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蘭臺蹤跡:羅文與上海檔案工作(1949-1984)
- 上海市退(離)休高級專家協會管理專業委員會 上海黃浦區檔案局館
- 1497字
- 2020-06-04 17:37:34
(二)華東局暨上海市委秘書處資料室(1949年11月—1950年1月)
11月25日,到華東局暨上海市委資料室。
下午歡迎會,魏【文伯】:資料室是華東局上海市委的,有黨內和黨外一般資料。搞此工作須有頭腦,有政治頭腦,今天需要,明天需要,有無價值;有條不紊。作風上要細膩,不能粗枝大葉,……有檔案,較單純;報紙資料較復雜,須人多。
死材料變成活材料,由低級到高級,如經濟問題是所有經濟問題搜集來整編材料,成為有體系的材料。在此工作中培養一批干部。如學會寫社論、寫專論、出題寫文章,一月或半月學【寫】一篇,寫好拿來修改。同時學政策,充實自己,寫文章看那篇報紙寫的對不對,寫時怎樣下手。
作此工作是長期的,三年到五年,才能使用,看大家努力如何。有的材料了解不夠可到下邊去親自了解,一問三不知就不好。互相學習,幫助首長了解情況。斯大林三十余秘書。不能出風頭,下苦功,用腦力,有幾分書呆子味道,無名英雄,由無名到有名。有名都是由無名來的。
團結、互相研究、互相幫助,不驕傲。學必須問,打破愛面子,不怕爭辯,不怕有相反意見,有恒心有毅力,時間有限,讀物很多。虛心,有恒心,要鉆研。學習工作的方法,多買幾本書看。大家來自各方不能宗派,工人是國際主義,取長補短,自大是恥辱。作風生活習慣,不強調,但在政治上、思想上、原則上不能讓步。[7]
“1949年秋冬間,我同吳【寶康】在華東局暨上海市委秘書處資料室一道工作,室內30余人,吳任主任,我任副主任。在此以前不認識,資料工作由吳負責,檔案文件只有一小包(報紙包著)由我負責,我主要搞黨支部書記、總支委員工作,宿舍同在三井花園(今瑞金花園,編者注),因此也認識了吳的愛人程桂芬。
在一道工作中,吳對資料工作比較熟練,遇事有見解,肯動腦筋,也有些辦法,工作比較負責,我不懂業務,主要搞黨的工作,一般是注意尊重他的。吳平時沉默寡言,比較嚴肅,……我倆關系沒有發生過什么矛盾和不愉快的事情。”
“我們的直接領導人是秘書長李波人;工作對象主要是華東局、市委領導人,資料也供政策研究室借用;華東局和市委將要分開辦公之前,記得一次我和吳在李波人辦公室內,李向魏文伯(秘書長)非正式的談分開辦公問題,說要我留市委,吳去華東局,魏表示同意,以后就進一步做具體準備工作,迅速調進兩三個新干部,為市委資料室培養班底子,和研究文件的分法方案等,組織決定,我沒有意見。分開后,吳到常德路辦公,我仍在建設大樓。我不大去他們那里,偶然有事,也去一下。吳那時任秘書處副處長工作,檔案資料組是處下的一個部門,我去也是到資料室同一般干部談談看看,有時他也陪去;……。”
本年,回憶她[8]是1948年秋從上海撤退到華東局城市工作部的訓練班的,當時我在華東局城市工作部任秘書工作,后來從山東益都縣菠蘿林村到濟南,一道南下到上海,一路時間雖不算短,但是和她沒有什么接觸,印象是模糊的。剛解放,華東局和市委合署辦公,組織上把她和王青(訓練班的)分配同我三人一道做保管文件工作,以后又進來一個程皓明,再后擴大到30余人,成立了資料室,直到華東局和市委分署辦公,她去華東局,我留市委。
在一道工作期間,她給我的印象是工作和王青一樣是認真負責肯干的,生活作風三個女同志都是正派的,沒有外界拉扯,潘嘉、王青、程皓明三個青年女同志和我關系都是比較好的,一道工作說說笑笑,三個同志都叫我“老媽媽”,我也不在意,隨她們叫去。后來說吳寶康同志嚴肅,像個爸爸,這說明我們關系是好的……
她對各級黨政領導都很熱情、靠攏組織的,能遵守機要人員的工作紀律。[9]
1950年(42歲)
1月中旬,華東局(江西路建設大廈)辦公廳設有秘書處、機要處、行政處,檔案資料室設在秘書處內,主任吳寶康[10],副主任羅文。[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