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德元年:大宋王朝1004年的歷史大變局
- 祁新龍
- 7145字
- 2021-08-11 18:00:16
防御一刻也沒有放松
景德元年(公元1004年)二月始,宋遼邊境上總有遼軍在巡視。這些遼軍一路行進,時常踏上宋朝邊境,似乎在有意挑釁邊境上宋朝守將的底線。
遼軍將領帶著一部分人在邊境線上轉一圈,掠奪一些生活生產物資,然后快速地離開。
對此,宋朝各處的守將們都給巡視的將領下了命令:忍。只要遼軍沒有進攻宋的邊境,就要忍。當然,每次遼軍滲入宋朝邊境線,宋朝也會派出將士去巡視,用進攻的架勢來威嚇靠近邊境的遼軍。遼軍一看到有宋軍靠近,便撤出宋邊境線。這看似相對和平的表象之下,其實是遼宋之間的再度較量。
然而,這也讓宋朝邊境的守將們一直處于緊張的狀態。誰能保證遼軍不是故意為之,進而達到麻痹宋軍的目的?
這種形勢長期存在下去,最后較量的就是耐力了。誰能堅持到最后,誰就是贏家。當年,五代十國時期,郭威正是用這樣的方法擊敗了李守貞。
這時候,宋北面三路都部署王超等人坐不住了,覺得與其讓遼軍總是這樣有完沒完地騷擾,不如主動出擊先挫一挫遼軍的銳氣。如果順利,還能報望都之戰的一箭之仇。
于是,王超給朝廷上書,陳述了前高陽關及定、鎮地區的防守,詳述了這些地方民風彪悍的情況,請求招募關南之地的壯丁進行訓練,然后發兵攻打遼國邊境。(32)
王超的札子轉交到了宋真宗手中,但宋真宗并不同意王超這樣做。
宋真宗對王超的上書進行了批復:無緣無故向遼發兵,不但不能挫傷遼軍銳氣,反而只會徒增事端。如今宋遼邊境安定,就不要做那些打破和平局面的事情,凡事要以大局為重。既然遼軍沒有攻打我大宋的邊境,我軍只需做好防御即可。至于說遼軍總在邊境上巡視,偶爾還會進入宋朝領地,只要將其驅逐出去即可,不得與遼軍深入作戰。(33)
看到朝廷的決定,王超只能作罷。盡管他在前線鎮守邊關,可所有行軍事宜必須朝廷說了算。宋朝自建國以來,便對手握重兵的武將不放心,王超非常明白自己的處境。
這便是武將身處的現實。多少人因為認不清這一現實,自認統兵有方,最終遭到朝廷的流放。
王超繼續駐守定州,對遼軍保持高度警惕。
不久,便從麟府路傳來消息稱,言泥族首領拔黃太尉率三百余帳歸附契丹。拔黃太尉在當地是大族,常年居住于黃河北古豐州,也經常到遼宋邊境上燒殺搶掠,無惡不作。(34)契丹見他們善戰,便與其結盟,還給他加封了太尉一職。他們依附于契丹,屢屢侵犯宋朝邊境。
宋真宗認為,這些邊境少數民族與契丹結盟,不過是為了財物而已,宋朝也完全可以將他們拉攏過來。于是宋真宗對邊境上的武將下達命令,讓他們給拔黃太尉賜予茶葉、布匹、田產等,安撫他們。只要讓拔黃太尉駐守在邊境上,不再侵擾邊境即可。邊境上的官員們便按照宋真宗的意思,給了拔黃太尉一些物資。拔黃太尉見宋朝也有拉攏之意,便派出兒子鄂云到宋朝面見宋真宗。宋真宗便賞賜了鄂云,并給其加封了官職。這才扼制住了拔黃太尉不斷騷擾宋朝邊境的形勢。(35)
景德元年(公元1004年)三月,一直在邊境上巡視的遼軍再一次集結,準備進犯宋朝。不過這次遼軍并沒有直接攻打定州,而是選擇了圍困威虜軍。
此時,擔任威虜軍長官的將領是魏能。
這里有必要簡單介紹一下威虜軍。威虜軍駐地的治所,在河北徐水縣西二十五里。當時宋朝考慮到此地距離雄州還有一段距離,最靠近長城口前線,是遼軍南下攻宋的必經之地,所以在此地設置了威虜軍,阻截遼軍從長城口進入宋朝的關南之地。
遼軍多次攻打過這個地方,與宋朝進行過多次拉鋸戰。遼宋雙方在威虜軍駐地互有輸贏,不過威虜軍的駐地并沒有被遼軍攻取。先前宋軍在此駐扎著步兵,但步兵與遼軍騎兵相比,沒有任何優勢。遼軍騎兵直撲而來時,宋軍的步兵就成了馬下的冤魂。后來,宋朝在一次次失敗的教訓中,看到了騎兵的重要性,便開始在此地設置騎兵。如此一來,遼軍的騎兵便不會輕易從長城口入境,圍攻宋朝邊境。
宋遼在威虜軍駐地進行的最近一次戰役,是景德元年的威虜軍騎兵與遼軍騎兵大會戰。那一次,威虜軍的主要將領是王顯,也就是即將被調到天雄軍的王顯。當時,雖然威虜軍騎兵人數少于遼軍,但王顯等人預先設置了伏兵,王顯自己帶領大部隊攻打遼軍騎兵,而楊延昭、楊嗣等人則從側翼殺出,兩面夾擊之下,遼軍騎兵大敗。這也讓遼軍在短時間內再也不敢攻打威虜軍。
以后,鑒于此前威虜軍吃過虧,宋朝便在此駐扎了一支強大騎兵,防止遼軍偷襲。而且威虜軍若沒有緊急任務,不得調動到其他地方去救援,必須死死守住這個地方。
此后三年多的時間里,遼軍多次從其他地方入境攻宋,但經過威虜軍駐地時都選擇繞道。
可誰能想到,景德元年(公元1004年)的三月,遼軍又企圖攻破威虜軍,入侵宋朝。
魏能作為威虜軍主將,自然不能讓遼軍輕易進入宋朝境內。他迅速組織了威虜軍開展防御工作。這次戰役規模很小,遼對宋的整個戰斗過程也不是為了拿下威虜軍。
遼軍與威虜軍只是象征性地交手了一番,因為宋軍早有防御,戒備森嚴,遼軍并沒有取得實質性勝利。當遼軍遇到頑強抵抗的宋軍時,便撤退了。如此糾纏下去,遼軍討不到任何便宜。
整個戰爭也草草結束,以至于史籍資料中并沒有記載整個戰斗的過程,只記載了一個結果。《遼史》里的記載,只有短短十幾個字:“春三月,契丹侵宋,為魏能敗于長城口。”(36)
《宋史》和《遼史》里的記載不一樣。《宋史》里如此記載魏能擊敗了遼軍的進攻:“三月乙酉朔,知威虜軍魏能言破契丹于長城口,追北過陽山,斬級、獲戎器甚眾。詔獎之,賜錦袍、金帶,將士緡錢有差。”(37)這是說,宋軍擊敗了入侵的遼軍,甚至追過了陽山,斬獲了很多戰利品。
遼宋兩國的記載中,都沒有詳細地記載遼軍的將領名字,想必是因為這場戰役規模小,持續時間不長,遼軍出動的人數也非常有限,因此記載簡略。
這兩種說法相差無幾,但有一點無疑是肯定的,那就是景德元年三月,遼軍的確攻打過威虜軍,而且被魏能所敗。至于整個失敗的過程,《遼史》里記載少,是因為他們吃了敗仗,是一種恥辱,因此只是簡單記載了被魏能所敗。而《宋史》里的記載略微詳細,是因為宋軍打了勝仗,因此才多提了幾筆。從這些記載的文字中,可以窺見當時戰爭并不激烈。但總歸是發生在這一年的事情,所以需要記載,不過也不需要大書特書。這便有了兩種略記又不一樣的結果。
甚至我們可以大致預測到,這一仗應該是遼軍試探宋軍虛實的舉動,因為戰爭并沒有持續多長時間。或許只是遼軍在邊境上的一小股力量來騷擾了一下,便撤軍了。魏能在此駐扎著大軍,遼軍沒有占到多少便宜,也沒有損失多少人馬。
不過這一仗倒是給宋朝提了一個醒,以后宋朝便在整個北方沿線加強了防備。
不久,河北之地的許多地方,原先召集的一些士兵多有逃亡。地方守將向朝廷上報了此事,希望能重新招募兵丁,以防事態有變。宋朝的地方守將如果要招募士兵須得到朝廷的準許,不得擅自招兵買馬,否則就有反叛之嫌。所以,他們這才上書申請。(38)
申請招募壯丁的札子傳到了樞密院,樞密使王繼英便帶著札子去找宋真宗,對此事進行了上報。
宋真宗詢問王繼英:河北之地的百姓歷來飽受戰爭之苦,現在為何要無故再招募壯丁?這不是擾民行為嗎?王繼英一看宋真宗不明白其中緣由,就解釋了壯丁逃亡導致軍隊里有很多空缺需要補充,因此河北地方守將才申請重新招募兵丁。但是宋真宗認為不應該打擾百姓的生活,所以不予許可。(39)
盡管如此,前線的防備工作一直都在進行著。因為遼軍并沒有停止在宋遼邊境上巡視,而整個長城防線又太長,邊防守將們根本顧不過來。遼軍依靠幽云十六州,想從什么地方入境,就能從什么地方入境。
不久,宋朝對天雄軍守將進行了調整,讓河陽(今河南孟州)三城節度使王顯知天雄軍府兼駐泊都部署。王顯到崗之后,便給朝廷上書,提出在天雄軍設防的一些想法。同時,他希望朝廷在文武群臣中選擇幾個對邊境之事通曉之人為宣徽使,與他一起負責天雄軍的布防。王顯對朝廷選任之人還提出了建議。他表示,位高的人必然威名遠播,有遠見的人才會有功勛。(40)王顯還說,那些之前因為觸犯律法被貶謫之人,若沒有太大的罪過,不妨重新起用,這樣一來,他們必能效死。
另外,王顯充分分析了當前的局勢,并且提出了對監軍寵臣的任用之策:“臨敵之際,事當責成,監軍寵臣,不須多任,十羊九牧,古人所譏。”(41)宋朝素來會給前線守將派出監軍,以分化前線守將的權力。王顯的上書,無疑切中要害。當年王侁和潘美之事,導致楊業深陷遼軍包圍,就是王侁之過。王顯這么說,自然是希望朝廷給前線的將領更多的軍事調動權,能隨機應對瞬息萬變的戰場形勢。
王顯還對目前天雄軍的防備工作提出了建議:每年秋天,精兵分成三路進行防御。但這些分開的精兵經常會延誤聯合作戰的時機,導致集團軍作戰無法發揮優勢,希望對這些將領進行約束,讓他們服從調度。同時還要形成掎角之勢,到時候自然會軍威大振,勇氣倍增。(42)
王顯的提議,得到了朝廷的許可。朝廷讓他在天雄軍處做好防御工作,可以機動調動軍隊。這也是宋遼戰亂二十幾年來,宋朝給前線將領為數不多的幾次隨機應變的權限。從趙光義時代開始,宋朝很多戰略部署都必須遵從朝廷的旨意,甚至皇帝會將布防圖發放給前線將領,讓他們必須按照布防圖設防。
四月,朝廷對威虜軍的守將進行了再度調整。這次,朝廷下詔,讓威虜軍守將魏能帶領部眾到順安軍設防,防止遼軍入境。(43)
不久,朝廷又給高陽關都部署周瑩下了一道圣旨,讓他帶著大軍在邊境上會師,以防遼軍再次侵擾邊境。(44)
辛酉日,朝廷繼續下詔,命北邊諸路巡檢魏愿等人前往高陽關東路駐扎,以防遼軍入境。又命李致忠等在乾寧軍駐扎,命荊嗣、劉漢凝率部到莫州駐扎,命田思明等將領率部到順安軍駐扎。(45)
這一連串的部署,可以看出宋朝對遼國的動向早有防御。宋真宗時代,還沒有一次戰略部署能有這么緊密的布防。
然而不久,王超派出的斥候發現了遼軍的動態,了解到遼軍或許會襲擊高陽關的宋軍。王超得知消息之后,便給朝廷上書匯報此事。
鑒于此前周瑩在望都之戰中沒有及時救援,導致宋軍失敗,這次王超汲取了上次的教訓,不想依靠別人來幫助自己,只想自己帶人去追擊。朝廷對王超的申請表示許可,還讓王超審時度勢,隨機應變,并讓壓陣的使臣聽從王超的指揮,不能再出現上次望都之戰的情況。(46)
這次,遼軍也僅僅是試探,并不想與王超決一死戰。隨即,王超擊退了遼軍。
不久,雄州知州何承矩又給朝廷上書稱,乾寧軍的西北方向有一條古河,可以直通雄州,不過這條古河因為年久失修,淤泥甚多,河床也較窄,不易通行。他需要一批勞力疏通河道,讓宋軍的船艦可以行駛其上,一旦遼宋發生戰爭,也可以通過這條河及時為前線輸送物資。何承矩還列出了所需人工數目兩千萬,希望朝廷準許。
但宋真宗認為此舉不妥,因為動用這么大的人力物力,勢必會耗時費力,也會花錢,因此沒有同意。不過宋真宗也給何承矩提供了一條意見,讓何承矩借鑒契丹的做法,在雄州修建古狼城寨,防御遼軍。
何承矩只能按照朝廷的指示,開始修建防御工事。
隨著宋朝不斷在天雄軍駐地、乾寧軍駐地以及定州、鎮州等地的布防加強,遼軍暫時消停了下來。宋遼的邊境上,百姓們又開始恢復了往日安定時期的活動。
這時候,王超給朝廷上書,說如今邊關比較平靜安定,他想回到汴京給朝廷匯報一下當前的部署工作,順便看看家人。(47)
對于王超的這一請求,朝廷也是體諒的,馬上就批準了。王超不是一般人,他是宋朝崛起的第三代軍事將領,為朝廷在前線立下了汗馬功勞,回汴京住一段時間有何不可?隨即,王超就回到了汴京。他首先進宮面見了宋真宗,匯報了當前高陽關、定州、鎮州等地的布防情況,還分析了當前的局勢。
宋真宗對王超賞賜了一番,王超便回去和家人一起小住了二十二天,又趕往了前線。
時隔不久,朝廷便對整個北方的主要將領進行了調整,重新建立布防圖。朝廷以濟州防御使王能為邢(48)洺(49)路部署,冀州防御使石普為冀州路部署,鄭州防御使魏能為寧邊軍路部署,寧州防御使張凝為定州路部署。
這時候,鎮州路副部署、深州團練使楊嗣已經年邁,不能繼續主持軍政。楊嗣給朝廷上書,表示自己愿意做一個幕后工作者,希望騰出崗位給那些年輕的將領。朝廷準了楊嗣的上書。不久,宋朝便命保州團練使鄭誠接替楊嗣之位,改命楊嗣為趙州駐泊部署,同壓大陣。
其實,從今天的視角看待景德元年(公元1004年)宋朝對整個北方的部署,還是非常值得肯定的。很多歷史資料中,只是取一點而評論這一年宋朝整個的防備工作,未免過于片面。
也就是說,自始至終,宋朝都沒有放松對遼國的防御。雖然宋真宗不如他的伯父趙匡胤,有開國之偉業;也不如他的父親趙光義,能夠領著宋軍兩次圍攻幽州,但宋真宗也絕非不作為的皇帝。只是宋遼二十多年的戰爭,早就讓宋朝形成了一種以防御為主的政策,加上宋真宗自身的一些缺點,便導致宋真宗時代,在遼宋戰爭中宋總是敗多勝少。
(1) 余秋雨:《山居筆記》,上海:文匯出版社,2002年版。
(2) 《宋史·宗室一》:“太祖兄弟五人:兄光濟,早亡,宋興,追封邕王,改曹王;弟光義,即太宗;次廷美;次光贊,幼亡,追封夔王,改岐王。”
(3) 《宋史·本紀第六》:“幼英睿,姿表特異。”
(4) 《宋史·列傳第四》:“少聰警,貌類太宗,帝鐘愛之。”
(5) 《宋史·列傳第四》:“年十三,從獵近郊,兔走乘輿前,太宗使元佐射,一發而中,契丹使在側,驚異之。”
(6) 《宋史·列傳第四》:“太平興國中,出居內東門別第,拜檢校太傅、同中書門下平章事,封衛王,赴上中書。后徙居東宮,改賜今名,加檢校太尉,進封楚王。”
(7) 《宋史·宗室一》:“太宗從容謂宰相曰:‘廷美母陳國夫人耿氏,朕乳母也,后出嫁趙氏,生廷俊。朕以廷美故,令廷俊屬鞬左右,而廷俊泄禁中事于廷美。’”
(8) 《宋史·后妃上》:“建隆二年,太后不豫,太祖侍藥餌不離左右。疾亟,召趙普入受遺命。太后因問太祖曰:‘汝知所以得天下乎?’太祖嗚噎不能對。太后固問之,太祖曰:‘臣所以得天下者,皆祖考及太后之積慶也。’太后曰:‘不然,正由周世宗使幼兒主天下耳。使周氏有長君,天下豈為汝有乎?汝百歲后當傳位于汝弟。四海至廣,萬幾至眾,能立長君,社稷之福也。’太祖頓首泣曰:‘敢不如教。’太后顧謂趙普曰:‘爾同記吾言,不可違也。’命普于榻前為約誓書,普于紙尾書‘臣普書’。藏之金匱,命謹密宮人掌之。”
(9) 《宋史·宗室一》:“五月,貶西京留守判官閻矩為涪州司戶參軍,前開封推官孫嶼為融州司戶參軍,皆秦王廷美官屬,坐輔導無狀也。”
(10) 《宋史·宗室一》:“廷美不悔過,怨望,乞徙遠郡,以防他變。”
(11) 《宋史·列傳第四》:“初,秦王廷美遷涪陵,元佐獨申救之。”
(12) 《宋史·列傳第四》:“廷美死,元佐遂發狂,至以小過操挺刃傷侍人。”
(13) 《宋史·列傳第四》:“雍熙二年,疾少間,帝喜,為赦天下。”
(14) 《宋史·列傳第四》:“重陽日內宴,元佐疾新愈不與,諸王宴歸,暮過元佐第。曰:‘若等侍上宴,我獨不與,是棄我也。’”
(15) 《宋史·列傳第四》:“遂發忿,被酒,夜縱火焚宮。”
(16) 《宋史·列傳第四》:“詔遣御史捕元佐,詣中書劾問,廢為庶人,均州安置。”
(17) 《宋史·列傳第四》:“宰相宋琪率百官三上表,請留元佐京師。行至黃山,召還,廢居南宮,使者守護。諮議趙齊王遹、翊善戴元頓首請罪,帝赦之曰:‘是子朕教之猶不悛,汝等安能輔導耶?’”
(18) 《宋史·列傳第四》:“元僖姿貌雄毅,沈靜寡言,尹京五年,政事無失。”
(19) 《宋史·儒林二》:“起為左補闕,復直史館。遷修撰,預修國史,以尚書戶部員外郎知制誥,遷司封員外郎。”
(20) 《宋史·儒林二》:“有傭書人翟穎者,旦嘗與之善,因為改姓名馬周,以為唐馬周復出,上書詆時政,且自薦可為大臣。”
(21) 《宋史·列傳第四》:“三年十一月己亥,元僖早入朝,方坐殿廬中,覺體中不佳,徑歸府。”
(22) 《宋史·列傳第四》:“車駕遽臨視,疾已亟,上呼之猶能應,少頃遂薨。上哭之慟,廢朝五日,贈皇太子,謚恭孝。”
(23) 參考《百家講壇》節目:《王立群讀〈宋史〉》第二部《宋太宗》(十六)——“步步驚心”。
(24) 《宋史·列傳第四十》。
(25) 《宋史·本紀第六》:“開封政務填委,帝留心獄訟,裁決輕重,靡不稱愜,故京獄屢空,太宗屢詔嘉美。”
(26) 《宋史·本紀第五》。
(27) 北宋宦官,侍奉趙匡胤、趙光義兩位皇帝,是后宮中權力較大的宦官,因平定李順起義有功,被授予宣政使。
(28) 《通許縣志》:“春秋為許國地,北宋建隆元年(公元960年)始置通許鎮。宋太祖趙匡胤下詔疏浚蔡河,自京師至通許鎮,沿河設置閘門,按時開閘,調節水量,漕運暢通。取自東京直通許國故地之義,故名通許。咸平五年(公元1002年)置咸平縣。”
(29) 《宋史·列傳第四十二》。
(30) 《宋史·選舉六》。
(31) 數據來源于《新商報》2009年11月15日第38版,作者滄浪之水,原題為《北宋宋真宗:中國皇帝中反腐倡廉第一人》。
(32) 《續資治通鑒長編·卷五十六》。
(33) 《續資治通鑒長編·卷五十六》。
(34) 《宋史·列傳第二百五十》。
(35) 《續資治通鑒長編·卷五十六》:“詔府州賜茶彩,給公田,依險居之,計口賦粟,且戒唐龍鎮無得侵擾。拔黃太尉尋遣其子鄂云來朝,即授以官。”
(36) 《契丹國志·卷七》。
(37) 《續資治通鑒長編·卷五十六》。
(38) 《續資治通鑒長編·卷五十六》:“詔河北諸州所募強壯,自今或有逃亡,不須增補。”
(39) 《續資治通鑒長編·卷五十六》:“上問樞密王繼英曰:‘河北之民,豈得無故追擾?’繼英對曰:‘近磁州奏強壯有逃亡者,不及額,故再點集。’上亟令止之,因降此詔。”
(40) 《續資治通鑒長編·卷五十六》:“蓋位高則威名著,識遠則勛勞立。”
(41) 《續資治通鑒長編·卷五十六》。
(42) 《續資治通鑒長編·卷五十六》:“每歲防秋,精旅分屯三路,由是合戰多違期會,望申約束,如逐敵人,并令掎角相應,自然軍威倍壯,人心增勇矣。”
(43) 《續資治通鑒長編·卷五十六》。
(44) 《續資治通鑒長編·卷五十六》。
(45) 《續資治通鑒長編·卷五十六》。
(46) 《續資治通鑒長編·卷五十六》。
(47) 《續資治通鑒長編·卷五十六》:“丁酉,鎮、定、高陽關部署王超言邊部寧肅,愿暫還京闕,省視家事,從之。”
(48) 今河北省邢臺市。
(49) 中國古代行政區域名稱,治所位于今河北省邯鄲市永年縣廣府鎮附近,但該地今天已經被拆分成了邯鄲市和邢臺市的部分地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