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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梁山崛起,朝廷震恐

忠義堂的青銅漏壺滴到卯時三刻,公孫勝道袍上沾著丹砂沖進議事廳。

他手中龜甲仍在蒸騰著青煙,那些用硝酸鉀提純過的朱砂在青石板上灼燒出詭異的十六進制符文。“昨夜星象與金火之精共鳴,“老道將《武經總要》殘卷拍在案上,“西夏匠作監的星晷儀,恐怕能窺探我們的蒸汽輪機。“

石靈腰間新鑄的錳鋼劍突然震顫起來,少女按住劍柄時,指尖掠過昨夜流星留下的蝕刻紋路。

那些紋路在她瞳孔里倒映成微縮的黃河改道圖,當吳用展開汴梁布防圖時,兩道水脈竟在羊皮紙上詭異地重合。

“高唐州漕運碼頭有七成力役是我們的人。“宋江轉動渾天儀的黃道環,鑄鐵軸承發出齒輪咬合的輕響,“但真正要握住的,是黃河金堤下那十二道不合格的鋼閘。“他背后的水力鍛錘正將坩堝鋼鍛打成陌刀,淬火池里翻滾著用硝石配比的冷卻液。

林沖突然扯開肩甲,露出當年白虎堂烙下的刺配印。“青州牢城營里關著三百滄州鐵匠,“他玄鐵槍尖挑起案上密信,信紙被槍風撕裂的剎那,露出蔡京門生販賣軍械的賬目,“末將請帶神機營的火銃隊前去。“

晨霧未散時,八十架改良版神臂弩已裝上車隊。

石靈將刻著水文圖的鋼制令牌塞進林沖護心鏡夾層,令牌邊緣的二進制編碼在陽光下泛著冷光。“遇到穿吐蕃鎖子甲的騎兵,“她壓低聲音,“記得檢查他們馬鞍下的簧片機括。“

青州官道旁的野豬林里,十二輛包鐵囚車正滲出暗紅血水。

林沖摘下面甲時,玄鐵槍已挑飛三個撲來的鉤鐮手。

那些人身穿的竟是明州水師的制式皮甲,腕甲內側還烙著童貫督造的徽記。

“爺爺等你們三天了!“樹冠中躍下的獨眼頭目獰笑著擲出鏈子錘,錘頭在半空突然炸開成鐵蒺藜網。

林沖槍尖挽出三朵青芒,槍風激得滿地落葉形成氣旋,那些喂毒的鐵蒺藜竟被卷成金屬風暴反撲回去。

當最后一個偷襲者被釘在樟樹上時,林沖扯下他腰間的魚符——那竟是蓋著青州府尹大印的漕運通關文書。

玄鐵槍挑開囚車鐵鎖的瞬間,三十七個滄州匠人腕間的鐐銬同時崩裂,那些精鐵鎖鏈的斷口處,赫然呈現高頻震蕩切割的平滑截面。

子夜的火把映紅青州城墻時,林沖的陌刀隊已摸到甕城閘口。

守將正在刁斗里把玩新得的西域琉璃鏡,鏡面突然折射出詭異的光斑——那是石靈特制的棱鏡信號器在五里外的山丘閃爍。

“放閘!“當陌刀劈斷絞盤鐵索時,暗渠中突然沖出八輛包銅戰車。

林沖瞳孔驟縮,那些戰車轅桿上鑲嵌的竟是吐蕃密宗的金剛杵,車軸轉動時發出高頻震動的嗡鳴。

最前方的刀盾手剛要結陣,手中鋼盾突然被某種無形力量撕裂成金屬碎片。

“退后!“林沖扯下護心鏡砸向地面,錳鋼令牌與青石板撞擊出耀眼的電弧。

那些正在沖鋒的戰車仿佛撞上無形屏障,車頭鑲嵌的金剛杵在刺耳的摩擦聲中迸出火星。

當令牌表面的二進制編碼完全顯現時,整個甕城的地基突然塌陷三寸——藏在城墻下的三十架配重投石機同時陷入地縫。

黎明前的暴雨沖刷著城墻上的血水時,幸存的青州團練使正跪在甕城殘骸里。

他顫抖著掏出一封火漆密信,信箋上的西夏文印鑒卻被雨水泡成靛藍色的詭異圖案。

林沖的玄鐵槍尖挑起信紙瞬間,那些墨跡突然在雨中重組為立體星圖,某個閃爍的紅點正指向梁山泊東南方向的沙門島。

三百里外的汴梁皇城里,蔡京剛用金剪子剪斷一盞走馬燈。

燈罩上旋轉的黃河改道圖突然停滯,某個標注著“沙門島“的墨點正在燭火中碳化成灰。

當值太監看見太師對著灰燼露出冷笑時,渾然不知自己靴底正粘著半片帶二進制刻痕的鋼制令牌——那是從青州戰場星夜送來的密報殘片。

寅時的垂拱殿彌漫著龍涎香都遮不住的鐵銹味。

高俅將密報摔在蟠龍柱下,鎏金甲葉隨著他急促的呼吸叮當作響:“沙門島水牢里那些前朝老將,該放出來見見太陽了。“他靴底碾過信箋上暈染的西夏星圖,墨跡竟在青磚上滲出靛藍色的血水。

蔡京正用犀角梳打理著及腰的白須,銅鏡里映出殿外三千神衛軍正在裝載的霹靂砲車。“童貫從西域弄來的三百頭戰象,該讓它們嘗嘗梁山的酸棗林。“他說著將梳齒間的白發纏在鎮紙金蟾上,蟾蜍口中突然吐出帶著硫磺味的紫煙,“只是這軍費...“

“啪!“

徽宗突然折斷手中的玉柄麈尾,半截白玉飛過十二旒冕砸在《千里江山圖》卷軸上。

畫中漁舟突然燃起幽藍火焰,嚇得掌印太監打翻了盛著朱砂的瑪瑙硯。“把明堂底下埋的艮岳奇石都挖出來!“年輕帝王的聲音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鷂鷹,“朕要親賜高卿家尚方斬馬劍!“

梁山泊的晨霧裹挾著硫磺氣息,吳用將三枚龜甲投入丹爐,迸裂的紋路在青銅鼎身烙出汴梁九門的輪廓。

公孫勝的桃木劍突然自行出鞘,劍尖蘸著丹砂在《武經總要》殘頁上畫出等高線圖。“青州以北的沙門島,“老道將星盤扣在等高線交匯處,“有三十七道暗流正形成九宮八卦陣。“

宋江摩挲著渾天儀上的黃道刻度,精鋼軸承發出類似蒸汽閥門的嘶鳴。

他背后新鑄的沙盤上,代表朝廷大軍的赤旗已插到東平府碼頭,而標注西夏的玄色小旗正在沙門島附近詭異地漂移。“讓阮氏三雄帶上改良的潛龍舟,“他忽然將磁石做的水軍令牌按在沙門島位置,“那些暗流該為我們的螺旋槳加速。“

石靈抱著鎏金錯銀的弩機零件跨進議事廳,發梢還沾著冶煉工坊的碳粉。

當她將繪有等高線的鋼制弩臂卡入機關槽時,吳用突然用羽扇按住她的手背:“石姑娘可曾注意?

這些暗流走向與你在青州發現的二進制水文圖...“話未說完,少女腰間錳鋼劍突然震顫著指向沙門島方位,劍鞘上的蝕刻紋路竟與鼎身上的龜甲裂紋嚴絲合縫。

校場東側的炊煙裹著硝石氣息,三十口鐵鍋正在熬制摻了橡膠樹汁的鎧甲涂料。

石靈抹去額角的汗珠,發間的木簪突然被磁鐵吸走——李逵正舉著新打造的雙刃戰斧咧嘴大笑:“妹子這簪子莫不是公孫道長的法器?“

“小心斧柄的應力集中點。“石靈紅著臉奪回木簪,指尖在斧刃上輕輕一彈。

蜂鳴聲驚得正在調試床弩的扈三娘回頭張望,卻見那精鋼斧面竟浮現出細密的淬火紋,宛如少女昨夜在觀星臺繪制的黃河改道圖。

當暮色染紅水泊時,三百架帶有偏心輪裝置的拋石機已架設在蘆葦蕩中。

石靈將最后一枚刻著二進制編碼的齒輪裝入傳動箱,忽然聽見身后傳來熟悉的腳步聲。

宋江解下大氅披在她肩頭時,袖口滑落的磁針正指向她發簪上鑲嵌的隕鐵片。

“這些天...“

兩人同時開口又同時沉默。

遠處淬火池騰起的蒸汽模糊了他們的輪廓,唯有石靈腕間的精鋼鐲子與宋江的護心鏡發出共鳴般的嗡鳴。

當李逵的大嗓門從船塢傳來時,少女慌亂中抓住對方的手腕,卻在觸及那些老繭的瞬間觸電般縮回——宋江掌心的溫度竟讓精鋼鐲子泛出暗紅色光暈。

子時的聚義堂燭火通明,公孫勝的七星燈在穹頂投射出旋轉的星圖。

林沖將玄鐵槍插進青石板,槍尖激起的火星竟在空中組成青州地形圖:“末將在甕城地縫找到的吐蕃密宗法器,與沙門島暗流中的金剛杵頻率相同。“

吳用突然展開三丈長的汴梁布防圖,羊皮紙邊緣的西夏文字在燭火中扭曲成蝌蚪狀的符文。“蔡京調動的戰象部隊,“他羽扇點在標注著酸棗林的位置,“需要三百架改良后的拒馬槍配合硝酸甘油陷阱。“

狂風撞開雕花木窗的剎那,李逵的雙刃斧自動飛入他手中。

這個滿臉虬髯的漢子竟露出孩童般的興奮:“俺的板斧早想嘗嘗童貫那閹貨的血...“話未說完就被扈三娘用紅棉套索勒住嘴巴,女將發間的銀飾與套索上的倒鉤同時發出預警的蜂鳴。

宋江踏上青銅鑄就的渾天儀基座時,整個聚義堂的地磚開始按照二十八宿的方位旋轉。

他背后新制的琉璃沙盤上,代表朝廷的赤色磁砂正形成合圍之勢,而標注梁山的玄鐵令牌突然迸發出電弧般的藍光。

“諸位可曾見過黃河改道?“

他的聲音仿佛帶著蒸汽輪機的轟鳴,震得屋檐下的青銅風鈴奏出《廣陵散》的曲調。

當星圖旋轉到紫微垣方位時,所有兵器突然自行出鞘指向北方——公孫勝的桃木劍正將星象投影在汴梁布防圖上,原本嚴密的城防布局竟露出玄武七宿狀的破綻。

暴雨在寅時突至,卻澆不滅冶煉工坊的爐火。

石靈站在瞭望塔上整理箭矢,忽然發現淬火池的漣漪正以某種二進制規律擴散。

當她舉起棱鏡想要捕捉星輝時,一滴混著硫磺的雨水突然在鏡面蝕刻出西夏密文——那正是林沖從青州帶回來的星圖中閃爍的紅點坐標。

三百里外的沙門島海域,阮小二的潛龍舟正被突如其來的漩渦卷入海底。

當他按下艙內的蒸汽閥門時,螺旋槳竟切割出帶著電弧的水流。

在深藍色的光暈中,某種巨大金屬物的輪廓正隨著九宮八卦陣的暗流緩緩上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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