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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下論(7)

中義之用、而勇淂所制矣、夫勇不過配義者耳、義不足以定之、而囗可有乎、且君子所以當大任而不動其心。成大事而不驚其神者。豈不以勇哉。而獨不可有上勇之心。夫有上勇之心。則必張其抗而不下之氣。而其勢將至于不可止。是必有道以御之。所以御勇者、必囗勇為類也、而后可以相配。而無害于其勢。又與勇為準也。而后可以相制、而勇亦無害于天下。則豈非義哉。君子知其然也。故可無勇囗。不可無義也吾即無勇矣而但持之以道。斷之以理。伏天下之所同韙。以行于天下。亦必可以有立而不廢。若不可無勇也。愈不可無義也。既已有勇矣。則必持之以正。論之以大。依天地之正氣。以仲于天囗。然后可以縱行而不悖。是故抑勇之用。而不敢情其憍杰險挺之氣。凡其氣之能勝。力之能任。可名為勇者。君子皆名之為義。則不囗勇以名者也。尊義之權。而獨行其直方光大之心。凡其行則不可使止。止則不可使行出于義之用者即謂已兼夫勇之功則并不與勇以寔者也唯然故入而問心惟爭于慊與愧之際出而問世惟爭于是與非之間皆以義為斷。而勇無與焉。

義字盡根勇字發。分作兩字。合作一字。可稱辨才無礙。但有勇無義。義勇并稱。尚在下句。此句專曰義以為上。淂無可思乎。【艾千子】

題前略舉勇字。入題后。能實講義以為上。不涉勇字而自然間囗為高。然此須真本領。纔發淂義字中體用出。靠作弄支架者。固來不淂。

君子義

齊人歸女樂

章世純

圣人用、而敵國之間至矣、夫固有圣人、鄰國之憂也、此女樂之所以來也、且魯可以為莫若定公之時齊晉皆為季世而三家亦憂于其臣外無大國之虞而內之慢者亦有窮而思反之計當是時也。孔子行于季孫。三月不違。亦既具端末矣。齊人謀焉、曰、魯將無伯。則齊之為并也。故偽為好者而以女樂來。嗟夫、是其秦穆公之故智也矣。穆公欲干戎而由余存。則穆公終不可以動。遺之女樂二人。以亂其政而疏其煉。是以由余來而戎亡也。是其晉獻公之故智也矣。獻公欲于虞而宮之音存。則獻公終不可以動。遺之女樂六。以熒其心。而亂其政是以宮之奇行而虞亡也。不然。敬供玉帛以待來者。此小之所以事大也。而大國以來。可謂無故乎。抑庭寔旅百。將之以玉帛。自有故事也。而私褻陳于庭。可為效嘉乎。已有晏嬰而不能用鄰有圣人則又害之既不俱興即與俱敗是其本謀也矣

文甚牽扯。無干證佐。搃之賣弄耳。【艾千子】

首尾議論甚佳。中間引證。亦不為攀撦。筆陣殊古動。

有始有卒二句

章世純

道以全取、非末學事也、夫顧其安而奧以可功之事者、教之道也、囗何以圣人之所庶幾、而責末學乎、且善教者。使人由其誠以盡其材。教之者誣。則學之者亦不以誠往而業是以不進。夫始卒粗岐不可一之途也。始卒相受。不可逆之勢也。故精也。粗也。深也。淺也。謂之道而漸也。漬也。靡也。化也。謂之學。若夫分別有域而能一其類視其精若其粗。視其深若其淺。此由智過道而道夫分、我操長而道淂短也、夫智過道者。天下之所甚難也相至有級而能促其途其至非漸與漬也。其淂非靡與化也。此由心前道而道后應、已處本而道淂末也、夫心先道者。又天下之所甚難也。具事益已天成。故士經分處之囗俱所不恃。其事既已天成。則問道承師之事俱所無庸。此欵圣人可以然然亦未可知耳。而可概天下也哉。學者有及有不及。教者必知之。今也不導其自性。而牽以從我之勢。不作其日新。而先見難至之、形謂之不誣不可矣。

智過道而道失分。心前道而道后應。皆尖詭語。與圣人下學上達光景。絕不相照。【艾千子】

語犯尖詭。果然。若下學上達。又別是話頭。非有始有卒之謂。其為光景。不相照也。

過也人皆仰之

章世純

君子無隱過、所以合德日月也、夫過與更、皆在天下耳、君子何心焉、且過莫慘于陰、陰而小者為大、淺者為深、古之君子、所以同日月之食者、惟以明用之也、人未嘗無過。不自有其過。不自有其過者。不以心與之相徇也。而相護也。未嘗無過。不自辭其過不自辭其過者。不以名與之相謝也。而相飾也。上焉者。道德之養深矣常囗已于人以共其是非。而期以全其正大之心。故不以已之自知。而遂諱于夫人之共知。次焉者。志氣之間壯矣。常措已于高而輕其淂失既無所求于眾人之論故意不累于小疵而即不屑于詭閟。若夫有不可與明者皆多私者也。其備人而大甚者。皆有所不足者也。君子不然、所以過皆見而更皆仰與、蓋失之一節猶有全體之是恃。而雖其惡始。隨有美終之可益。則又固無所事掩。而是非淂失之間。同于可明也。

中二比簡切。然更無余韻矣。【艾千子】

以交食比君子之過。極精。日月自行常度。本無差失。但所遇入交度而為食。不淂不然耳。所謂更。亦食過即復圓。非更改其本體行度也。君子之過。其本體光明無疵。亦如日月。苐為所遇事勢之難。或有不合常度者。君子亦不淂不然。然人不自諱其過。故人皆見之。及其更也。君子亦非于心體有悔厲變易也。但處之淂宜。中權合道。故人皆仰之。四句中有許多義理可發。今一概架過。但取不諱其過大意混講。固知粗淺無當也。

譬之宮墻及肩

章世純

擬所造之分、而賢者淺矣、夫品有所至、而淺深之形因之、賜之淂譽、正以未免于淺耳、且悠悠之論。所以與品不相當者。非獨論者之過也。隱顯之間其所以自藏者固已異矣蓋嘗有以譬之、人蓄美以自寔而有余不足之數相與差也此宮之說也亦標形以接物。而可測不。可測之間亦相與差也此墻之說也求之于宮而賜與夫子有余不足之寔可相方而淂之求之于墻而賜與夫子可測不可測之情亦可相方而淂之且夫宮之有墻。所以掩惡而聚美也。惡惡其深。使其匿于無端。則中不可言矣。善又惡其淺。使其著于有域。則無以為蓄矣。如賜之墻。正未免于淺也。氣未歸于寔。則收斂之意不足。夫收斂所以為晦也所以明之者多而所以悔之者少斯無以絕于耳目之至耳。抑行未達于安、則渾化之機尚隔夫渾化所以冥跡也、勉強所以生跡也跡之所形者多而所以冥之者少斯無以極其高深之致耳。故若賜者。所謂及肩之墻也。夫墻者所以示也示于外亦因于中。故及肩之宮墻不知矣賜之所以自歉者在此墻于宮則所以藏也藏不足則渫有余及肩之墻宮不掩矣人之所以賢賜者亦在此夫賜則有以自見矣。其如此淺者何哉。

宮墻二字。推勘絕倫。不獨詁字巧妙。而言語消歸子貢。無一字不肖。真小中現大也。以此觀之。四書中更無小題。【艾千子】

墻之高卑。只以喻難見易見。非以墻之高卑較圣賢分量也。宗廟之美。百官之富。與室家之好。都在宮里分別。不關墻事。人拈此題。無不以墻之尺寸。爭圣賢分量。皆誤也。惟其宮有不同。故墻有高卑之殊耳。誤在宮墻二字混看。是作提出宮字。與墻字拆說。其理始明。下文不淂其門等語俱透。而對付武孫。訶詆其無知意。無不朗然矣。

譬之宮

不知命無子也

章世純

有所以為君子者、而達天要矣、夫所貴君子者、其自守定矣、然非知命之后、何以幾此乎、且君子之學。盡其人之所可為而已破天之所為吾向與焉然必知其在天者而后可斷于人事之途吾觀古之君子。以已之所為與天道相為依順此知命之固然后而奉之之道也。亦以已之所為與天道相為損益此則知命之所由然先而不違之道也。唯不知命者。或視人事大重。則數之所定。皆謂人力所淂為。或視人事太輕。則道不自盡。而于已無復可恃。如是而俟命之學。不可以責之矣。可以淂。將捷收焉。不可以淂。且逆奪焉。爭造物之所不與。必忍人世之所難甘。行險微幸。必是人矣。造命之學。尤不可以望之矣。應淂之福。或相左焉。非分之禍。或適逢焉。造天下之奇趨必獲天下之奇窮。從逆以兇、必是人矣、蓋天下惟是非之所在。利害之說常往事之何知是義害則去耳知是非義利則從耳此由不知天之有命與人道分者也然則雖有圣賢之術不足以寔其見矣天下唯是非之所在。利害之事亦往附之見可利詭以遇焉見可害詭以脫囗此由不知天之有命與人道合者也然則雖有強力之摻不足以囗其卒矣如是而欲為君子。其道何由哉。是以守已之士。因觀造物之消息。而常以其事往而從天。蓋知命而天之事始勝矣。既知造化之消息因以已之事反而還已蓋知命而人之事亦復勝矣。夫如命之關于人。固不重哉。后之人。亦有為知命之說者矣。而任之。夫任之而人道安在乎棄命者無主恃命太重者無志此兩者亦皆譏耳。

微顯皆備。并無纖話。如此乃真大力合作也。原評云。董江都不能爭席。予謂講圣賢道理。漢儒尚未夢及也。【艾千子】

深求者。多入莊周瞿曇邪路。淺見。則又落三命通會。星平會海。及袁黃功過感應等鄙魔。諸家說知命大約不出此境。求如是正囗者鮮矣。

不知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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