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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舔碗宗師李善長

“李叔,俺心情不好。”朱棣嚇唬李善長。

他只是單純惡作劇。

搞一搞李善長。

誰讓你憋一肚子壞水,讓俺站在大哥對立面呢!

史上最穩(wěn)太子爺,你挑戰(zhàn)一下試試!

都他娘的逼老子跟他對著干,你們在背后享福,做夢去吧!

誰想這個老無賴,坐地下不起來了。

“心情不好好呀!”

李善長指著都察院的御史們:“看看這些,誰不順眼,殺了他們!”

“殺幾個,心情就好了!”

一眾吃瓜群眾跟吃到蒼蠅似的。

哪有吃瓜時被砍死的先例呀。

朱棣翻個白眼,就知道這老無賴沒好話。

“李叔,你真不起來?”

見這老無賴搖頭。

“那俺去找兩個小外甥玩去嘍,他倆還沒去秦淮河吧?俺帶他倆去開開眼!”

李善長抽噎幾下,竟啜泣起來,哭泣自己慘啊,多少個兒子死于亂世云云。

給朱棣整不會了。

堂堂朱元璋謀主,大明第一公爵李善長,活脫一個老無賴。

不敢想象,年輕時候這家伙該多么不要臉。

是不是他某次驢車漂移時候,把兒子踹下車,導(dǎo)致就剩下李祺一根獨苗。

很有劉邦、趙光義風(fēng)范嘛。

“打住,俺錯了。”

朱棣服軟了:“俺親自下廚,下面給您吃。”

“真的?”

燕王改封為滇王,李善長就智珠在握了。

朱棣需要他,而不是他需要朱棣。

太子真是個好人呀,把有野心有能力的朱棣推給了他。

天助我也。

“當(dāng)然。”朱棣壞笑。

李善長咂摸咂摸嘴,覺得不是味兒。

這個面條,他正經(jīng)嗎?

還是任由朱棣,把他拽起來。

朱棣更皮,把他拽起來一半,又把他摔在地上,二次傷害他。

“雜宗……”

李善長沒敢罵,畢竟不能罵老朱是雜種。

“狗……”

也不能罵老朱是狗。

他娘的,咋罵人就能刮到老朱呢?

不罵了,憋得老子肝疼!

朱棣哈哈大笑:“叔,晚上俺在家中等你哦,給你下面吃!”

糙,這肯定不是句好話!

李善長被兩個下屬攙扶起來。

“公爺,燕王,哦,滇王說的下面,好像是這里。”滕觀小聲告訴李善長。

李善長也有點想到了。

這個小王八,肯定不是好話。

但沒想到,他奶奶的,居然讓老子吃他那個,真是個狗王八!

老子多大歲數(shù)了,想吃也沒體力了呀!

“小滕,你參他一本。”

滕觀,是吏部尚書滕毅的兒子。

同屬于淮西派,李善長見滕觀是可造之材,就帶在身邊。

“喏!”滕觀以師禮侍奉李善長。

平時也不恥李善長的作風(fēng)。

這老無賴吃完飯要舔碗的。

還逼所有與他吃飯的人,一起舔!

誰能理解?

大家都是富家公子出身。

在京師當(dāng)官的,哪有一個貧苦出身?

在家里都錦衣玉食,到官邸吃飯,還他嗎的得舔碗。

還得頓頓舔!

吃完還得比,誰舔的最干凈。

狗啊!

這還不算什么,他經(jīng)常性加班,特別喜歡加班。

皇帝不睡,他不回家。

你個老頭子沒有夫妻生活。

我們這些壯小伙子呢?

回家累得跟狗一樣,倒頭就睡。

滿院子妻妾都抱怨,不知道多少都紅杏出墻了呢。

有時皇帝睡了。

他也會讓人重新檢查一遍工作內(nèi)容。

畢竟他歲數(shù)大了,睡不著覺。

他也以為別人都跟他一樣失眠。

舔碗、加班也都還行。

最可怕的是,一點都不能錯!

在李善長手底下辦事,一點錯都不能有。

如果力所不逮,他能理解,如果因為粗忽大意,而影響了國家大事。

那么辦事人,就會被嚴(yán)懲。

李善長常說,上面出一點差錯,壞的是國策,苦的是百姓!

這也是老朱特別喜歡用他的原因。

和老朱一樣,不容許任何差錯出現(xiàn),嚴(yán)謹(jǐn)認(rèn)真到可怕。

回王府路上。

“王爺,這燕王府咱還能住嗎?”譚淵小聲問。

“咋?滇王就是小王嘍?”

朱棣不爽地扇他后腦海一下:

“甭管老子是燕王還是滇王,都是嫡四子!”

“誰他娘的來撒野試試!”

“還有你們,也跟著老子去云南繼藩。”

朱棣給衛(wèi)隊吃顆定心丸。

人心不能散。

再說了,繼藩時間未定,尚有一絲機會。

“哦。”

譚淵知道,丘福已經(jīng)開始圖謀后路了。

燕王府很多人,都在琢磨,跟不跟朱棣去云南。

現(xiàn)在朱棣一句話,甭管你們樂意不樂意,老子去哪,你們跟在哪。

有野心,也得熄嘍。

而在宮中。

馬皇后走進奉天殿,唉聲嘆氣:“陛下,咱這孤老婆子,可還有點用處?”

“妹子,你可別亂說。”

老朱嚇尿了:“老四的事,咱也迫不得已。”

“老四太耀眼了,李善長多次拉攏,不怪標(biāo)兒心生芥蒂。”

“換咱,咱也會多想。”

“那也不能去云南!”

馬皇后氣得直捶老朱:“寧愿去鳳陽種地,也不能去云南!”

“他是啥性格,你不清楚嗎?”

“看看他那些密報,養(yǎng)豬只是他制造出來的假象,他的核心目的是要養(yǎng)馬!”

“這樣的人,讓他去云南。”

“天高皇帝遠,他會干什么!”

啊?

老朱吃了一驚,妹子不是為老四撐腰來了?

感情是抑制老四來了!

那咱倆可就志同道合嘍!

“那妹子說該去哪?去鳳陽養(yǎng)豬?行啊,咱舉雙手雙腳贊成!”

啪!

馬皇后一巴掌抽他胳膊上:“沒個正形!”

“養(yǎng)什么豬,他在物色馬種,要養(yǎng)馬!”

“你知道嗎?”

老朱居然點點頭:“知道呀,咱還許他出海特權(quán),去西域買馬種。”

馬皇后眉毛豎起來,開始找雞毛撣子。

感情標(biāo)兒猜忌老四,都是你放縱的呀!

“妹子你要干啥?”

老朱嚇得跳起來,奉天殿的雞毛撣子可都藏好了,妹子絕對找不到。

“好好愛你!”

馬皇后四處翻找,沒找到雞毛撣子。

但找到了老朱的御劍。

鏗鏘一聲,把劍丟了,拎著劍鞘朝老朱走過來。

“妹子,千萬別,這玩意打人老疼了!”

老朱看來是被打過,有經(jīng)驗。

“咱本就打算在北平建立一座馬場,不是鼓動老四造反,真不是啊!”

老朱蹲在龍椅上,蜷作一團:“妹子,千萬別動手。”

“你聽咱解釋。”

“老四去云南,是標(biāo)兒的意思,咱夾在中間也難受。”

“咱把標(biāo)兒叫來,你跟他理論理論。”

“老四去云南造反,咱不在乎,他造一萬次反,也威脅不到咱大明的統(tǒng)治。”

“咱還會給他建大明最大的王府,給他最大的權(quán)柄。”

“讓他做大明最大的藩王,是半獨立性質(zhì)的。”

“云南那鬼地方,不打糧食,有兵沒糧。”

“愿意養(yǎng)馬就養(yǎng)馬唄,山路也走不出來。”

“馬有啥用,嘿嘿……”

“哎喲我糙!”

老朱正洋洋得意的時候。

突然被馬皇后抽了一劍鞘。

痛得他直抽搐。

“妹子你真打啊!”

“還能是假的?”

馬皇后高高舉起劍鞘:“算計自己兒子,可有本事了!”

“你這么有能耐,給雄英報仇呀!”

“砍了你那些淮西老兄弟呀!”

“你這么有本事,親自去田間地頭,丈量土地呀,把你那些糧長們,全都殺光呀!”

“你不是兇暴殘厲嗎,咱咋沒看見你殺人呢!”

馬皇后專門往老朱眼珠子上扎:

“就知道往自己兒子身上使勁!”

“老四一個孩子,你鼓動他造反干啥?”

“讓標(biāo)兒殺了他,你就開心了?”

“還算計云南沒糧沒路,你咋不想想自己,今天也沒路可走了呢!”

“撅好嘍!”

馬皇后用劍鞘指著老朱。

老朱哆嗦一下:“咱明天要開大朝會,妹子別……你輕點!”

他慢慢轉(zhuǎn)過去。

抱住龍椅靠背,把屁股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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