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的頭顱與身軀,就只有一根線般連著。當(dāng)我感覺到痛楚時是有人把我的頭放在枕頭上時,我叫他們把枕頭移走因為那痛楚越來越厲害。每次我把頭稍做移動,痛楚就會加劇。我以為那根線快要斷了,我的頭顱也要與身體分家了。我掙扎著要保持清醒。”
“不久,救援隊來到了,可是我仍然對這行動非常害怕,因為我的痛楚已非常難耐了,他們還要把擔(dān)架放在我的身軀下。不過,醫(yī)生不斷地安慰我,他們也以利落的專業(yè)手法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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