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也應該好休息了的蔡侯,卻胡思亂想起來:小姨子實在是太漂亮了,這樣的女子如果能夠與她結成床第之歡,那是多么快樂啊?只是她現在已是息國夫人了。
唉,真是當初自己不長眼,只知道姐姐是難得的美女,誰知妹妹更漂亮。
對啊,小姨子小姨子,不就是自己人嘛。嗯,她現在在夫人那里,寡人前去見見又無妨。
說見便去見,蔡侯便推開了夫人的房門。
息媯姐妹正聊得起勁呢,不想蔡侯進來,忙起身施禮。夫人蔡媯見夫君入夜了還來看望自己,當然非常高興,忙吩咐宮女備茶備點心。
息媯本想回避,但這可是蔡宮,又不是自己的息宮,能去哪里避?再說,姐姐也很熱情的拉著自己坐下。
于是,息媯便在蔡侯和蔡媯對面坐下。
蔡侯一番熱情關愛,比如詢問息媯在息國宮內生活如何?是否吃得慣住得好?息侯對夫人如何如何?等等。
然后,蔡侯便是不停地夸贊息媯的美貌,將自己掌握的能夠夸獎女子漂亮的詞語用了一遍用一遍,把息媯贊得頗有難為情之感。
但被男人夸贊漂亮,凡是個女人,總是芳心竊喜的。
蔡侯繼續說,姐姐妹妹那么親熱,那要多住幾天,讓姐姐帶你去哪里好玩的地方,吃哪里的美食等等,反正各種親熱關心愛護。
息媯也感覺這個姐夫倒也真是熱心細心,完全沒有一國之君的架子,心里頗感溫暖。
蔡侯說,茶水沒什么好喝的,小姨難得來蔡國,難得與姐姐相見,寡人珍藏了一些好酒,大家一起喝一點吧。
君侯有命,哪敢不從?
于是,美酒上來,菜肴也上來,這便是宵夜了。
蔡侯一杯一杯敬息媯,息媯不知不覺竟有些醉意了。
蔡侯一邊陪著喝酒,一邊開始轉移話題,慢慢講到了什么男歡女愛,床第之歡。
而且,借著酒意,蔡侯的話越來越多,越來越前衛,越來越輕浮,甚至講什么某些方面的技術。
蔡侯越說越離譜,越說興致越高。最后也感覺似乎有些過了,也便笑笑說,好啦好啦,小姨子是自己人嘛,說些俏皮話,無非是笑笑而已。這樣吧,時候不早了,大家早點休息吧。
然后,蔡侯告辭而去。
但蔡侯卻沒有真的告辭,他打著小九九:難道就這樣讓小姨子明天一早便走了?剛才喝酒時,自己語言挑逗,小姨子那種嬌羞樣,真惹人心癢癢的。
于是,就在息媯脫衣沐浴時,在某處窗簾遮掩下,一雙淫惡的眼睛正在偷窺。
正是蔡侯!在蔡宮,他是主子,有什么做不到?
看著息媯潔白的體膚和誘人的身材,蔡侯只感覺喉嚨發干眼睛發直全身發抖,終于讓息媯覺察到了什么。
她驚叫一聲,看到了窗簾后面的那個男人,那個自己還認為熱情熱心有愛心的姐夫蔡侯。
蔡侯此時也顧不了什么老臉了,干脆走上前來,嘻笑著說:你實在太美了,寡人實在是好喜歡好喜歡你。要不,今天晚上,你就陪侍寡人如何?
說著,便抱住息媯。
息媯身無片縷,又初為人婦,不諳風月,一時又羞又怒又恐。
息媯正想掙扎避開,蔡侯恐嚇道:“你最好是乖乖從了寡人,否則,你的夫君,還有你姐姐,哼!”
息媯如同觸電一般呆住了,蔡侯把她強按倒在床上。
息媯扛不過,也不敢反抗,甚至不敢叫喊,蔡侯的威脅令她已然無能為力了。
她知道這是在蔡國,如果自己被蔡侯玷污流傳出去,蔡侯可能惱羞成怒而做出更極端的行徑來。
這個畜生一樣的男人連自己夫人的妹妹都要強暴,還有什么事做不出來呢?
如果自己叫喊,非但已然無用,還可能令在蔡國留宿的息侯也身死他國!
甚至如果姐姐前來勸阻,那可能姐姐的夫人之位受到影響,甚至性命!
無助、無奈,屈辱至極!
息媯只能無聲又無用地掙扎著,無盡的屈辱使她嬌美的臉上便是淚水。
她恨自己,為何要路過蔡國,自己如同一只羔羊,就這樣直接送到了惡狼的口中。
她恨死了蔡侯,這個人面獸心的蔡侯,自己的姐姐怎么會嫁給這樣的人!
想著自己的夫君息侯,想著自己的姐姐,息媯在無盡的痛苦中受著蔡侯的玷污!
息侯帶著息媯告辭前往陳國。息媯一路悶悶不樂,一言不發。
等到歸寧結束,息侯一行人回息國,正欲再過蔡國,息媯道:“夫君,咱繞道而行,不經蔡國了。”
息侯非常奇怪,問是何因,息媯只是搖頭不語。
息侯再三相詢,息媯終于哭泣相告在蔡國的經歷。
這下把個息侯是氣得七竅生煙:好你個蔡王八羔子,竟然如此相欺!
但你息侯又能怎么辦呢?
相比蔡國,你息國是國小兵微,想去教訓蔡侯,那是自己找死。
叫親家陳國來幫忙?
那陳國同樣是蔡國的親家哩。
但自己新郎官當當才幾天便被人戴了綠帽子,這口氣不出自己還算男人么?
但到處宣揚自己吃了虧,別人非但不會同情自己,反而落得個笑料的下場。
不行,一定要教訓教訓蔡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