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代后期，國有大中型企業還沒有真正開始面臨改制和裁員下崗的時候，城市的一些上層建筑卻急需人才，向社會招聘。那是報社、電視臺、公檢法機關……

薛暉開始為自己尋找出路。他告訴秦海花，要離開工廠了，進入一家報社去做文字工作。秦海花說，總算可以替他松了一口氣。那時候，秦海花剛剛接替上調到局里專門搞改制工作的李名揚，擔任廠長。

薛暉最后在廠里的幾天，就是和秦海花一起算賬。廠長秦海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