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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記不起的溫柔

  • 婚癢
  • 娜些年
  • 6116字
  • 2021-06-24 14:34:12

Bvlgari珠寶店VIP貴賓區(qū)。

所謂的貴賓區(qū),自然是指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才能進的地方,于悅就屬于這種。店員給她推薦的婚禮首飾均出自頂級珠寶歐梵之手。他的設計獨特且獨一無二,每一個動輒都會上千萬。于悅目光挑剔,不是嫌鉆不夠大,就是嫌不夠獨特。

“初晴,快幫我看看這條配我的禮服怎么樣?”于悅時不時征詢一下沈初晴的意見。

沈初晴顯得有些心不在焉,耀眼的鉆石光芒也沒能吸引她的目光。看著滿心歡喜的于悅,心情既復雜又惆悵,仿佛看見了當初待嫁的自己,心思早就飛回了幾年前。

幾年前,她還是一個實習醫(yī)生。

一天晚上她值夜班,聽到病房有爭吵聲趕過去,看到一個中年男人在和今天剛收的小病人的媽媽吵架。看樣子,兩人是夫妻。男人喝了酒,問老婆要錢。態(tài)度十分蠻橫,嘴里還不干不凈地罵罵咧咧。要錢未果,男人就動手搶孩子媽的包。孩子媽哭著說,這是給孩子看病的錢,不能給你拿去賭。

男人不管,對女人動起手來了,嚇得孩子哭著喊:“爸爸,不要打媽媽!”看樣子,這樣的事情經(jīng)常上演。圍觀的人,看到男人流氓,又喝得醉醺醺的,誰也不敢上前勸阻。

“打老婆和孩子,你是個男人嗎?”沈初晴也不知道自己當時哪里來的勇氣,沖過去推開施暴的男人,扶起被他打得鼻青眼腫的女人。

“你他媽的,算老幾?”流氓男人,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架勢,粗魯?shù)貙⑸虺跚缫话淹崎_了。“我打自己老婆,要你多管閑事!”

簡直不可理喻。

沈初晴被他無賴行徑氣得臉都白了,“家暴是犯法的。我要去報警。”

“你去報警試試,去啊!”那個男人,大步走過去將沈初晴逼退到無路可退,背靠著墻,他囂張地說,“公安局局長王一鳴是我舅。你告老子?你他媽算哪根蔥?”說完,掄起胳膊揮下一巴掌。

沈初晴躲不過嚇得閉上了眼。

不想,沒等到巴掌打到臉上的痛。卻聽得,“哎喲”一聲慘叫。

沈初晴睜開眼看到,剛剛還囂張的男人此刻被人捏住了手腕,整條手臂被扭到他的后背,疼得他屈下了膝蓋。

“跟這位醫(yī)生,道歉!”駱晉就這樣出現(xiàn)在沈初晴的面前。

“你他媽誰啊?”流氓男還想反抗,扭了幾下,手也沒能如愿抽出來。

“跟這位醫(yī)生,道歉。還要我再重復嗎?”駱晉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流氓男疼得齜牙咧嘴直叫,“哎喲喲,我說,我說。那個,醫(yī)生,對,對不起!”

駱晉看向沈初晴,似乎在詢問她的意見。

“我沒事了!”沈初晴趕緊擺擺手,她有點兒晃神,她從沒見過有哪個男人能把那么古板的西裝穿得如此好看。

駱晉這才收回手。

流氓男拾起地上的包,就要奪門而逃。

“把包留下。”那個女人大叫。

沈初晴眼疾手快抓住了包帶。

“放手!”駱晉黑色的眸劃過一絲狠戾,讓人不寒而栗。

流氓男嚇得撒手丟下包,落荒而逃。

往事歷歷在目。

駱晉就是以這樣英雄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驚艷了她的世界,在她心里烙下?lián)]之不去的印記。

很俗套的故事開端,都說是“英雄救美”,她卻覺得應該是“美人”救了她。

沈初晴手中項鏈上的紅寶石倒映出她微微失神的容顏。

“哎!這個不錯。”于悅看到她手中的項鏈,伸手要了去。

項鏈是由紅寶石和鉆石組合而成,鉆石有復雜的圖案而且造型相當獨特。于悅一眼就愛上了,拿著在自己脖子上比試,興奮地對沈初晴說,“我喜歡這個。”

“于小姐,好有眼光。這個是加勒德王國之心紅寶石,540萬元,是我們店鎮(zhèn)店之寶。”店員介紹。

沈初晴看了一眼,確實很漂亮,剛自己根本沒仔細看。

“價格不是問題,我就要這個。”于悅很是喜歡,甩給店員一張卡。

“好的。于小姐,請稍等。我?guī)湍b起來。”店員歡喜地出去了。

五分鐘后,經(jīng)理領著店員一臉歉意地走過來。

“對不起,于小姐。這條項鏈有人訂下來了。所以,很抱歉。于小姐,您可以再看看別的。”經(jīng)理賠笑地解釋。

于悅失望之極,搖著沈初晴的胳膊。“怎么辦?我就喜歡那條。我就想戴著它,出席婚禮。到時候一定驚艷全場。”

“大小姐,別人已經(jīng)訂走了。除非,你能說服人家讓給你。”

“對呀!我多出100萬讓他讓給我。”于悅大小姐脾氣又來了,立刻對經(jīng)理說,“那個人是誰?告訴他只要他愿意轉讓,價錢上不是問題。”

沈初晴給她一個白眼,這個富家大小姐真是說風就是雨。“既然是能買那條項鏈的人,他怎么會在乎你區(qū)區(qū)的100萬呢?”

經(jīng)理有些為難,他們是不能隨便泄露客人信息的。

“我只能告訴你,是一位駱先生送給太太結婚紀念日的禮物。其他,不方便透露了。”

姓駱?

有錢有地位能買得起這么貴重珠寶的,A市除了駱晉,別無他人了。

于悅立馬猜到了,悻悻地放下了項鏈只剩下羨慕嫉妒恨的份了。她湊到沈初晴耳邊,“哎呀!某人真幸福啊!那我就不奪人所愛了。”

沈初晴心神一蕩,忽然記起來,再過幾天就是他們結婚兩周年的紀念日。被顧小蔓這么一攪和,她竟什么都忘記了。

每年他的生日和他們的結婚紀念日,她早早就準備著,花盡心思想要給他一個驚喜。今年,她倒給忘記了。他還記得,他們的結婚紀念日?這代表什么?還在乎她,還是愛著她的?不,不。他不愛你了,他已經(jīng)背叛你們的婚姻了。記得結婚紀念日根本說明不了什么的!沈初晴你清醒點!

腦海里有個聲音在咆哮。

沈初晴嘆息一聲,將離婚協(xié)議書重新擱置到抽屜里。離婚的事,暫時放下。讓他們好好過完最后一個結婚紀念日吧!算是好聚好散。

沈初晴從書房回到臥室,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沒有他在,沒有一點溫度。她無法想象,把他從自己生命中割舍,她要怎么過?現(xiàn)在只是想想,就痛得不行。床頭還掛著他們的結婚照,他擁著她,駱晉垂眸,她的臉微微上揚,兩人四目相望,眼神中只有彼此。無數(shù)甜蜜的回憶潮水般涌上心頭,想起曾經(jīng)和他的親密,他的好,他的溫柔,沈初晴痛苦地閉上了眼睛,是的。她不能否認自己還愛著駱晉。兩年,整整兩年的時間,怎么能說忘就忘?

“初晴,發(fā)什么呆?”駱晉從浴室出來,看見沈初晴站在那里看著結婚照愣愣地出神。輕柔的燈光灑在她的身上,絲質的睡衣隱約透出她曼妙的身姿。身后是偌大的落地窗,月光清冷疏離的攪進房間,她就那么靜立在那兒,帶著莫名哀傷,仿佛隨時都會飄然而去。

駱晉心口一悸,邁步向她走過去。

溫柔醇厚的嗓音撞擊到沈初晴的心里,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就連他的聲音也讓她這么迷戀。

沈初晴微微有些驚訝地看著他,他什么時候回來的?

駱晉將她有些冰涼的身體擁入懷中,吻了吻她眼睛,“怎么這么看著我?”

“想你!”沈初晴靠在他溫暖強壯的胸膛,喃喃道。

是啊!她在想他,曾經(jīng)的他。

駱晉笑了,耀眼的黑眸如鉆石版閃爍著光彩,“我也在想你。”他修長手捧起她的臉,深深地吻了下去。

他不知,她的想,和他的想,不同。

沈初晴側頭避過,駱晉的吻落在她耳邊,他順勢含住了她的耳垂。吻輕輕柔柔又帶著他專屬的霸道落在她潔白的脖頸。

理智拼命地要沈初晴推開他,可他就是不可抗拒的一劑毒藥,身體已經(jīng)被他霸道地主控,身上的衣物也盡數(shù)被他褪去。

駱晉太了解她了,知道她的敏感源在哪兒。

對他,她總是無力抵抗。

待他滾燙的身體與她契合在一起,顧小蔓那張臉如潛伏的病毒一般驟然出現(xiàn)在眼前,沈初晴一驚,從溫柔里驚醒過來,奮力推開駱晉倏地坐起身。

突然,胃里一陣惡心感涌上來。

“怎么了?”駱晉被沈初晴突然的拒絕弄得不明所以。

沈初晴抓起睡衣快速穿好,撩好散亂的頭發(fā)。想起他們也是這樣親密,她胃里惡心的感覺更甚了。

她有潔癖,精神潔癖。她無法與同一個女人,共享一個男人。即使,她再愛他。

駱晉再遲鈍,也能感覺出她的疏離。

“初晴。”駱晉伸手一拉,沈初晴重新跌倒在床上,他隨后欺身覆上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凝著她。“告訴我,怎么了?不要說謊,我能看出來。”

他修長的手指輕撫過沈初晴的臉頰,半溫柔半引誘地說。

他黑曜石般的黑眸深邃如無際的海,深不可測,讓人看不透也望不穿。可是,越是這樣越是會讓人迷失。想來,她也無法抗拒這樣的他吧!沈初晴的心默默想著。

“我有點兒不舒服。”

“我?guī)闳タ瘁t(yī)生。”駱晉看沈初晴臉色確實不好,不疑有假。

“不用。每個月總有那么幾天的。”

“好吧。今天放過你。下次你要加倍補償。”駱晉自制地吻了吻她,迅速起身去了浴室,讓冷水澆滅身體里沸騰的欲望。

聽著浴室的水聲,沈初晴心里一片荒涼,拉起一角薄被卷曲在床的一角,薄被遮不住她顫動的身體。

駱晉,為什么,你的心可以一分為二,可以愛了再愛?你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以為自己瞞得天衣無縫?駱晉,你不愛我了,為什么不能明明白白地告訴我?我一定不會賴著你,不會糾纏你。只需要你親口對我一句,沈初晴,我們緣分盡了。我就會完完全全消失在你視線里,不留痕跡!

成銘赫酗酒到胃出血住院,景顏避而不見。

病房里,于悅抬手舉著一湯匙雞湯送到成銘赫的唇邊,這個姿勢已經(jīng)保持了5分鐘。成銘赫閉著眼看也不看,沒有任何要妥協(xié)的意思。

“成銘赫,你就這么討厭我?我都這樣低聲下氣了,你還是連看一眼就不愿?”于悅挫敗地將湯匙丟進碗中,因為用力過大,碗中的雞湯濺出幾滴落在她的手背上。

成銘赫依舊閉著眼,聲音冷漠生硬,“我說過,我愛的人不是你,你又何必在我身上浪費感情?”

于悅一連隱忍幾日,都沒能換回他一個好臉色,心中的嫉恨就像脫韁的野馬橫沖直撞出來,“成銘赫,我也說過,我不在乎你愛誰,我只想和你結婚,跟你在一起。”

“于悅,你這樣做有意義嗎?”成銘赫無法忍受她扭曲的愛情觀。“我不愛你,不愛你,你聽不懂嗎?你非要把一個心里愛著別的女人的人綁在你身邊干什么?于悅,你漂亮有家世,愛你的一大把,比我好的比比皆是,你何苦在我這么一個人身上浪費時間。于悅,聽我的話,放手吧!這樣你我都不會痛苦了。”

看到成銘赫低聲下氣哀求自己放棄這段婚姻,于悅心中又痛又怒,淚水迸落,“晚了,成銘赫。從我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歡上你了,十年了。我已經(jīng)陷得太深了,無法自拔了。”

于悅固執(zhí)不肯回頭,不相信自己執(zhí)著十年的癡情,打動不了他。就算他現(xiàn)在不愛自己,也沒關系,只要能和他結婚,婚后日日相見朝夕相處,他真的會對自己視而不見,自己一番真情怎么會換回不了他一丁點的喜歡?

“于悅,不要逼我傷害你!我不會跟你結婚的。”成銘赫顯得無力至極。

于悅深吸一口氣,從包里拿出一本雜志摔到成銘赫面前,“成銘赫,我懷孕了。”

成銘赫掃過雜志封面上最最醒目的標題,于氏企業(yè)千金疑似有孕奉子成婚,成家雙喜臨門。成銘赫顯然震驚不已,一臉的不可置信,“不可能。我跟你那晚……”

于悅立刻打斷了他的話,“對就是那晚,我們一夜都在一起,我懷孕有什么奇怪?”

“于悅!”

相對成銘赫的暴怒,于悅顯得很淡定,“那晚我們睡在一起是事實,這你不得不承認。”

景顏好巧不巧地聽到了這些,心里沒由來的一陣慌亂,第一個反應竟是逃,不想一下轉身撞到了人,手中的飯盒也掉落在地上。

飯盒里的湯湯水水灑了一地,有一些也灑到她的腳面。但此刻,她什么也感覺不到了,心里只回蕩著一句話,于悅懷孕了,是成銘赫的。于悅一下拉開了門,叫住了她,“景顏,你來了。”隨即看到打翻在地的飯盒,“怎么那么不小心?”當成銘赫看到門外的景顏,臉色瞬間變了。她什么時候來的?是不是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景顏看著滿是驚恐之色的成銘赫,更加刺痛了她,更加確定自己沒有聽錯。她極力穩(wěn)了穩(wěn)紛亂的心緒,勉強讓給自己表情看起來正常,“不好意思,于悅。我不小心給打翻了。那個,我再去做一份。”如果不是于悅讓她過來送雞湯,她也不會聽到這些。

成銘赫看著景顏匆匆而去的背影,張了張口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他還能怎么解釋?成銘赫忽地站起身,幾步走過去一把抓住了于悅的手腕,盯著她的眼睛快噴出火來。

“你瘋了嗎?胡說八道什么,你怎么懷得孕?我們那晚什么事都沒發(fā)生,孩子哪里來的?”整個病房都飄蕩著成銘赫的怒吼聲,他額頭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顯然是真的怒了。手上的勁道快要把于悅的手腕捏碎了。看著他這個樣子,于悅心里還是害怕的,可是他看她的眼神里真真得恨意徹底刺痛了她。于悅仰起臉直視他的目光。

“沒錯,孩子的消息是我故意放出來的。我跟你之間什么都沒有,但外界的人都相信了。如果你悔婚,你覺得輿論會怎么評價你?你覺得我爸還會為你們的項目投資嗎?”

“于悅你就是一個瘋子!”成銘赫滿腔的憤怒隨著揚起的拳頭向于悅揮了過去。

于悅本能地把頭避開。

拳頭擦過她的耳際,落在她身后的墻壁上,白色的墻壁上留下了幾滴鮮紅。

“成銘赫,心很疼吧?我告訴你,我這里的疼一點也不比你的少。”于悅指著自己的胸口,“我們有婚約的,憑什么你告訴我你愛上了別人就要把我甩了。你下不了決心跟她斷,我?guī)湍恪!?

“什么狗屁婚約?那是我爸媽和你爸媽的一廂情愿。我什么都沒有答應,我跟你什么都沒有!”成銘赫咆哮著。

“哼!”于悅冷笑,“你現(xiàn)在能這么大力氣跟我說話,想必病是好了。那就早點出院為婚禮做準備吧。”

說完,于悅摔門而去,門被她帶著的怒氣摔出巨大的聲響。

成銘赫挫敗的一腳踹翻了桌柜,心電監(jiān)護儀摔落在地上線頭脫落顯示屏驟然漆黑一片。他拼命打景顏的手機,始終無法接通。

第二天一早,他收到一條短信:于悅是個好女孩。祝你們幸福。

成銘赫瘋了似的去機場大喊景顏的名字的時候,載著景顏的飛機早已起飛。

沈初晴送別景顏路過商店,停了停,還是走了進去,眾多物品中她看中了一款袖口。

“老板,我要這個。”同一款袖口,兩只不同的手同時去取。連說話也是同聲。但,那人慢了一拍,袖口先一步被沈初晴拿在了手中。

沈初晴轉過臉看向說話的人,是個女人,小巧的瓜子臉,眼睛又大又水靈,也正看向她,對她微微一笑。

“真巧,我們都看上了這款袖口。”

待沈初晴看清她的面容,段西平給她的照片上那人的容顏于眼前此人一般無異,說話之人,正是顧小蔓。

沈初晴臉色都變了,沒想到這里竟然能遇到顧小蔓。

“不好意思二位,這款袖口是限量版,只有一款,您看……”老板走過來了。

顧小蔓用嬌怯怯地帶著乞求的眼光看向沈初晴,“不好意思。我想送給我男朋友一份禮物,這對我很重要,姐姐,你能不能讓給我?拜托了!”

真是可笑!她和她不僅僅看中同一款袖口,而且看中了同一個男人。

沈初晴真想狠狠甩給她一記耳光,當目光落在她脖頸上時,心口一窒,“你的項鏈真漂亮!”

顧小蔓一想起駱晉,臉上帶著甜蜜的笑意,“我男朋友送的生日禮物。”

“你真幸福。”

“當然,他對我很好。”顧小蔓的聲音里也透著戀愛中小女人的嬌羞。

顧小蔓脖子上赫然戴著那條紅寶石項鏈,無比的耀眼,耀眼到深深地刺痛了她的眼睛。

顯然,這樣昂貴的項鏈她是買不起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別人送的。

而這個人,自是駱晉無疑。

沈初晴看著洋溢著一臉幸福的顧小蔓心里一片荒蕪,她的確漂亮又溫柔可人。難怪,駱晉會喜歡她。什么駱先生送給太太的禮物?原來一切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

沈初晴聽到自己心底某處寄存的那個所謂叫期望的東西,坍塌的聲音。沈初晴,你還拿什么自欺欺人?

“對不起小姐,不是什么東西都能讓的。”沈初晴拿著袖口遞給老板,聲音清冷,“給我包起來。”

顧小蔓面色訕訕看著沈初晴漸遠的背影,隱約覺得她有些面熟,在腦海搜索許久猛然驚醒,她在駱晉辦公桌上看見過他們夫妻的合影。雖然沒有看仔細,但還是有印象的。

她本人比照片上漂亮,很有氣質,根本不輸于自己。

顧小蔓悄悄地跟在她身后,遠遠地看見沈初晴將那副包裝好的袖口丟進了垃圾箱。不是什么東西都能讓的。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她知道自己是誰了?可如果她認出自己,為什么沒有一點反應?顧小蔓想不明白。

看著沈初晴走遠,顧小蔓走過去將她丟在垃圾箱上的禮盒撿了出來,看著包裝精美的禮盒,突然間想起來好像聽岳峰說今天是他們的結婚紀念日。顧小蔓不禁摸了摸頸上的那條項鏈,轉念間想到了一個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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