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家丑不可外揚
- 我的表哥是康熙
- 天涯人望遙
- 2024字
- 2023-03-28 19:31:00
真是好文。
增一字,拖沓;減一字,遜色。
法海在心中毫不客氣地給了自己一個贊。
而后又趁勝追擊地將另外兩道四書題也給搞定了。
認(rèn)真地校對了幾遍之后,這才將所有的答案一絲不茍地填在了試卷上。
待得忙完了一切,也就才剛過了一天而已,距離考試結(jié)束還有足足一天半的時間。
奈何,這年月的科舉可沒有提前交卷的說法,哪怕答完了試卷,也一樣得在號房里呆著。
那,還能怎地,睡唄。
就這么著,法海很是無奈地過上了豬的生活,吃了睡,睡了吃。
八月十一日午時正牌,交卷時間已至,疲憊不堪的秀才們亂哄哄地出了考場,唯有法海卻是精神抖擻。
嗯,這都睡了一天多了,能不精神嗎?
“二哥,這里,這里。”
就在他顧盼自雄之際,突然聽到了一陣興奮奮的叫嚷,循聲望去,這才發(fā)現(xiàn)夸岱正單手吊在馬車廂的頂棚上。
“二爺,您可還好?”
“二爺,您沒考糊吧?”
……
待得法海走了過去,一群丫鬟們立馬咋咋呼呼地圍了過來。
什么話嘛。
你家二爺能糊了?
法海很是不爽地便瞪了叫得最響的雪晴一眼。
不過,沒舍得罵。
“二爺,您先進馬車休息一下,烙餅、水囊都給您備好了。”
還是嫣紅懂事,麻溜地便將眾丫鬟們?nèi)稼s到了一邊去。
“丟了,去外頭買新的。”
一聽到烙餅,法海的眼神瞬間便冷了下來。
“啊,這……”
嫣紅完全沒搞懂法海這道指令究竟是怎個說法,登時就懵了。
“老三,你趕緊去尋父親,讓他把膳食房的人都控制起來,就說有人往烙餅里加塞字條,這是要爺?shù)拿亍!?
法海沒理睬嫣紅的不解,招手便將夸岱叫了過來。
“奶奶個熊的,怪不得昨日膳食房死了兩人,敢情是這么來的。”
夸岱先是一愣,而后用力一拍大腿,氣咻咻地嚷了一嗓子。
“死了?誰死了,怎么死的,嗯?”
聽到了此處,法海原本就冷著的眼神頓時便更寒了幾分。
“就是給二哥您烙餅子的許大春還有他那幫廚的兒子許貴,今早發(fā)現(xiàn)死在了一塊,那老虔婆說是得了急病死的,一早就讓人拖去埋了。”
見得法海眼神不對,夸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行,我知道了,那就先這樣吧。”
接下來肯定還會死人,線索無疑是被掐斷了,就算報官,只怕也是樁無頭懸案,這一點,法海心中有數(shù)。
所以,他不打算再在此時多事了,回頭算總賬就好……
第二場的入場時間是十一日下午申時,法海也就只在馬車上休息了三個小時,就再次入了場,次日辰時發(fā)卷,考的是五經(jīng)各一道,并試詔、判、表、誥各一道,考試時間與第一場完全相同。
第三場是八月十四日下午申時入場,十五日辰時正牌發(fā)卷,考的五道時事策論,考試時間同樣是兩天半。
后兩場在評分上僅僅只占三分之一,比重不大,即便如此,法海也不曾有絲毫的松懈。
“二哥……”
十八日午間,在回府的馬車上,夸岱先是偷眼看了看法海的臉色,而后方才嘴角抽抽地喚了一聲。
“家丑不可外揚,爹讓你轉(zhuǎn)告的,對吧?”
用不著聽,法海也知道自家三弟到底想說些什么。
“嘿,二哥英明,爹還說了,從今往后,采買、膳食房這兩大塊都?xì)w我娘打理。”
這一見法海沒生氣,夸岱頓時便樂了。
“嗯,說說看,工坊那頭現(xiàn)在如何了?”
生氣?
真沒啥好生氣的。
別人能做初一,他法海就能做十五,走著瞧就是了。
“挺好的,搶建的兩座精餾塔都已完工,三天前才剛投入生產(chǎn),產(chǎn)量還行,只是,這個月的訂單少了一大半,估摸著接下來還會更少。”
“不過也夠了,截止到中秋,不算庫存的原材料,咱們賬上已經(jīng)有了四萬一千八百一十九兩銀子了。”
提到了生意,夸岱的胖臉上頓時油光晃蕩。
“還行,過兩日一道去工坊轉(zhuǎn)轉(zhuǎn),差不多該上新項目了。”
四萬多銀子是不少,但,對于法海所要做的大事來說,不過只是杯水車薪而已,根本不夠看。
“當(dāng)真?”
僅僅一個花露水的項目,就已經(jīng)撈到了如此多銀子,再來一個,那還不賺翻了去?
夸岱當(dāng)即便興奮得眼珠子都綠了。
“嗯,這事回頭再說。”
腦海里的賺錢項目多著呢,到底該先上哪項么,那還得再斟酌一下,錢這玩意兒,法海可是不會嫌多的……
回到了自家小院,第一件事當(dāng)然是洗澡——九天熬下來,哪怕?lián)Q過了幾身衣裳,身上也早就臭了,愣是用掉了足足一斤的澡豆。
可也因此給了法海一個靈感——下一個項目就上香皂,那玩意兒制造工藝簡單,成本也不算太高,銷路還不用愁,再大發(fā)一筆真不算難事。
不過,還沒等他開始設(shè)計相關(guān)工序呢,母親劉氏就派人來請了。
“娘,孩兒給您請安了。”
母親有喚,那肯定是得去上一趟的。
“昨兒個你二舅母來過,說是漢軍正黃旗副都統(tǒng)李大人家的幼女容貌殊麗,品性端莊,比你小了兩歲,應(yīng)是良配,娘看著也是可行。”
幾句寒暄話過后,母親很快便轉(zhuǎn)入了正題。
“娘,孩兒打算等考中了進士再談婚姻之事,到那時,也能多些挑選的余地嘛,娘,您說呢?”
真就毛骨悚然了。
法海到底不是這時代的人,要他現(xiàn)在就定親,簡直就是要了他的老命。
“不相干的,俗話說得好,成家立業(yè),總是成家在前,立業(yè)在后,再說了,親可以先定,成婚的事兒,放后頭也就是了。”
母親顯然沒那么好糊弄。
“娘,這事還是先緩緩罷,孩兒打算明年就去參加大比,實是分心不得。”
娃娃親什么的,法海斷然不肯就范,不止是感情問題,更關(guān)鍵的是女大十八變啊,小時漂亮,可不見得長大后也如此。
風(fēng)險太大,完全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