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引論(7)
- 西方美學史(第1卷):古希臘羅馬美學
- 范明生
- 2934字
- 2016-05-03 13:13:06
希臘人的思想方式,既和其他古老民族一樣經歷從巫術宗教神話到科學的歷程,但他們的宗教神話的獨特的擬人化特點,以及與文化、文藝、審美有關的充滿人文主義的神話的豐富內涵,不僅促使希臘人形成自己的獨特的自然觀和社會關系觀,而且形成了一系列和美學思想有關的素樸觀念。進而在自然哲學的影響下,并和自然哲學一起形成和產生美學思想。由于這種自然哲學帶有鮮明的直觀性特征,忽視實踐的作用,看不到和忽視審美主體在創造和認識美中的主觀能動性,因此,在繼起的古典時期的美學思想的發展,就由智者、蘇格拉底和柏拉圖等唯心主義地發展了這種主觀能動性,結果導致唯心主義美學思想在希臘美學史中長期占據主導地位。
[1]本卷不采納流傳甚廣的四大文明古國或四大文明(埃及、巴比倫、印度、中國)的說法,因為它僅指舊世界而言,而且它未曾包括到愛琴文明、哈拉巴文明、蘇美爾文明等。因而采納《世界上古史綱》作者根據當代研究成果,提出古代世界三大文明地區的劃分:一是中美洲和中央安第斯文明地區;一是東亞、南亞、中國文明和印度地區(指恒河流域以東以南,不包括今巴基斯坦境內的印度河流域文明或哈拉巴文化的范圍);一是印度河流域以西至地中海、西亞、北非、南歐文明地區。詳見該書下冊第五章第四節,北京,人民出版社,1981。
[2]奧姆斯特德:《波斯帝國史》,208頁,芝加哥,1948。轉引自格思里:《希臘哲學史》,第1卷,31頁。
[3]《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4卷,97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58。
[4]參見史密斯:《希臘語語法》,導言等。參看汪子嵩等:《希臘哲學史》,第1卷,21~25頁。
[5]《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8卷,618~619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61。
[6]修昔底德:《伯羅奔尼撒戰爭史》,第1卷第12節。
[7]《劍橋古代史》,第3卷第3分冊,160~162頁。
[8]湯因比:《人類與大地母親》,213頁,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2。
[9]《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2卷,28~29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10]陳村富就王曉朝所著《希臘宗教概論》一書所寫的序言,見該書第2頁。
[11]康福德:《智慧的起源:希臘哲學思想的起源》,208頁,1971年重印本。
[12]希羅多德:《歷史》,第2卷第50節。
[13]詳見梅列金斯基:《神話的詩學》,181~186頁,北京,商務印書館,1990。
[14]《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2卷,29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15]參看托卡列夫:《世界各民族歷史上的宗教》,458頁,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5。
[16]格思里:《希臘哲學史》,第1卷,11頁。
[17]拉法格:《思想起源論》,179~189頁,北京,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1963。
[18]希羅多德:《歷史》,第2卷第123節。
[19]荷馬:《奧德修紀》,第11卷第483—486行。
[20]同上書,第11卷第488—491行。
[21]伯奈特:《早期希臘哲學》,81~82頁,倫敦,1930。
[22]基爾克、拉文:《蘇格拉底以前的哲學家》,9頁,劍橋,1979年重印本。
[23]伯奈特:《希臘哲學:從泰勒斯到柏拉圖》,41頁,倫敦,1928。
[24]柏拉圖:《法篇》,701C—D。
[25]荷馬:《奧德修紀》,第22卷第491—494行。
[26]埃斯庫羅斯:《奠酒人》,第400—404行。
[27]伯奈特:《希臘哲學:從泰勒斯到柏拉圖》,40頁。
[28]參見柏拉圖:《國家篇》,514A—521B。
[29]亞里士多德:《政治學》,1342a7—10。
[30]荷馬:《伊利亞特》,第1卷第1行。
[31]荷馬:《奧德修紀》,第1卷第1—2行。
[32]赫西奧德:《工作與時日》,第1—3行。
[33]赫西奧德:《神譜》,第1—2行。
[34]荷馬:《伊利亞特》,第2卷第484—492行。
[35]赫西奧德:《神譜》,第38—45行。
[36]品達羅斯:《奧林匹克頌》,第二首第94行。
[37]同上書,第九首第100—104行。
[38]品達羅斯:《尼美頌》。以上有關品達羅斯的引證全都根據中國社會科學院外國文學研究所外國文學研究資料叢刊編輯委員會編《歐美古典作家論現實主義和浪漫主義(一)》,8~9頁,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0。
[39]鮑桑葵:《美學史》,22~23頁。
[40]阿里斯托芬:《地母節婦女》,第156行。
[41]這里有關模仿和巫術有關的觀點,主要根據盧卡契:《審美特性》,第1卷第5章,294~377頁,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6。
[42]艾爾汶·羅德:《心理》,第2卷,9~11頁,圖林根,1910;轉引自盧卡契:《審美特性》,第1卷,329~330頁。
[43]參見弗雷澤:《金枝:巫術與宗教的研究》(上),467頁,北京,中國民間文藝出版社,1987。
[44]塔達基維奇(即塔塔科維茲):《西方美學概念史》,362頁。
[45]塔塔科維茲:《古代美學》,26頁。
[46]或譯為“意象”。
[47]這里采納了塔塔科維茲的觀點,見《古代美學》,15~16頁。
[48]塔塔科維茲:《古代美學》,16頁。
[49]默雷:《古希臘文學史》,430~431頁。
[50]柏拉圖:《國家篇》,606E—607A。
[51]荷馬:《奧德修紀》,第1卷第369—372行。這是奧德修的兒子特勒馬科斯對一批向他母親的求婚者所講的話。
[52]荷馬:《奧德修紀》,第8卷第42—45行。
[53]赫西奧德:《神譜》,第96—104行。
[54]梭倫:《殘篇》,第20、21則。
[55]赫西奧德:《神譜》,第27—29行。這段話是繆斯女神對赫西奧德說的。
[56]梭倫:《殘篇》,第20、21則。
[57]品達羅斯:《奧林匹克頌》,第1首第28—30行。
[58]荷馬:《奧德修紀》,第1卷第350—352行。“達那奧斯人”,泛指希臘人。
[59]荷馬:《奧德修紀》,第24卷第192—198行。
[60]梭倫:《殘篇》,第49則。
[61]品達羅斯:《尼美亞競技勝利者頌》,第四首第6—8行。
[62]同上書,第七首第12—23行。
[63]品德羅斯:《殘篇》,106b。
[64]普盧塔克:《論雅典的榮譽》,第3節。
[65]赫西奧德:《神譜》,第187—203行。
[66]荷馬:《伊利亞特》,第3卷第153—160行。
[67]同上書,第9卷第130行。
[68]荷馬:《伊利亞特》,第20卷第232—235行。
[69]荷馬:《奧德修紀》,第8卷第41—46行。
[70]同上書,第6卷第57—59行。
[71]同上書,第6卷第110—114行。
[72]埃斯庫羅斯:《阿伽門農》,第917—924行。
[73]赫西奧德:《神譜》,根據塔塔科維茲:《古代美學》,40頁。
[74]資料來自《希英大辭典》第869頁“kallos”詞條,但該辭典未提供原始材料的引證。
[75]赫西奧德:《工作與時日》,第694行。
[76]赫西奧德:《神譜》。這段話根據《古代美學史》第40頁的原文和英譯。該書作者所標的頁碼第401行,在勒布古典叢書版本中未找到。
[77]《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2卷,97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