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 龍旗飄揚的艦隊:中國近代海軍興衰史(插圖典藏本)(全2冊)作者名: 姜鳴本章字數: 14057字更新時間: 2021-10-26 10:11:44
注釋
[1]傅角今、鄭勵儉:《琉球地理志略》,第73頁。
[2]沈葆楨:“閩廠輪船續行興造片”(同治十三年七月),《沈文肅公政書》,卷四,頁六十八。
[3]沈葆楨:“致林穎叔方伯”,《沈文肅公牘》,第1冊,第104頁;李鴻章:“致總署 設臺防”(同治十三年六月十九日),《李鴻章全集》,第31冊,第76~77頁。
[4]《北京專條》 (1874年10月31日),載王鐵崖編:《中外舊約章匯編》,第一輯,第343頁。關于對“保民義舉”之研究,參見陳在正“1874年日本出兵臺灣引起之中日交涉及其善后”“扭曲中日《北京專條》的各種說法應加辯明”二文,載呂一燃主編:《中國海疆歷史與現狀研究》,第8~68頁。
[5]李鴻章:“致李瀚章”(同治十三年十月初三日),《李鴻章全集》第31冊,第120頁。
[6]日本海軍省編:《山本權兵衛と海軍》,第281頁。
[7]“奕等奏海防亟宜切籌將緊要應辦事宜撮敘數條請飭詳議折”(同治十三年九月二十七日),《籌辦夷務始末》,第10冊,第3951~3952頁。
[8]李鴻章:“附呈藩司丁日昌條說”(同治六年十二月初六日),《籌辦夷務始末》,第6冊,第2263~2270頁。
[9]“廣東巡撫張兆棟奏呈丁日昌擬海洋水師章程片”(同治十三年十月十一日),《籌辦夷務始末》(同治朝),第10冊,第3955~3958頁。
[10]李鴻章:“致總署 論善后事宜并教務厘務”(同治十三年十一月初四日),《李鴻章全集》,第31冊,第139頁。
[11]“文祥奏臺事雖結后患堪虞海防亟宜籌備折”(同治十三年十月二十八日),《籌辦夷務始末》,第10冊,第3970~3971頁。
[12]李鴻章:“籌辦鐵甲兼請遣使片”(同治十三年十一月初二日),《李鴻章全集》,第6冊,第170頁;“光緒五年四月二十五日前福建巡撫丁日昌奏”,《洋務運動》叢刊,第2冊,第394~395頁;李鴻章:“議復梅啟照條陳折”(光緒六年十二月十一日),《李鴻章全集》,第9冊,第261頁。
[13]李鴻章:“致李瀚章”(同治十三年十月初三日),《李鴻章全集》,第31冊,第120頁。
[14]李鴻章:“奏保王凱泰凌煥片”(同治四年九月初八日),《李鴻章全集》,第2冊,第289頁;“復何筱宋制軍”(同治十一年七月十九日),《李鴻章全集》,第30冊,第462頁。
[15]李鴻章:“致李瀚章”(同治十三年十月初三日),《李鴻章全集》,第31冊,第121頁。
[16]見李鴻章:“籌議海防折”(同治十三年十一月初二日),《李鴻章全集》第6冊,第163頁;“署山東巡撫漕運總督文彬奏”(同治十三年十月十九日),“浙江巡撫楊昌濬奏”(同治十三年十一月初四日),“福建巡撫王凱泰奏”(同治十三年十一月十一日),“江西巡撫劉坤一奏”(同治十三年十一月十七日),《籌辦夷務始末》,第10冊,第3965、4002、4010、4042頁;沈葆楨:“復陳海洋水師片”(同治十三年十二月初五日),《沈文肅公政書》,卷五,頁二十二。
[17]李瀚章:“奏議海防江防各事宜折”(同治十三年十一月初四日),《合肥李勤恪公政書》,卷六,頁二十;“閩浙總督李鶴年奏”(同治十三年十一月十四日),《籌辦夷務始末》,第10冊,第4039頁。
[18]“湖南巡撫王文韶奏”(同治十三年十一月十一日、十七日),《籌辦夷務始末》,第10冊,第4016、4047頁。
[19]“光緒元年正月二十九日總理各國事務衙門奕等照錄陜甘總督左宗棠簽注丁日昌條陳單”,《洋務運動》叢刊,第1冊,第314頁。
[20]丁寶楨:“籌議海防應辦事宜折”(同治十三年十一月二十日),《丁文誠公奏稿》,卷十一,頁七;李宗羲:“復奏總理衙門六條疏”(同治十三年十一月),《洋務運動》叢刊,第1冊,第72頁。
[21]李鴻章:“致李瀚章”(同治十三年十月初三日),《李鴻章全集》,第31冊,第120頁。
[22]李鴻章:“致丁日昌”(同治十三年十月十九日),《豐潤文史資料選輯》,第二輯,第75頁。
[23]李鴻章:“籌議海防折”(同治十三年十一月初二日),《李鴻章全集》第6冊,第159~167頁。
[24]劉聲木:《萇楚齋隨筆續筆三筆四筆五筆》,上冊,第599頁。
[25]丁日昌奏折,見“李鴻章代丁日昌奏清單”(未刊稿)。李鴻章之評論見“復丁雨生中丞”(光緒元年正月十四日),《李鴻章全集》,第31冊,第176頁。
[26]《翁同龢日記》,第3冊,第112頁。按翁在日記中所記,反對的是“借洋稅”;而從禮親王復奏中表述的是反對“借洋款”。本書改從借洋款。
[27]“光緒元年二月二十七日醇親王奕譞等奏片”;同日“禮親王世鐸等奏片“,《洋務運動》叢刊,第1冊,第118、119頁。
[28]“光緒元年二月二十七日通政使于凌辰奏折”,《洋務運動》叢刊,第1冊,第121~122頁。
[29]“光緒元年二月二十七日大理寺少卿王家璧奏折及附片”,《洋務運動》叢刊,第1冊,第124~135頁。
[30]李鴻章“致丁日昌”(光緒元年三月十二日)、李鴻章“復沈幼丹制軍”(光緒元年八月二十九日),《李鴻章全集》,第31冊,第193、315頁。
[31]馬克思:“鴉片貿易史”,《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2卷,第137頁。
[32]李鴻章:“籌議海防折”(同治十三年十一月初二日),《李鴻章全集》,第6冊,第159~166頁。
[33]左宗棠:“復陳海防塞防及關外剿撫糧運情形折”(光緒元年三月初七日),《左文襄公全集·奏稿》,卷四十六,頁三十二~四十一。
[34]“光緒元年四月二十六日總理各國事務衙門奕等奏”,《洋務運動》叢刊,第1冊,第146~153頁。
[35]“著李鴻章、沈葆楨分別督辦南北洋海防諭”(光緒元年四月二十六日),《清末海軍史料》,第12~13頁。
[36]李鴻章:“復丁雨生中丞”(光緒元年五月初四日),《李鴻章全集》第31冊,第238頁。
[37]見李鴻章:“復丁雨生中丞”“復沈幼丹制軍”(光緒元年四月二十九日),《李鴻章全集》,第31冊,第231、233頁;沈葆楨:“致李中堂”,《沈文肅公牘》,第1冊,第385~387頁。
[38]李鴻章:“復文中堂”(同治十三年十一月初四),《李鴻章全集》,第31冊,第141頁。
[39]江村:《丁日昌生平活動大事記》,第117~119頁。
[40]“光緒五年閏三月二十二日總理各國事務衙門奕等奏”,《洋務運動》叢刊,第2冊,第387~389頁;又,丁日昌對該職力辭不就,其理由參見同書第389~392頁。
[41]“光緒五年閏三月二十二日兩江總督沈葆楨奏折”,《洋務運動》叢刊,第2冊,第386~387頁。
[42]《清實錄》,第53冊,第413頁,光緒五年五月庚寅。
[43]《清實錄》,第53冊,第451~452頁,光緒五年六月戊辰。
[44]沈葆楨:“復李軍門”,《沈文肅公牘》,第3冊,第1274頁。
[45]沈葆楨:“復李質堂軍門”,《沈文肅公牘》,第3冊,第1340頁。
[46]“光緒六年十一月初二日內閣學士梅啟照折”,《洋務運動》叢刊,第2冊,第493頁。
[47]李鴻章:“議復梅啟照條陳”(光緒六年十二月十一日),《李鴻章全集》第9冊,第261頁。
[48]劉坤一:“復陳海防事宜折”(光緒七年正月初八日),《劉坤一遺集》,第2冊,第596~597頁。
[49]曾國藩:“復奏彭玉麟等近況及江海水師有別等情片”(同治九年七月十九日),《曾國藩全集》,第12冊,第7030頁。
[50]“同治九年七月二十二日軍機大臣字寄”,《洋務運動》叢刊,第2冊,第276~277頁。
[51]以往論者把船政兵輪船和福建水師混為一談是不對的。1872年李成謀調任,閩浙總督李鶴年上奏:“福建水師提督李成謀奉旨調補長江水師提督,所遺提督篆,經臣李鶴年遴委福寧鎮總兵羅大春接署。惟李成謀前蒙旨簡派統領輪船,現因調補長江,距閩較遠,勢難兼顧,咨請遴員接辦前來。查輪船統領,責任甚重,必須大員經理,方足以壯聲威……可否即令羅大春統領輪船,以專責成,伏候圣裁。”(見《洋務運動》叢刊,第2冊,第320頁)清廷后來命羅大春統領輪船,羅大春于1873年9月1日接江長貴擔任福建陸路提督,同時又任輪船統領(參見錢實甫:《清代職官年表》,第3冊,第2574頁;羅大春《羅景春臺灣海防并開山日記》,頁一),便是一個明證。
[52]曾國藩:“奏調吳大廷綜理江南船政操練事宜片”(同治九年九月初六日),《曾國藩全集》第12冊,第7116頁。
[53]李鴻章:“復綜理輪船操練事宜前福建臺灣道吳”(同治十二年元月十五日)(未刊稿)。
[54]劉坤一:“復吳桐云觀察”(光緒元年七月十九日)、“致劉仲良”(光緒元年六月初九日),《劉坤一遺集》,第4冊,第1783、1779頁。
[55]李鴻章:“復曾中堂”(同治十年五月初九日),《李鴻章全集》,第30冊,第230頁。
[56]李鴻章:“密保馮竣光、鄭藻如、沈保靖、吳大廷四員片”(同治十一年五月十五日),“密保吳大廷片”(光緒三年八月初八日),《李鴻章全集》,第5冊,第111頁;第7冊,第418頁。
[57]“光緒五年十一月二十日統領閩局輪船彭楚漢奏折”,《洋務運動》叢刊,第2冊,第429頁。
[58]李鴻章:“復總理輪船操練江南提臺李”(光緒四年三月初五日),《李鴻章全集》,第32冊,第262頁。
[59]李鴻章:“復何筱宋制軍”(光緒四年五月二十七日、光緒五年七月二十六日),《李鴻章全集》,第32冊,第329、478頁。
[60]丁日昌提出海防應辦事宜十六條包括:一、海防會辦應閱歷深厚,精通海防;二、江南制造局、福建船政宜選深諳外海水師之大員統領,延請熟諳水師之西員會同操練;三、請調李成謀去閩臺總統水師,先將船政輪船練成一軍;四、船政局經費必須保證;五、船政局輪船當預儲管理人才;六、江防僅長龍、舢板不能御外侮,宜輔以淺水輪船及水雷;七、日本廢琉球,我此時海防未備周齊,只能予以譴責,俟我防務沛然,再興問罪之師;八、對日需俟其先發,分投牽制;九、日本即便二三年不犯臺灣,也必將北圖朝鮮,我需預作準備;十、朝鮮需與泰西各國立約,以防日本并吞;十一、英、法、美、德中宜聯絡一國,與之獨親獨厚,使緩急可為我用;十二、請速購鐵甲船、水雷,并整頓營制、餉制、行政、用人;十三、籌辦海防,需整頓吏治,團結民心;十四、嚴整軍隊賣缺;十五、沈葆楨宜來往金陵、上海兩處;十六、健康好轉,再上北京。若不能愈,也隨時接受朝廷查詢。見《洋務運動》叢刊,第2冊,第392~397頁。
[61]“光緒五年九月二十二日前福建巡撫丁日昌奏”,《洋務運動》叢刊,第2冊,第412~414頁。
[62]李鴻章:“籌議天津設備事宜折”(同治九年十二月初一日),《李鴻章全集》,第4冊,第205~207頁。
[63]丁寶楨:“籌辦海防折”(光緒元年十月初一日),《丁文誠公奏稿》,卷十二,頁十二。
[64]李鴻章:“籌議海防折”(同治十三年十一月初二日),《李鴻章全集》,第6冊,第163頁。
[65]丁汝昌早年生涯,參見戚其章:“ 《清史稿·丁汝昌傳》訂補”,載《中日甲午海戰爭論叢》,第393~413頁;戚其章:“探訪丁汝昌身世之謎”,《中國甲午戰爭博物館館刊》,2005年第4期;蘇小東:“北洋海軍提督丁汝昌的身世及早年經歷”,《安徽史學》,2010年第1期;戚俊杰《丁汝昌年譜》,第3~5頁。唯戚其章據《廬江文獻初編·丁汝昌傳》否認《清史稿》稱丁氏“初隸長江水師”說,證據尚不充分。《清史稿》的說法,來自李鴻章“丁汝昌統領海船片”(光緒七年十月十一日):“該提督曾在長江水師管帶炮船,嗣隨劉銘傳統帶銘軍轉戰南北。”,《李鴻章全集》,第9冊,第509頁。這是正式保案中的文字,李鴻章為了使朝廷批準使用丁汝昌,可以回避其曾是太平軍降將經歷,但不致為其偽造履歷。丁汝昌是否確在長江水師(湘軍水營)服役,記此存疑。
[66]見李鴻章:“勘驗英廠購到四船片”(光緒四年六月十七日);“籌議購船選將折”(光緒五年十月二十八日),《李鴻章全集》,第8冊,第109、511頁。
[67]張佩綸:“致李鴻章”(光緒六年三月二十日),《李鴻章張佩綸往來信札》,第17~20頁。
[68]李鴻章:“驗收新購蚊船折”(光緒七年八月二十日),《李鴻章全集》,第9冊,第477頁。
[69]張佩綸:《澗于日記》,光緒六年九月初七日。
[70]見薛福成:“酌議北洋海防水師章程”,《庸盦文外編》,卷一,頁二十四~三十。
[71]“北洋水師號衣圖選”,《清末海軍史料》,第462~469頁。
[72]壽爾:“田鳧號航行記”,《洋務運動》叢刊,第8冊,第398頁。
[73]《清史稿》,第41冊,12366頁,“沈桂芬傳”。
[74]李鴻章:“復曾頡剛星使”(光緒六年四月初五日),《李鴻章全集》,第32冊,第544頁。
[75]張佩綸:“再請罷斥樞臣王文韶折”(光緒八年十月二十七日),《澗于集·奏議》,卷二,頁七十七。
[76]吳汝綸:“與陳右銘方伯”(光緒二十一年閏六月十一日亥刻),《吳汝綸尺牘》,第70頁。
[77]張佩綸:《澗于集·奏議》,卷一、卷二諸折;《王文韶日記》,上冊,第451頁;《翁同龢日記》,第3冊,第1396頁。
[78]柴小梵:《梵天廬從錄》,第一冊,第253頁。
[79]李鴻章:“復張藹卿部郎”(光緒五年六月初六日),《李鴻章全集》,第32冊,第452頁。
[80]張佩綸:《澗于日記》,光緒六年三月二十六日。
[81]張佩綸:“致李鴻章”(光緒八年八月十八日),《李鴻章張佩綸往來信札》,第245頁。
[82]張佩綸現存最早的致李鴻章書信,為光緒五年七月,落款作“受業制張佩綸叩首”。見張佩綸:“致李鴻章”,《李鴻章張佩綸往來信札》,第7頁。光緒六年三月初七日,張佩綸在日記中記載“夜合肥師來話”。《澗于日記》,庚辰上,第15頁。
[83]袁保齡:“致蕢齋”,《閣學公集·書札錄遺》,頁一~二。
[84]關于李鴻章與張佩綸的通信,見李鴻章:“致張佩綸”(光緒八年二月三日、三月二十日、四月十一日、五月五日),張佩綸:“致李鴻章”(光緒八年四月十三日、十七日),《李鴻章張佩綸往來信札》,第 209~225頁。從張佩綸給李鴻章的信看,他顯然不像袁保齡那樣迂腐,他在信中告訴李鴻章朝廷仍堅持要李百日后回津的消息,卻不勸說李守制。
[85]《清實錄》,第54冊,第54頁。光緒八年四月庚午。
[86]《清實錄》,第54冊,第55頁。光緒八年四月壬申。
[87]張佩綸:“致李鴻章”(光緒八年四月十三日、十七日),《李鴻章張佩綸往來信札》,第221~225頁。
[88]李鴻章:“致張佩綸”(光緒八年五月初五日),《李鴻章張佩綸往來信札》,第226頁。
[89]李鴻章:“致張佩綸”(光緒八年十二月初七日),《李鴻章全集》,第33冊,第199頁。
[90]見張佩綸:“上恭親王”,《澗于集·書牘》,卷三,頁二八一;
[91]張佩綸:“致李鴻章”(光緒九年十二月十七日),《李鴻章張佩綸往來信札》,第338頁。又見許景澄:“致朱亮生觀察”謂:“豐潤到總署,創立海防股,議大減制兵”,《許文肅公遺稿·書札》,卷二,頁七。
[92]“赫德致金登干函”(1883年12月9日),《中國海關密檔》,第2卷,第402頁。
[93]中國社會科學院近代史研究所編:《沙俄侵華史》,第3卷,第263頁。
[94]“總理各國事務衙門奏與日本使臣議結琉球案折”(光緒六年九月二十五日),《清光緒朝中日交涉史料》,卷二,頁九。
[95]張佩綸:“致李鴻章”(光緒六年十月初一日),《李鴻章張佩綸往來信札》,第58~59頁。
[96]李鴻章:“妥籌球案折”(光緒六年十月初九日),《李鴻章全集》,第9冊。第198~199頁。
[97]劉坤一:“敬陳管見折”(光緒六年十一月初五日),《劉坤一遺集》,第2冊,第585頁。
[98]張佩綸:“致李鴻藻”(光緒八年),《張佩綸家藏信札》,第7冊,第3760頁。
[99]馬建忠:《東行三錄》,第68頁。
[100]李鴻章:“復直督張振軒制軍”(光緒八年六月三十日),《李鴻章全集》,第33冊,第155頁。
[101]據張佩綸稱,其“七月間乞假回籍,將兩兄一弟兩姊之柩均買地分葬”。見“致陳弢庵學士”,《澗于集·書牘》卷二,頁十四。
[102]張謇《朝鮮善后六策》現已散失,其要點,參見張謇“為東三省事復韓國鈞函”(宣統三年),《張謇全集》,第1卷,第204~205頁。
[103]劉厚生:《張謇傳記》,第17頁。
[104]“嗇翁自訂年譜”,《張謇全集》,第6卷,第844~845頁。
[105]張謇等人寫給袁世凱的信,是一份有趣的文件,對袁世凱嬉笑怒罵,極有文采。因內容太長,不錄。載《張謇全集》,第1卷,第17~22頁。
[106]張佩綸:“致李鴻章”(光緒八年七月二十五日),《李鴻章張佩綸往來信札》,第237頁。
[107]張佩綸:“致李鴻章”(光緒八年八月十二日),《李鴻章張佩綸往來信札》,第241~242頁。
[108]“給事中鄧承修奏朝鮮亂黨已平請乘機完結琉球案折”(光緒八年八月初二日),《清光緒朝中日交涉史料》,卷四,頁一 ~二。
[109]張佩綸:“請密定東征之策”(光緒八年八月十六日),《澗于集·奏議》卷二,頁五九~六一。
[110]李鴻章: “議復鄧承修駐軍煙臺折”(光緒八年八月十六日),《李鴻章全集》,第10冊,第81~83頁。
[111]李鴻章:“議復張佩綸靖藩服折”(光緒八年八月二十二日),《李鴻章全集》,第10冊,第88~89頁。
[112]光緒元年六月二十三日奕等奏折說:“本年正月間,臣衙門奏請飭議海防事宜,臣文祥并陳請備船炮各節,已與李鴻章、沈葆楨先行籌辦,本無專購鐵甲船之說。復以鐵甲船勢難即購,而蚊子船炮位等件必須早為籌備,是以李鴻章上年來京時曾與面議,命總稅務司赫德于本年三月間赴津商辦此事。”見《洋務運動》叢刊,第2冊,第337頁。同年正月初六日李鴻章函沈葆楨謂:“文相急欲購辦守口小鐵船,屬赫德由電信問價。”見《李鴻章全集》,第31冊,第171頁。
[113]William Hovgarrd:Modern History of Warships. pp.244-245.
[114]“赫德總稅司面譯金登干來函”,《李鴻章全集》,第31冊,第197~200頁。
[115]李鴻章:“致總署議購船炮”(光緒元年三月二十二日),《李鴻章全集》,第31冊,第202~203頁。
[116]李鴻章:“驗收購到船炮片”(光緒二年十月二十日),《李鴻章全集》,第7冊,第211~212頁。
[117]李鴻章:“驗收續購船炮折”(光緒五年十月十六日),《李鴻章全集》,第8冊,第502頁;又,李鴻章光緒九年十二月十九日《海防經費銷折》稱:“訂購‘鎮北’‘鎮南’‘鎮東’‘鎮西’四蚊炮船銀六十萬八十六兩八分八厘九毫,添購‘鎮北’等四船彈藥六萬八千一百十二兩七錢八分四厘六毫。”見《李鴻章全集》,第10冊,第363頁。光緒五年十月十七日,李鴻章在給總理衙門的信中說:蚊船“即照現式,每只僅需銀十五萬兩”。見《李鴻章全集》,第32冊,第84頁。此處十五萬兩,亦是從四船六十萬兩推算而出,估計均包括運費。
[118]沈葆楨:“復李少荃中堂”,《沈文肅公牘》,第823頁。
[119]李鴻章:“復兩江制軍沈”(光緒五年十月十七日、十月二十四日),《李鴻章全集》,第32冊,第493、496頁。
[120]李鴻章:“籌議海防折”(同治十三年十一月初二日),《李鴻章全集》,第6冊,第161頁。
[121]李鴻章:“復總署條議海防”(光緒五年九月二十一日),《李鴻章全集》,第32冊,第489頁。
[122]見李鴻章:“籌議購船選將折”(光緒五年十月二十八日),《李鴻章全集》,第8冊,第512頁;“復沈幼丹制軍”(光緒五年八月十一日),《李鴻章全集》,第32冊,第484頁。
[123]沈葆楨:“復李少荃中堂”,《沈文肅公牘》,第799頁。
[124]壽爾:“田鳧號航行記”,《洋務運動》叢刊,第8冊,第412~417頁。
[125]美國學者霍夫加德認為,倫道爾炮艇行動迅速,裝載巨炮,雖然船身沒有裝甲保護,但由于小巧,敵人很難捕到。這種船是簡單的移動炮臺,對于海岸防御尤為有效。它的大炮對敵艦有很大的威脅。其缺點是炮體很重,整個船身不穩,只能在平靜的水域作戰,開炮時間間隔長,加上沒有足夠的裝甲保護,容易被創傷(W.Hovgaard: Modern History of Warships. p.245)。研究者安德森認為,倫道爾炮艇的意義在于,低級的炮船也能擁有大炮艦的頭銜,小規模的海軍有希望在低代價下實現火力升級。總的來說,它們解決了當時令人頭痛的沿岸防御問題。當高速炮和魚雷出現后,由于其造價低,沿岸防御效果更好,使得倫道爾炮艇的優勢不復存在。但將大型火炮裝載在小型艦艇上的創意至今仍有極為重要的意義,現今世界許多小型快速的配有導彈的戰艦便是倫道爾炮艇歷史價值的佐證。(R.M.Anderson:The Rendel Gunboats. Warship International,No.1,1976)。
[126]李鴻章:“復總署條議海防”(光緒五年九月十一日),《李鴻章全集》,第32冊,第489頁。
[127]“奕等又奏請我國師船一律添設黃龍旗折”“給英法美俄四國公使照會”(同治元年閏八月二十日),《籌辦夷務始末》(同治朝),第1冊,第405~407頁。
[128]見《舊中國海關總稅務司署通令選編》,第1冊,第209頁;吳緒成主編《歷史珍檔:湖北省檔案館特藏檔案集粹》,第21頁。
[129]“金登干致赫德”(1874年5月22日、6月19日、8月7日),《中國海關密檔》,第1冊,第51、71~72、110頁。
[130]“金登干致赫德”(1879年6月15日),《中國海關密檔》,第8冊,第177頁。
[131]李鴻章:“定購快船來華折”(光緒七年十月十一日),《李鴻章全集》,第9冊,第507~508頁。
[132]“金登干致赫德”(1881年10月21日),《中國海關密檔》,第2卷,第641頁。
[133]W. M.Duncan: The Stephenson Centenary 1881, E. W. Allen publishing,1881, p. 101-102. The Newcastle Daily Journal, August 8 th , 1881.譯文轉引自《泰恩河上的黃龍旗》,第202~203頁,原文“Defence , not defiance”出自托馬斯·吉雷斯比的詩歌The Mountain Storm。1859年,英國面對拿破侖三世入侵威脅,興起“志愿兵運動”時,將其作為座右銘。
[134]相關內容見陳悅:《近代國造軍艦史》,第194~195頁。
[135]“赫德致金登干函”(1879年9月4日),《中國海關密檔》,第2冊,第230~231頁。
[136]李鴻章:“復總署議赫德海防條陳”(光緒五年七月十七日),《李鴻章全集》,第32冊,第473頁。
[137]沈葆楨:“致李中堂”,《沈文肅公牘》,第3冊,第1296頁。
[138]薛福成:“上李傅相論赫德不宜總司海防書”,《庸盦文編》,卷二,頁五十三。
[139]“李丹崖之英國倫敦發來第十七號信”(光緒五年四月初九日),“光緒五年五月二十三日天字第二十六號”,《李鳳苞往來書信》,上冊,第102、107頁。
[140]李鴻章:“復沈幼丹帥”(光緒三年十月二十一日),《李鴻章全集》,第32冊,第158頁。
[141]“光緒五年十一月初一日總理各國事務衙門奕等奏折”,《洋務運動》叢刊,第2冊,第426頁。
[142]沈葆楨:“復丁雨生中丞”,《沈文肅公牘》,第2冊,第645頁。
[143]《濤園集》,第173~174頁。
[144]李鴻章“定造鐵甲折”(光緒六年六月初三日),“復李丹崖星使”(光緒六年八月十七日),《李鴻章全集》, 第9冊,第108頁;第32冊,第600頁。
[145]徐建寅:《歐游雜錄》,第85頁。
[146]William Hovgaard:Modern History of Warships ,p.303.
[147]許景澄:《外國師船圖表》,卷一,頁八。
[148]徐建寅:《歐游雜錄》,第86頁。
[149]關于“定遠”“鎮遠”兩艦的艦體數據,各種史料互有出入。許景澄“遵旨勘驗定遠鎮遠兩船工料并接管情形折”給出長94.5米,寬18.3米,吃水6米的數據,李鴻章“驗收鐵甲快船折”給出的數據是長298英尺5英寸,寬60英尺4英寸,吃水19英尺6英寸。T.A.Brassey:.The Naval Annual 1890~1895年,各版給出的數據是長308英尺5英寸,寬59英尺,吃水20英尺。本書給出的尺度,見《中國駐德大臣李與德國士旦丁伯雷度之伏耳鏗廠兩總辦訂定鐵艦合同》(南京圖書館藏),其中長度系指兩柱間長。
[150]見李鴻章:“驗收鐵甲快船折”(光緒十一年十月十八日),《李鴻章全集》,第11冊,第231~233頁;許景澄:“遵旨勘驗定遠鎮遠兩船工料并接管情形折”(光緒十年十月二十四日),《許文肅公遺稿·奏疏》卷一,頁五;《中國駐德大臣李與德國士旦丁伯雷度之伏耳鏗廠兩總辦訂定鐵艦合同》。
[151]從下表中可以比較英德在同類型軍艦價格上的差距:

又據李鴻章光緒十三年二月初五日奏稱:“定遠”造價為141萬兩,“鎮遠”造價為142.4萬兩。用于運費、雜項開支約56萬兩。見《洋務運動》叢刊,第3冊,第42~45頁。
[152]張黎源:《李鳳苞在“定遠”艦下水禮上的致辭》,微信公號“船堅炮利”,2019-10-3。
[153]李鴻章:《復李丹崖星使》,光緒八年正月十八日,《李鴻章全集》,第33冊,第109~110頁。
[154]李鴻章:《復出使德國大臣李》,光緒八年五月二十八日,《李鴻章全集》,第33冊,第152頁。
[155]李鴻章《驗收鐵甲快船折》,光緒十一年十月十八日,《李鴻章全集》,第11冊,第231~233頁。
[156]恩格斯:《反杜林論》,《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3卷,第277~278頁。
[157]李鴻章:《督辦北洋海防謝恩折》,光緒元年五月初十日;“致總署論海防籌餉”,光緒元年五月十一日,《李鴻章全集》,第6冊,第304頁;第31冊,第242頁。
[158]“奕等奏請由洋稅厘金項下撥南北洋海防經費”(光緒元年六月初十日),《清末海軍史料》,第615~617頁。
[159]李鴻章:“復劉仲良中丞”(光緒元年八月十三日),《李鴻章全集》,第31冊,第311頁;沈葆楨:“復李中堂”,《沈文肅公牘》,第1冊,第385頁。
[160]李鴻章:“復沈幼帥”(光緒元年十一月十九日),《李鴻章全集》,第31冊,第329頁。又,李鴻章信函中,保留有許多各省欠款的記載。如光緒二年正月十二日給沈葆楨的信中說:“海防撥款,近接各處文牘,惟鄂厘可如數報撥。”三月六日給丁日昌信中說:“目前海防額款僅解到二十余萬,力實不濟。左相又大聲疾呼,謂海防窒礙西局,以后必報解無幾。”六月初二日給恭親王信中說:“上年……準戶部會同貴署奏撥每年額餉四百萬兩。幼丹履任后知各省空虛,有撥無解,咨令盡數解交北洋。迄今一年之久,統計各省關僅解到銀六十余萬,屢催罔應。”次年三月二十日給吳贊誠信中說:“南洋海防額款號稱歲二百萬,每年實解不過四十萬。”見《李鴻章全集》,第31冊,第354、371、445頁;第32冊,第22頁,等等。
[161]“光緒三年二月二十四日總理衙門奕等奏”,《洋務運動》叢刊,第2冊,第360頁。
[162]李鴻章:“復沈幼丹制軍”(光緒三年九月十六日),《李鴻章全集》,第32冊,第140頁。
[163]“光緒三年二月二十四日總理衙門奕等奏”,《洋務運動》叢刊,第2冊,第360頁。
[164]“光緒三年五月初四日福建巡撫丁日昌奏”,《洋務運動》叢刊,第2冊,第370~371頁。
[165]李鴻章在“請催海防經費片”(光緒五年十月二十八日)中說,“查戶部原撥南北洋海防經費,每年額款四百萬兩,自光緒元年七月至三年六月止,統解北洋;自三年七月起,分解南北洋各半。”見《李鴻章全集》,第8冊,第513頁。
[166]李鴻章:“請撥海防經費片”,光緒六年三月初一日,《李鴻章全集》,第9冊,第32~34頁;“光緒六年三月初十日總理衙門奕等奏”,《洋務運動》叢刊,第2冊,第451~453頁。
[167]李鴻章又說:“惟原撥經費四百萬兩,除去福建、廣東截留之款,即使解足八成,合南北洋不過二百萬余兩,每處僅得百余萬。”見“議梅啟照條陳折”(光緒六年十二月十一日),《李鴻章全集》,第9冊,第260頁。
[168]北洋海防經費收入狀況見下表:
光緒元年~二十年北洋海防經費收入細表
單位:兩

注:本表及下頁的“北洋海防經費收支結余一覽表”的數據來源,見注172。
[169]劉坤一:“南洋海防經費請飭粵海關迅速起解片”(光緒六年九月十二日),《劉坤一遺集》,第1冊,第575頁。
[170]曾國荃:“船炮價值開銷疏”(光緒十年閏五月十二日),《曾忠襄公奏議》,卷二十二,頁四十六。
[171]李鴻章:“北洋月支炮費表”(光緒十二年四月初十日),《李鴻章全集》,第9冊,第32~34頁。
[172]以上開支均按李鴻章和王文韶歷年北洋海防經費報銷折統計。見《李鴻章全集》,第10冊,第360~365頁;第11冊,第553~559頁;第12冊,第282~283頁;第13冊,第12~26頁;第14冊,第25~34頁、第409~415頁;第15冊,第111~114頁、第340~348頁;《光緒朝硃批奏折》,第65輯,第269~270頁;《清末海軍史料》,第658~660頁。
[173]李鴻章:“海防經費報銷折”(光緒九年十二月十九日)、“駐洋幼童勻撥經費折”(光緒三年九月十九日),《李鴻章全集》,第10冊,第361頁;第7冊,第445頁。
[174]北洋海防經費支出狀況見下表:
北洋海防經費收支結余一覽表
單位:兩

注:“登除”欄數據,系在海防經費報銷時扣除的非海防用款數額。
[175]李鴻章:“訂造鐵甲船折”(光緒六年六月初三日),《李鴻章全集》,第9冊,第108~109頁;又,“定”“鎮”二艦最終經費來源為:福建省關藩鹽三庫銀60萬兩,福建省奏借出使經費20萬兩,總理衙門奏撥南洋購船價出使經費40萬兩,兩淮商捐100萬兩,招商局撥還各省官本四屆漕運水腳840515兩,四川省撥官鹽稅厘30萬兩,戶部劃撥30萬兩,總計3646515兩,全系北洋海防經費之外款項。見《洋務運動》叢刊,第3冊,第42~43頁。
[176]劉坤一:“致沈經生中堂”(光緒六年六月十一日),“復劉蔭渠”(光緒六年七月十二日),《劉坤一遺集》,第5冊,第2481頁;第4冊,第1890頁。
[177]“光緒十三年二月初五日李鴻章片”,《洋務運動》叢刊,第3冊,第46~49頁。
[178]李鴻章:“定造快船報銷折”(光緒十五年四月二十二日),《李鴻章全集》,第13冊,第86~87頁。
[179]李鴻章:“雷艇經費請銷片”(光緒十五年四月二十二日),《李鴻章全集》,第13冊,第93頁。
[180]李鳳苞:“來信第八十三號”(光緒七年閏七月二十八日),《李鳳苞往來書信》,下冊,第465頁。
[181]李鳳苞:“來信第一百零四號”(光緒八年三月二十六日),《李鳳苞往來書信》,下冊,第613頁。
[182]李鴻章:“復李丹崖星使”(光緒八年正月十八日),《李鴻章全集》,第33冊,第109頁。
[183]李鴻章:“查復李鳳苞被參各款折”(光緒九年正月二十日),《李鴻章全集》,第10冊,第149 頁。
[184]“光緒九年十二月初六日上諭”,《光緒宣統兩朝上諭檔》,第9冊,第441頁;張佩綸:“遵查出使大臣李鳳苞參案折”(光緒九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澗于集·奏議》,卷六,頁二十。
[185]“內閣學士尚賢奏各國照會洋字翻譯往往錯誤請照會各國令其譯就漢文并參奏李鳳苞等片”(光緒十年閏五年十六日),《中法交涉史料》,卷十八,頁二十四。
[186]“金登干致赫德”(1875年7月2日、9月10日),《中國海關密檔》,第1卷,第274~277頁,第295~296頁。
[187]“赫德致金登干”(1876年4月21日),《中國海關密檔》,第1冊,第388頁。
[188]“金登干致赫德”(1876年7月3日),《中國海關密檔》,第1冊,第419~420頁。
[189]“赫德致金登干”(1877年12月14日),《中國海關密檔》,第1冊,第650~651 頁。
[190]李鴻章稱:“駐英稅務司金登干代訂船炮,實心實力,纖悉無遺。光緒五年六月間,據赫德申呈,該稅司等皆食中國俸祿,分應效力,將船廠送到酬勞中費規平銀一萬七千四百六十兩繳還臣處,飭局存備公用。”見“請獎洋員片”(光緒七年十月十一日),《李鴻章全集》,第9冊,第510頁。
[191]《中國駐德大臣李與德國士旦丁伯雷度之伏耳鏗廠兩總辦訂定鐵艦合同》(抄本,南京圖書館藏)。
[192]“福建監察御史安維峻奏請慎購快船片”(光緒二十年八月初一日),《中日交涉史料》,卷十九,頁三。
[193]參見本章注151。
[194]壽爾:“田鳧號航行記”,《洋務運動》叢刊,第8冊,第398頁。
[195]“光緒六年十一月十六日江南監察御史李士彬奏”,《洋務運動》叢刊,第5冊,第249頁。
[196]“光緒十年九月初五日兼署船政張佩綸片”,《中國近代學制史料》,第一輯,上冊,第346頁。
[197]斯蒂芬·豪沃思:《駛向陽光燦爛的大海:美國海軍史(1775~1991)》,第281~284頁。
[198]內森·米勒:《美國海軍史》,第165~177頁。
[199]《郭嵩燾日記》,第3卷,第205、207、531頁。
[200]包遵彭:《中國海軍史》,下冊,第759頁。
[201]“李丹崖自英國倫敦發來第一號信”(光緒十年二月初五日),《李鳳苞往來書信》,上冊,第34頁。
[202]《郭嵩燾日記》,第3卷,第441頁;李鴻章:“卞長勝等赴德國學習片”(光緒二年三月二十六日),“閩廠學生出洋學習折”(光緒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武弁回華教練折”(光緒五年十月二十八日),《李鴻章全集》,第7冊,第53~54頁、第256~258頁,第8冊,第514~515頁;張德彝:《隨使英俄記》,第348~354頁,第546頁。
[203]“復李丹崖信天字第十三號”(光緒十年四月初四日),《李鳳苞往來書信》,上冊,第36頁。
[204]“光緒六年七月十四日李鴻章片”,《洋務運動》叢刊,第2冊,第460~461頁。
[205]“北洋大臣李札天津道、津海關道、天津機器局許道其光”(光緒六年七月初一日),《北洋紀事》(第十本);李鴻章:“籌辦天津水師學堂片”(光緒六年七月十四日),“吳仲翔辦理學堂片”(光緒七年四月二十三日),《李鴻章全集》,第9冊,第138、342頁。
[206]張燾:《津門雜記》,第67~69頁;又,《萬國公報》第361卷刊有《天津新設水師學堂章程》,內容與本告示相近,可參閱。
[207]設立天津水師學堂管輪誦堂之初議,見“光緒七年十月十二日水師學堂吳仲翔詳北洋大臣李”,提出輪船水師管駕與管輪相須為用,擬于天津水師學堂后隙地增建管輪誦堂。次年三月,機器局道員潘駿德、劉含芳又以原辦水雷學堂諸生入學兩年,中西功課無甚長進,建議將學生中資質學業略可造就者提歸水師學堂,其資質次下者若愿赴大沽水雷營即發往學習。水雷學堂校舍七十余間,與水師學堂同在河東機器局內,相距咫尺,擬將所有校舍設備全部移交,改辦管輪學堂。旋為李鴻章批準。見“光緒八年三月二十三日機器局潘駿德等稟北洋大臣李”。以上均載《北洋紀事》(第十本)。
[208]李鴻章:“復吳春帆京卿”(光緒二年八月初四日、九月十四日),《李鴻章全集》,第31冊,第479、496頁。
[209]嚴宗光(復)是中國留學生中理論學習方面的佼佼者。《郭嵩燾日記》中,有許多記錄他們在英國交往的內容。光緒五年六月廿二日記:“劉伯固送康候回自上海,見示曾頡剛日記一本,諷刺鄙人凡數端:……一論褒獎嚴宗光太過,長其狂傲矜張之氣。雖屬有意相抵而猶近事理。”(第三卷,第901頁)七月十一日記:“又陵論頡剛門第意氣太重,天分亦不高,然喜為輕藐鄙夷之論;日記中所載中西時事,去事理遠甚,所帶人從,皆贅疣也,于使事毫無補濟。……又陵言自有理,亦正嫌其鋒芒過露。頡剛謂其狂態由鄙人作成之,則亦不知又陵之狂,由來固己久也。”(第912頁)不過從曾紀澤《出使英法俄國日記》來看,他對嚴宗光還是很贊賞的。原文為:(三月)“十三日……核改答肆業學生嚴宗光一函,甚長。宗光才質甚美,穎悟好學,論事有識,然以郭筠丈褒獎太過,頗長其狂傲矜張之氣。近呈其作文三篇,曰《饒頓傳》、曰《論法》、曰《與人書》,于中華文字,未甚通順,而自負頗甚。余故挾其疵弊而戒勵之,愛其稟賦之美,欲玉之于成也。”(第168頁)此后,薛福成1890年出使英國,他的日記中記錄:“查舊卷,光緒十二年署洋督師恭薩克稟曾侯云……水師管駕學生二十人,以劉步蟾、林泰曾、嚴宗光、蔣超英為最出色……嚴宗光于管駕官應知學問以外,更能探本溯源,以為傳授生徒之資,足勝水師學堂教習之任。”(《出使四國日記》,第142~143頁)師恭薩克(通譯斯恭塞格)為第三屆留英學生監督,這個報告,應當反映的是第一屆留學生監督日意格、李鳳苞的看法。1880年李鴻章在給船政大臣黎兆棠的信中說:“丹崖星使 (李鳳苞)迭函嚴宗光堪充教習,閩人多引重之。” [“復黎召民京卿”(光緒六年三月二十一日),《李鴻章全集》第32冊,第540頁)]4月19日,張佩綸路過天津,李鴻章曾與他討論海軍人才。他的日記記載:“夜,合肥來話,詢及水師將才。……伯潛 (陳寶琛)稱嚴宗光者,器識閎通,天資高朗,合肥已往調之來津矣。”27日又記:“黎召民書來,以嚴宗光不能即到見復。嚴,伯潛所薦士也。”(《澗于日記》,光緒六年三月十一日,十九日)此時嚴復年僅二十六歲,朝中碩臣,均以國士待之。但直到1887年底,我們從文獻上看到他的職務仍只是天津水師學堂洋文正教習而非總教習。(見姜鳴“嚴復任職天津水師學堂史實再證”,《歷史研究》,2008年第3期)關于他在天津水師學堂的教學情況,由于史料缺乏,后人所知甚少。1882年留美歸國分在該學堂繼續學習的幼童梁誠在寫給友人的信中,指責他教學水平低劣。說“那位在英國受教育的,像其他中國教習一樣不知如何施教。他上課每次念一小段,使人一聽見就感到惡心。數學應該是他的本行,但我們常發現他做幾何及代數時也造成不必要的問題,他照書本一字字往下念”[“梁誠(丕旭)致肖(Shaw)”,1882年3月6日,見高宗魯編譯:“中國留美幼童書信集”,載《傳記文學》,第36卷,第6期]。嚴復后來以翻譯西方社會科學名著而享大名,但恐怕未必是一個自然科學的好老師。
[210]“光緒八年三月二十三日水師學堂吳仲翔詳北洋大臣李”,《北洋紀事》(第十本)。
[211]李鴻章:“水師學堂請獎折”(光緒十年十一月初五日),《李鴻章全集》,第10冊,第649頁。
[212]陳悅:“北洋海軍史料新發現之一——《北洋水師練船章程》”,《中國甲午戰爭博物館館刊》,2009年第1期,第10~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