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第一個走進婦女協會，佩珠跟在她的后面。她們進了慧的房間，慧和影正在低聲談話。

“雄呢？碧，你一個人來！”慧看見碧就這樣問。碧起先出去，原是去喚雄回來。

“我只來得及看見他上汽車，現在押到旅部去了。”碧痛苦地低聲說，她就疲倦地往床上一倒，把兩只手蓋著臉。好像她先前努力支持了那么久，現在是精力竭盡了。

“什么？這樣快！”慧驚恐地站起來，她走到床前去追問，影也站起不住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