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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世界已老

  • 一躍而下
  • 顧文艷
  • 11780字
  • 2024-11-04 14:56:28

只要張開這件斗篷,

它就載我們往空中飛去。

只是這次大膽出外,

笨重的行李不能攜帶。

我將準備一點可燃氣體,

迅速將我們從地上舉起。

我們身體一輕,就很快上升;

我祝賀你走上新的人生旅程。

——《浮士德》梅非斯特語[1]

對了,一方,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上次在淮海路上碰到梅非斯特的事?

那是很久以前了。大概,至少,好幾年前。疫情之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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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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