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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4、丁酉,布以御史中丞錢遹言廢元符皇后事,降授中大夫、司農卿,分司南京,依舊太平州居住。(《紀事本末》卷百三十。案:《宋史本紀》:丁酉,治臣僚議復元祐皇后及謀廢元符皇后者罪,降韓忠彥、曾布官,迫貶李清臣為雷州司戶參軍,黃履為祁州團練副使,竄曾肇以下十七人。《錢遹傳》云:布去,遹遷侍御史,閱雨月,進中丞。匄治元符末大臣嘗匄復孟后廢劉后事,韓忠彥、曾布、李清臣、黃履及議者曾肇、豐稷、陳瓘、龔夬皆坐貶。遂與殿中侍御史石豫、左膚言:“元祐皇后得罪先朝,昭告宗廟,天下莫不知。哲宗上賓,太母聽政。當國大臣盡欲變亂紹圣之事,以逞私欲,因一布衣何大正狂言,復還廢后位號。當時物議固已洶洶,乃至疏逖小臣,詣闕上書,忠義激切,則天下公議從可知矣。今朝廷既已貶削忠彥等,及追褫大正誤恩,則元祐皇后義非所安。孔子曰:‘必也正名乎,名不正則言不順。’夫在先朝則曰后,今日則謂之元祐皇后,於名為不正,先朝廢而陛下復,於事為不順。考之典禮,則古昔所無;稽之本朝,則故實未有;詢之師言,則大以為不然。況既為先朝所廢,則宗廟祭告,歲時薦饗,人事有嫌疑之跡,神靈萌厭斁之心,萬世之后,配祔將安所施?宜蚤正厥事,斷以大義,無牽於流俗非正之論,以累圣朝。”明日,又言:“典禮所在,實朝廷治亂之所係,雖人主之尊不得而擅,又況區區臣下,敢輕變易者哉?元祐皇后得罪先朝,廢處瑤華,制誥一頒,天下無閑然者。并后匹嫡,《春秋》譏之,豈宜明盛之朝,而循衰世非禮之事?”於是尚書右仆射京、門下侍郎將、中書侍郎尚書左丞挺之、右丞商英言:“元祐皇后再復位號,考之典禮,將來宗廟不可從享,陵寢不可配祔。揆諸禮制,皆所未安,請如紹圣三年九月詔書旨。”后由是復廢。遹、豫遂言元符皇后名位未正,乃冊為崇恩太后。遹章所言小臣上書者,昌州推官馮澥也。其書以謂:“先帝既終,則后無單立之義;稽之逆順,陛下無立嫂之禮;要之終始,皇太后亦不得伸慈婦之恩。雖已遂之事,難復之失,感悟追正,何有不可?”澥由是得召對,除鴻臚主簿。)

5、己亥,御批付中書省:應係元祐責籍并元符末敘復過當之人,各具元籍定姓名人數進入,仍常切契勘不得與在京差遣:(原注:詔旨及《宣和錄》俱有此。案:原文作九月乙亥,據下原注云九月十七日,則此為九月己亥也。又考《宋史·本紀》云:己亥,籍元祐及元符末宰相文彥博等、侍從蘇軾等、馀官秦觀等、內臣張士良等、武臣王獻可等凡百有二十人,御書刻石端禮門。即此事也。茲不言刻石文,略觀下年九月辛丑臣僚上言云云,知此已刻石矣。《續宋編年資治通鑒》云:詔中書省籍記姓名,又以元祐謫籍并元祐末敘復過當之人凡一百一十九人,御書刻石端禮門。)

文臣曾任執政官:

文彥博、呂公著、司馬光、安燾、呂大防、劉摯、梁燾、王巖叟、范純仁、王珪、王存、傅堯俞、趙瞻、韓維、孫固、范百祿、胡宗愈、李清臣、蘇轍、劉奉世、范純禮、陸佃,(案:《宋編年通鑒》及《通鑒續編》又有韓忠彥、鄭雍二人。又考二年九月辛巳頒端禮門石刻於天下,《紀事本末》載御史臺抄錄到姓名,亦有韓忠彥、鄭雍,則此文有奪也。)

曾任待制以上官:

蘇軾、范祖禹、王欽臣、姚勔、顧臨、趙君錫、馬默、孔武仲、王汾、孔文仲、朱光庭、吳安持、錢勰、李之純、孫覺、鮮于侁、趙彥若、趙禼、孫升、李周、劉安世、韓川、賈易、呂希純、曾肇、王覿、范純粹、楊畏、呂陶、王古、陳次升、豐稷、謝文瓘、鄒浩、張舜民。

馀官:

秦觀、湯馘。(案:“馘”,各本并作“馘”,茲據《編年備要》正之。) 杜純、司馬康、宋保國、吳安詩、張耒、黃隱、歐陽棐、呂希哲、劉唐老、晁補之、黃庭堅、畢仲游、常安民、汪衍、孔平仲、王鞏、張遷保、(案:當依《宋編年通鑒》作“張保源”。) 余爽、鄭俠、常立、程頤、余卞、唐義問、李格非、商倚、張庭堅、李祉、陳祐、任伯雨、陳郛、朱光裔、蘇嘉、陳瓘、龔夬、呂希績、歐陽中立、吳儔、呂仲甫、徐常、劉當時、馬琮、謝良佐、陳彥默、劉昱、魯君貺、韓跋。

內臣:

張士良、魯濤、趙約、譚扆、楊偁、案:宋編年通鑒作“王偁”,誤。陳詢、張琳、裴彥臣。

武臣:

王獻可、張遜、案:前文作“巽”。李備、胡田。(《紀事本末》卷百二十一。原注:七月二日魯君貺、劉昱、徐常、呂仲甫、朱光裔、馬琮、劉當時、謝良佐、陳彥默八人已出籍,恐此姓名不當又見九月十七日。案:右百十七人,《宋編年通鑒》增韓忠彥、鄭雍為百十九人,據《十朝綱要》、《宋史·本紀》,并云百有二十人,尚少一人。《宋通鑒》又云,尋詔黨人子孫有官無官并不許到闕,又詔宗室不得與黨人子孫及有服親為婚姻。二年八月,詔以御書元祐奸黨姓名頒天下,監司長吏廳立石刻記。時有長安石工安山民當鐫字,辭曰:“民,愚人。固不知立碑之意,但如司馬相公者,海內稱其正直,今謂之奸民,不忍刻也。”官府怒,欲加罪,泣曰:“被役不敢辭,乞免‘安山民’三字於石末,恐得罪於后世。”聞者愧之。三年六月,重定元符黨通入元祐黨宰執司馬光、侍從蘇軾、馀官秦觀以下及上書邪等合為一籍,通三百九人,書而刻諸石。詔置文德殿門,蔡京自書為豐碑,頒之天下,馀并出籍。原注:洛黨以程頤為領袖,朱光庭、賈易為羽翼;川黨以蘇軾為領袖,呂陶等為羽翼;朔黨以劉摯、梁燾、王巖叟、劉安世為領袖,羽翼甚眾。案:詔黨人子孫不許到闕,見二年三月乙酉;詔宗室不得與黨人子孫為婚姻,見二年九月壬午。《宋通鑒》系之此年,未是。)

6、庚子,贈宣德郎鍾世美為右諫議大夫,錄其子為郊社齋郎。世美,元符末任福建路提舉常平,因日食應詔上書,乞復熙寧、紹圣政事,以銷天變,至是追贈。(《紀事本末》卷百二十三。原注:詔旨載世美書甚備。按:癸巳先書降授朝請郎鍾正甫為金部員外,以元符末上書第為正上第一。注云或削去,與此何如?案:原注“何如”字有誤。)

7、壬寅,降授中大夫、司農卿、分司南京、太平州居住曾布責授武泰軍節度副使,衡州安置。(《紀事本末》卷百三十。案:《十朝綱要》云:曾布坐嘗薦趙諗充學官,責授。李攸《宋朝事實》卷十云:曾布與韓忠彥同輔政,忠彥既罷相,而布亦力請去位。未幾,臣僚論列布與宦官閻守勤等相交結,使門人李士京道京語。暨陛下發揮睿斷,斥逐守勤,是時布在公堂,忽覺驚駭失色。又聞金山登云門外下鼻唐地嘗有讖記,遂諷金山寺僧獻其地。又以常住地不可買,遂面欺,乞令潤州估價買之。王防獻賄於其子紓,納妾以事之,布亦薦用。朱彥任府界提點日,朝廷便錢往京西,紓與布之壻吳則禮,,攬客人便錢,所得息錢甚多,彥以此速進。陛下深察其奸,終以必去而不疑,可謂有人主之英斷矣。及其既去,則譽以美詞,寵以要職,罪狀未著,天下惘然。於是落職提舉亳州明道宮,太平州居住。又責授賀州別駕,衡州安置。二年又責授廉州司戶參軍。)

8、癸卯,翰林學士蹇序辰兼修《國史實錄》修撰、講議司詳定官。(《紀事本末》卷百三十二。)

9、丙午。(案:《續長編》卷二百五十八論熙河路交子注云崇寧元年九月二十三日蔡京云云可考。據錢氏《朔閏考》:九月癸未朔,二十三日丙午也。《宋編年通鑒》云:蔡京言茶馬司將川交子通入陜西,民已取信,今欲造三百萬貫,令陜西與鹽鈔兼行,從之。即此事。但元刻本系於八月,未是。《九朝編年備要》系之九月,與《續長編》注合。)

10、辛巳,呂惠卿知太原府。(《紀事本末》卷百三十。)

《續宋編年資治通鑒》云:兵部尚書劉拯上言:“漢、唐失政,皆自朋黨始。今日指前日之人為黨,焉知后日不以今日為黨乎!大抵人之過惡自有公論,因其論之輕重,以正典刑,誰不悅服,何必悉拘於籍而禁錮之哉?”蔡京大不懌,風臺臣劾之,出知蘄州。案:元刻本《宋通鑒》系於八月,以時事覈之,當在立黨碑之后,蓋又脫書“九月”字也。《宋史》本傳云:蔡京編次元祐奸黨,拯言:“漢、唐失政,皆分朋黨,不若定為三等,某事為上,某事為中,某事為下,而不斥其名氏。”京不樂。又言:“戶部月賦入不足償所出。”京益怒,徙之兵部,旋罷,知蘄州,徙潤州。

又:云:招陜西、河東弓箭手。案:元刻本系於八月,今據《十朝綱要》、《九朝備要》移於九月。

1、十月(案:錢氏《朔閏考》:是月壬子朔。丁卯,講議司檢討官李琰、胡奕修提舉措置鹽事。琰,淮南;奕修,,兩浙路。《紀事本末》卷百三十二。原注:呂建中先措置淮南路。案:《十朝綱要》云:十月甲寅,蔡京始更東南鹽法,列上七條,許客人用私舡運致。)

2、己巳,觀文殿學士、新知太原府呂惠卿為武昌軍節度使、知大名府。(《紀事本末》卷百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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