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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侯府危機,契約婚姻初登場

夜色如墨,永寧侯府的庭院里死一般寂靜。

風(fēng)穿過回廊,吹動了檐角懸掛的銅鈴,叮咚作響,像是某種不詳?shù)念A(yù)兆。

沈清棠站在書房門前,指尖緊緊攥著那封密信,指節(jié)泛白。

她的眼睛盯著信紙上那行字:“三日后,御史臺將正式上奏,指控永寧侯私通敵國。”

她的呼吸急促,胸口起伏不定。冷汗從額角滑落,順著臉頰滾入衣領(lǐng),濕透了素色長裙的領(lǐng)口。

“小姐……”貼身丫鬟云舒的聲音在身后顫抖,“怎么辦?”

沈清棠沒有回頭,只是低聲說道:“備馬,我要去攝政王府。”

云舒一愣,聲音壓得更低:“可、可是……攝政王向來冷酷無情,您這一去,怕是……”

“怕什么?”沈清棠猛地轉(zhuǎn)身,目光如刃,“侯府若倒,你我皆無退路。”

話音未落,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緊接著,大門被一腳踹開,數(shù)名身穿禁軍鎧甲的兵士闖入院中,為首之人一身錦衣,腰間佩劍寒光凜冽。

“奉太子殿下之命,查抄永寧侯府!”那人冷冷開口,眼神掃過沈清棠時頓了一下,“沈大小姐,請隨我們走一趟大理寺。”

沈清棠心頭一震,腳步卻未曾后退半分。

“你們沒有圣旨。”她冷靜開口,聲音不大,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

那錦衣男子冷笑一聲:“太子親令,與圣旨何異?”

“放肆!”沈清棠一步踏前,裙擺翻飛,氣勢逼人,“永寧侯乃先帝親封,豈容爾等宵小擅闖!”

錦衣男子臉色微變,抬手就要下令動手。

就在這時,一道低沉而冰冷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誰敢動永寧侯府的人?”

眾人齊齊回頭。

只見一人身著黑色錦袍,腰束金帶,面容冷峻,眸光如刀,緩步而來。

蕭景琰。

攝政王。

他身后跟著兩名護衛(wèi),步伐整齊,殺氣四溢。

錦衣男子臉色驟變,連忙拱手:“王爺,屬下只是奉命行事……”

“奉命?”蕭景琰冷笑一聲,緩緩走近沈清棠,視線在她臉上停留片刻,又轉(zhuǎn)回那男子,“太子讓你來抓人,可有圣旨?”

“這……”

“沒有圣旨,擅闖侯府,意圖拘押朝廷命官嫡女。”蕭景琰語氣森然,“按律當(dāng)斬。”

那錦衣男子臉色瞬間慘白,撲通跪地:“王爺饒命!屬下不知內(nèi)情,只是奉命行事……”

“帶走。”蕭景琰只淡淡吐出兩個字。

幾名護衛(wèi)立刻上前,架起那男子便往外拖。

沈清棠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心跳仍未平復(fù)。

她抬頭看向眼前的男人,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看清他的模樣。

他眉眼深邃,唇線緊抿,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壓迫感,仿佛連空氣都被凍結(jié)。

她深吸一口氣,輕聲道:“謝王爺出手相救。”

“不必謝。”蕭景琰語氣冷淡,“我只是來確認一件事。”

“什么事?”

“你是否愿意,與我結(jié)盟。”

沈清棠微微一怔,隨即明白了什么。

她咬了咬牙,低聲道:“王爺?shù)囊馑际恰跫s婚姻?”

“不錯。”蕭景琰點頭,目光幽深,“你助我扳倒太子黨,我保你侯府無恙。”

沈清棠沉默片刻,終于抬起頭,堅定道:“好。”

蕭景琰嘴角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很好。”

翌日清晨,攝政王府正廳。

紅泥香爐裊裊升起青煙,檀香繚繞。

案幾之上,一紙婚書靜靜鋪展。

沈清棠坐在一側(cè),手指輕輕摩挲著那張紙的邊角,心中五味雜陳。

“你在猶豫?”蕭景琰端坐于對面,聲音低沉。

沈清棠搖頭:“不是猶豫,是在想……你為何要選我?”

“因為你最懂權(quán)謀。”蕭景琰答得干脆,“而且,你是永寧侯唯一的嫡女。”

沈清棠心頭一顫。

她知道他說的是事實。

永寧侯膝下僅有一子一女,兒子年幼尚在襁褓之中,唯有她,能撐起整個家族。

她低頭看著那紙婚書,良久,才緩緩提筆,在上面簽下自己的名字。

“從此刻起,你便是本王的王妃。”蕭景琰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記住,這場婚姻,是一場交易。”

沈清棠抬頭,迎上他的目光:“我不會忘記。”

兩人對視片刻,似有無形的繩索將彼此命運緊緊纏繞。

然而,就在她準(zhǔn)備起身離開之時,忽然一陣劇烈的頭痛襲來。

眼前景象驟然扭曲,天地顛倒。

沈清棠踉蹌后退,扶住桌沿,喘息不止。

“你怎么了?”蕭景琰皺眉。

沈清棠搖頭,努力穩(wěn)住心神,卻見眼前的蕭景琰竟……模糊不清?

不對勁。

非常不對勁。

她猛然意識到什么,瞪大雙眼看向他:“你是……誰?”

蕭景琰眉頭緊鎖:“你說什么?”

“你的臉……”沈清棠聲音發(fā)顫,“為什么在變?”

她分明看到,原本冷峻英俊的面容,竟在她眼前一點點變得陌生,五官輪廓逐漸變化,最終變成了一張她從未見過的臉。

她驚恐地后退幾步,聲音幾乎嘶啞:“你是誰?!蕭景琰呢?!”

蕭景琰一臉疑惑:“你在說什么?我是蕭景琰。”

“不可能!”沈清棠怒吼,“你不是他!他不可能……長得像你這樣!”

她記得清楚,昨日見到的蕭景琰,左眼角有一道極淺的疤痕,那是少年時期練武留下的。

可眼前這個人,臉上干干凈凈,毫無痕跡。

她的心跳如擂鼓,腦海中一片混亂。

這是怎么回事?

幻覺?還是……

她猛地抓起桌上的茶盞,狠狠砸在地上。

瓷片四濺,鮮血滴落在碎瓷之上。

疼痛讓她清醒了一些。

“這不是夢。”她喃喃自語,“也不是幻覺。”

她看向眼前的“蕭景琰”,眼中滿是震驚與恐懼。

“你到底是誰?”

那人依舊一臉茫然,卻突然伸手,握住她的手腕。

“沈清棠,你不記得了嗎?”他的聲音低沉而緩慢,“你早就答應(yīng)嫁給我了。”

沈清棠瞳孔驟縮。

她明明記得,自己是在攝政王府簽下了婚書,可此刻的一切,都與記憶嚴(yán)重不符。

她的世界,仿佛被撕裂了一個巨大的缺口。

她開始懷疑——

這一切,究竟是現(xiàn)實,還是她所認知的現(xiàn)實,早已被人篡改?

窗外,烏云翻涌,雷聲轟鳴。

雨,傾盆而下。

沈清棠用力甩開那人的手,身體因為極度的驚恐而微微顫抖。她環(huán)顧四周,試圖從熟悉的環(huán)境中找到一絲真實感,可周圍的一切都顯得那么陌生又詭異。攝政王府的正廳,本應(yīng)是莊嚴(yán)肅穆的,此刻卻仿佛籠罩在一層神秘的迷霧之中,每一處角落都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別再裝了!”沈清棠大聲喝道,聲音在空曠的廳內(nèi)回蕩,“你到底用了什么妖術(shù)?蕭景琰在哪里?”

那人皺起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悅,但很快又恢復(fù)了平靜。“沈清棠,你莫要再胡言亂語。我就是蕭景琰,我們昨日剛剛達成婚約,你怎么能如此健忘?”

沈清棠緊緊咬著嘴唇,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她知道,此刻不能慌亂,必須理清思緒,找出這一切背后的真相。“你說你是蕭景琰,那你可記得昨日救我時,你左眼角的疤痕?”

那人摸了摸自己的臉,一臉無辜地說道:“我臉上并無疤痕,你怕是記錯了。”

沈清棠心中越發(fā)篤定眼前這人絕非真正的蕭景琰。她的大腦飛速運轉(zhuǎn),回憶著這幾日發(fā)生的點點滴滴,試圖從中找到線索。突然,她想到了那封密信,那封預(yù)示著永寧侯府大禍臨頭的密信。

“是太子!一定是太子搞的鬼!”沈清棠自言自語道。太子忌憚永寧侯和攝政王的勢力,想要借此機會鏟除他們。而眼前這個冒牌貨,很可能就是太子派來的,目的是打亂她和攝政王的計劃。

“你以為你這樣就能騙得了我嗎?”沈清棠冷笑道,“太子的陰謀不會得逞的。我定會揭穿你的真面目,讓你和太子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

那人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又恢復(fù)了鎮(zhèn)定。“沈清棠,你若是執(zhí)迷不悟,休怪我不客氣。”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一群黑衣人手持利刃,沖進了正廳。他們身形矯健,眼神兇狠,顯然是訓(xùn)練有素的殺手。

“殺了她!”那人一聲令下,黑衣人便朝著沈清棠撲了過來。

沈清棠來不及多想,迅速拿起桌上的長劍,擺出防御的姿勢。她雖然自幼學(xué)習(xí)劍術(shù),但面對這么多訓(xùn)練有素的殺手,心中還是不免有些緊張。

刀劍相交,發(fā)出清脆的聲響。沈清棠奮力抵擋著黑衣人的攻擊,她的劍招凌厲,每一次揮砍都帶著憤怒和決心。但黑衣人人數(shù)眾多,她漸漸有些力不從心。

“難道我今天就要死在這里了嗎?不,我不能就這樣放棄!”沈清棠咬緊牙關(guān),心中燃起一股強烈的求生欲望。

就在她感到絕望的時候,一道身影如閃電般沖進了正廳。那人身穿一襲白衣,手持長劍,劍招如行云流水般,瞬間便將幾個黑衣人打倒在地。

沈清棠定睛一看,竟是真正的蕭景琰。他左眼角的那道疤痕在陽光下顯得格外清晰。

“蕭景琰!”沈清棠驚喜地喊道。

蕭景琰看了一眼沈清棠,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關(guān)切。“你沒事吧?”

沈清棠搖了搖頭:“我沒事。你怎么來了?”

蕭景琰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轉(zhuǎn)身看向那個冒牌貨。“太子的手段真是越來越卑鄙了,竟然派人假冒我。”

冒牌貨冷哼一聲:“蕭景琰,你以為你能阻止太子的計劃嗎?今日你和沈清棠都別想活著離開這里。”

蕭景琰冷笑一聲:“就憑你們這些蝦兵蟹將?簡直是自不量力。”

說著,蕭景琰和沈清棠背靠背站在一起,共同對抗著黑衣人。他們的配合十分默契,劍招相互呼應(yīng),一時間讓黑衣人難以近身。

經(jīng)過一番激烈的戰(zhàn)斗,黑衣人漸漸不敵,紛紛倒地。冒牌貨見勢不妙,轉(zhuǎn)身想要逃跑。

“哪里走!”蕭景琰大喝一聲,飛身追了上去。他的速度極快,瞬間便抓住了冒牌貨的衣領(lǐng)。

“說!太子的計劃是什么?還有多少人參與了此事?”蕭景琰怒目圓睜,厲聲問道。

冒牌貨咬緊牙關(guān),不肯說話。蕭景琰手中的劍抵在他的脖子上,冷冷地說道:“你若是不說,休怪我不客氣。”

冒牌貨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開口說道:“太子想要先除掉永寧侯和你,然后再奪取皇位。他買通了我,讓我假冒你接近沈清棠,破壞你們的計劃。除此之外,還有一些朝廷官員也參與了此事。”

蕭景琰聽完,臉色變得十分陰沉。“太子野心勃勃,不擇手段,此等惡行絕不能姑息。”

沈清棠走到蕭景琰身邊,說道:“王爺,如今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通知父親做好防范,同時收集太子謀反的證據(jù),揭露他的罪行。”

蕭景琰點了點頭:“你說得沒錯。我這就派人去通知永寧侯,同時著手調(diào)查太子的罪行。”

就在這時,沈清棠突然感到一陣頭暈?zāi)垦#矍暗木跋笤俅巫兊媚:饋怼K焓址鲎∽雷樱銖姺€(wěn)住自己的身體。

“清棠,你怎么了?”蕭景琰關(guān)切地問道。

沈清棠搖了搖頭:“我沒事,可能是剛才太累了。”

然而,她的身體狀況并沒有好轉(zhuǎn),反而越來越差。她的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布滿了汗珠。

蕭景琰察覺到事情不對勁,急忙上前查看。他發(fā)現(xiàn)沈清棠的脈搏微弱而紊亂,似乎中了某種劇毒。

“清棠,你中了毒!”蕭景琰焦急地說道。

沈清棠心中一驚,但很快又鎮(zhèn)定下來。“我記得在和冒牌貨對峙時,他曾經(jīng)碰過我的手腕。想必是那時他趁機給我下了毒。”

蕭景琰眉頭緊鎖,心急如焚。他四處尋找解藥,但正廳里并沒有找到。

“王爺,別找了。這毒恐怕只有太子才有解藥。”沈清棠虛弱地說道。

蕭景琰咬了咬牙:“可惡的太子,竟敢如此狠毒。我定會讓他付出代價。”

他抱起沈清棠,快步走出正廳。“我?guī)慊赝醺屘t(yī)為你診治。”

一路上,沈清棠的意識逐漸模糊。她感覺自己仿佛置身于一個黑暗的深淵之中,四周是無盡的恐懼和絕望。

“清棠,你堅持住!一定不會有事的。”蕭景琰的聲音在她耳邊回蕩,仿佛是黑暗中的一絲曙光。

回到王府后,太醫(yī)立刻為沈清棠診治。經(jīng)過一番檢查,太醫(yī)搖了搖頭,面露難色地說道:“王爺,沈姑娘中的毒十分罕見,老夫從未見過。恐怕只有找到下毒之人,拿到解藥,才能救她一命。”

蕭景琰聽后,心中充滿了憤怒和自責(zé)。他后悔自己沒有保護好沈清棠,讓她陷入了如此危險的境地。

“我一定會找到解藥,救清棠的。”蕭景琰堅定地說道。

他立刻派人去調(diào)查太子的行蹤,同時加強王府的戒備,防止太子再次派人前來刺殺。

在等待消息的過程中,蕭景琰一直守在沈清棠的床邊。他握著她的手,輕聲說道:“清棠,你一定要堅持住。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沈清棠微微睜開眼睛,看著蕭景琰,眼中充滿了感激和信任。“王爺,謝謝你……我相信你一定能救我。”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沈清棠的病情越來越嚴(yán)重。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而微弱,臉色也愈發(fā)蒼白。

就在蕭景琰感到絕望的時候,一名侍衛(wèi)匆匆跑了進來。“王爺,有消息了。太子此刻正在皇宮的御花園中,與幾位大臣商議謀反之事。”

蕭景琰眼中閃過一絲光芒:“太好了。只要抓住太子,就能拿到解藥救清棠。”

他轉(zhuǎn)身對太醫(yī)說道:“你一定要想盡辦法穩(wěn)住清棠的病情,等我回來。”

說完,蕭景琰帶著一群侍衛(wèi),直奔皇宮而去。

皇宮內(nèi),戒備森嚴(yán)。但蕭景琰等人憑借著高超的武藝和敏捷的身手,順利地潛入了御花園。

他們躲在花叢中,觀察著太子和大臣們的一舉一動。只見太子坐在石凳上,神色得意地說道:“只要除掉永寧侯和蕭景琰,這皇位就是我的了。”

一位大臣附和道:“太子英明,此次計劃天衣無縫,定能成功。”

就在這時,蕭景琰突然從花叢中躍出,大喝一聲:“太子,你的陰謀已經(jīng)敗露,還不束手就擒!”

太子和大臣們嚇了一跳,紛紛站起身來。太子看著蕭景琰,眼中充滿了驚訝和恐懼。“你……你怎么會在這里?”

蕭景琰冷笑一聲:“我來取你的狗命,同時拿回沈清棠的解藥。”

太子臉色一變:“哼,你以為你能抓住我嗎?來人,把他們給我拿下!”

一群侍衛(wèi)聞聲趕來,將蕭景琰等人團團圍住。雙方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戰(zhàn)斗。

蕭景琰武藝高強,劍招凌厲,很快便將太子的侍衛(wèi)打得落花流水。太子見勢不妙,轉(zhuǎn)身想要逃跑。

“想跑?沒那么容易!”蕭景琰大喝一聲,飛身追了上去。

就在蕭景琰即將抓住太子的時候,太子突然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子,朝蕭景琰扔了過去。

蕭景琰急忙側(cè)身躲避,但還是有一些粉末濺到了他的身上。他只覺得一陣頭暈?zāi)垦#眢w有些不聽使喚。

“哈哈,這是我研制的迷藥,你中了我的圈套了。”太子得意地笑道。

就在太子以為自己逃脫了的時候,一道身影突然從旁邊沖了出來,擋住了他的去路。原來是沈清棠的貼身丫鬟云舒。

云舒手持長劍,眼神堅定地說道:“太子,你作惡多端,今日便是你的末日。”

太子看著云舒,不屑地說道:“就憑你一個小丫鬟,也想攔住我?”

云舒沒有說話,而是揮舞著長劍,朝著太子刺了過去。太子連忙招架,但云舒的劍招靈活多變,讓他有些應(yīng)付不來。

就在云舒與太子激戰(zhàn)的時候,蕭景琰逐漸恢復(fù)了意識。他強忍著頭暈的不適,加入了戰(zhàn)斗。

太子見大勢已去,只好將解藥扔給了蕭景琰。“給你解藥,放我一條生路。”

蕭景琰接過解藥,冷笑道:“你以為我會放過你嗎?今日我定要將你繩之以法。”

說著,蕭景琰和云舒聯(lián)手,將太子制服。

蕭景琰帶著太子和解藥,匆匆趕回王府。

回到王府后,蕭景琰立刻將解藥喂給了沈清棠。過了一會兒,沈清棠的臉色逐漸恢復(fù)了紅潤,呼吸也變得平穩(wěn)起來。

“清棠,你終于沒事了。”蕭景琰松了一口氣。

沈清棠睜開眼睛,看著蕭景琰,微微一笑:“多謝王爺相救。”

蕭景琰握住她的手,深情地說道:“以后我會好好保護你,不會再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經(jīng)過這次事件,沈清棠和蕭景琰之間的感情更加深厚了。他們決定攜手合作,共同對抗太子的勢力,維護朝廷的穩(wěn)定。

然而,就在他們以為一切都結(jié)束的時候,一封匿名信送到了蕭景琰的手中。信上寫著:“你們以為抓住太子就萬事大吉了嗎?真正的幕后黑手還在暗處,小心你們的性命。”

蕭景琰和沈清棠看完信后,臉色變得十分凝重。他們意識到,這場斗爭還遠遠沒有結(jié)束,真正的危險或許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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