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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研究綜述

鳩摩羅什傳教譯經是中國佛教史上的大事,影響之大、影響之深遠史無前例。又由于它涉及的領域十分廣泛,因此成為史學家、文學家、哲學家等研究的重要對象,每個領域涉及的研究成果十分豐富。本書回顧與鳩摩羅什傳教譯經自身及其影響較為密切的學術成果和研究動態,以便在研究過程中能更好地開辟空白、創新觀點,開拓出新境界。

(一)印度佛教向西域和內地傳播的學術史回顧

1.中印佛教文化傳播與交流

20世紀20年代梁啟超發表了《中國印度之交通》《佛教之初步輸入》和《印度與中國文化之親屬的關系》等文章,深入考察了印度佛教輸入中國的過程及其影響,后被收入《佛學研究十八篇》中。梁啟超:《佛學研究十八篇》,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年版。季羨林的《中印文化關系史論文集》,匯集有21篇論文,在引用新材料的同時提出了新見解。其中關于造紙法和絲綢向印度傳播的內容論證,填補了原來研究中國文化向印度輸入的歷史空白。在《吐火羅語的發現與考釋及其在中印文化交流中的作用》一文中還從古文字考古方面論述中印文化交流的主要意義。隨后他又出版了《佛教與中印文化交流》和《中印文化交流史》,將中印文化交流的歷史分為七個時期,認為中印佛教文化交流可以分成撞擊—吸收—改造—融合—同化五個階段季羨林:《中印文化關系史論文集》,三聯書店1982年版;《佛教與中印文化交流》,江西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中印文化交流史》,新華出版社1991年版。,開創了佛教傳播研究的新視野。湯一介的三篇文章《文化的雙向選擇——印度佛教輸入中國的考察》《從印度佛教傳入中國看兩種文化的沖突和融合》和《從印度佛教傳入中國看中國文化的發展》,從宏觀上論說了印度佛教進入中國后帶來的兩種文化由沖突到融合的過程以及中國文化的再發展問題,給我們以很大的啟發。湯一介:《文化的雙向選擇——印度佛教輸入中國的考察》,載《佛教與中國文化》,宗教文化出版社1999年版;《從印度佛教傳入中國看兩種文化的沖突和融合》,《深圳大學學報》1985年第3期;《從印度佛教傳入中國看中國文化的發展》,《光明日報》1986年1月20日。后人的研究成果也頗豐,如王宏緯的《佛教與中國文化》,王宏緯:《佛教與中國文化》,華僑出版社1995年版。賈應逸和祁小山的《印度到中國新疆的佛教藝術》,賈應逸、祁小山:《印度到中國新疆的佛教藝術》,甘肅教育出版社2002年版。劉欣如的《古代印度與古代中國》,劉欣如:《古代印度與古代中國》,牛津大學出版社1988年版。樓宇烈的《中外宗教文化交流史》,樓宇烈:《中外宗教文化交流史》,湖南教育出版社1998年版。釋東初的《中印佛教交通史》,釋東初:《中印佛教交通史》,中華佛教文化館、中華大典編印會1968年版。吳焯的《佛教東傳與中國佛教藝術》吳焯:《佛教東傳與中國佛教藝術》,浙江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和常任俠的《中印藝術因緣》常任俠:《中印藝術因緣》,上海出版公司1955年版。等著作從不同角度和不同領域對中印佛教文化傳播交流做了考證。

從中印兩國文化的交流交往方面來論述的有陳寒的《十六國時期罽賓來華僧人與長安佛教》,探討了鳩摩羅什時代罽賓僧人來長安譯經的情況。陳寒:《十六國時期罽賓來華僧人與長安佛教》,《西安電子科技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04年第1期。史葦湘的《從敦煌壁畫〈微妙比丘尼變〉看歷史上的中印文化交流》和袁書會的《二十四孝中的異域人物——淺談中印文化交流》,則從具體的一個點來看中印文化之間的異同。史葦湘:《從敦煌壁畫〈微妙比丘尼變〉看歷史上的中印文化交流》,《敦煌研究》1995年第2期;袁書會:《二十四孝中的異域人物——淺談中印文化交流》,《社會科學戰線》2000年第4期。徐志遠的《古代印度佛教的傳入及中印文化交流》,陳義海的《從佛教與中國文化關系談跨文化傳統》和陳鳴的《從佛教漢化看中印文化的碰撞與高揚》,從總體上探討中印兩國傳統文化的交流。徐志遠:《古代印度佛教的傳入及中印文化交流》,《曲靖師專學報》(社會科學版)1989年第4期;陳義海:《從佛教與中國文化關系談跨文化傳統》,《鹽城師范學院學報》1999年第4期;陳鳴:《從佛教漢化看中印文化的碰撞與高揚》,《宗教》1992年第2期。陳國光的《釋“和尚” ——兼談中印文化交流初期西域佛教的作用》陳國光:《釋“和尚” ——兼談中印文化交流初期西域佛教的作用》,《西域研究》1995年第2期。則從語言詞匯變化的角度,論證了內地佛教的很多詞語來源于闐、龜茲等西域各地的事實,說明內地佛教與西域佛教之間的緊密關系。

從中印兩國佛教思維的不同來比較研究佛教問題的有李利安的《中印佛教觀音身世信仰的主要內容和區別》,李利安:《中印佛教觀音身世信仰的主要內容和區別》,《中華文化論壇》1996年第4期。方立天的《簡論中印佛教心性思想之同異》《中印佛教思維方式之比較》,方立天:《簡論中印佛教心性思想之同異》,《佛學研究》1996年第5期;《中印佛教思維方式之比較》,《哲學研究》1989年第3期。薩支輝的《中印古代部分哲學思想的思考、比較和成因分析》和魏福明的《〈肇論〉與中印文化交流》薩支輝:《中印古代部分哲學思想的思考、比較和成因分析》,《世界歷史》1995年第2期;魏福明:《〈肇論〉與中印文化交流》,《江海學刊》2006年第6期。等文章。

劉欣如的《貴霜時期東漸佛教的特色》,林梅村的《貴霜大月氏人流寓中國考》和李林鳳的《淺談貴霜王國與中國》文章則從貴霜王國與中國族源文化和遷徙的角度來考察了早期中印兩國的交流。劉欣如:《貴霜時期東漸佛教的特色》,《南亞研究》1993年第3期;林梅村:《貴霜大月氏人流寓中國考》,《中國敦煌吐魯番學》1988年學術討論會暨會員大會論文;李林鳳:《淺談貴霜王國與中國》,《西北史地》1999年第2期。古正美的《貴霜佛教政治傳統與大乘佛教》通過漢譯佛教經典的情況,來逆推貴霜帝國各個時期尤其是迦膩色迦時期佛教的發展情況,分析了佛教與政治的關系、大乘佛教的重要地位等,但是該書中的有些說法是值得商榷的。古正美:《貴霜佛教政治傳統與大乘佛教》,臺灣允晨文化出版社1993年版。另外還有劉慧的《印度彌勒信仰、造像探源與中國早期彌勒經典的傳譯》和陳強的《中印佛教發展路徑之比較》文章劉慧:《印度彌勒信仰、造像探源與中國早期彌勒經典的傳譯》,《美術大觀》2009年12月;陳強:《中印佛教發展路徑之比較》,《中國宗教》2010年第7期。對中印交流中的不同內容和路徑進行了深入考察。

荷蘭人許里和著,李四龍等譯的《佛教征服中國》,論述了早期佛教進入中國的狀況,尤其是漢魏時期佛教與中國文化的碰撞和適應,但是作者站的角度是一種文明戰勝另一種文明,顯然不符合佛教入傳中國的事實。[荷蘭]許里和:《佛教征服中國》,李四龍等譯,江蘇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印度人P.C.Pagchi的《中印文化的千年交往》一書探討了古代中印的文化關系。P.C.Pagchi,India and China-thousand Years of Cultural Relation,Mumbai,1951.日本人村田靖子著,金申譯的《佛像的系譜》從圖像學的線索考察了佛像從印度到中國的演變過程。村田靖子:《佛像的系譜》,金申譯,上海辭書出版社2002年版。桑山正進的《巴米揚大佛與中印交通路線的變遷》和《與巴米揚大佛有關的兩條交通路線》兩篇文章則考察了巴米揚大佛所體現的古代中印交通的路線。[日]桑山正進:《巴米揚大佛與中印交通路線的變遷》,王鉞編譯,《敦煌學輯刊》1991年第1期;桑山正進:《與巴米揚大佛有關的兩條交通路線》,《東方學報》1985年,第57冊。

2.早期的西域與內地佛教的關系

常任俠的《絲綢之路與西域文化藝術》,周菁葆、邱陵的《絲綢之路宗教文化(第11冊)》和蘇北海的《絲綢之路與龜茲歷史文化》從不同的角度全面論述了絲綢之路中西域的地位和作用。常任俠:《絲綢之路與西域文化藝術》,上海文藝出版社1981年版;周菁葆、邱陵:《絲綢之路宗教文化(第11冊)》,新疆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蘇北海:《絲綢之路與龜茲歷史文化》,新疆人民出版社1996年版。吳焯的《從考古遺存看佛教傳入西域的時間》吳焯:《從考古遺存看佛教傳入西域的時間》,《敦煌學輯刊》1985年第8輯。則對西域早期佛教的傳入做了探討,宋肅瀛的《魏晉時期西域高僧對漢譯佛典的貢獻》宋肅瀛:《魏晉時期西域高僧對漢譯佛典的貢獻》,《西域研究》1994年第4期。文章從佛典的角度論述了西域高僧的貢獻。

殷晴的《古代于闐的南北交通》、張付新的《從于闐佛國看佛教東傳》、張津芬的《貴霜文化對于闐的影響》、薛宗正的《古代于闐與佛法初傳》、張健波的《“笈多式造像”與“于闐畫派”藝術風格的內在淵源考析》和王曉玲的《曹仲達與“于闐畫派”風格淵源探析》從傳播學的角度探討了古代于闐在佛教傳播方面的作用和影響。殷晴:《古代于闐的南北交通》,《歷史研究》1992年第3期;張付新:《從于闐佛國看佛教東傳》,《前沿》2010年第5期;張津芬:《貴霜文化對于闐的影響》,《新疆地方志》1991年第2期;薛宗正:《古代于闐與佛法初傳》,《西北民族研究》2005年第2期;張健波:《“笈多式造像”與“于闐畫派”藝術風格的內在淵源考析》,《云南藝術學院學報》2009年第3期;王曉玲:《曹仲達與“于闐畫派”風格淵源探析》,《新美術》2009年第5期。另外還有陳世良的《龜茲白姓和佛教東傳》、宮靜的《五至七世紀中葉西域佛教之變遷》、黃文弼的《佛教傳入鄯善與西方文化的輸入問題》和季羨林的《鳩摩羅什時代及其前后龜茲和焉耆兩地的佛教信仰》分別考察了西域其他諸國的佛教狀況。陳世良:《龜茲白姓和佛教東傳》,《世界宗教研究》1984年第4期;宮靜:《五至七世紀中葉西域佛教之變遷》,《南亞研究》1990年第4期;黃文弼:《佛教傳入鄯善與西方文化的輸入問題》,載《西北史地論叢》,上海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季羨林:《鳩摩羅什時代及其前后龜茲和焉耆兩地的佛教信仰》,《孔子研究》2005年第6期。

日本學者羽溪了諦所著《西域之佛教》一書是迄今為止對西域諸國佛教考察較為全面的作品,其中對貴霜佛教的發展及其中國的影響作了較為詳細的論述,是后來研究者必不可少的參考書之一,但是在某些方面仍然有補充的必要。羽田亨的《西域文明史概論》和寺本婉雅的《于闐國佛教史の研究》等著述都是研究西域佛教史的鼎力之作。羽溪了諦:《西域之佛教》,商務印書館1999年版;寺本婉雅:《于闐國佛教史の研究》,國書刊行會1974年版;羽田亨:《西域文明史概論》,弘文堂1931年版。

上述學者的研究成果從各個領域考察了中印兩國佛教文化方面的內容。其中靜態考察者較多,重視過程考察的動態分析著述較少,而從一個完整的事件來透視中印文化的交往及其影響的更少。季羨林先生應該說是這方面的優秀代表,他從文化交往的高度總結出五個階段的發展規律,給后人的研究提供了理論思想上的指導。但是對于鳩摩羅什來內地傳教這一佛教史上影響重大的事件,卻沒有人從這一角度去分析和考察文明交往的特征。

(二)鳩摩羅什傳記、思想和活動的研究

1.鳩摩羅什傳記、經歷的研究

較早的文章大多是對鳩摩羅什一些簡單的介紹,并沒有深入研究,此處不再列舉。20世紀80年代研究初步形成,近年來研究又上升到了更高一個層次。殷鼎的《略論鳩摩羅什》、胡戟的《龜茲名僧鳩摩羅什傳》、陳世良的《鳩摩羅什年表考略》、王欣的《東弘佛法的鳩摩羅什》、謝啟晃的《鳩摩羅什——我國古代三大佛經翻譯家之一》等文章皆是代表。殷鼎:《略論鳩摩羅什》,《新疆大學學報》1980年第2期;胡戟:《龜茲名僧鳩摩羅什傳》,《敦煌學輯刊》1991年第1期;陳世良:《鳩摩羅什年表考略》,《新疆社會科學研究》1982年第1期;《龜茲佛教文化論集》,新疆龜茲石窟研究所編,1993年版;王欣:《東弘佛法的鳩摩羅什》,《歷史》1998年第9期;謝啟晃等:《鳩摩羅什——我國古代三大佛經翻譯家之一》,《中國少數民族歷史人物志》,民族出版社1983年版。熏風在《哀鸞孤桐上,清音澈九天——翻譯家鳩摩羅什的一生》一文探討了鳩摩羅什晚年的一些思想,熏風:《哀鸞孤桐上,清音澈九天——翻譯家鳩摩羅什的一生》,《北京社會科學》1990年第3期。黃夏年的《四十五年來中國大陸鳩摩羅什研究綜述》《“鳩摩羅什和中國民族文化”學術討論會綜述》和桑榮的《鳩摩羅什研究概述》,以及劉國防的《紀念鳩摩羅什誕辰1650周年國際學術討論會綜述》的兩次會議綜述對20世紀的研究成果作了總結與回顧。黃夏年:《“鳩摩羅什和中國民族文化”學術討論會綜述》,《世界宗教研究》1995年第1期;《四十五年來中國大陸鳩摩羅什研究綜述》,《佛學研究》1994年;桑榮:《鳩摩羅什研究概述》,《西域研究》1994年第4期;劉國防:《紀念鳩摩羅什誕辰1650周年國際學術討論會綜述》,《西域研究》1994年第4期。中國臺灣人士鄭郁卿的《鳩摩羅什研究》是研究該領域的專著,給人耳目一新的感覺,但很多方面未有深入探討。鄭郁卿:《鳩摩羅什研究》,臺北:文津出版社1988年版。

日本人在鳩摩羅什研究方面成果頗豐。北尾干雄著,釋達和譯的《鳩摩羅什》和諏訪義純和橫超慧日所著《鳩摩羅什》等著作,對鳩摩羅什的多個問題都有深刻的認識。還有塚本善隆的文章《鳩摩羅什》。北尾干雄:《鳩摩羅什》,釋達和譯,臺灣恒沙出版社1998年版。諏訪義純、橫超慧日:《鳩摩羅什》,東京:大藏出版1983年。塚本善隆:《鳩摩羅什》,載《干瀉博士古稀紀念集》,1960年;《結成教授頌壽紀念佛教思想史論集》,1964年。足立喜六的《鳩摩羅什的舍利塔》,八力廣喜的《鳩摩羅什與草堂寺》和近藤良一、大谷哲夫的《終南山草堂寺》等為實地調查報告。足立喜六:《鳩摩羅什的舍利塔》,《考古學雜集》第3卷第4號,大正元年12月。八力廣喜:《鳩摩羅什與草堂寺》,近藤良一、大谷哲夫:《終南山草堂寺》收錄于《中國佛教探訪》,北海道佛教研究者友好訪華團紀念論文集編委會編,響和五十五年。佛瑞(Bernard Faure)的《紅線——佛教對性的處理》,指出日本僧人根本就不認為鳩摩羅什破色戒的行為有何不妥。The Red Thread:Buddhist Approach to Sexuality,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2001.日本學者齋藤達的《鳩摩羅什的沒年問題的再檢討》也持相似觀點,同時指出誄文中有影射鳩摩羅什破戒的文字,也不太合情理。齋藤達:《鳩摩羅什的沒年問題的再檢討》,國際仏教學大學院大學研究紀要,3(2000)。國外的研究還有伯希和的《鳩摩羅什研究札記》等文章。伯希和:《鳩摩羅什研究札記》,載富安敦和馬西尼主編《通向西方的生命之旅——白佐良(1923—2001)漢學研究紀念集》,京都,2002年。

2.鳩摩羅什思想研究

佛教哲學的研究歷來是中國佛教學者研究的重點內容,涉及該領域的著作和文章十分豐富。湯用彤的《漢魏兩晉南北朝佛教史》、任繼愈的《漢唐佛教思想論集》、方立天的《中國佛教哲學要義》(上下卷)、呂澂的《中國佛教思想概論》、郭朋的《中國佛教思想史》三卷、涂艷秋的《僧肇思想探究》、魏道儒的《中國華嚴宗通史》以及任繼愈主編的《中國佛教史》三卷、杜繼文的《佛教史》魏晉南北朝卷等一大批優秀著作皆有這方面的論述。

楊曾文在《鳩摩羅什的“諸法實相”論》中,通過分析《注維摩詰經》,認為鳩摩羅什關于“諸法實相”的思想并沒有真正脫離龍樹中觀學的根本觀點。楊曾文:《鳩摩羅什的“諸法實相”論》,《世界宗教研究》1994年第2期。劉元春在《試論鳩摩羅什的大乘佛學思想》一文中則全面簡略地分析了鳩摩羅什的大乘佛學思想。劉元春:《試論鳩摩羅什的大乘佛學思想》,《西域研究》1994年第4期。余敦康著的《鳩摩羅什與東晉佛玄合流思想》認為鳩摩羅什最大的貢獻就是給中國佛教引進了中觀思想,為建立中國的本體論哲學打下了基礎。余敦康:《鳩摩羅什與東晉佛玄合流思想》,《世界宗教研究》1994年第2期。姚衛群的《佛教般若思想發展源流》一書在龍樹的思想探討基礎上,對中觀哲學在中國的影響和發展也作出了深入的論述。姚衛群:《佛教般若思想發展源流》,北京大學出版社1996年版。薛宗正的論文指出鳩摩羅什早年是一位宗教改革家,而到了晚年又帶有佛教大小乘調和的思想傾向。薛宗正:《鳩摩羅什彼岸世界的超越歷程與此岸世界的復歸——從說法龜茲到弘法長安》,《西域研究》1999年第2期。闡述鳩摩羅什大乘思想的還有張淼、劉輝萍的《試論鳩摩羅什的大乘般若思想——兼與慧遠的佛學思想作比較》等篇。張淼、劉輝萍:《試論鳩摩羅什的大乘般若思想——兼與慧遠的佛學思想作比較》,《新疆社會科學》2006年第3期。學術界對《大乘大義章》進行專門分析的論文有杜繼文的《〈大乘大義章〉析略》,文章從實法、實相與法身等方面比較了鳩摩羅什和慧遠二人的理論分歧和思想差異。杜繼文:《〈大乘大義章〉析略》,《世界宗教研究》1994年第2期。吳丹的博士論文《〈大乘大義章〉研究》則在這方面有著全面的解釋和論述。吳丹:《〈大乘大義章〉研究》,博士學位論文,蘇州大學,2008年。圍繞魏晉時期般若學和玄學展開論述的文章主要有施穗鈺的《般若學與玄學的交匯及選擇:以〈維摩詰經〉為核心》,田文棠的《論僧肇佛教哲學思想及其理論淵源兼論鳩摩羅什的般若思想》,立人的《般若與實在:“法性”在早期佛教義理學的疑惑》和丁文慧的博士論文《佛教性空思想發展研究》。施穗鈺:《般若學與玄學的交匯及選擇:以〈維摩詰經〉為核心》,《成大宗教與文化學報》2002年第2期;田文棠:《論僧肇佛教哲學思想及其理論淵源兼論鳩摩羅什的般若思想》,《陜西師大學報》1984年第2期;立人:《般若與實在:“法性”在早期佛教義理學的疑惑》,載《覺群》2007年第3期;丁文慧:《佛教性空思想發展研究》,博士學位論文,華中師范大學,2007年。

由般若學轉到涅槃學是魏晉南北朝佛教哲學的重要事件,許多學者都注意到這種現象并給予深入的探討。這方面的代表作有賴鵬舉的《中國佛教義學的形成——東晉外國鳩摩羅什“般若”與本土慧遠“涅槃”之爭》,涂艷秋的《鳩摩羅什門下由“空”到“有”的轉變——以僧叡為代表》,張風雷的《從慧遠鳩摩羅什之爭看晉宋之際中國佛學思潮的轉向》等文章。賴鵬舉:《中國佛教義學的形成——東晉外國鳩摩羅什“般若”與本土慧遠“涅槃”之爭》,《中華佛學學報》2000年第13期;張風雷:《從慧遠鳩摩羅什之爭看晉宋之際中國佛學思潮的轉向》,《中國人民大學學報》2010年第3期;涂艷秋:《鳩摩羅什門下由“空”到“有”的轉變——以僧叡為代表》,《漢學研究》2000(2,18)。

鳩摩羅什的譯經對中國各宗派產生的影響,在這方面探討的有靜巖的《〈維摩詰經〉不二法門思想及其對〈壇經〉思想的影響》,安亦冰、胡憲立的《天臺宗與〈法華經〉》,宋立道的《天臺宗與〈法華經〉之我見》等人的文章分別就禪宗、華嚴宗、天臺宗和成實學等方面的影響作了探討。靜巖:《〈維摩詰經〉不二法門思想及其對〈壇經〉思想的影響》,碩士學位論文,北京大學,收錄于《法藏文庫27》,佛光山文教基金會2001年版;安亦冰、胡憲立:《天臺宗與〈法華經〉》,《殷都學刊》1992年第4期;宋立道:《天臺宗與〈法華經〉之我見》,《佛學研究》1998年第7期。

國外學者的研究中,鐮田茂雄著的《中國佛教通史》,塚本善隆的《中國佛教通史》和佐藤哲英的《天臺大師的研究》等著作皆涉及這方面的論述,但并未深入展開。中村元的《日本人能拓展抽象思維嗎?——超越鳩摩羅什譯〈法華經〉的一個思想動向》,福井文雅的《中國思想の大乘佛教》,丸山孝雄的《法華教學研究序說—吉藏的受容與展開》等文章都是研究鳩摩羅什法華經思想的重要成果。[日]中村元:《日本人能拓展抽象思維嗎?——超越鳩摩羅什譯〈法華經〉的一個思想動向》,《世界宗教研究》1998年第2期。福井文雅:《中國思想の大乘佛教》,載《大乘佛教とその周邊》(《講座·大乘佛教》第10卷),春秋社1985年版。丸山孝雄:《法華教學研究序說—吉藏的受容與展開》,平東寺書店1978年版。其他國外研究者的成果有理查德·羅賓遜(Richard H.Robinson)著、郭忠生譯的《印度與中國的早期中觀學派》(Early Mādhyamika in India and China)和越南阮氏金鳳(釋嚴蓮)的博士論文《龍樹中觀思想在華流播研究——以東晉至初唐時期為中心》。理查德·羅賓遜:《印度與中國的早期中觀學派》,郭忠生譯,正觀出版社1996年版。[越南]阮氏金鳳(釋嚴蓮):《龍樹中觀思想在華流播研究——以東晉至初唐時期為中心》,博士學位論文,福建師范大學,2008年。

有關鳩摩羅什所倡禪觀的研究,有楊曾文的《隋唐以前流行的主要禪法》、釋慧敏的《鳩摩羅什所傳“數息觀”禪法之剖析》、冉云華的《中國早期禪法的流傳和特點》和徐文明的《中土前期禪學思想史》。楊曾文:《隋唐以前流行的主要禪法》,《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生院學報》1996年第4期。釋慧敏:《鳩摩羅什所傳“數息觀”禪法之剖析》,《鳩摩羅什和中國民族文化:紀念鳩摩羅什誕辰1650周年國際學術討論會》,新疆龜茲石窟研究所編,2001年;冉云華:《中國早期禪法的流傳和特點》,載《中國禪學研究論集》,臺北:東初出版社1990年版;徐文明:《中土前期禪學思想史》,北京師范大學出版社2004年版。日本人池田英淳的《鳩摩羅什譯出の禪經典と廬山慧遠》,藤堂恭俊的《鳩摩羅什譯出と言われる禪經典の說示する念佛觀》,菅野龍清的《鳩摩羅什訳禪経について》,船山徹的《梁の僧祐撰〈薩婆多師資傳〉と唐代仏教》,牧田諦亮著、劉建譯的《鳩摩羅什外傳——關于七寺一切經中“大乘菩薩入道三種觀”等問題》。[日]池田英淳:《鳩摩羅什譯出の禪經典と廬山慧遠》,《大正大學學報》1937年第26卷。藤堂恭俊:《鳩摩羅什譯出と言われる禪經典の說示する念佛觀》,福井博士頌壽記念東洋思想論集,東京,1960年。菅野龍清:《鳩摩羅什訳禪経について》,收入佐々木孝憲博士古稀記念論文集刊行會主編《仏教學仏教史論集:佐佐木孝憲博士古稀記念論集》,東京:山喜房佛書林2001年版。船山徹:《梁の僧祐撰〈薩婆多師資傳〉と唐代仏教》,收入吉川忠夫主編《唐代の宗教》,京都:朋友書店2000年版。[日]牧田諦亮:《鳩摩羅什外傳——關于七寺一切經中“大乘菩薩入道三種觀”等問題》,劉建譯,《世界宗教研究》1994年第2期。

研究鳩摩羅什的成果十分豐富,但學者們大多考察他的思想和譯經,而對這些之外的東西關注較少,比如鳩摩羅什的印度留學,他的志向情趣,與西域僧人團的關系,與統治者的關系,他對小乘佛教的態度,他與中國僧界、弟子們的交往等。這些構成了鳩摩羅什傳教的歷史因素,對它們的考察應該是今后學界引起關注的領域之一。

(三)鳩摩羅什譯經問題及其影響研究

1.鳩摩羅什譯經問題的研究

從不同角度探討鳩摩羅什譯經的文章有李惠玲的《鳩摩羅什與中國古代譯場制度的確立》和《鳩摩羅什與中國早期佛經翻譯》,李惠玲:《鳩摩羅什與中國古代譯場制度的確立》,《河南師范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版)》2005年第6期;李惠玲:《鳩摩羅什與中國早期佛經翻譯》,《中山大學學報論叢》2004年第2期。李利安的《鳩摩羅什與真諦入華前后命運同異之比較》,吳文星的《〈維摩詰經〉的鳩摩羅什譯本流行的原因分析》,宋立道的《彌勒下生成佛的幾個譯本的異同》,梁富國的碩士論文《竺法護與鳩摩羅什入華傳教比較研究》,胡湘榮的《鳩摩羅什同支謙、竺法護譯經中語詞的比較》,楊惠南的《漢譯佛經中的彌勒信仰——以彌勒上、下經為主的研究》,這些文章從不同譯經的版本說明鳩摩羅什譯經的特點。李利安:《鳩摩羅什與真諦入華前后命運同異之比較》,載《中國古代史論集》,西北大學出版社2004年版;吳文星:《〈維摩詰經〉的鳩摩羅什譯本流行的原因分析》,《華南師范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05年第2期;宋立道:《彌勒下生成佛的幾個譯本的異同》,載何勁松編《布袋和尚與彌勒文化》,宗教文化出版社2003年版;梁富國:《竺法護與鳩摩羅什入華傳教比較研究》,碩士學位論文,西北大學,2005年;胡湘榮:《鳩摩羅什同支謙、竺法護譯經中語詞的比較》,《古漢語研究》1994年第2期;楊惠南:《漢譯佛經中的彌勒信仰——以彌勒上、下經為主的研究》,《文史哲學報》35號,1987年12月。賈應逸的《鳩摩羅什譯經和北涼時期的高昌佛教》,楊曾文的《鳩摩羅什的譯經與日本佛教》和《鳩摩羅什譯經與中國佛教》,馬麗的《鳩摩羅什的佛典翻譯及其歷史貢獻》則探討了譯經對日本、中國佛教發展的影響。賈應逸:《鳩摩羅什譯經和北涼時期的高昌佛教》,《敦煌研究》1999年第1期;楊曾文:《鳩摩羅什的譯經與日本佛教》,《佛學研究》2004年刊;《鳩摩羅什譯經與中國佛教》,載《鳩摩羅什和中國民族文化——紀念鳩摩羅什誕辰1650周年國際學術討論會文集》,新疆美術出版社1994年版;馬麗:《鳩摩羅什的佛典翻譯及其歷史貢獻》,碩士學位論文,東北師范大學,2002年。從不同角度闡發的還有宣方的《鳩摩羅什所譯禪經考辨》,吳震的《吐魯番寫本所見鳩摩羅什漢譯佛教經籍舉要》等文章。宣方:《鳩摩羅什所譯禪經考辨》,《中國哲學史》1998年第1期;吳震:《吐魯番寫本所見鳩摩羅什漢譯佛教經籍舉要》,《佛學研究》1994年。

從文學角度來研究鳩摩羅什譯經的有饒宗頤的《鳩摩羅什通韻箋》,苑藝的《鳩摩羅什佛經“新譯” 初探》,劉賓的《鳩摩羅什的譯典在比較文學研究上的意義》,金克木的《怎樣讀漢譯佛典——略介鳩摩羅什兼談文體》,賀玉萍的《〈法華經〉主要文學特征及成因》和黃寶生的《佛經翻譯文質論》等。饒宗頤:《鳩摩羅什通韻箋》,載《饒宗頤二十世紀學術文集》第五卷,臺北:新文豐出版公司2004年版;苑藝:《鳩摩羅什佛經“新譯”初探》,《天津師范大學學報》1984年第4期;劉賓:《鳩摩羅什的譯典在比較文學研究上的意義》,《西域研究》1999年第3期;金克木:《怎樣讀漢譯佛典——略介鳩摩羅什兼談文體》,《讀書》1986年第2期;賀玉萍:《〈法華經〉主要文學特征及成因》,《小說評論》2008年第5期;黃寶生:《佛經翻譯文質論》,《文學遺產》1994年第6期。

同樣日本學者在這一領域也有不少的貢獻,成果有湯山明的《從中亞地區對佛教典籍的接受情況來看羅什漢譯〈妙法蓮華經〉的特色》,板本幸男的《“法華經”之開會思想與權實論》,中村元的《基于現實生活的思考——鳩摩羅什譯本的特征》和高橋弘次、楊笑天的《〈阿彌陀經〉——鳩摩羅什譯本與玄奘譯本》等。湯山明:《從中亞地區對佛教典籍的接受情況來看羅什漢譯〈妙法蓮華經〉的特色》,《世界宗教研究》1994年第2期;板本幸男:《“法華經”之開會思想與權實論》,載張曼濤主編《天臺典籍研究》,臺北大乘文化出版社1979年版;中村元:《基于現實生活的思考——鳩摩羅什譯本的特征》,《世界宗教研究》1994年第2期;高橋弘次、楊笑天《〈阿彌陀經〉——鳩摩羅什譯本與玄奘譯本》,《佛學研究》2004年6月刊。

2.從文化影響上的研究

朱英榮的《鳩摩羅什少年時的龜茲石窟》,丁明夷的《鳩摩羅什與龜茲佛教藝術》,霍旭初的《鳩摩羅什大乘思想的發展及其對龜茲石窟的影響》和陳寒的《略論鳩摩羅什時代的龜茲佛教》具體考證了鳩摩羅什思想對龜茲佛教尤其是石窟開鑿的影響。朱英榮:《鳩摩羅什少年時的龜茲石窟》,《新疆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1995年第3期;丁明夷:《鳩摩羅什與龜茲佛教藝術》,《世界宗教研究》1994年第2期;霍旭初:《鳩摩羅什大乘思想的發展及其對龜茲石窟的影響》,《敦煌研究》1997年第3期;陳寒:《略論鳩摩羅什時代的龜茲佛教》,《西北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02年第1期。日本學者馬田行啟的《鳩摩羅什三藏在中國佛教史上的地位》,鐮田茂雄的《鳩摩羅什對東亞佛教史的影響》和本間昭之助《創造“太平洋文明”的基礎——鳩摩羅什》,重點介紹了鳩摩羅什對中國佛教尤其是東亞佛教的影響。馬田行啟:《鳩摩羅什三藏在中國佛教史上的地位》,《大崎學報》50號,1918年;鐮田茂雄:《鳩摩羅什對東亞佛教史的影響》,《世界宗教研究》1994年第2期;本間昭之助:《創造“太平洋文明”的基礎——鳩摩羅什》,《世界宗教研究》1994年第2期。

孫昌武的《中國文化史上的鳩摩羅什》,方立天的《鳩摩羅什:影響中國佛教思想發展至深至廣》,王嶸的《簡論鳩摩羅什與佛教文化》,牟鐘鑒的《鳩摩羅什與姚興》,羅志英的《鳩摩羅什在長安》,尚永琪的《鳩摩羅什對般若學及東亞文化的貢獻》和陸揚的《解讀〈鳩摩羅什傳〉:兼談中國中古早期的佛教文化與史學》從文化影響的角度論述了鳩摩羅什對中國文化的影響。孫昌武:《中國文化史上的鳩摩羅什》,《南開學報》(哲學社會版)2009年第2期;方立天:《鳩摩羅什:影響中國佛教思想發展至深至廣》,《中國宗教》2001年第1期;王嶸:《簡論鳩摩羅什與佛教文化》,《新疆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版)1997年第1期;牟鐘鑒:《鳩摩羅什與姚興》,《世界宗教研究》1994年第2期;羅志英:《鳩摩羅什在長安》,《文獻》2001年第1期;尚永琪:《鳩摩羅什對般若學及東亞文化的貢獻》,《史學集刊》2010年第2期;陸揚:《解讀〈鳩摩羅什傳〉:兼談中國中古早期的佛教文化與史學》,《中國學術》2006年第23輯,商務印書館2006年版。

3.鳩摩羅什信仰類經典對中國民眾的影響

鳩摩羅什譯經中對民眾信仰影響較大的經典有《妙法蓮華經》《觀世音經》《彌勒下生經》《阿彌陀經》和《維摩詰經》。其中《觀世音經》是從《妙法蓮華經》的普門品抽出單獨流行起來的。這些經典對應的觀音信仰、彌勒信仰、西方凈土信仰和維摩詰信仰是中國民眾佛教信仰的主體成分。現存的各大佛教石窟的壁畫經變以及保存下來的古代寫經文書,大多數依據的版本是鳩摩羅什的譯本。而這些內容也是當今學者研究的重點內容之一,所以在這些領域內的研究成果十分龐雜豐富,研究的廣度和深度也不斷在加深。早期研究中,日本學者在這些領域取得了初步的成果,但是隨著我國社會科學領域的發展,中國學者逐步后來者居上。在大量研究論文刊出的同時,也出現了一些有名的專著,如李利安的《觀音信仰的淵源與傳播》考察了從印度到中國觀音信仰的整個變化過程,對觀音在兩個國家的信仰進行了比較并深入探究了觀音中國化的過程、內容和基本特征,是較為全面又分析深刻的一部著述,為以后同類研究提供了范例。李利安:《觀音信仰的淵源與傳播》,宗教文化出版社2008年版。何劍平的《中國中古時期的維摩詰信仰》何劍平:《中國中古時期的維摩詰信仰》,巴蜀書社2009年版。詳實論證了中古時期中國內地維摩詰經的流行以及在民眾尤其是士大夫之間的信仰狀況。這些成果有一部分是考察印度本土的情況,更多的是論述佛教在中國的發展變化,更加關注佛教進入中國后與本土文化的融合與創新。

從以上論述我們可以看到,有關鳩摩羅什研究的成果十分豐富,特別是對他的傳記和思想及其影響的分析,論著較多。但是以往的研究又有一些薄弱環節和空白之處需要我們補充和開拓。首先,以往的研究只是靜態考察有關鳩摩羅什的問題,未能站在中印佛教文化交往的動態傳播的角度入手分析諸多問題。這樣的結果只能是各個問題之間是孤立的,不能很好地聯系在一起。如果我們從印度佛教傳播輸入的整個發生過程去看待諸多問題,將會有不同的收獲。其次,研究印度和中國佛教的成果很多,而對不同經典流傳進行比較研究的很少,探討同一種事物在兩種不同文化背景下的軌跡發展對比研究仍屬于空白領域。最后,印度佛教輸入中國是人類文化交流史上的一件大事,針對這種交流的發生發展過程進行綜合性全面研究的十分少見,這也是以往該領域研究中需要填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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