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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自律是美德的根本(1)

各種痛苦在自我的克制下都能夠被抵御。人們可以在嚴格自律的幫助下走出可怕的陰影。時代的發展可以靠勤奮向上來推動。人會因為擁有了寬宏大量的情感而變得心情愉快,并且活力四射。人們會歡迎所有這些善良的品格。

——華茲華斯

利益和榮譽是不能同時被擁有的。

——喬治·郝伯特

要想獲得真正的自由,人必須先學會自我控制。

——佛雷德里克·佩斯

無論男女,他們的優秀的品質都會在寬容、忍耐和克制中得以體現。

——赫爾普斯

▲自制力是一種美德

在世俗社會里,人們用合適的手段過上舒適的生活是很正當的行為。人們要想追求更高的精神文化,必須先滿足物質生活需求,這樣家人也不會為衣食所苦。我們在生活的道路上是如何面對機遇,這表現出態度,就決定了人們對我們的尊重程度。所以對此,我們必須放在心上。在成功前,我們為此所進行的努力就是一種教育。它使人變得更加具有自尊感,更加注重自己的行為,讓人加強實際操作能力,讓那些如耐心和毅力相似的優秀品德得以鍛煉。勤儉謹慎的人不會只顧眼前,他們會為未來做好長遠的準備。他們也會有自我克制的美德并懂得控制自己的欲望。約翰·斯特靈實話實說道:“那唯獨不教自我克制的教育,它還比不上只教自我克制這一項的教育方法。”在古羅馬語言中美德就是代表勇氣。物質層面的表達是勇氣。美德具有精神層面的意義。戰勝他人的勇氣,這在羅馬人眼里是最大的美德。

最需要培養和學習的就是自我克制的美德,它種犧牲目前的滿足,為將來做好謀劃。那些懂得金錢來之不易的人,他們往往是通過自己辛勤的勞動獲取金錢。那些不節制還錢的人,會在揮霍無度的宴席后,過著痛苦的節省生活。在平常的日子里,我們中的許多人生活舒適,經濟獨立。可是,當他們面對突發事情時,就表現得痛苦和手足無措了。約翰·拉塞爾男爵曾被一位人民代表拜訪過,那人談到了一個問題,是關于向國內工人階級征稅的。男爵回應道:“對工人階級收的稅,你可以指望政府收的不比在酗酒者身上收的多。”公眾問題中,老百姓是最關心稅收問題的。在所有的社會里,只要是稅收改革,都會最大限度地以保護勞動者利益為前提。具備了自我克制和自我幫助的普通勞動者,他們可能會不遺余力地要求改革國會議員的競選程序,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這種由關注公眾問題而引起的高漲得愛國主義情緒,在現代社會里會讓人們的勤儉美德教育受到不利的影響。忽視勤儉節約的美德,對于工人階級是極為不利的,他們要靠勤儉的生活來保持經濟上的獨立。塞繆爾·德魯,這位成為了現代哲學大師的鞋匠說道:“要修補過去的惡瘡,勤儉節約和適當的開支計劃是這方面最好的藝術家。議會的任何改革法案都不如這看似微小的美德有效。”蘇格拉底這樣說道:“要想改變世界,那些人必須先改變自己。”

人們認為與改正自身的惡習相比較,改革教會和政府反而會容易許多。鄰居的惡行也較為容易糾正。這樣的例子在實際生活里到處都是。

不會節省開支的人,他們沒有積蓄,只能永遠生活在社會的底層,永遠生活在貧困之中。他們受到排斥,顯得毫無作為。他們無緣各種季節性運動。他們在社會的邊緣漂泊。這些人因為對自己不尊重,所以別人也不會對他們表達出尊重。他們會是經濟危機時的失敗者。他們貪圖小利,為了一點錢就受人指使,他們一旦被人制約就會日夜擔心起自己妻小的命運。對哈德菲爾德的工人,科布登先生說道:“世界上有兩種工人,一種會積累財富,一種只會無度揮霍財物。這也就是在我們眼中,表現節儉的人和浪費的人。節儉的人造就了世上所有的房屋、工廠、橋梁、船只和帶個人類文明與快樂的偉大工程。奢侈浪費的人卻只能成為奴仆。這是自然的規律,同時也是上帝的旨意。要是我是個騙子,我就會告訴你們,游手好閑和奢華生活一樣能使你們進步。”

▲學會自我克制

勇氣能在自我克制中得到體現。自我克制可以說是品格的精髓。莎士比亞說過人類能夠預見前面發生的事情而著手準備,這也是因為人類有著自我克制這一美德。與其他動物相比,人類單獨具有著自我克制這一美德。一個真正意義上的人是必須具有自我控制的。

一切美德都來自于與自我控制。一個被沖動和激情支配的人也將失去全部道德自由。他會隨波逐流,成為強烈欲望的奴仆。

人類之所以優于動物靠的是良好的道德自由。自我控制幫人類控制本能的沖動。物質生活和道德生活也是靠著自我控制區分開來。品格的主要基礎也是這種自我控制能力。

《圣經》不會稱贊掠奪成性的強者,在它里面,只有對能夠支配自己靈魂的人才給予了高度的禮贊。那些能夠控制自己思想和言行的人才是堅強的。面對誘惑人類成為罪犯的欲望,他們憑借嚴格的自律、自尊和自制加以有效地抵御。你要想成為一個圣潔的、有道德的、能夠自我節制的人,就要時刻注意自己的言行和保持純潔的心靈。

習慣有時決定著一個人的品格。在不同意志力的控制下,習慣可能成為仁慈的主人或是一個可怕的暴君。也就是說我們可能是快樂的臣民,抑或是充滿奴性的奴仆。習慣可以讓我們走向成功或是毀滅。

嚴格的訓練才能培養出良好的習慣。人們可能會覺得難以置信,可是系統的培訓的確可以形成許多習慣。那些流氓無賴和沒見過世面的鄉村青年,這些看上去沒有明天的人,他們也能在嚴格訓練后成為堅強勇敢,樂于犧牲的人。只有這些訓練有素的人才會在戰場或是如莎拉·桑馳號起火的危難時刻顯示出真正的勇敢,他們在那時能夠冷靜判斷,表現出英雄般的氣質。

性格的形成受到道德訓練的重要影響。正常的生活秩序會因為缺少道德約束而變得混亂。正常生活秩序要靠培育自尊意識,進行服從的教育和增強責任感來維持。那些遵守法紀的人一定都是能夠自力更生和自我控制的人。道德品質會因他的良好道德訓練而變得高尚。克制自己的欲望才能讓他的道德變得高尚。他要想不被嗜好所支配或是失去理智,他就必須堅守良心和道德的法則。

郝伯特·斯賓塞說:“那些有理想的人類追求的偉大目標就是——嚴格的自我控制。他們不會受到欲望的左右,也不會被沖動掌控。他們會在深思熟慮后做出行動。道德教育的最終目的就是這樣。”

家庭是進行道德教育的最佳地點。學校的作用較為弱一點,社會這個實際生活的大學校作用比學校還要小。道德教育會按階段進行。一個人過去的道德教育影響著他現在道德狀況。一個缺少嚴格訓練和良好家庭與學校教育的人,他們這樣的受害者不但難以獲得幸福,甚至還會給社會帶來災禍。

完善的道德教育訓練是教育適當的家庭必備的。這種讓人難以感覺到的道德訓練無處不在。社會的秩序、安全和正義由道德與法律的力量共同維護。品格的基礎是靠道德教育形成的。可是道德教育要融入生活就必須形成習慣。

有這樣一件事記載在西摩本尼克夫人的回憶錄里,這個故事說明了嚴格的家庭教育是非常重要的。故事說道,有位夫人同丈夫游歷了英國和歐洲大陸,他們在這些地方參觀過許多精神病院。在觀察了許多病人后,這位女士認為,大多數精神病人與孩子很相似,就像沒長大一樣。他們在童年時代的時候,愿望都往往被輕易地滿足了。這種情況很少會出現在受到良好自我約束訓練的大家庭里。

道德品質的形成在很大程度上受到人們家庭、性格、健康和早期道德訓練的影響。伙伴們也對道德品德產生影響。可是對道德品德起到決定性作用的是個人的自我調節和克制。對于嗜好和習慣,一位優秀教師如此評價道:“它們對幸福的影響很大,可是它們可以像語言一樣教授給人。”

約翰遜博士也為自己憂郁的氣質而苦惱,這是由于不幸的童年生活造成的。他說道:“一個人性格的好壞在很大程度上是由個人的意志決定的。”我們能夠養成容忍和滿足的習慣,同樣也會養成喜歡抱怨,貪得無厭的習慣。對于一些很大的幸福,我們可能看得很不重要,可是對于一些不良行為,我們卻夸張地進行描述。我們會因此受到細微苦難的擺布而使氣質變得病態,可是我們也有機會不受影響,保持開朗的氣質。要是我們能夠充滿希望,樂觀向上地看待事物,那我們就能如同受到良好習慣影響般健康地成長。約翰遜博士認為:“要是人們都能夠去關注事情好的一面,就會獲得一筆不斷增加的巨額財富。”

▲真正勇敢的人

那些細心的人會表現出嚴格的自律和自我控制,面對邪惡的誘惑,他們總保持著清醒的頭腦。他們能在邪惡的時代行善。他們是勇敢無畏的,能從容地面對死亡。杰雷米·邊沁說:“思想只要能被意志力掌控就能走向幸福。要學會發現事情最好的一面。人們會在許多時候浪費大部分的時間。白天開會的等待中白白流走了大把時間。在晚上人們會因為愉快的事情而興奮得夜不能寐。思維在散步或休息時一刻也不停歇,這思想可能是有用的,但也可能是無益或是有害的。”

生意人必須具有服從嚴格管理制度這一品質。就像我們生活一樣,做生意也要道德力量來幫助我們走向成功。嚴格的自律和情緒的控制是生活和生意邁向成功的保障。嚴格的自律不僅能讓人掌控自己的行為,對于他人的行為,也是能夠支配的。我們的生活之路要想更加順利,克制和自我控制是必需的。它是我們生活大門的鑰匙。人們尊重自己時也會表現出對他人的尊敬。

這道理在政治上也是一樣可行的。那些在政壇上表現出色的人是憑借自己的性格獲得了成功,他們的天賦并不是最重要的因素。那些不會變通,缺乏忍耐精神的人是沒有自我控制能力的人。這樣不能控制自己的人也是無法征服別人的。在一次主題是“首相該具有的重要素質是什么”的會談上,皮特先生也參與了進來。有人說:“首相最應該擁有雄辯這一素質。”另一個人說道:“應該是學問。”接著有人說道:“我認為是勤勞。”皮特先生在聽后說道:“對于以上的意見,我有著不同的看法,我認為一名首相最重要的是要能夠忍耐。”他說的忍耐就是自我控制。這種自我控制的能力,他自己就做得很好。對于皮特先生,他的好友喬治·羅斯如此評價道:“在我與他的接觸中,我從沒看過他因什么事情發過火。”人們常用慢性的道德來作為忍耐的注解。皮特先生他將最靈敏的思維、最輝煌的魄力、迅速的行動有機地融合在慢性道德里,他讓這些優秀品格成為了一個整體。

真正的英雄靠忍耐和自我控制獲得完美的品格。這種杰出的忍耐,偉大的漢普頓就擁有過,他的政敵也對他那良好的自我控制能力滿懷敬佩之情。在克拉倫敦看來,漢普登生性開朗樂觀,對人有禮,給人以如沐春風般的舒適感覺,他是個非常克制的人,很難有什么事可以讓他發怒,他心中裝滿了博愛。他不會吹噓。他的品質讓人找不出毛病。因為這些原因,他的話是能打動人心的。他有著無人能及的魅力。對于自己的情感,他能很好地控制。

在自己的《雜記》中,厄爾·斯坦寫道:在英格蘭銀行,克里斯馬斯多年一直處于重要的職位上。早年,他在財政部出任秘書,之后,他也出任過皮特先生的私人和臨時秘書。克里斯馬斯做人很有禮貌。他在擔任職務期間,從未因別人不斷地打擾而發過脾氣。他在一次比往常更忙的時候,表現依然沉著,他有條不紊地為一家法院準備著大量的賬目,那時,我禁不住問道:“先生,你有什么秘訣嗎?”他答道:“波伊德先生,你應該明白的,我在皮特先生那工作過,他曾這樣教導我:任何情況下都不能發脾氣,尤其要注意的是,上班的時候更要學會控制。從早上九點到下午三點,銀行里所有的人都會聽從這位優秀政治家的話,因此我絕不會在上班時間發脾氣。”

漢普登先生是個有著很大影響力的人。他平息了一場憤怒的辯論,全憑敏銳的觀察力和溫和的話語,把可能出現的暴力沖突消滅在了萌芽狀態。

▲哪些人更需要自律

那些強硬的性情可能不會必然產生惡果,可是這性情需要自律和自我控制來加以約束。約翰遜博士說:“在長大的過程中,人隨著經驗的增加,在不斷地進步下日趨成熟,他們性格的廣度和深度決定了他們的成長。對待錯誤的態度會比錯誤本身更容易讓人墮落。那些聰明人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他們懂得吸取教訓。可是有些人從錯誤里找不到經驗,會更加痛苦地走向變得狹小的人生之路,最后等待他們的,就只有墮落的深淵。”

那些強硬的性格,往往是年輕人不成熟的體現。這種熱情,它能通過正確地引導應用在有益的事情上。在美國,有位叫斯蒂芬·杰拉德的法國人獲得了輝煌成就。他這樣說道:“對于那些脾氣大的員工,我認為他們很有能力,我會雇傭他們,讓他們單獨擁有一間辦公室,我了解這些人,只要是不為爭吵消耗掉熱情,不給他們與人爭執的機會,他們對待工作一定會是充滿熱情的。

帶有強烈而易于激動地熱情就是性情強硬的體現。它會在沒有控制的情況下不斷爆發。可是,這種熱情要是能夠控制得當,它就能像蒸汽機里的蒸汽一樣成為一種有利的能量。堅強的性格是許多偉大人物共有的性格,在他們嚴格澤調控下,這成為了他們的力量,成為了擁有他們一樣堅決品行的動力。

聲名顯赫的尼爾·斯特拉福德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他經常發怒。他也因此不停地努力與自己抗爭。他有位比他年長的朋友,叫斯克利特·庫克,那位朋友給了他一些建議。厄爾為此說:“你教了我一堂精彩的關于如何忍耐的課。我的確是容易發怒,可是我自信這易怒的脾氣會在人生的歷練下得到改變,我要是想征服這暴躁的脾氣,就必須及時地反省自己。我一直認為人們知道我的激情是為了榮譽與正義,應該會理解我火躁的脾氣。對那些無緣由的憤怒和濫用的激情,要給予譴責,因為那些是不好的壞習慣。它讓情緒失常,到處侵害他人。”對于厄爾的不足之處,庫克總會指出來,他還提醒厄爾:“你要學會如何控制自己暴躁的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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