開放以來“十七年史學”研究評估》,《中共黨史研究》2014年第12期。

[15]參見陳其泰《建國后十七年史學“完全政治化”說的商榷》,《學術研究》2001年第12期;《正確評價新中國17年史學道路》,《史學理論研究》2013年第2期;《正確評價建國后十七年馬克思主義史學的地位》,《天津社會科學》2007年第4 期。羅志田:《“文化大革命”前“十七年”中國史學的片斷反思》,《四川大學學報》2009年第5期。張劍平《中國馬克思主義史學研究》下篇《新中國“十七年”歷史學研究評價問題》,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卜憲群、楊艷秋、高希中《“五朵金花”的影響和地位不容抹殺》,《中國社會科學報》2014年3月31日。張越《“五朵金花”問題再審視》,《中國史研究》2016年第2期。

[16]參見林甘泉《世紀之交中國古代史研究的幾個熱點問題》,《林甘泉文集》,上海辭書出版社2005年版。

[17]林永匡:《中國史學會代表大會在北京舉行——胡喬木同志就發展我國歷史科學問題作了重要講話》,《歷史教學》1980年第6期。

[18]鄧小平:《振興中華民族(一九九〇年四月七日)》,《鄧小平文選》第三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358頁。

[19]江澤民:《高度重視學習中華民族發展史》,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編:《簡明中國歷史讀本》序,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12年版。

[20]江澤民:《進一步認識把握社會歷史發展規律增強推進改革發展的自覺性主動性》,《人民日報》2003年11月26日。

[21]習近平:《努力造就一支忠誠干凈擔當的高素質干部隊伍》,《求是》2019年第2期。

[22]習近平:《致中國社會科學院中國歷史研究院成立的賀信》,《人民日報》2019年1月4日。

[23]參見《中國歷史學規劃會議在成都舉行》,《歷史教學》1979年第4期;周自強《我國歷史學界的一次盛會——記中國歷史學規劃會議》,《中國史研究動態》1979年第6期。

[24]參見陳曉楓、柳正權《中國法制史研究世紀回眸》,《法學評論》2001年第2期。

[25]參見王嘉川《20世紀后半期中國古代經濟史資料的整理與出版》,《河北學刊》2012年第1期。

[26]參見李根蟠《二十世紀的中國古代經濟史研究》,《歷史研究》1999年第3期;林甘泉《二十世紀的中國歷史學》。

[27]參見常建華《改革開放40年以來的中國社會史研究》,《中國史研究動態》2018年第2期。

[28]參見郭松義《中國社會史研究五十年》,《中國史研究》1999年第4期;趙世瑜、鄧慶平《二十世紀中國社會史研究的回顧與思考》,《歷史研究》2001年第6期。

[29]參見張海燕《二十世紀的中國思想史研究》,《中國史研究動態》2002年第1期;盧鐘鋒《回顧與總結:新中國歷史學五十年》。

[30]參見瞿林東《中國史學史研究八十年(下)》,《淮陰師范學院學報》2007年第3期。

[31]20世紀歷史地理相關成就參見葛劍雄、華林甫《二十世紀的中國歷史地理研究》,《歷史研究》2002年第3期。

[32]張海鵬:《60年來中國近代史研究領域有關理論與方法問題的討論》,《近代史研究》2009年第6期。

[33]文章分別發表在《歷史研究》1980年第1 期、《歷史研究》1984年第2 期;《人民日報》1981年3月12日。

[34]參見林有能《中國近代社會性質的再認識——廣東史學界的一場爭論》,《學術研究》1988年第6期;張海鵬《60年來中國近代史研究領域有關理論與方法問題的討論》。

[35]汪敬虞:《中國近代社會、近代資產階級和資產階級革命》,《歷史研究》1986年第6期。

[36]張海鵬:《60年來中國近代史研究領域有關理論與方法問題的討論》。

[37]參見葛夫平《新中國成立以來的鴉片戰爭史研究》,《史林》2016年第5期。

[38]參見羅志田主編《20世紀的中國:學術與社會·學術卷》第三編;陳啟能《新世紀以來中國的世界史研究的進展》,張海鵬主編《中國歷史學40年(1978—2018)》,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18年版。

[39]部分內容參見馬大正《二十世紀的中國邊疆史地研究》,《歷史研究》1996年第4期。

[40]參見馬大正、劉逖《二十世紀的中國邊疆研究——一門發展中邊緣學科的演進歷程》,黑龍江教育出版社1995年版。

[41]參見厲聲、馮建勇《四十年來中國邊疆史地研究的繁榮與發展》,張海鵬主編《中國歷史學40年(1978—2018)》,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18年版。

[42]參見鄒兆辰《改革開放40年來的中國史學理論研究》,《史學史研究》2018年第3期。

[43]參見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中國社會科學院經濟研究所、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編輯部編《“封建”名實問題討論文集》,江蘇人民出版社2008年版。

[44]參見張劍平《中國馬克思主義史學研究》下篇《新時期歷史認識論研究的新成果》。

[45]參見蔣大椿《馬克思、恩格斯著作中所見之歷史研究方法》,《我國新時期史學方法研究的主要內容、基本特點和發展趨勢》;《唯物史觀與史學》,吉林教育出版社1991年版。

[46]李伯重:《中國社會經濟史研究的回顧與展望》注,張海鵬主編《中國歷史學40年(1978—2018)》。

[47]《黃坤明出席學習習近平總書記關于歷史科學重要論述理論研討會》,《人民日報(海外版)》2019年8月27日第2版。

[48]《反杜林論》第2版序言(1885年9月23日),《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9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

[49]參見蔣大椿《唯物史觀與歷史研究》,載《唯物史觀與史學》。

[50]列寧:《什么是“人民之友”以及他們如何攻擊社會民主黨人?》(1894年春夏),《列寧專題文集:論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63頁。

[51]林甘泉:《我仍然信仰唯物史觀》,《林甘泉文集》,上海辭書出版社2005年版,第469—483頁。

[52]高翔:《今天,我們需要什么樣的歷史學》,《光明日報》2019年6月17日。

[53]高翔:《新時代史學研究要有更大作為》,《人民日報》2019年11月4日。

[54]《致中國社會科學院中國歷史研究院成立的賀信》,《人民日報》2019年1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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