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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太子內部生變

雨后的京城泥濘不堪,宮墻外的青石板上積著水洼,倒映出天邊最后一抹暗紅殘陽。

蕭景琰站在王府書房窗前,手中攥著一份密信,眉頭緊鎖。

“皇帝答應了徹查永寧侯夫人死因。”他低聲說道,“但這份信任,恐怕不會持續太久。”

沈清棠坐在案前,指尖輕輕摩挲著帛書的一角,眼神沉靜:“他已經動搖了。只要我們再推一把,太子黨便再也無法翻身。”

楚墨緩步走入書房,拱手道:“王爺、姑娘,計劃可以開始了。”

三日之后,朝堂之上風聲驟起。

先是幾位中立派大臣在早朝時突然提及“舊事未明,新局難安”,言語間似有若無地指向太子一黨曾多次干預先皇遺詔之事。緊接著,坊間傳出流言,說王丞相與太子私下商議,欲以“矯詔”之名鏟除異己,甚至牽連到幾位老臣。

消息傳入太子府,果然引起軒然大波。

“誰放出去的消息?”太子蕭啟銘怒拍桌案,臉色鐵青。

王丞相緩緩放下茶盞,目光陰沉:“必是蕭景琰那賊子所為。他慣用此等手段擾亂人心。”

太子咬牙切齒:“可惡!我早就該殺了他!”

王丞相搖頭:“不可輕舉妄動。現在動手,只會坐實流言。我們要做的,是穩住陣腳,找出他們真正的把柄。”

然而,就在他們試圖穩住局勢之時,一封密信悄然落入太子黨一位心腹武將手中。

信上寫著:“殿下已對你不滿,有意另擇人選統領禁軍。”

那武將看完信后,臉色蒼白,立即召來幕僚密談,語氣中滿是不安:“此事若真屬實,我豈非成了棄子?”

與此同時,在另一處府邸,沈清棠正與一名太子黨的文官會面。

這名文官姓周,乃太子門下掌管財政之人,素來低調,卻極受太子信賴。此刻他看著眼前這位溫婉端莊的永寧侯嫡女,心中竟生出幾分動搖。

“姑娘今日來訪,究竟意欲何為?”他試探性地問道。

沈清棠輕聲道:“周大人,你可曾想過,若太子敗落,你們這些忠臣又將如何自保?”

周文官沉默片刻,低聲道:“姑娘的意思是……”

“我無意與太子為敵。”沈清棠繼續道,“只是想讓大人明白,如今局勢已變,若仍執意效忠太子,恐怕終有一日會被牽連。”

她頓了頓,從袖中取出一封信箋,遞過去:“這是關于王丞相近來一筆不明收入的賬目。大人不妨細看,或許能明白些什么。”

周文官接過信箋,打開一看,臉色微變。

“這筆錢……是從何處來的?”

“我也不知。”沈清棠淡淡一笑,“但我可以幫大人查清楚。”

周文官低頭思索良久,終于緩緩點頭:“我會考慮的。”

幾日后,朝堂上開始出現一些微妙的變化。

原本對太子言聽計從的幾位官員,開始在議事時提出異議;而幾位曾經支持太子的大臣,也逐漸表現出疏離之意。更令人驚愕的是,那位曾收到偽造信件的武將,竟在一次例行巡查中故意拖延軍令,導致一場演習失敗。

這一切,都被楚墨安排的眼線一一記錄。

“計劃正在生效。”楚墨向蕭景琰匯報,“太子黨內部已經開始懷疑彼此,部分成員已有退意。”

蕭景琰聽完,神色不變:“還不夠。”

沈清棠微微一笑:“那就讓他們再亂一點。”

接下來的幾天里,王府秘密派出人手,分別向幾位太子黨中的邊緣人物送去不同的“情報”。有人被告知太子準備削減他們的封地,有人則被暗示王丞相已在暗中扶持新的代理人。

短短數日,太子黨內部已是人心惶惶。

而在一次私密聚會上,沈清棠當著眾人的面,不動聲色地說了一句:“聽說王丞相最近收了不少好處,不知是否真的打算另尋靠山?”

這句話像一顆石子投入湖面,激起層層漣漪。

“王丞相怎會背叛太子?”有人質疑。

“未必不可能。”另一位官員低聲回應,“王丞相年紀已高,未必愿意陪太子走到底。”

宴會結束后,太子黨中幾位核心人物緊急召開會議,氣氛緊張至極。

“必須查明真相。”太子冷聲道,“若有人敢背叛我,我絕不輕饒。”

王丞相卻按住了他的手:“殿下莫急。眼下最重要的是穩住大局,而不是內斗。”

然而,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一名親信匆匆闖入:“不好了!周大人不見了!”

眾人臉色驟變。

“什么?”太子猛地站起身,“去哪了?”

“沒人知道。只在他房中發現一封書信,似乎是留給您的。”

太子接過信,展開一看,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信上只有一句話:

“殿下,恕我不能陪你走到最后。”

太子狠狠將信紙摔在地上,眼中燃起滔天怒火:“好啊,一個個都背叛我!”

王丞相卻依舊冷靜:“殿下,現在不是發怒的時候。我們必須盡快找到其他可靠之人,否則,局勢將徹底失控。”

外面的夜色深沉,烏云壓頂,仿佛預示著風暴即將來臨。

而此刻,王府書房內,燈火通明。

楚墨看著手中的最新情報,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周文官已經離開京城,往南去了。看來,他是真的決定投靠我們。”

沈清棠點點頭:“很好。接下來,我們該收網了。”

蕭景琰站起身,目光如炬:“明日早朝,我要讓整個朝堂都知道——太子,已經失去了掌控力。”

話音落下,窗外忽然響起一聲悶雷。

雨,又要來了。

次日清晨,天色尚未破曉,整個京城還沉浸在一片寂靜之中。蕭景琰身著朝服,早早來到了皇宮。宮墻高聳,朱紅色的大門在熹微的晨光中顯得格外莊嚴肅穆。他步伐沉穩,帶著楚墨和幾名親隨,穿過長長的甬道,朝著朝堂走去。

朝堂之上,氣氛壓抑而緊張。文武百官早已列于兩側,竊竊私語之聲隱隱傳來。太子蕭啟銘和王丞相面色陰沉地站在前方,周圍的官員們看向他們的眼神中,多了幾分遲疑和不安。

早朝鐘聲響起,眾人立刻安靜下來。皇帝緩緩步入朝堂,端坐在龍椅之上,掃視了一圈殿內眾人。

“今日早朝,有何事要奏?”皇帝沉聲問道。

蕭景琰上前一步,拱手道:“陛下,近日朝堂內外謠言紛起,諸多事端皆指向太子一黨。如今太子黨內部混亂不堪,周大人臨陣脫逃,軍心民心已然不穩。如此情形,恐不利于朝廷安穩,望陛下徹查此事。”

太子一聽,立刻上前反駁:“皇叔,你莫要血口噴人!不過是周大人一時糊涂,怎能將此歸咎于本太子?你如此興師動眾,莫非另有陰謀?”

蕭景琰冷笑一聲:“太子殿下,周大人并非個例。如今太子黨內部互相猜疑,離心離德,這豈是一時糊涂所能解釋的?若陛下不徹查,只怕這朝堂之上的亂象會愈演愈烈。”

皇帝皺了皺眉頭,看向王丞相:“丞相,此事你作何解釋?”

王丞相躬身道:“陛下,太子殿下一向忠心耿耿,只是近日遭人惡意中傷,才致局面有些混亂。臣以為,當務之急是穩定人心,而非急于追查。”

蕭景琰卻不依不饒:“陛下,此時不查,更待何時?太子黨內部矛盾重重,若不及時解決,恐會釀成大禍。況且,周大人留下的書信已然表明,他對太子已失去信心。”

太子氣得渾身發抖:“你……你這是污蔑!周大人定是被你脅迫,才會做出此舉。”

就在雙方爭論不休之時,一名小太監匆匆跑上朝堂,跪地奏道:“陛下,宮外有百姓聯名上書,稱太子黨貪污受賄,欺壓百姓,懇請陛下嚴懲。”

皇帝臉色一變,接過奏章,仔細看了起來。朝堂之上頓時一片嘩然,眾人紛紛交頭接耳。

太子慌了神,連忙辯解:“陛下,這定是有人故意陷害,絕無此事!”

王丞相也趕緊說道:“陛下,此事需謹慎調查,不可輕信一面之詞。”

蕭景琰趁機說道:“陛下,民間怨言已久,如今百姓聯名上書,可見此事并非空穴來風。懇請陛下徹查太子黨,給天下百姓一個交代。”

皇帝沉思良久,緩緩說道:“此事朕定會徹查。太子,你且退下,配合調查。”

太子滿心不甘,但也不敢違抗圣意,只能恨恨地瞪了蕭景琰一眼,退到一旁。

早朝結束后,蕭景琰回到王府。沈清棠早已在書房等候,見他回來,連忙問道:“早朝情況如何?”

蕭景琰微微一笑:“如我們所料,皇帝已答應徹查此事。接下來,就看楚墨他們的行動了。”

楚墨拱手道:“王爺放心,屬下已安排人手密切監視太子黨眾人的一舉一動。一旦有新的線索,立刻回報。”

此時,太子府內,一片愁云慘淡。太子坐在椅子上,怒氣未消:“好個蕭景琰,竟敢如此算計我!王丞相,我們該如何應對?”

王丞相皺著眉頭,沉思片刻:“殿下,如今形勢對我們極為不利。我們必須盡快找到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同時,也要想辦法挽回人心。”

“挽回人心?談何容易!現在周大人一走,其他人也都人心惶惶。”太子煩躁地說道。

就在這時,一名謀士走上前:“殿下,如今之計,我們不妨主動出擊。派人去尋找周大人,勸他回來,也好向陛下證明我們并無異心。”

太子眼睛一亮:“此計可行。你即刻派人去辦。”

然而,派出去的人很快就回來了,帶回了一個令人絕望的消息:周大人已投靠了蕭景琰。

太子聽后,差點暈了過去:“完了,完了!這下徹底完了!”

王丞相雖然表面上依舊鎮定,但內心也十分焦急:“殿下,事已至此,我們只能等待調查結果。在此期間,切不可輕舉妄動。”

日子一天天過去,楚墨等人搜集到了越來越多太子黨貪污受賄、結黨營私的證據。這些證據被呈送到皇帝面前,皇帝勃然大怒。

“好啊,朕一直信任你們,你們卻做出這等勾當!”皇帝拍案而起。

太子和王丞相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陛下,臣等知罪,請陛下開恩。”王丞相苦苦哀求。

太子也哭喊道:“陛下,兒臣一時糊涂,還望陛下從輕發落。”

皇帝沉思良久,最終說道:“太子,你身為儲君,卻如此不堪,朕念你往日之情,免去你的太子之位。王丞相,你輔佐不力,革職查辦。其余涉案人員,一律嚴懲不貸。”

太子和王丞相聽到判決,癱倒在地。

消息傳開,整個京城都沸騰了。百姓們紛紛拍手稱快,而蕭景琰的聲望也達到了頂峰。

王府內,一片喜氣洋洋。沈清棠笑著對蕭景琰說:“王爺,我們的計劃成功了。太子黨已土崩瓦解。”

蕭景琰卻沒有絲毫喜悅之色,他望著窗外,神情凝重:“事情還未結束。雖然太子倒臺,但朝中還有許多勢力暗流涌動。我們不能掉以輕心。”

楚墨點頭道:“王爺說得是。如今太子黨雖滅,但其他黨派定會蠢蠢欲動,我們必須提前做好防范。”

就在這時,一名侍衛匆匆走進書房:“王爺,門外有一人求見,自稱是周大人的舊友,有要事相商。”

蕭景琰微微皺眉:“讓他進來。”

不一會兒,一名中年男子走進書房,他衣著樸素,眼神卻透著精明。

“草民見過王爺。”男子恭敬地行禮。

蕭景琰打量了他一番:“你找本王何事?”

男子猶豫了一下,說道:“王爺,周大人雖然投靠了您,但他手中還有一些關于其他勢力的機密。他擔心那些勢力會對他不利,所以托草民將這些機密告知王爺。”

蕭景琰心中一動:“哦?是什么機密?”

男子從懷中掏出一封信,遞給蕭景琰:“王爺請看。”

蕭景琰接過信,仔細看了起來。看完后,他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原來如此,沒想到朝中還有這樣一股隱藏的勢力。”蕭景琰喃喃自語。

沈清棠問道:“王爺,信上寫了什么?”

蕭景琰深吸一口氣:“信上說,有一股神秘勢力一直在暗中操縱朝堂,太子黨不過是他們的棋子。他們企圖顛覆朝廷,謀取更大的利益。”

楚墨握緊拳頭:“王爺,我們必須盡快查出這股勢力,將他們一網打盡。”

蕭景琰點頭:“不錯。此事事關重大,絕不能掉以輕心。楚墨,你立刻安排人手,暗中調查這股勢力的蹤跡。”

“是,王爺!”楚墨領命而去。

接下來的日子里,楚墨帶領手下四處探查,卻毫無頭緒。那股神秘勢力仿佛消失在了黑暗之中,找不到一絲痕跡。

王府書房內,氣氛有些壓抑。蕭景琰、沈清棠和楚墨圍坐在一起,眉頭緊鎖。

“這股勢力究竟藏在哪里?為何如此難以尋覓?”蕭景琰疑惑地說道。

沈清棠沉思片刻:“王爺,既然明面上找不到他們,我們不妨從暗處入手。或許他們在某個地方留下了蛛絲馬跡。”

楚墨眼睛一亮:“姑娘說得有理。我們可以從周大人那里入手,看看他是否還知道其他線索。”

蕭景琰點頭:“好,你立刻去把周大人請來。”

不久后,周大人來到了王府。他見到蕭景琰,連忙行禮:“王爺。”

蕭景琰開門見山地說:“周大人,你手中還有其他關于那股神秘勢力的線索嗎?”

周大人猶豫了一下:“王爺,其實我知道他們有一個秘密據點,但具體位置我并不清楚。只知道這個據點與一個古老的傳說有關。”

“古老的傳說?”蕭景琰好奇地問道。

周大人緩緩說道:“據說,京城郊外有一座廢棄的廟宇,里面隱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那股神秘勢力可能就利用這個秘密,來達到他們的目的。”

蕭景琰和沈清棠對視一眼,覺得此事大有蹊蹺。

“楚墨,你立刻帶人去那座廢棄廟宇探查一番。”蕭景琰說道。

“是,王爺!”楚墨領命,帶著一隊人馬出發了。

夜色籠罩著京城郊外,楚墨等人小心翼翼地朝著廢棄廟宇走去。四周一片死寂,只有風吹過草叢的沙沙聲。

終于,他們來到了廢棄廟宇前。廟宇破敗不堪,大門半掩著,散發著一股陰森的氣息。

“小心點,里面可能有埋伏。”楚墨低聲說道。

眾人手持武器,緩緩走進廟宇。廟宇內陰暗潮濕,墻壁上布滿了青苔。

突然,一名士兵發出一聲慘叫:“啊!”

眾人連忙看去,只見那名士兵掉進了一個陷阱里。陷阱里布滿了尖刺,士兵身受重傷。

“大家小心陷阱!”楚墨喊道。

他們繼續往前走,突然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聲音像是從地下傳來的,讓人毛骨悚然。

“這是什么聲音?”一名士兵驚恐地問道。

楚墨皺了皺眉頭:“不管是什么,我們一定要查清楚。”

他們順著聲音的方向找去,發現了一扇隱藏在墻壁后的暗門。

“這里面會不會就是那股神秘勢力的據點?”一名士兵猜測道。

楚墨深吸一口氣:“打開它!”

眾人用力推開暗門,一股刺鼻的氣味撲面而來。暗門后面是一條狹窄的通道,通道里燈光昏暗。

他們沿著通道往前走,突然,前方出現了一群黑衣人。黑衣人手持利刃,虎視眈眈地看著他們。

“你們是什么人?為何會來到這里?”為首的黑衣人冷冷地問道。

楚墨大聲說道:“我們是奉王爺之命,前來調查你們這股神秘勢力的。識相的,就乖乖束手就擒。”

黑衣人冷笑一聲:“就憑你們?簡直是自尋死路!”

雙方立刻陷入了一場激烈的戰斗。刀光劍影,喊殺聲回蕩在通道里。

楚墨武藝高強,在人群中左沖右突,勢不可擋。但黑衣人的人數太多,他們漸漸有些招架不住。

就在這時,通道深處傳來一陣大笑聲。

“哈哈哈哈,你們以為能找到這里,就能將我們一網打盡嗎?太天真了!”一個神秘的聲音說道。

隨著聲音的響起,更多的黑衣人從四面八方涌了出來。楚墨等人陷入了絕境。

“難道今天就要葬身于此了嗎?”一名士兵絕望地說道。

楚墨咬了咬牙:“不,我們不能就這樣放棄!就算死,也要拉幾個墊背的!”

就在他們準備拼死一搏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喊殺聲。

“怎么回事?”為首的黑衣人疑惑地問道。

這時,一名手下匆匆跑來報告:“老大,外面來了一群人,正在攻打我們的防線。”

黑衣人臉色一變:“難道是蕭景琰的援軍到了?”

就在黑衣人分神之際,楚墨趁機帶著手下突圍而出。他們與外面的援軍會合,一起向黑衣人發起了反擊。

經過一番激戰,黑衣人終于被擊退。楚墨等人繼續深入通道,尋找那股神秘勢力的核心。

通道的盡頭,是一個巨大的房間。房間里擺放著各種奇怪的儀器和書籍。

“這些東西都是干什么用的?”一名士兵好奇地問道。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從陰影中走了出來。此人身材高大,面容冷峻。

“你們終于來了。”神秘人冷冷地說道。

蕭景琰此時趕到,他看著神秘人,說道:“你究竟是誰?為何要暗中操縱朝堂?”

神秘人冷笑一聲:“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永遠無法阻止我實現我的計劃。”

說著,神秘人按下了一個按鈕。房間里的儀器開始發出耀眼的光芒,地面也開始劇烈震動。

“不好,他要啟動某種機關!”楚墨喊道。

眾人急忙沖向神秘人,但神秘人卻突然消失了。

就在這時,房間的天花板開始坍塌。

“快出去!”蕭景琰大喊道。

眾人拼命往外跑,就在他們剛剛跑出房間的時候,房間轟然倒塌。

外面的天空已經泛起了魚肚白,楚墨等人疲憊地站在廟宇外。

“王爺,我們雖然擊退了黑衣人,但那股神秘勢力的核心人物卻逃走了。”楚墨說道。

蕭景琰皺了皺眉頭:“沒關系,我們已經找到了他們的據點,相信遲早能將他們一網打盡。”

這時,沈清棠帶著一隊人馬趕來。

“王爺,你們沒事吧?”沈清棠關切地問道。

蕭景琰微微一笑:“我們沒事。只是那股神秘勢力太過狡猾,讓他們跑了。”

沈清棠看著廢墟,說道:“王爺,這里面一定隱藏著什么秘密。我們再仔細搜查一下。”

眾人開始在廢墟中尋找線索。突然,一名士兵喊道:“王爺,這里有一本日記!”

蕭景琰接過日記,仔細看了起來。日記中記載了那股神秘勢力的一些計劃和陰謀。

“原來他們企圖利用一種神秘力量,來控制整個朝廷。”蕭景琰說道。

沈清棠說道:“王爺,我們必須盡快找到這種神秘力量,阻止他們的計劃。”

蕭景琰點頭:“沒錯。楚墨,你立刻根據日記中的線索,繼續追查那股神秘勢力的下落。”

“是,王爺!”楚墨領命,再次踏上了征程。

而此時,神秘人在一個秘密基地里,看著手中的資料,露出了陰險的笑容。

“蕭景琰,你以為你能阻止我嗎?你太天真了。我的計劃才剛剛開始。”神秘人自言自語道。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警報聲。

“怎么回事?”神秘人皺了皺眉頭。

一名手下匆匆跑來報告:“老大,蕭景琰的人追來了!”

神秘人冷笑一聲:“來得正好。我倒要看看,他們有多大的本事。”

他站起身,朝著基地的防御工事走去。外面,楚墨等人已經將基地包圍。

“神秘人,你跑不掉了!乖乖投降吧!”楚墨喊道。

神秘人卻大笑起來:“就憑你們?你們以為這里是那么容易攻破的嗎?”

就在雙方對峙之時,基地里突然射出一道道激光束。激光束威力強大,楚墨等人不得不后退。

“這是什么武器?如此厲害!”一名士兵驚訝地說道。

楚墨皺了皺眉頭:“不管是什么,我們一定要想辦法攻破他們的防線。”

他觀察了一下周圍的地形,發現基地的一側有一個弱點。

“大家跟我來,從那邊進攻!”楚墨喊道。

眾人朝著基地的弱點沖去,就在他們快要接近的時候,神秘人又啟動了另一道防御系統。

一群機器人從基地里沖了出來,朝著楚墨等人撲來。

機器人身材高大,力大無窮,楚墨等人一時間難以抵擋。

“這樣下去不行,我們必須想個辦法對付這些機器人。”沈清棠說道。

就在這時,蕭景琰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

“楚墨,你帶著一部分人吸引機器人的注意力,我和沈清棠去尋找基地的能源核心。只要破壞了能源核心,這些機器人就會失去動力。”蕭景琰說道。

楚墨點頭:“好,王爺小心。”

楚墨帶著一部分人沖向機器人,與它們展開了激烈的戰斗。而蕭景琰和沈清棠則悄悄地潛入了基地。

基地內部錯綜復雜,到處都是機關和陷阱。他們小心翼翼地前行,終于找到了能源核心所在的房間。

房間里布滿了各種防護裝置,想要靠近能源核心并不容易。

“怎么辦?這些防護裝置太厲害了。”沈清棠說道。

蕭景琰觀察了一下防護裝置的運行規律,發現了一個漏洞。

“跟我來,從這里進去。”蕭景琰說道。

他們小心翼翼地避開防護裝置,終于來到了能源核心前。

“破壞它!”蕭景琰說道。

兩人拿起武器,朝著能源核心砸去。能源核心開始劇烈震動,發出耀眼的光芒。

就在這時,神秘人突然出現了。

“你們以為這樣就能破壞我的計劃嗎?太天真了!”神秘人冷冷地說道。

說著,神秘人啟動了一個自毀程序。

“你們都得死!”神秘人瘋狂地喊道。

蕭景琰和沈清棠大驚失色:“不好,快出去!”

他們拼命往外跑,就在他們剛剛跑出基地的時候,基地發生了爆炸。

巨大的沖擊波將他們掀翻在地。楚墨等人見狀,急忙跑過來。

“王爺,你們沒事吧?”楚墨焦急地問道。

蕭景琰和沈清棠站起身,搖了搖頭:“我們沒事。只是那股神秘勢力的核心人物還是逃走了。”

這時,天空中突然出現了一艘飛行器。飛行器上站著神秘人,他得意地看著下面的眾人。

“蕭景琰,我們后會有期。”神秘人說完,飛行器便消失在了天際。

蕭景琰望著天空,握緊了拳頭:“我一定會找到你,將你繩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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