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類的由來(漢譯世界學術名著叢書)
- (英)查爾斯·達爾文
- 4899字
- 2020-11-06 11:38:03
原注
[1] 見所著《人的大腦在結構上的回旋折疊》(Grosshirnwindungen des Menschen),1868年,頁96。這位作家,以及格臘休雷(甲277)和伊貝(甲4)的關于腦神經的一些結論,將由赫胥黎教授在本書《序言》中所提到的《附錄》里加以討論。
[2] 見達利(甲176)先生,《靈長目與演變淪》(L’Ordre des Primates et le Transformisme),1868年,頁29,引伏耳比安,《生理學演講集》(Lec.sur la Phys.),1866年,頁890。
[3] 林茲塞(甲403)醫師曾兩次比較詳細地處理過這個題目,一次在《心理科學刊》(丙82),1871年7月,又一次,更早,在《愛丁堡獸醫學評論》(丙54),1858年7月。
[4] 一位評介家(《不列顛評論季刊》,丙37,1871年10月1日,頁472)曾就我在這里所說的話提出批評,態度很嚴厲,也很輕蔑;但我在我的話里既然并沒有用“雷同”“一致”這類的字樣,我還是看不出來我究竟大錯特錯在什么地方。在兩種不同的動物身上,同一種病菌感染,或傳染,產生著同樣的效果,或十分相似的效果,而對這兩種動物身上所取出的液體點以同一化學試劑所起的反應結果又是一樣,或很相近似——既有這種情況,我就認為,這兩種不同的動物之間存在著一些扎扎實實的可以類比之處。
[5] 見所著《巴拉圭哺乳動物自然史》,1830年,頁50。
[6] 在進化階梯上地位比猴子低得多的一些動物對這些刺激物也有共同的愛好。尼科耳斯(甲500)先生告訴我,他在澳洲昆士蘭(Queensland,澳大利亞東北隅的一個州——譯者)時,飼養過三只袋熊;他說他根本沒有教過它們抽煙喝酒,而它們自己學到了對紅酒和吸煙的強烈的嗜好。
[7] 見勃瑞姆,《動物生活圖說》(Thierleben),第一卷,1864年,頁75、86。關于正文中下面的蛛猴,見同書,頁105。尚有其他可以比類而觀的記錄,見頁25、107。
[8] 見林茲塞醫師文,載《愛丁堡獸醫學評論》,1858年7月,頁13。
[9] 關于昆蟲,見雷科克(甲390)博士文,《關于生命力的周期性的一條一般的法則》,載《不列顛科學促進協會》會刊(丙35),1842年卷。又見麥克洛奇(甲422)醫師文,載《西氏北美科學雜志》(丙133),第十七卷,頁305,文中敘述了作者所看到的一條患隔日瘧的狗的例子。下文我還將回到這個題目,續有討論。
[10] 關于這方面的證據,我在我的《家養動植物的變異》,第二卷,頁15上已經舉過了。實際上可舉而不必盡舉的例證是很多的。
[11] 長期在動物園里從事獸醫工作,對動物具有可靠而又敏銳的觀察力的尤阿特(甲727)先生,曾經很為肯定地向我證明:各種四手類動物的公獸,無疑地都能將女人,首先是根據她們的氣味,然后是根據她們的外貌,與男人區別開來,這個動物園里的看守人和其他一些工作人員,也曾向我坐實過這一點。斯米思(甲612)爵士和勃瑞姆觀察到狒狒就有這種能力。大名鼎鼎的居維耶也敘述到過許多類似的事情。可以說,在他遇到過的這類事情中,最不堪入目的莫過于人與四手類動物之間表現出來的此類牽連了。因為他曾講到,有一只狒狒,在看到幾個女人的時候,十足地表現出某種狂躁的情欲;然而,并非所有的女人都可以刺激它發生這么強烈的欲望。它總是看中一些年輕的女人,從人群中把她們識別出來,對著她們作出種種丑態,連喊帶叫地招引她們。
[12] 這話是澤弗沃圣迪萊爾(甲259)和居維耶(甲174)就狒狒(乙311)和幾種類人猿說的,見二人合著的《哺乳類動物自然史》,第一卷,1824年。
[13] 見赫胥黎,《人在自然界的地位》,1863年,頁34。
[14] 上注引書,頁67。
[15] 人的胚胎圖(上幅)系采自埃克爾(甲213),《生理圖解》(Icones Phys.)1851—1859年間陸續出版,圖解片第三十,圖2。這胚胎原長十英分(一英分為一英寸的十二分之一——譯者),所以圖中所示是放大了很多的。關于狗胚胎的一幅(下幅)則采自比肖福,《犬卵發育史》(Entwicklungsgeschichte des Hunde-Eies),1845年,圖片第十一,圖42,B。這圖比原物放大了五倍,所示為受精后第二十五天的狗胎。狗胎圖中的臟腑部分省略未繪,而兩圖中有關和母體子宮連接的一些東西如臍帶之類也概從刪節。關于此事,赫胥黎教授給了我啟發,他的著作《人在自然界的地位》打動了我,使我決意把這兩幅圖附載在這里。海克耳,在他所著的《創生史》(Sch?pfungsge-schichte)中,也附有相類似的插圖。
[16] 見瓦伊曼教授文,載《美國科學院院刊》(丙111),第四卷,1860年,頁17。
[17] 見歐文,《脊椎動物解剖學》,第一卷,頁533。
[18] 同上注[1]中引書,頁95。
[19] 同上注[17]中引書,第二卷,頁553。
[20] 見所著文,載《波士頓自然史學會紀事刊》(丙113),1863年,第九卷(按卷數應列年份前,此疑倒誤——譯者),頁185。
[21] 《人在自然界的地位》,頁65。
[22] 在我讀到卡奈斯特里尼的有價值的論文《人所屬的科目和他在演進過程中所表現的一些殘留性的特征》(載莫迪那《自然學人協會年報》,1867年卷,頁81)之前,我已經寫出了本章的初稿,讀了之后,乃得加以訂補,為此應當表示我的謝意。關于這個題目,海克耳也曾作過一番通盤的討論,并且討論得卓有見地;全部討論以“反目的論”(dysteleology)為題,見其所著《普通形態學》(Generelle Morphologie)和《創生史》(Sch?pfungsgeschichte)兩書中。
[23] 在這題目上,默瑞(甲489)和米伐爾特(甲466)兩位先生曾經提出過一些好的批評,見所著文,載《動物學會會報》(丙151),1869年,第七卷,頁92。
[24] 見《家養動植物的變異》,第二卷,頁317與337。亦見《物種起源》,第五版,頁535。
[25] 例如瑞夏(甲549)先生(法文《自然科學紀事刊》,丙9,第三組,動物學之部,第十八卷,1852年,頁13)敘述并畫出了他所稱的“手上的腳肌”,他說這條肌肉有時候“非常之小”。另一條被稱為“后脛肌”的肌肉一般在手上是不存在的,但間或也出現,或多或少是個殘留的狀態。
[26] 特爾奈爾教授文,載《愛丁堡皇家學會會刊》(丙121),1866—1867年卷,頁65。
[27] 見我所著《人與動物的感情的表達》,1872年,頁144。
[28] 見卡奈斯特里尼引赫爾特耳(甲345)的話(載上注[22]中所引文、刊物、卷,頁97),意思和我在這里所說的相同。
[29] 見托恩比,皇家學會會員,著《耳病總論》,1860年,頁12。一位名望很大的生理學家,普賴厄爾教授告訴我,他最近曾就外耳的功用進行過一些實驗,所得的結論幾乎和這里所說的完全一樣。
[30] 見麥卡利斯特爾(甲418)教授文,載《自然史紀事與雜志》(丙10),第七卷,1871年,頁342。
[31] 見米伐爾特先生,《初級解剖學》,1873年,頁396。
[32] 關于這一點,也可以參看默瑞與米伐爾特兩位先生在其合著的出色的論文(《動物學會會報》,第七卷,1869年,頁6與90)中關于狐猴類(乙545)的耳朵的一些話和幾幅插圖。
[33] 《關于“達爾文耳尖角”》(Ueber das Darwin’sche Spitzohr),載《病理學、解剖學與生理學文庫》(丙25),1871年卷,頁485。
[34] 見《人與動物的感情的表達》,頁136。
[35] 見介·繆勒爾(甲486),《生理學要義》,英譯本,1842年,第二卷,頁1117。又歐文,《脊椎動物解剖學》,第三卷,頁260;關于海象,見同著者文,載《動物學會會刊》(丙122),1854年11月8日。又參看諾克斯(甲368),《大藝術家和大解剖學家》,頁106。這一殘留,在黑人和澳大利亞土著居民身上,似乎要比歐羅巴人略為大一些,見福赫特,《關于人的演講集》,英譯本,頁129。
[36] 洪姆博耳特(甲334)所提供的關于南美洲土著居民的嗅覺能力之強的記錄是很多人所熟悉的,并且已經得到別的作家的進一步的證實。烏珠(甲329)先生(文載《心理能力……研究叢書》(Etudes sur les Facultés Mentales),第一卷,1872年,頁91)說,他做過好幾次實驗,足以證明黑人和印第安人能在黑暗中通過對臭氣的覺察來辨認人。歐格耳(甲506)博士曾就嗅覺能力和嗅官部分的黏膜中的有色物質,以及皮膚中的色素之間的聯系作過一些奇特的觀察。因為這些,我才在正文中作此提法,即,皮膚顏色深暗的族類所具有的嗅覺要比皮膚白皙的族類更為細致敏銳。歐格耳博士的觀察,見所著文,載倫敦《醫學與外科學報》(丙93),第五十三卷,1870年,頁276。
[37] 見所著《人心的生理學與病理學》,第二版,1868年,頁134。
[38] 見埃希里希特,《關于人體上的毛發的趨勢》,載《繆勒爾氏解剖學與生理學文庫》(丙98),1837年卷,頁47。這篇論文很有奇特之處,我在下文將有必要再三地參考到它。
[39] 見佩吉特,《外科病理學演講集》,1853年,第一卷,頁71。
[40] 埃希里希特,同上注[38]引書,頁40、47。
[41] 見我所著《家養動植物的變異》,第二卷,頁327。勃朗特教授新近寄給我關于另一個例子的資料,是父子兩個,都出生在俄國,都有這個特點。我又從巴黎收到這父子兩人的畫像。
[42] 見勃雷克(甲69)博士文(載《人類學評論》,丙21,1867年7月,頁299)中引威勃(甲689)博士《人和類人猿的牙齒》中的話。
[43] 見歐文(甲508),《脊椎動物解剖學》,第三卷,頁320、321、325。
[44] 見所著文,《關于顱骨的原始形態》,英譯本,載《人類學評論》(丙21),1868年10月,頁426。
[45] 曼特戛札(甲437)教授從意大利弗勞倫斯寫信給我,說,他最近一直在研究不同族類的人的牙床盡頭的智齒的問題,并且已達成結論,而這結論是和我在文中所提出的相同的,就是在高等或文明的族類里,它們已經踏上了萎縮和被淘汰的道路。
[46] 歐文,《脊椎動物解剖學》,第三卷,頁416、434、441。
[47] 同上注[22]中所引文,頁94。
[48] 參看馬爾丹(甲446)先生文,《有機的統一》,載《新舊兩世界評論》(丙128),1862年6月15 日,頁16。又海克耳,《普通形態學》,第二卷,頁278。這兩個作家都說到這一獨特的事實,即,這個殘留有時候可以引起死亡。
[49] 關于這殘留的遺傳,見斯特茹瑟斯醫師文,載《刀針》(丙86),1873年2月15 日,和另一篇重要的論文,同上刊物,1863年1月24日,頁83。有人告訴我,諾克斯博士是解剖學家中第一個把注意引到人的身上的這個奇特的結構的人,見他所著《大藝術家和大解剖學家》,頁63。關于這里所說的骨質隆起,又可參看格茹貝爾(甲285)博士文,載法文《圣彼得堡皇家學院公報》(丙39),第十二卷,1867年,頁448。
[50] 見米伐爾特先生文,載《哲學會會報》(丙149),1867年卷,頁310。
[51] 見所為文《關于直布羅陀地區的幾個洞穴》,載《國際史前考古學會議第三次大會報告》(丙146),1869年,頁159。瓦伊曼教授最近指出,在美國西部和在佛羅里達州古老的墳山里所發掘出來的一些人的骨殖中間,百分之三十一有這個小孔。黑人的肱骨上也往往有這個小孔。
[52] 戛特爾法宜(甲540)不久以前把有關這題目的證據收集在一起,見法文《科學之路評論》(丙127),1867—1868年卷,頁625。1840年,弗賴希曼(甲243)展出了一個帶有尾巴的胎兒,這尾巴也是超出體外而不受拘束的,并且在結構上包括一些脊椎和其他附屬于脊椎的物體,而這是一個不常有的情況;這一胎兒是在埃耳朗根(Erlangen,德國南部城市——譯者)舉行的一次自然學家會議上展出的,因此,它的尾巴是得到了在場解剖學家的鑒定性的檢查的:見馬爾歇爾(應是甲441)文,載《荷蘭動物學文庫》(丙103),1871年12月。
[53] 歐文,《四肢本質論》,1849年,頁114。
[54] 勞伊卡特文,載托德(甲655)氏《解剖學大辭典》,1849—1852年,第四卷,頁1415。在人,這腺體只長三英寸到六英寸,不過像其他的殘留部分一樣,它在發展上和其他特征方面都有相當大的變異性。
[55] 關于這題目,參看歐文,《脊椎動物解剖學》,第三卷,頁675、676、706。
[56] 比安科尼(甲56)教授,在新出的一本法文著作里(《達爾文學說和物種各自創生論》,1874年),附有許多說明性而畫得很好的雕版插圖,試圖證明我在正文中所列舉的有關同原結構的例子,乃至其他在這方面的事例,只要用機械的原理,再根據有關結構各自的用途,就可以充分地加以解釋。結構總是適應于它的最終的用途的,此種適應的完美無缺,歷來的作家大都有所指陳,但都沒有像他在這本書所指陳的那么清切;而這種適應,依我的愚見,是可以通過自然選擇來得到解釋的。在討論蝙蝠的翅膀時,比安科尼教授提出了(頁218),在我看來,用孔德(甲159)的詞句來說罷,只是一個形而上學的說法,就是,對“這種動物的哺乳類的本質的保全”。他也討論到了殘留的問題,但只舉了很少幾個例子,而這些例子也還不是真正的殘留,而只是半殘留,如豬和牛的不落地的小蹄;而他清楚地指出這些對有關動物來說還是有用的。不幸的是,他沒有考慮到:始終埋在牙床里的牛的小牙齒、四足類的雄性動物的乳房、長在像焊住了的翅蓋下的某些甲蟲的翅膀,乃至各種植物花朵中的雌雄蕊的遺跡,以及其他許多諸如此類的殘留。我雖大大地稱賞比安科尼教授的這本著作,卻還須指出,大多數自然學家目前所持的信念,就是——單單用適應的原理是無法把各種同原的結構解釋開的——似乎依然很牢靠,并不因他的主張而有所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