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阿含經云。佛告比丘。世間美色在于一處。作種種歌舞。伎樂戲笑。大眾云集。若有士夫。不愚不癡。樂樂皆苦。貪生畏死。有人語言。士夫。汝當持滿缽油。于彼中過。使一能殺人者。拔刀隨后。若失一滴油者。即斷其命。而彼士夫。能不念油缽。及殺人者。觀彼伎女。與大眾不。比丘答言。不也。所以者何。士夫自見其后有拔刀者。常作是念。我若落油一滴。當截我頭。唯一心系念油缽。于世間美色眾中。徐步而過。不敢顧盻。若有沙門一其心念。不顧聲色。是吾弟子。隨順教者。(川字函第四卷)。
他妻不犯功終易 自室能持行乃圓
毗婆沙論。問。何故于非梵行中。惟依離犯他妻。建立學處。而不依離犯自妻耶。脅尊者曰。法王律儀。有法能為障礙遮止。有法不為障礙遮止。有作是說。于他妻等。遠離則易。非于自妻。謂處居家。妻子圍繞。晝夜習近。恩愛纏心。不能受持。是故不說。復有說者。此是諸佛善權方便。若佛為其制自妻者。則諸國王宰官長者。不能棄舍自妻室故。便白佛言。我不能受如來禁戒。復求請除離自妻室。我等由斯。得有繼嗣。故佛惟立離犯他妻。
○又余師言。于自妻室喜足。能不犯者。名為純一圓滿清凈梵行。(虧字函第三卷)。
夫婦一床分寢寐 始終全戒沒虧違
佛本行經云。畢缽羅耶童子。與跋阤羅女為夫婦。同修梵行。不相染觸。若畢缽羅耶。著于睡眠。跋阤羅女。即起經行。若跋阤羅女。著于睡眠。畢缽羅耶。即復經行。如是更互周歷年載。終不同寢。此女既睡。一手垂地。忽有一蛇。而夫畏彼蛇螫其手。即衣裹手。擎于婦臂。安放床上。爾時婦覺。責其夫曰。仁與我誓。同修梵行。今乃何故起如是心。夫以實情告之。經十二年。同在一室。各不相觸。后同投佛出家。少欲知足。行于頭阤。乃長老摩訶迦葉是也。(基字函第六卷)。
見鵝吞珠告恐殺 乍死不言誠護伊
法苑云。昔日有一比丘。次第乞食。至珠師門。時彼珠師為王穿大摩尼之珠。放珠入去。取食以施。有鵝見珠映比丘衣。而作赤色。其狀似肉。即便吞之。珠師持食出來。覓珠不知所在。此珠價貴。珠師驚駭。語比丘言。得我珠耶。比丘恐彼殺鵝取珠。不敢以告。珠師言。若不見還。終無相放。即加棒打。爾時比丘告訴無所。而說偈言。
假欲自擁護。會歸于當滅。不如堅持戒。為他護身命。舍此危脆身。以取解脫命。我著糞掃衣。乞食以為業(yè)。住止于樹下。以何因緣故。乃當作偷賊。汝宜善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