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代后期云南封疆大吏的省情認知與國家治理研究
- 許新民
- 8347字
- 2025-04-24 19:20:42
四 理論、方法、資料
本書在使用歷史地理學研究方法的基礎上,吸收、借鑒歷史學科制度史、政治史、經濟史、社會史、軍事史、民族史的理論和方法。本書將運用國家治理理論與地理認識論等理論,具體闡釋如下。
(一)國家治理理論
2013年中共十八屆三中全會公報提出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首次將“國家治理”政治理念寫進黨的會議決議。何謂國家治理?持階級史觀的學者認為自有國家以來,就有國家治理,即將國家治理視作階級社會最基本的政治現象之一,實質為通過國家治理的屬性及職能發揮,實行政治統治,緩和社會矛盾,處理社會沖突,維持統治秩序總體穩定。習近平總書記闡釋說:“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是一個國家制度和制度執行能力的集中體現。”[85]國家治理體系表現為建立一整套國家制度,各項制度之間做到緊密相連,相互協調,相互配合。而國家治理能力是政府運用國家制度管理社會各個層面事務的能力,即制度執行力。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二者是相輔相成的,它們構成一個有機整體,建設科學、先進、高效、完善的國家治理體系才能提高治理能力,而不斷提高治理能力才能充分發揮國家治理體系的效能。國家制度的構建、運轉和落實執行要靠人,人的素質同時也是決定治理能力的關鍵。
受上述精神啟發,筆者嘗試運用國家治理理論進行歷史研究,將歷史時期國家治理界定為歷代王朝政府依照制度體系建設,通過各種途徑和形式,管理疆域范圍內的土地和人民。歷史時期國家治理能力關鍵是吏治,即官吏隊伍。國家治理體系代表著王朝制度建設,是治理能力的前提與基礎,好的國家治理體系有利于提升治理能力,治理能力是國家治理體系貫徹、實施的保障。反之,二者相互抵觸、摩擦,甚至陷入惡性循環,將導致國家治理失敗,王朝發生更迭。中國國家治理體系受到歷史積淀、文化傳統和經濟社會發展等因素的綜合影響,形成了不同的治理模式,并發生過治理模式轉型。其中,集中化多層次治理模式比較契合歷史上中國大一統王朝的情況,筆者將這種治理模式概括為中央政府為了達到有效治理目的,將國家疆域劃分為多層次的行政區劃單元,通過中央集權和地方分權制衡的形式進行集中管理,行政權力、軍事權力、經濟文化和社會資源高度集中,最終為中央政府所控制。
(二)地理認識論
封疆大吏對省情的認知,涉及地理認識論相關知識。從認識論角度而言,人類對外界環境的認知存在感性認識(即感知)和理性認識兩個階段。感知,即人對環境中存在的客觀事物通過感覺器官產生感性認識,以此為基礎,經過思維加工過程上升為理性認識,即思想、觀念。感知過程會受到人的智力水平、知識素養、性格特質、思維慣性、利益動機等方面影響,表現出一定的主觀色彩和個體差異性,認識結果則為感知的質量所左右,并由此支配人的判斷、決策和行為。
現代地理學科人文地理學分支中有“感應地理學”,與“行為地理學”構成應用地理學的一對新興“姊妹學科”。感應地理學研究人們對不同地理環境認識過程的反應特點、形成機制和相互關系,著重研究不同居民集團(包括旅游者、生活在特殊環境的人群)和決策者對環境的感應認識,并編繪各種居民集團的構想地圖,為規劃和決策提供依據。換句話說,感應地理學研究不同集團、階層的人群如何認識環境,行為地理學則研究人群認識環境之后的反應性行為。感應地理學研究對環境災害地理學研究具有強烈影響,業有的兩大領域是災區居民心理感應和宗教環境感應。[86]
“地理知識論”(geosophy)則從知識社會學的視野對地理知識演化的脈絡進行了復原和審視。賴特(J.K.Wright)發明了“地理知識論”(geosophy)一詞,相當于地理學中的學術史,是研究“由于人們愿望、動機和評判的視角不同,而對各種地理觀念的真實性或虛假性所持有的不同看法”[87]。在批判科學地理學的同時,其為倡導研究“地理觀念”做了最好的邏輯鋪墊。
清代封疆大吏對所轄行政區域的認知,包括自然地理認知,例如山川、氣候、植被、土壤,即自然環境諸要素的認知,又包括人文地理認知,例如行政區劃沿革、方位形勢、風俗、城池、關隘、學校、物產、民族、戶口等,其中核心問題是區域人地關系。地方官對區域人地關系態勢的綜合認知和判斷,其精確尺度、深刻程度,是能否做到審時而治、因地而治、因俗而治的先決條件,也決定著行政管理的成效,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
我們通過區域地理認知結構理論來解析封疆大吏的區域地理認知問題。區域地理認知結構是指人類頭腦里形成的區域地理知識結構,換句話說,區域地理知識結構通過內化效應在認知者頭腦中形成觀念的內容和組織方式。區域地理的知識結構,涵括區域的地理位置、地理特征和地理差異等知識,即認知的客體,通過認知的主體——人,經過感覺、知覺、想象、思維等主觀能動過程,內化為人的區域地理認識、地理觀念,乃至于形成思維模式。追溯區域地理認知結構的來源,不外乎存在直接經驗和間接經驗兩種形式,結合官員的地理認知具體分析,直接經驗是指官員實地踏勘和觀察,間接經驗來自官員閱讀地理志書、訪問地方耆老所得。
清代官箴書強調官員上任伊始應精讀地方志,掌握治下的土地和人民狀況,說:“一邑之山川、人物、貢賦、土產、莊村、鎮集、祠廟、橋梁等類,皆志書所畢載,而新蒞是邦,一為披覽,則形勝之興衍厄塞,租庸之多寡輕重,煙戶之盛衰稀密,咸有所稽,而政理用是以取衷焉。”[88]并告誡官員不讀地方志,無從談及治理得宜:“民情土俗,悉載志書之內,不看志書,必不能因地制宜。”[89]
可是,清人也注意到志書和官繪輿圖普遍存在粗疏、訛誤的情況,建議官員到任必須手繪輿圖,才能對轄區情況有正確的認知:
州縣到任,工房書辦例繪輿圖呈核,所呈之圖,類多不全不備,甚至南境山川列入東西,東境山川列入南北,此等輿圖,全無用處。須仿開方計里之法另繪確圖,以備查核,假如本邑疆域自東至西,橫寬一百里,即于紙上橫分十格,自南至北直長一百里,即于紙上直分十格,四方八面,總共一百格,每格長寬各十里,(每格長寬不必定,是十里即以一格破為兩格,每格長寬各五里亦可)其不止百里,或不及百里者,各隨幅員之長狹,以定格眼之多寡,先將縣城坐落何處,用墨筆填入格內,再將境內山川方向,塘汛遠近,圖甲名目,村落大小,市鎮繁盛僻偏,以及關隘橋梁廟宇等項,并四至四隅界抵何處一一按方按里,用墨筆填入格內,然后按東西南北四鄉界址,用朱筆劃分四段,(不必定是四段,只看本境向來分作幾鄉,即劃作幾段,如向分圖甲者,即隨圖甲之多少而劃之)。庶本境形勢,或長或方,或尖斜,均可一目了然,而山川、村鎮、道路等項之方向遠近,亦無不了如指掌,至圖所不能盡載者,如煙戶多寡、錢糧數目、保甲姓名及某處肥饒、某處瘠苦、某處怕水、某處怕旱、某處是何風俗、某處出何土產、某處有紳士某某、某處有富戶某某、某處有正人某某、惡人某某之類,另載一冊以輔,圖之不逮,仍隨時留心考查,如圖冊有舛錯處,即隨時改正,平日肯如此費心,臨事可不下堂而理矣。[90]
至于強調官員赴鄉村實地考察,傾聽民聲,考察民情,察驗橋梁、關隘、寺觀、祠廟、堤堰、道路的記載,就不勝枚舉了。官修志書通過天文、地理、建置、食貨、學校、武備、土司等類目,為“異地為官”者施行國家治理提供必備知識儲備,實地踏勘能深化官員的地理認知,處理政務活動是相關知識的具體運用,錘煉其治理能力。以上為地理認識論在官員行政實踐中發揮的作用。
(三)研究資料
本書利用的文獻資料主要有以下幾大類:一是督撫文集,包括奏議、日記、年譜、文告、詩歌等,奏議是封疆大吏治理地方的第一手資料,關乎政令推行,反映地方重大軍政活動,以及皇帝、中央政府機構與地方政府之間的行政決策、政務往來等,其史料價值不言而喻。二是檔案,直接利用了第一歷史檔案館匯編的大型檔案資料集《光緒朝朱批奏折》和《光緒朝上諭檔》,參考了臺北故宮博物院編纂的《宮中檔光緒朝奏折》。三是實錄、會典、方略,實錄是綜合性編年體資料集,記載朝廷政務活動,本書利用仁宗、宣宗、穆宗、德宗等朝實錄和《宣統政紀》。會典主要記載典章制度、政策法規,本書利用了《光緒朝會典》、光緒《欽定大清會典事例》《清朝續文獻通考》。清朝官修方略保存有關重大軍事征討活動的上諭、奏折、文報等檔案資料,本書利用了恭親王奕?領銜修纂的《欽定平定云南回匪方略》50卷。四是傳記,利用了《清史稿》《清國史》人物傳和《清史列傳》,以及數種職官年表。五是地理志書,包括官修地理總志以及從通志到府廳州縣志一級的地方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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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研究清后期某時段云南封疆大吏的成果有吳學芬:《清代嘉慶道光時期云南督撫與邊疆穩定研究》,碩士學位論文,云南師范大學,201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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