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安·何塞·阿雷奧拉將動物作為人類特性的喻體進行描寫,將讀者帶到一個個幽默而荒誕的世界中:犀牛從來都擊不中目標,但對自己的力量總是很滿意。鴕鳥是超短裙和低胸衣的最佳著裝代表,總是跳著誘人的舞蹈。每一只芳香的雌蟲身后都有一隊苦苦哀求的雄性追隨者。無論游隼、老鷹還是兀鷲,都為了它們共有的食肉動物的血統所享有的名望在籠子里爭個不停。水牛像極了孔子和老子,無止境地咀嚼著某幾條永恒真理的質樸草葉。猴子沒有落入理性的活計中,而是留在了天堂里……一個個故事通過隱秘的線索關聯在一起,形成了一部關于人類存在的連環漫畫。
《動物集》的最后一篇《猴子》寫道:“我們在動物園看到的它們,像是一面羞辱性的鏡子:它們嘲諷地看著我們,可憐著我們,因為我們還在觀察它們的動物行為。”作為一面映照人類的鏡子,這部作品也嘲諷著它作為人類創作的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