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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改掉憂慮的習慣(2)

一次,我們到芝加哥一個朋友家吃飯,分菜時他有些小事沒有做好。大家都沒在意,可是他妻子卻馬上當著大家的面就跳起來指責他:“約翰,你怎么搞的!難道你就永遠也學不會分菜嗎?”她又對大家說:“老是一錯再錯,一點也不用心。”也許他確實沒有做好,可我真佩服他能和他的妻子相處20年之久。說心里話,我寧愿只吃一兩個抹上芥末的熱狗——只要能吃得舒服——也不愿意一邊聽她啰唆,一邊吃北京烤鴨。

不久,我和妻子邀請了幾個朋友來吃晚餐。客人快到時,妻子發現有三條餐巾和桌布顏色不配。她后來告訴我。“我發現另外三條餐巾送去洗了。客人已到門口,我急得差點哭了出來。為什么會有這么愚蠢的錯誤讓它毀了我整個一晚上?我突然想到,為什么要毀了我呢?我走進去吃晚飯,決心享用一番。我情愿讓朋友們認為我是一個比較懶散的家庭主婦,也不愿意他們認為我是一個神經質的脾氣不好的女人。而且,據我所知,根本沒有一個人注意到那些餐巾。”

大家都知道:“法律不會去管那些小事。”人也不應該為這些小事憂愁。

實際上,要想克服一些小事引起的煩惱,只要把看法和重點轉移一下就可以了——讓你有一個新的、開心點的看法。

我的朋友作家荷馬·克羅伊告訴我,過去他在寫作的時候,常常被紐約公寓熱水汀的響聲吵得快要發瘋了。“后來,有一次我和幾個朋友出去露營,當我聽到木柴燒得很旺時的響聲,我突然想到:這些聲音和熱水汀的響聲一樣,為什么我會喜歡這個聲音而討厭那個聲音呢,回來后我告誡自己:火堆里木頭的爆裂聲很好聽,熱水汀的聲音也差不多。我完全可以蒙頭大睡,不去理會這些噪音。結果,頭幾天我還注意它的聲音,可不久我就完全忘記了它。”

很多小憂慮也是如此。我們不喜歡一些小事,結果弄得整個人很沮喪。其實,我們都夸張了那些小事的重要性……

狄士雷里說:“生命太短促了,不要再只顧小事了。”

“這些話,”安德烈·摩瑞斯在《本周》雜志中說:“曾經幫助我經歷了很多痛苦的事情。我們常常因一點小事,一些本該不屑一顧的小事,弄得心煩意亂……我們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只有短短的幾十年,而我們浪費了很多不可能再補回來的時間,去為那些一年之內就會忘掉的小事發愁。我們應該把我們的生活只用于值得做的行動和感覺上。去想偉大的思想,去體會真正的感情,去做必須做的事情。因為生命太短促了,不該再顧及那些小事。”

名人吉布林和他舅舅打了維爾蒙有史以來最有名的一場官司。吉布林娶了一個維爾蒙的女子,在布拉陀布造了一所漂亮房子,準備在那安度余生。他的舅舅比提·巴里斯特成了他最好的朋友。他們倆一起工作,一起游戲。

后來,吉布林從巴里斯特手里買了一點地,事先商量好巴里斯特可以每季度在那塊地上割草。一天,巴里斯特發現布吉林在那片草地上開了一個花園,他生起氣來,暴跳如雷,吉布林也反唇相譏,弄得維爾蒙綠山上的天都黑了。

幾天后,吉布林騎自行車出去玩時,被巴里斯特的馬撞在地上。這位曾經寫過“眾人皆醉,你應獨醒”的人也昏了頭,告了官,巴里斯特被抓了起來。接下去是一場很熱鬧的官司,結果使吉布林攜妻永遠離開了美國的家,而這一切,只不過為了一件很小的事——一車干草。

哈瑞·愛默生·富斯狄克講過這樣一個故事:“在科羅拉多州長山的山坡上,躺著一棵大樹的殘軀。自然學家告訴我們,它曾經有過400多年的歷史。在它漫長的生命里,曾被閃電擊中過14次,無數次狂風暴雨侵襲過它,它都能戰勝它們。但在最后,小隊甲蟲的攻擊使它永遠倒在地上。那些甲蟲從根部向里咬,漸漸傷了樹的元氣。雖然它們很小,卻是持續不斷的攻擊。這樣一棵森林中的巨樹,歲月不曾使它枯萎,閃電不曾將它擊倒,狂風暴雨不曾將它動搖,卻因一小隊用大拇指和食指就能捏死的小甲蟲,終于倒了下來。”

我們不都像森林中那棵身經百戰的大樹嗎?我們也經歷過生命中無數狂風暴雨和閃電的襲擊,也都撐過來了,可是卻讓憂慮的小甲蟲咬噬——那些用大拇指和食指就可以捏死的小甲蟲。

幾年前。我和懷洛明州公路局局長查爾斯·西費德先生,以及其他朋友一起去參觀洛克菲勒在提頓國家公園中的一棟房子。我的車轉錯了一個彎,晚到了一個小時。西費德先生沒有鑰匙,所以他在那個又熱又有好多蚊子的森林中等了整整一個小時。我們到的時候,在多得可以讓圣人發瘋的蚊子中,西費德先生正在吹一支折下的白楊樹枝做成的小笛子,當做一個紀念品,紀念一個不在乎小事的人。

要在憂慮毀了你之前,先改掉憂慮的習慣,第二條規則就是:

不要讓自己因為一些應該丟開和忘掉的小事煩惱,要記住:生命太短促了。

概率可以戰勝憂慮

當我們怕被閃電擊死,怕坐的火車翻車時,想一想發生的概率,會少得把我們笑死。

我小的時候,心中充滿了憂慮。我擔心會被活埋,我怕被閃電擊死,還怕死后會進地獄。我怕一個叫詹姆懷特的大男孩會割下我的耳朵——像他威脅過我的那樣,我怕女孩子在我脫帽向他們鞠躬時會取笑我,我怕將來沒有一個女孩子肯嫁給我……我常常花幾個小時在想這些驚天動地的大問題。

日子一年年過去了,我發現我所擔心的事情中。有99%根本就不會發生。現在我知道,無論哪一年,我被閃電擊中的機會,都只有1/350 000。而活埋,即使是在發明木乃伊以前的日子里——1 000萬個人里可能只有一個人被活埋。

每八人里就有一個人可能死于癌癥。如果我一定要發愁的話,也應該為得癌癥發愁——而不該去發愁被閃電擊死或遭到活埋。

事實上,我們很多成年人的憂慮也同樣的荒謬。如果我們根據概率評估一下我們的憂慮究竟值得不值得,我們9/10的憂慮就會自然消除了。

全世界最有名的保險公司——倫敦羅艾德保險公司——就靠大家對一些根本很難發生的事情的擔憂,而賺進了數不清的金錢。它是在和一般人打賭,不過被稱之為保險而已。實際上,這是以概率為根據的一種賭博。這家大保險公司已經有200年的歷史了,除非人的本性會有所改變,它至少還可以繼續維持5 000年。而它只是將你保鞋子的險,保船的險,利用概率來向你保證那些災禍發生的情況,并不像一般人想象的那么常見。

如果我們查查概率,就常常會因我們所發現的事實而驚訝。比如,如果我知道在5年以內,我就得打一場蓋茨堡戰役那樣激烈的仗,我一定會嚇壞了。我一定會想盡辦法去增加我的人壽保險費用;我會寫下遺囑,把我所有的財產變賣一空。我會說:“我可能無法活著熬過這場戰爭。所以我最好痛痛快快地活著。”但事實上,50~55歲之間,每1 000人中死去的人數和蓋茨堡戰役參戰的,163 000名士兵,每1 000人中陣亡的人數相等。

一年夏天,我在加拿大落基山區弓湖的岸邊遇到了何伯特·沙林吉夫婦。沙林吉夫人是一個很平靜、很沉著的婦女,給我的印象是:她從來沒有憂慮過。一天晚上,我問她是不是曾因憂慮而煩惱過。“煩惱?”她說:“我的生活都差點被憂慮毀掉。在我學會征服憂慮之前,我在自作自受的苦海中,生活了整整11年。那時我脾氣不好,很急躁,生活在非常緊張的情緒之下。買東西時我都會發愁——也許房子燒了,也許傭人跑了,也許孩子們被汽車撞死了……我常因發愁弄得冷汗直冒,沖出商店,跑回家去,看看一切是否都好,難怪我的第一次婚姻沒有好結果。

“我第二個丈夫是一個律師,也很文靜,有分析能力,從不為任何事情憂慮。每當我緊張或焦慮的時候,他就對我說:‘不要慌,讓我好好地想一想……你真正擔心的到底是什么呢?我們分析一下概率,看著這種事情是不是有發生的可能。’

“記得有一次,我們在新墨西哥州的一條公路遇到了一場暴風雨。

“道路很滑。車子很難控制。我想我們準會滑到路邊的溝里去,可我丈夫一直對我說:‘我現在開得很慢,不會出事的。即使車子滑到溝里,我們也不會受傷。’他的潛心和鎮定的態度使我慢慢平靜下來。

“還有一年夏天,我們到落基山區露營。一天晚上,我們把帳篷扎在海拔7 000英尺的地帶,突然遇到了暴風雨。帳篷在大風中抖著、搖晃著,發出尖厲的叫聲。我每分鐘都想:帳篷要被吹垮了,要飛到天上去了。當時我真被嚇壞了,可我丈夫不停地說:‘親愛的,我們有幾個印第安向導,他們對這兒了如指掌,他們說在山里扎營已有六七十年了,從沒發生過帳篷被吹跑的事。根據概率,今晚也不會吹跑帳篷。即使真吹跑了,我們也可以躲到別的帳篷里去,所以你不用緊張。’我放松了精神,結果那一夜睡得很安穩。而且什么事也沒發生……

“‘根據概率,這種事情不會發生,’這句話消除了我90%的憂慮,使我過去這二十多年的生活過得十分美好而又平靜。”

喬治·庫克將軍曾說過,“幾乎所有的憂慮和哀傷,都是來自人們的想象而并非來自現實。”

當我回顧自己過去的幾十年時,我發現我的大部分憂慮也是這樣產生的。詹姆·格蘭特告訴我,他的經驗也是如此。每次當他從佛羅里達購買水果(如橘子)時,腦子里常有些怪念頭,像“萬一火車失事怎么辦?”“萬一水果滾得滿地都是怎么辦?”“萬一我的車過橋時那橋忽然塌了怎么辦?”雖然這些水果都保過險,但他仍然擔心火車萬一晚點,他的水果賣不出去,他甚至懷疑自己因為憂慮過度得了胃潰瘍,因此去找醫生檢查。大夫告訴他,沒有別的毛病,就是過于緊張了。“這時我才明白了真相”。他說,“我開始捫心自問:‘詹姆,這么多年來你處理過多少車水果?’答案是,‘大概25 000多部車吧。’我又問:‘這么多年里有多少出過車禍?’答案是:‘嗷——大概有五部。’我接著問:‘你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嗎?概率是1/5 000!那你還有什么好擔心的呢?’

“然后我對自己說:‘橋說不定會塌的。’又問自己:‘過去你究竟有多少車是因橋塌而損失的?’答案是:‘一部也沒有,’我對自己說:‘你為了一座從來也沒有塌過的橋,為了1/5 000的火車失事,居然會愁得患上胃潰瘍,不是太傻了嗎?’

“從此,我發覺自己過去很傻。于是我再也沒有為‘胃潰瘍’煩惱過了。”

埃爾·史密斯在當紐約州長時,常對政客說:“讓我們看看紀錄。”我們也可以學他的樣子,查一查以前的紀錄,看看我們這樣憂慮到底有沒有道理。這也正是當年佛萊德雷·馬克斯塔特害怕他自己躺在墳墓里時所做的事情。

“1944年6月初,我躺在奧瑪哈海灘附近的一個散兵坑里。我看著這個長方形的坑,對自己說:‘這看起來就像一座墳墓。也許這就是我的墳墓呢。’晚上11點,德軍的轟炸機開始活動,炸彈紛紛落下,我嚇得人都僵住了。前三天晚上我根本沒合眼,到第四天還是第五天夜里,我幾乎精神崩潰。我知道要是我不趕緊想辦法的話。我就會發瘋。于是我提醒自己,已經過了五個晚上了,而我還活得好好的。而且這一組人都活得好好的,只有兩個受了輕傷。而他們之所以受傷,并不是被德軍的炸彈炸到,而是被我們自己的高射炮碎片擊中。于是我在我的散兵坑上造了一個厚厚的木頭屋頂,使我不至于被碎彈片擊中。我告誡自己:‘除非炸彈直接命中,否則我死在這個又深又窄的坑里幾乎是不可能的。’接著我算出直接命中率不到萬分之一。這樣想了兩三夜之后,我平靜下來。后來就連敵機襲擊的時候,我也能睡得很安穩。

“美國海軍也常用概率所統計的數字來鼓勵士氣。曾當過海軍的克萊德·馬斯講過這樣一個故事:當他和他船上的伙伴被派到一艘油船上的時候,他們都嚇壞了。這艘油輪運的都是高單位汽油,他們認為。如果油輪被魚雷擊中,他們必死無疑。可是,海軍單位立即發出了一些很正確的統計數字,指出被魚雷擊中的100艘油輪里,有60艘油輪沒有沉到海中。而沉下海的40艘里,也只有5艘是在不到5分鐘的時間沉沒的。知道了這些數字之后,船上的人都感覺好多了,我們知道我們有的是機會跳下船。根據概率看,我們不會死在這里。”

要在憂慮毀了你之前,先改掉憂慮的習慣,第三條規則就是:

讓我們看著以前的紀錄,讓我們根據概率問問自己,我現在擔心會發生的事,可能發生的機會究竟有多大?

要適應無法避免的事實

對必然的事輕快地接受,就像楊柳承受風雨、水接受一切容器那樣,我們也要承受一切事實。

我小時候,有一天和幾個朋友在一間荒廢的老木屋的閣樓上玩。在從閣樓往下跳的時候,我左手食指上的戒指勾住了一顆釘子,把我整根手指拉掉了。當時我疼死了,也嚇壞了。等手好了以后,我沒有煩惱。接受了這個本可避免的事實。

現在,我幾乎根本就不會去想,我的左手只有四個手指頭。

我常常想起刻在荷蘭首都阿姆斯特丹一間15世紀教堂廢墟上的一行字:“事情是這樣,就不會是別的樣子。”

在漫長的歲月中,你我一定會碰到一些令人不快的情況,它們既是這樣,就不可能是別樣,我們也可以有所選擇。我們可以把它們當做一種不可避免的情況加以接受,并適應它;或者,我們讓憂慮毀掉我們的生活。

下面是我喜歡的哲學家威廉·詹姆斯所給的忠告:“要樂于承認事情就是如此,能夠接受發生的事實,就是能克服隨之而來的任何不幸的第一步。”俄勒岡州的伊麗莎白·康黎經過許多困難,終于學到了這一點。

“在慶祝美軍在北非獲勝的那天,我被告知我的侄子在戰場上失蹤了。后來,我又被告知,他已經死了,我悲傷得無以復加。在此之前,我一直覺得生活很美好。我熱愛自己的工作,又費勁帶大了這個侄子。在我看來,他代表了年輕人美好的一切。我覺得我以前的努力,現在正在豐收……現在,我整個世界都粉碎了,覺得再也沒有什么值得我活下去了。我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悲傷過度,決定放棄工作,離開家鄉,把我自己藏在眼淚和悔恨之中。

“就在我清理桌子,準備辭職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封我已經忘了的信——幾年前我母親去世后這個侄子寄來的信。那信上說:‘當然,我們都會懷念她,尤其是你。不過我知道你會支撐下去的。我永遠也不會忘記那些你教我的美麗的真理,永遠都會記得你教我要微笑。要像一個男子漢,承受一切發生的事情。’

“我把那封信讀了一遍又一遍,覺得他似乎就在我身邊,仿佛對我說:‘你為什么不照你教給我的辦法去做呢?支撐下去,不論發生什么事情,把你個人的悲傷藏在微笑下,繼續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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