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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行政區劃研究

行政區劃是學術界的一個熱門研究課題,出版、發表了不少研究成果。就主要的一些研究成果看,專家學者們主要討論了以下一些問題:一是政區原理;二是政區沿革;三是政區邊界;四是政區改革與經濟社會發展。對此分別敘述如下。

(一)政區原理

在政區原理方面,專家學者們主要討論了政區的基本內涵、構成要素、特征、劃分原則及中國歷代行政區劃的演變規律等。基本內涵與構成要素前文已有介紹,這里不再重復。

劉君德、靳潤成、周克瑜將行政區劃的基本特征歸納為以下四點:一是政治性、階級性和政策性;二是系統性與綜合性;三是歷史繼承性、相對穩定性和可變性;四是區域性和區界的不重疊性[77]。侯景新、蒲善新、肖金成將行政區劃的基本特征歸納為以下五點:一是政治性、政策性和階級性;二是地域性和不重復性;三是綜合性;四是一定的歷史繼承性和相對穩定性;五是動態可變性。[78]顯然,在行政區劃的基本特征方面,盡管專家學者們在文字表述上有一些差異,但觀點基本是一致的。

關于行政區劃的劃分原則問題,由于研究的角度不同,觀點自然有分歧。劉君德、靳潤成、周克瑜將其分為古代政區劃分原則和現代行政區劃原則兩類。古代政區劃分原則主要有:第一,加強以中央集權的一元統治體系為核心的政治統一是歷代行政區劃的主要功能;第二,促進中央和地方的經濟發展是歷代行政區劃分的重要因素;第三,戶口和財賦多寡是歷代行政區劃分的主要依據;第四,“山川形便”和“犬牙交錯”是古代行政區界線劃分的兩個重要原則。現代行政區劃原則主要有:第一,有利于鞏固和加強以工人階級為領導的、以工農聯盟為基礎的人民民主專政的政治原則;第二,有利于合理組織區域經濟運行,促進社會主義生產力發展的經濟原則;第三,有利于加強民族團結、促進民族平等與繁榮,發揚歷史文化傳統,尊重各地習俗的社會原則;第四,有利于區域國土資源的開發、保護和環境綜合整治的自然—生態原則。[79]王恩涌則將行政區劃劃分原則總結為經濟性原則、政治性原則、民族性原則、歷史性原則和自然性原則等。其中,經濟原則包括生產力原則、區域經濟差異原則、經濟因子原則;歷史性原則包括行政區劃制度和系統的歷史繼承性、行政區劃單位的歷史繼承性、行政區劃規模和界線的歷史繼承性以及行政區劃名稱的歷史繼承性四個方面;自然性原則包括行政區劃的地域性、行政區劃的不可重復性、行政區劃的生態性。[80]

關于中國歷代行政區劃的演變規律,學者們既有共識也有分歧。劉君德、靳潤成、周克瑜將其分為政區發展演變與外部地理環境因素相互作用規律和政區內部結構要素發展演變規律兩類。前者包括:一是經濟因素對政區發展演變在總體上起主導作用規律;二是不同政區結構要素與外部環境相互作用規律;三是不同歷史時期政區發展演變與外部環境因素相互作用規律。后者包括:其一,高層政區由高變低直至消亡的演變規律;其二,高層政區由虛向實的轉化規律;其三,基層行政區相對穩定規律。[81]侯景新、蒲善新、肖金成將其歸納為:第一,發展—消亡規律;第二,非行政區—行政區轉化規律;第三,經濟主導規律;第四,層級—幅度規律;第五,基層政區穩定規律。[82]周振鶴則將其歸納為以下三個方面:一是兩千年三循環——行政區劃的層級變遷;二是量地制邑,度地居民——行政區劃幅員之伸縮;三是犬牙相入還是山川形便——行政區域劃界的原則。[83]

除了以上這些內容外,專家學者們還討論了行政區劃史研究的其他一些問題,如行政區劃史研究的基本概念與學術用語、研究行政區劃史的意義及分野思想與行政區劃的關系等。周振鶴《行政區劃史研究的基本概念與學術用語芻議》一文,對行政區劃本身及與行政區劃相關的一些基本概念提出了定義或做出了詮釋,并厘定了一些專門的學術用語。[84]周振鶴《行政區劃史研究的重要意義》一文指出:行政區劃史研究不僅有很強的現實意義,而且有重要的學術意義。就其現實意義來看,要改革現行政區以適合發展的需要,就必須研究歷史上政區的變遷過程,尋繹其變遷規律,追求最佳的改革方案,這樣才能使改革起到預期的成效。就其學術意義來看,行政區劃史研究不僅是政治制度史乃至政治史的一個重要分支,還直接與微觀的政治地理研究密切相關。[85]李智君《分野的虛實之辨》一文,對分野與行政區劃的關系進行了考察,指出分野思想的發展雖然依托于行政區劃體系,但在西漢以后它與行政區劃逐漸疏離,進而成為遠古信仰秩序思想的象征。究其根本是建構信仰秩序系統是分野之實,而形式的繁雜與混亂并不為皇權擁有者所重視,此乃分野之虛。[86]

(二)政區沿革

在政區沿革方面,專家學者們不僅深入探討了行政區劃的起源,而且對中國歷史上的政區沿革做了詳細的梳理和歸納總結。

在行政區劃的起源問題方面,形成了兩種比較有代表性的觀點:一種觀點認為,在夏商周1400年左右的時間里,中國不存在行政區劃,中國的行政區劃始于春秋時期的縣制;另一種觀點則認為,夏代已形成行政區劃的萌芽。

浦善新《行政區劃起源探索》一文,在深入分析原始社會組織體系的基礎上認為:國家產生以后,國家統治者“為了管理好比原來的部落大得多的國土,防止原有各集團之間的爭斗和反抗,鞏固其統治,就在原有各原始社會組織基礎之上,實現分區分級管理,從而產生了初期的行政區劃”[87]。浦善新《行政區劃起源初探(續)》一文,對中國的原始社會組織進行深入分析后指出:夏、商、西周是行政區劃的萌發階段,但“行政區域的劃分尚未從根本上沖破氏族制度遺留下來的血緣聯系”,“公元前221年,秦始皇統一中國,全面推行郡縣制。至此,在全國范圍內確立了體系完整、結構嚴密、層次分明的行政區劃”[88]。浦善新《先秦行政區劃起源初探(續)》一文,對先秦時期的州制問題、畿服問題進行深入分析后指出:“九州”是戰國時期學者對東周領土所做的理論上的、理想化的地理區域劃分,并沒有在當時見諸實踐,更不是大禹和夏、商、西周時代的行政區劃;畿服也是先秦學者對王者以外的地區,按其與王朝的關系、離都城的遠近而劃為等距離環狀地帶的一種理想化的區劃方案,不僅不符合當時的實際情況,也不是先秦時代的行政區劃制度;夏、商、西周三代雖然沒有形成整套的行政區劃制度,在主觀上也不可能對整個國家進行系統的行政區劃,但夏代在原始公社部落基礎上所形成的“方國”或“小邦”,在客觀上行使了奴隸制國家的地方行政管理權,起到了地方行政區的某些作用,成為中國行政區劃的萌芽。[89]孫關龍則認為,“整個殷商、西周王朝沒有任何行政區劃”,“在中國夏、商、西周三代,約1400年左右的時間并沒有形成整套的行政區劃制度”,“也不可能對整個國家進行系統的行政區劃”。其主要理由:一是“夏代是中國國家史的黎明時期,裂疆分土迄今不甚明了”;二是“殷商、西周已有確切材料證明,實行了分封制,即分封諸侯的制度”,公、侯、伯等“爵位是政治權力的標志,但不具備行政職能,更不是行政區劃”;三是“各諸侯國王對所封國內的一切領土、山水、居民等都歸其個人和家族所有,而且這種統治權又是世襲的,實際上完全是一個獨立王國”,“與地方一級行政機構的性質、職責和組成都截然不同”,“各諸侯國除了國都是明確的外,其地域范圍全是難以較確切地給予劃定的,更談不上‘四至八到’的疆域范圍”[90]。周振鶴也認為,從傳說中的夏代到商代一直到西周的大約1000多年時間里,中國根本不存在任何行政區劃,因為在這一漫長的歷史時期里,中央與地方的關系只體現在政治方面,而且即使是中央與地方這兩個概念本身也是逐步形成的,并不是從國家一出現就隨之而來的。換言之,在中國所謂上古三代(此處春秋戰國時代不包括其中)時期,中央與地方之間只存在政治關系,而未發生行政關系。因而行政區劃是國家發展到一定階段的產物,而不是與國家同步出現的。[91]

中國歷史上的政區沿革問題是學者們研究較多的一個問題,除譚其驤主編的《中國歷史地圖集》、周振鶴主編的《中國行政區劃通史》等通史性行政區劃史著作以外,還有不少斷代史性質的行政區劃史專著問世,如周振鶴的《東漢政區地理》、靳潤成的《明代總督巡撫轄區研究》、李曉杰的《東漢政區地理》等。除上述主要研究成果外,關于明清以來行政區劃沿革的主要研究成果還有史衛東的《省制以來統縣政區發展研究》,陳漫的《清初(1644—1684)省級行政區研究》,林涓的《清代行政區劃變遷研究》,許鵬的《清代政區治所遷徙的初步研究》,鄭寶恒的《民國時期行政區劃變遷述略(1912—1949)》,孫學文的《中華人民共和國省級行政區劃沿革》,屈桂春、柴海英的《近二十年我國行政區劃變更分析研究》等。

史衛東《省制以來統縣政區發展研究》,圍繞統縣政區這一研究主題,以省制以來統縣政區的沿革、發展脈絡為主線,綜合運用地理學、歷史學、行政學、經濟學等相關學科的理論知識,萃取各學科有關最新研究成果,對省制以來各時期主要的統縣政區設置與管理體制作全景式的描述,歸納其沿革規律、總結其發展機制,對新中國成立以來的地級政區發展演化的內在機制做了深入剖析,圍繞當前以地級政區為中心的行政區劃改革,進行多角度、多學科的系統分析,通過理論和實證分析得出未來中國統縣政區可能的發展方向,勾畫出地級政區的改革路徑。該文分為三大部分:理論基礎與相關影響因素研究;沿革描述與規律機制分析;現實問題與改革路徑探討。[92]陳漫的《清初(1644—1684)省級行政區研究》,通過對清初督撫與布政使及督撫轄區、布政使轄區與省級行政區之間相互關系的探究,考察清初的省級行政區是督撫轄區還是布政使轄區。該文包括三個部分:第一部分論述了元明時期行省制度的形成及演變;第二部分論述了清初對明朝政治制度的繼承和發展;第三部分考察了清初的省級政區變動情況。[93]林涓的《清代行政區劃變遷研究》,以中國歷史政治地理作為基本的研究取向,結合制度史、社會史和文化史,對清代的行政區劃改革展開專門研究,即以清代地方行政區劃及行政制度的調整為中心,對縣、直隸州、府、道、督撫、布政使等地方行政區劃和行政制度進行全面考察,探討清代各級地方行政區劃變遷的特點,系統分析其改革的深層原因。[94]許鵬的《清代政區治所遷徙的初步研究》一文,不僅統計分析了清代政區治所遷徙的基本情況,包括遷徙的類別、數量、時間和地域特征,而且對遷徙的原因做了較為深入的歸納總結:一是自然災害的影響,包括洪澇水災、河道遷徙、地震、臺風等。二是戰爭破壞、社會動蕩,包括朝代更替、農民起義、土匪搶掠而遷治。三是由于原治廢圮或設治不當而遷治。四是出于政治行政考慮、戰略需要而遷治。五是因原治所在轄區內較為偏僻以及交通不便而遷治。六是當一個治所設立時,不可避免地要進行治所衙署的建設,因此需要一定的工程期。在一般情況下,這些新設立的治所便臨時居于別處,待官署建設完好時,再將治所遷入。七是由“軍事單位向行政單位轉變”。八是治所的遷徙會牽動該轄區內各方面事物的變化,所以在考慮遷治時常涉及許多方面的因素。九是因轄區內人民生活生產不便而遷治。十是因治所周圍人口稀少、經濟凋敝而遷治。[95]鄭寶恒《民國時期行政區劃變遷述略(1912—1949)》一文指出: 1912—1949年民國時期的行政區劃,其前期(1927年前)是省、道、縣三級制,中后期為省、縣二級制。“道”在元、明、清時期都有,但不是一級地方行政區劃,而是省的派出機構。1913年1月公布《劃一現行各道地方行政官廳組織令》后,“道”成為介于省、縣之間的二級政區。[96]孫學文《中華人民共和國省級行政區劃沿革》一文,在詳細梳理中華人民共和國省級行政區劃沿革的基礎上認為,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以后,隨著經濟建設的發展和民族區域自治的實行,省一級行政區域的劃分有三次大的合并和調整。總的變化趨勢是減少行政區劃的層次和數量,擴大某些行政區劃管轄的范圍,將一些少數民族聚居比較集中的地區逐步建成民族自治區。[97]屈桂春、柴海英的《近二十年我國行政區劃變更分析研究》一文,分析了近二十年來中國行政區劃變更的基本特征,變更出現的問題,并提出了相應的對策與建議。[98]

(三)政區邊界

政區邊界也是學者們關注較多的一個問題。比較有代表性的成果主要有:徐建平的《政治地理視角下的省界變遷——以民國時期安徽省為例》,陳釗的《行政邊界區域芻論》,滿志敏的《行政區劃:范圍和界線》,侯甬堅的《從習慣線到法定線:我國政區界線性質的變遷》,王穎、陸玉麒的《中國省界線形成的地理背景》,陳樹榮的《珠江三角洲地區跨界沖突與協調研究》,王勇、李國武的《論產業集群的地理邊界與行政邊界》,陽寧東、周幼平的《“邊界共有資源”開發的初步探討——由杭州“曲線東擴”想到的》,劉戎的《省級行政區域界線標準畫法數據編輯方法研究》,何向陽的《談勘界資料的形成及歸檔》等。在這些成果中,既有對政區邊界進行理論探討的,也有分析政區界線形成原因的;既有分析邊界沖突的,也有研究邊界經濟發展的;既有研究界線標準畫法數據編輯方法的,也有討論勘界工作的。

徐建平的《政治地理視角下的省界變遷——以民國時期安徽省為例》一書,從政治地理的角度,以民國時期為背景,以省級行政區域界線為基礎,復原民國時期安徽省界變動的過程,歸納變動的類型,探究在省界變動中政治過程對地理區域的影響。該書將民國時期安徽省界變遷歸納為四種類型:第一類為整縣改隸;第二類為模糊界線向精確界線的轉變;第三類為兩省之間劃出一定的相鄰地域設置新縣;第四類為整理長江沿岸的插花飛地。[99]陳釗的《行政邊界區域芻論》一文,闡述了行政邊界區域的基本含義,討論了行政邊界區域范圍的確定,分析了行政邊界區域的研究意義和目的,并提出了主要研究內容。[100]滿志敏的《行政區劃:范圍和界線》一文,不僅分析了歷史時期政區面積的重要性及政區面積的確定方法,還討論了政區界線的演變過程。政區面積的重要性主要有以下兩點:第一,所有與行政區劃有關的統計數據都會受行政區域大小的影響;第二,統計數據背后的制度原因在空間上的差異與行政區劃有關系。確定歷史時期政區面積的有效方法是地理信息系統和數據庫技術(CHGIS)。政區界線的演變經歷了從示意性、象征性、習慣性到法定性的過程。[101]侯甬堅《從習慣線到法定線:我國政區界線性質的變遷》一文,“引入法律概念”分析了中國古代、近代、現代政區界線性質的變遷。文章最后指出:“從‘劃界’到‘勘界’,古今都有,不同之處在于歷史上的劃界方式多是自上而下,在人口密度增大、經濟開發轉盛、界線爭執多發的地方,越來越常見的是自下而上的劃界和處理方式。與過去相比,對于邊界爭端,現今更為提倡采取平等協商、協調與裁決相結合的處理方式”,“從習慣線到法定線,這是政區界線演變的一條必由之路”[102]。王穎、陸玉麒的《中國省界線形成的地理背景》一文,不僅分析了中國省界線形成的地理背景,而且討論了中國省界線存在的問題并提出了相應的對策。該文認為,中國省界線形成的地理背景包括自然背景和人文背景兩個方面,自然背景主要有以下兩類:一是以山脈、河流、湖泊、沙漠等自然界線為省界線;二是與綜合自然地理單元相吻合的省行政區范圍,像高原、盆地、島嶼,特別是水系流域。人文背景包括政治因素、歷史因素、民族因素和經濟因素。中國省界線存在的問題包括自然背景下省界線存在的問題和人文背景下省界線存在的問題兩個方面。調整中國省界線應注意以下幾個問題:一是對省區的幅員應做適當調整;二是對省界線的局部調整應注意經濟因素;三應增設直轄市。[103]陳樹榮的《珠江三角洲地區跨界沖突與協調研究》一文指出,經過多年快速發展,珠三角地區目前正面臨著跨界沖突及區域協調的嚴峻挑戰,區域發展的種種重大問題、沖突和矛盾在“行政區—跨界沖突—區域協調”這一主題下交織與滲透,使跨界的穩定機制、協調機制和創新機制變得極為重要。對跨界的沖突、磨擦、競爭、合作的應對與處理,引發了地方政府、市場經濟單元與民間組織等多重行為主體在機構設置和功能改革上的挑戰,這就迫切需要我們重新審視已有的制度安排與策略選擇,以有效解決地方政府、市場經濟單元與民間組織等多重行為主體之間的跨界利益沖突與協調問題,從而實現珠三角的全面、協調與可持續發展。[104]王勇、李國武《論產業集群的地理邊界與行政邊界》一文,不僅提出了產業集群空間邊界的雙重屬性,即自然地理邊界和人文行政邊界,而且深入探討了強化產業集群行政邊界的原因及后果,并提出了基于地理邊界的產業集群發展政策。該文認為,產業集群行政邊界被強化的原因主要有兩點:一是與地方政府在經濟發展中所扮演的角色和面臨的激勵機制密切相關;二是各種機構對產業集群進行以“鄉(鎮)”或“縣(市)”為單位的稱號評定。產業集群行政邊界被強化的惡果主要表現在以下幾個方面:首先,表現為各地企業之間相互簡單模仿,創新動力不足,產品同質化程度較高,關聯度低,競爭激烈,甚至相互壓價詆毀,在國內外市場上造成惡劣影響;其次,各個基層政府將對方看成競爭對手,而不是可以合作的伙伴,在基礎設施、技術創新體系和產業服務體系等方面各自進行規劃和投資,不關心和周邊區域的協作,重復建設,缺乏共享和整合,形不成規模經濟,造成資源浪費。另外,不利于產業集群向周圍更大的空間擴展。制定基于地理邊界的產業集群發展政策應注意以下幾個問題:首先,要突破行政區劃限制,成立跨區域的新型組織管理體系;其次,要從規模經濟的角度出發提供基礎設施和建立產業服務體系;最后,要充分發揮核心區域和重點龍頭企業的輻射帶動作用。該文最后指出:從狹隘的行政邊界出發制定集群發展政策不利于產業集群做大做強,只有從地理邊界出發制定集群發展政策才更符合經濟規律,更有利于產業集群的健康發展。[105]陽寧東、周幼平的《“邊界共有資源”開發的初步探討——由杭州“曲線東擴”想到的》一文,不僅提出了“邊界共有資源”概念,而且對邊界共有資源的開發現狀、產生的問題、產生問題的根本原因及初步解決構想做了較為深入的探討。該文認為:“邊界共有資源”是指在中國現行的行政區域劃分體制下,相鄰的兩個或兩個以上行政區域的邊界地帶所共同擁有的一個旅游資源。它具有以下特征:第一,從旅游開發的角度來看,它應該且僅是一個完整的旅游規劃對象。第二,從行政區劃的角度來看,它又分別屬于兩個或兩個以上不同的行政區域。目前,中國邊界共有資源開發大致表現出以下三種狀況:第一,各自開發,局面混亂;第二,有的開發,有的封存;第三,相互掣肘,資源浪費。存在以下主要問題:第一,因為利益矛盾引出的問題(即“囚徒困境”類),包括地方政府與上級政府(或者說國家)之間的矛盾、地方政府與地方政府之間的矛盾、地方政府各部門之間的矛盾;第二,因為各行政區經濟發展水平不平衡,資金、開發和保護經驗等不一致引出的問題;第三,因為行政區劃邊界不易管理而造成的問題;第四,政府經營與企業經營之間的選擇問題。產生以上問題的根本原因在于現有的行政區劃將單一的旅游資源分割開來,造成多個主體對其擁有權利,因此也就形成了利益的多元化。各個利益主體在彼此的博弈中都追求自身利益的最大化,結果卻深陷低效的“囚徒困境”之中。解決這一問題的關鍵在于恢復邊界共有資源從資源性質到旅游規劃到管理的完整性,即只由一個主體來對其進行管理。[106]劉戎的《省級行政區域界線標準畫法數據編輯方法研究》一文,以1∶1000000為例,研究了省級行政區域界線標準畫法數據編輯方法。首先進行了細致的資料分析與調研工作,全國勘界時各省所用地形圖比例尺不同,有1∶10000、1∶50000、1∶100000等,細致地分析其上的省界專題要素及中國數字地圖1∶100萬2002年版(國際版)數據庫的情況,由于成圖與數據源比例尺相差較大,對主要數據源1∶1000000 DLG和省級行政區域界線數字化地圖(DLG)的數據進行了大量的試驗,建立了利用坐標控制點和省界特征點,省界專題要素逐級縮編的技術方案,確定了縮編原則,提出了縮編指標,實現了成圖與1∶1000000 DLG數據庫的套合以及數據編輯中關鍵技術的解決方法。為實現省級行政區域界線和相關地圖產品的規范化管理和標準化應用提供數據編輯技術。[107]何向陽的《談勘界資料的形成及歸檔》一文,結合勘界工作實際,不僅總結了勘界資料的形成過程,而且對勘界資料進行了類別劃分。該文認為,勘界資料的形成過程包括以下三個階段:一是準備階段;二是實施階段;三是收尾階段。勘界資料應劃分為以下兩類:一是文書綜合材料類;二是勘界材料類。該文最后指出:勘界資料形成過程是一個系統工程,它既體現了上級政策、法規及規范要求,也傾注著勘界人員的心血和汗水,資料的形成來之不易。應用文字、數據、圖表、照片將邊界勾畫清晰,為依法治界奠定一個良好的基礎。[108]

(四)政區改革與經濟社會發展

在政區改革與經濟社會發展方面,劉君德、靳潤成、周克瑜編著的《中國政區地理》,王恩涌主編的《中國政治地理》,侯景新、蒲善新、肖金成編著的《行政區劃與區域管理》等著作都有專題討論。除此以外,比較有代表性的成果主要有:李曉杰的《從歷史的角度看當代行政區劃層級與幅員改革之必行》,柳成焱的《我國鄉鎮行政區劃的演變特點及其改革路徑》,杜蓓蕾的《中國地方行政區劃變革研究(1980—2005)》,潘路明的《清代江蘇行政區劃與經濟發展》等。這些成果不僅分析了中國政區改革的必要性,而且對政區改革與經濟社會發展的關系做了較為深入的探討。

李曉杰的《從歷史的角度看當代行政區劃層級與幅員改革之必行》一文,從歷史與現實相結合的角度,從層級和幅員兩個方面分析了對中國現行行政區劃進行改革的必要性。[109]柳成焱的《我國鄉鎮行政區劃的演變特點及其改革路徑》一文,不僅分析了中國鄉鎮行政區劃的歷史變遷過程,而且分析了中國鄉鎮行政區劃的演變特點及改革路徑選擇。該文將中國鄉鎮行政區劃的歷史變遷過程劃分為以下幾個階段:一是鄉鎮數量最多、規模最小的小區小鄉時期(1949—1954年);二是鄉鎮數量較多、規模較小的小鄉小鎮時期(1955—1957年);三是鄉鎮數量最少、規模最大的大社大鎮時期(1958—1960年);四是鄉鎮規模時大時小的不穩定時期(1961—1982年);五是由人民公社改回鄉鎮之后的規模不斷變化時期(1983—2004年)。將中國鄉鎮行政區劃的演變特點歸納為以下三點:第一,在國家結構形式采用單一制的條件下,對行政區劃的調整改革做出決策并加以實施,這是任何力量都無法阻擋的;第二,在行政管轄的距離和幅度都超出一定界限的條件下,無論是行政管轄的幅度太大還是行政管轄的距離太遠,都會增加行政區劃的管理層次;第三,在行政區劃不合理和法治不健全的條件下,鄉鎮的規模不是越小越好,也不是越大越好,數量并不是越多越好,也不是越少越好。該文認為,中國鄉鎮行政區劃改革應注意以下幾個問題:一是對鄉鎮管理層次去留的選擇;二是對鄉鎮數量多少的選擇;三是對鄉鎮規模大小的選擇。[110]杜蓓蕾的《中國地方行政區劃變革研究(1980—2005)》一文,對1980—2005年地方行政區劃變革進行了系統梳理。將變革形式歸納為撤地設市,整縣改市,撤縣設區及以鄉建鎮等;分析了變革的具體動因、規范動因及非規范動因;總結了中國地方行政區劃變革的基本經驗。該文認為,雖然變革的初衷是試圖通過地方行政區劃的調整整合城鄉,提高城市化水平,促進城鄉經濟發展,提高行政效率,但是就實際效果而言,變革的績效表現為城市化水平提高與假性城市化現象并存,城鄉經濟發展與城鄉差距擴大并存,行政效率提高與行政層次及成本增加并存。[111]潘路明的《清代江蘇行政區劃與經濟發展》一文認為,由于在明清時期經濟重心逐漸轉移到江南地區,為了加強對江南地區的行政控制,出現了控江而治的政治格局。清代江南省也因為經濟的繁榮而對之進行了分省,分割后的江蘇省由于其特殊的地理位置及發達的經濟出現了一省之內兩個布政使的狀況。由于寧屬和蘇屬兩個布政使轄區的經濟狀況和社會狀況有很大的不同,其行政管理方式也有所不同。伴隨著清王朝的衰落以及近代化的浪潮,兩地經濟發展差距逐漸拉大,傳統的內部聯系被割斷,清末民初出現了分省和合省的一系列事件。但由于傳統行省意識的影響以及新的內部聯系的迅速建立,江蘇省保持了南北統一的原狀。[112]

(五)西南行政區劃研究

除各地方志、地理志等著作以外,涉及西南行政區劃研究的論文主要有:王開隊的《13—18世紀云貴川交界地區政區設置變化趨勢研究》,王文光、段紅云的《元代云南行省的政區設置及“烏蠻”的發展》,龍德象的《永樂十二年貴州建省說辨誤》,陳國生的《重慶地名的由來和建置沿革》《重慶歷代行政區劃的變遷——寫在中央批準設立重慶直轄市之際》,聶樹平、趙心憲的《唐以前巴渝行政區劃沿革考釋》,趙偉的《貴州撤地設市分析》,陳釗的《地級行政區劃調整對區域經濟發展的影響——以四川省為例》,張緒清的《喀斯特生態環境與省區交界地帶經濟發展——以川滇黔為例》,吳學剛的《淺談四川區域劃分》,勾靖宇的《湘鄂渝黔交界地區邊緣經濟形成的原因、特征及其對策研究》,何偉的《重慶行政區劃應從金字塔型向扁平型發展》,羅輝的《重慶市縣級行政區劃及其基于區域經濟學評價標準的改革研究》等。這些論文既有研究歷史政區的,也有研究當代政區的;既有研究政區沿革的,也有研究政區改革與經濟社會發展的關系的。

王開隊的《13—18世紀云貴川交界地區政區設置變化趨勢研究》一文,對今金沙江以東的云南曲靖地區北部、昭通、東川地區及貴州安順、畢節、六盤水地區在13—18世紀的政區設置狀況進行較為詳細的梳理后指出,這一地區13—18世紀的政區設置可分為初創(元)、調整(明)、定型(清)三個階段,并具有以下幾方面的主要變化趨勢:首先,在政區層級上,由繁而簡;其次,在基層政區設置的空間過程上,由外而內;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即在政區的實際控制上由虛到實。這一時期本地區在政區設置上之所以會出現這些變化趨勢,主要是因為這一時期本地區地方部族勢力的不斷減弱和中央權力的逐漸加強所造成的。[113]王文光、段紅云的《元代云南行省的政區設置及“烏蠻”的發展》一文認為:蒙古帝國及其后的元王朝為了加強對云南的有效治理,把云南的政治中心從洱海地區東移到滇池地區。為了達到此目的,蒙古帝國以云南的主體民族“烏蠻”的“部”為基礎,設置了萬戶府、千戶所、百戶所,元代又在萬戶府、千戶所的基礎上設置路府州縣,這些舉措使云南行省得到了穩步發展,奠定了明清以后云南行政區劃的基本格局,也促使“烏蠻”由單純的血緣關系向地緣關系轉化,朝著現代民族方向發展。[114]龍德象的《永樂十二年貴州建省說辨誤》一文認為,無論從貴州布政使司的設立,還是以轄區的行政區劃來考察,永樂十一年(1413)完全可以作為貴州獨立建省的時間。[115]陳國生的《重慶地名的由來和建置沿革》一文,對重慶地名的由來及建置沿革作了簡明扼要的交代。[116]陳國生的《重慶歷代行政區劃的變遷——寫在中央批準設立重慶直轄市之際》一文,對重慶直轄前行政區劃的變遷情況作了較為詳細的回顧。[117]聶樹平、趙心憲的《唐以前巴渝行政區劃沿革考釋》一文,依據中國古代史分期理論,對唐朝以前的重慶地區行政區劃的歷史沿革,按前國家時代(人皇、黃帝、堯、舜)、奴隸社會(夏、商、周)、封建社會萌芽期(春秋、戰國)、封建社會定型期(秦、漢)、封建社會發展期(三國、魏、晉、南北朝)的順序做典籍考證,發現今天所謂的巴渝文化區域,在唐朝以前有關的行政區劃文史資訊中可見大量的證據,據以形成三點見解:其一,巴渝部族時代之史貌亟待建構;其二,巴渝文化是在多元文化影響下形成自身特點并不斷發展的;其三,巴渝地區行政區劃沿革史,為重慶在20世紀末成為直轄市,提供了區域性本土文化形成的歷史依據。[118]趙偉的《貴州撤地設市分析》一文指出:當前,貴州省正處于經濟高速增長時期,隨著經濟社會的發展和民主政治進程的推進,區劃調整是必然趨勢。國務院領導同志曾深刻指出,行政區劃調整好了,是投入最少、見效益最快的改革。貴州省各級領導和各有關部門應加強對貴州行政的重視與研究,為貴州經濟建設和社會發展創造更加良好的環境。[119]四川省從1993—1998年先后對原南充地區、達縣地區、樂山市和內江市進行了拆分,在保留原有四個地級行政區建制的同時,新設了廣安地區、巴中地區、眉山地區和資陽地區。陳釗的《地級行政區劃調整對區域經濟發展的影響——以四川省為例》一文通過實證分析,發現自區域拆分后,新設地區和保留地區的經濟均取得了高于周邊同類地區的發展速度,而這種拆分對新設地區中心城市的發展具有更大的推動作用。[120]張緒清的《喀斯特生態環境與省區交界地帶經濟發展——以川滇黔為例》一文,分析了川滇黔交界區(包括六盤水、畢節、昭通、宜賓和瀘州)喀斯特生態環境的現狀與基本的經濟特征,并提出了相應的對策與建議。該文指出:川滇黔三省接壤區正處于西南喀斯特核心地帶;行政區劃、政府職能等因素對區域經濟的剛性約束,形成了一種具有分割性、邊緣性的經濟現象和運行方式。區域一體化發展,在客觀上要求打破行政區劃限制,采取科學協調機制對喀斯特共有域進行資源開發和生態環境治理,以雙贏目標促進協同發展。[121]吳學剛的《淺談四川區域劃分》一文,從行政區劃、自然區劃、經濟區劃和產業區劃四個方面概述了四川的區域劃分情況,并總結了四川的區域劃分特點:一是區域劃分類型隨著劃分原則和劃分標準的變化而相應變動;二是全部覆蓋與部分覆蓋的差異;三是相對穩定與相對不穩定的差異。該文還提出了在主體功能區之外增設“功能未定區”的建議。[122]勾靖宇的《湘鄂渝黔交界地區邊緣經濟形成的原因、特征及其對策研究》一文,對湘鄂渝黔交界地區邊緣經濟形成的原因與特征進行了歸納總結,并提出了相應的對策。該文認為,湘鄂渝黔交界地區邊緣經濟形成的原因主要有:自然條件惡劣,經濟發展的物質條件較差;地理位置偏遠,遠離區域發展中心;市場觀念不強,社會發育程度較低,自我發展能力弱;技術落后,勞動生產率低,生產經營規模小,市場競爭力弱;交通落后,信息閉塞,運輸成本高;市場建設滯后,組織化程度低;邊界因素;交易成本。其特征:一是經濟的欠發達性;二是區域分工不明確,經濟活動表現為一定的沖突性;三是環境破壞嚴重,影響經濟社會的可持續發展。其對策:一是要制定湘鄂渝黔交界地區發展規劃,加強區域總體發展的宏觀管理;二是要制定政策法規,創造協同發展的環境;三是要共同加強基礎設施建設;四是要大力推動企業跨地區整合;五是要加強區域整體招商引資能力,擴大區內經貿交流;六是要共同加強生態環境建設和保護。[123]何偉的《重慶行政區劃應從金字塔型向扁平型發展》一文,運用行政管理理論,在對重慶成為直轄市后的行政區劃調整進行回顧與評價的基礎上,分析了重慶行政區劃存在的問題并提出了相應的對策。[124]羅輝的《重慶市縣級行政區劃及其基于區域經濟學評價標準的改革研究》一文,在回顧分析重慶市縣級行政區劃歷史沿革、現實狀況、重慶市縣域經濟發展狀況的基礎上,提出了重慶市縣級行政區劃改革調整的構想。[125]


[1]周振鶴、李曉杰:《中國行政區劃通史》(總論、先秦卷),復旦大學出版社2009年版,第35頁。

[2]劉戎:《省級行政區域界線標準畫法數據編輯方法研究》,西北大學2005年碩士學位論文。

[3]馮賢亮:《疆界錯壤:清代“蘇南”地方的行政地理及其整合》,《江蘇社會科學》2005年第4期。

[4]周振鶴主編:《中國行政區劃通史》(多卷本),復旦大學出版社。

[5]劉君德、靳潤成、周克瑜編著:《中國政區地理》,科學出版社1999年版。

[6]王恩涌主編:《中國政治地理》,科學出版社2004年版。

[7]侯景新、蒲善新、肖金成:《行政區劃與區域管理》,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6年版。

[8]浦善新等:《中國行政區劃概論》,知識出版社1995年版。

[9]李曉杰:《體國經野——歷代行政區劃》,長春出版社2004年版。

[10]徐建平:《政治地理視角下的省界變遷——以民國時期安徽省為例》,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

[11]貴州省地方志編纂委員會:《貴州省志·地理志》上冊,貴州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

[12]史念海:《戰國時期的“插花地”》,《河山集》第7集,陜西師范大學出版社1999年版,第504—519頁。

[13]周振鶴、李曉杰:《中國行政區劃通史》(總論、先秦卷),復旦大學出版社2009年版,第84—99頁。

[14]魯西奇、林昌丈:《飛地:孤懸在外的領土》,《地圖》2009年第4期。

[15]蔡博峰:《“飛地”圖譜》,《地圖》2009年第4期。

[16]貴州省地方志編纂委員會:《貴州省志·地理志》上冊,貴州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85—89頁。

[17]楊斌:《歷史時期西南“插花”初探》,《西南師范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 1999年第1期。

[18]楊斌:《民國時期川黔交界地區插花地清理撥正研究》,《地理研究》2011年第10期。

[19]楊斌、張祥剛:《民國時期湘黔交界地區插花地的清理撥正》,《廣西師范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 2014年第2期。

[20]郭聲波、王開隊:《由虛到實:唐宋以來川云貴交界區犬牙相入政區格局的形成》,《江漢論壇》2008年第1期。

[21]覃影:《邊緣地帶的“雙城記”——清代敘永廳治的雙城形態研究》,《西南民族大學學報》(人文社會科學版) 2009年第11期。

[22]馬琦、韓昭慶、孫濤:《明清貴州插花地研究》,《復旦學報》(社會科學版) 2010年第6期。

[23]馮賢亮:《疆界錯壤:清代“蘇南”地方的行政地理及其整合》,《江蘇社會科學》2005年第4期。

[24]吳滔:《“插花地”的命運:以章練塘鎮為中心的考察》,《史林》2010年第3期。

[25]傅輝:《河南插花地個案研究(1368—1953年)》,《歷史地理》第19輯,上海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

[26]傅輝:《插花地對土地數據的影響及處理方法》,《中國社會經濟史研究》2004年第2期。

[27]楊朝偉:《城區“插花地”問題及其處理對策》,《長江論壇》2002年第2期。

[28]智通祥、劉富榮:《農村“飛地”如何管理和利用》,《資源導刊》2010年第11期。

[29]徐建平:《行政區域整理過程中的邊界與插花地——以民國時期潼關劃界為例》,《歷史地理》第24輯,上海人民出版社2010年版。

[30]閆天靈:《民國時期的甘青省界糾紛與勘界》,《歷史研究》2012年第3期。

[31]徐建平:《政治地理視角下的省界變遷——以民國時期安徽省為例》,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81—210頁。

[32]貴州省地方志編纂委員會:《貴州省志·地理志》上冊,貴州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85—89頁。

[33]楊斌:《歷史時期西南“插花”初探》,《西南師范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 1999年第1期。

[34]楊斌:《民國時期川黔交界地區插花地清理撥正研究》,《地理研究》2011年第10期;楊斌、張祥剛:《民國時期湘黔交界地區插花地的清理撥正》,《廣西師范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 2014年第2期。

[35]郭紅、靳潤成:《中國行政區劃通史·明代卷》,復旦大學出版社2007年版,第500—505頁。

[36]覃影:《邊緣地帶的“雙城記”——清代敘永廳治的雙城形態研究》,《西南民族大學學報》(人文社會科學版) 2009年第11期。

[37]馬琦、韓昭慶、孫濤:《明清貴州插花地研究》,《復旦學報》(社會科學版) 2010年第6期。

[38]馮賢亮:《疆界錯壤:清代“蘇南”地方的行政地理及其整合》,《江蘇社會科學》2005年第4期。

[39]吳滔:《“插花地”的命運:以章練塘鎮為中心的考察》,《史林》2010年第3期。

[40]傅輝:《河南插花地個案研究(1368—1953年)》,《歷史地理》第19輯,上海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

[41]徐建平:《政治地理視角下的省界變遷——以民國時期安徽省為例》,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81—210頁。

[42]閆天靈:《民國時期的甘青省界糾紛與勘界》,《歷史研究》2012年第3期。

[43]史念海:《戰國時期的“插花地”》,《河山集》第7集,陜西師范大學出版社1999年版,第504—519頁。

[44]楊斌:《歷史時期西南“插花”初探》,《西南師范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 1999年第1期。

[45]傅輝:《河南插花地個案研究(1368—1953年)》,《歷史地理》第19輯,上海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

[46]傅輝:《插花地對土地數據的影響及處理方法》,《中國社會經濟史研究》2004年第2期。

[47]郭聲波:《飛地行政區的歷史回顧與現實實踐的探討》,《江漢論壇》2006年第1期。

[48]郭聲波、王開隊:《由虛到實:唐宋以來川云貴交界區犬牙相入政區格局的形成》,《江漢論壇》2008年第1期。

[49]魯西奇、林昌丈:《飛地:孤懸在外的領土》,《地圖》2009年第4期。

[50]郭舟飛:《由武漢“插花地”看地方政府公共管理》,《科技創業月刊》2009年第9期。

[51]吳滔:《“插花地”的命運:以章練塘鎮為中心的考察》,《史林》2010年第3期。

[52]馬琦、韓昭慶、孫濤:《明清貴州插花地研究》,《復旦學報》(社會科學版) 2010年第6期。

[53]楊斌:《歷史時期西南“插花”初探》,《西南師范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 1999年第1期。

[54]馮賢亮:《明代江南的爭田問題——以嘉興府嘉、秀、善三縣為中心》,《中國社會經濟史研究》2000年第4期。

[55]楊朝偉:《城區“插花地”問題及其處理對策》,《長江論壇》2002年第2期。

[56]傅輝:《河南插花地個案研究(1368—1953年)》,《歷史地理》第19輯,上海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

[57]傅輝:《插花地對土地數據的影響及處理方法》,《中國社會經濟史研究》2004年第2期。

[58]馮賢亮:《疆界錯壤:清代“蘇南”地方的行政地理及其整合》,《江蘇社會科學》2005年第4期。

[59]郭紅、靳潤成:《中國行政區劃通史·明代卷》,復旦大學出版社2007年版,第500—505頁。

[60]袁萍、袁兆康、劉勇、侯國女、胡朝城:《城市周邊插花地帶暗娼STD感染及就醫行為調查分析》,《實用臨床醫學》2008年第4期。

[61]魯西奇、林昌丈:《飛地:孤懸在外的領土》,《地圖》2009年第4期。

[62]智通祥、劉富榮:《農村“飛地”如何管理和利用》,《資源導刊》2010年第11期。

[63]郭聲波:《飛地行政區的歷史回顧與現實實踐的探討》,《江漢論壇》2006年第1期。

[64]蔡博峰:《“飛地”圖譜》,《地圖》2009年第4期。

[65]蘇海紅、杜青華:《基于對口幫扶政策的青南地區飛地經濟發展模式研究》,《青海社會科學》2012年第1期。

[66]曾偉、陳政宇:《集中連片特困山區“飛地經濟”發展對策研究——以湖北五峰土家族自治縣為例》,《湖北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 2014年第1期。

[67]上饒市勘界辦公室:《鞏固勘界成果的重要舉措——對已勘定邊界線兩側插花、飛地及爭議地段進行詳查建檔工作》,《中國地名》2001年第1期。

[68]傅輝:《插花地對土地數據的影響及處理方法》,《中國社會經濟史研究》2004年第2期。

[69]楊朝偉:《城區“插花地”問題及其處理對策》,《長江論壇》2002年第2期。

[70]傅輝:《河南插花地個案研究(1368—1953年)》,《歷史地理》第19輯,上海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

[71]郭舟飛:《由武漢“插花地”看地方政府公共管理》,《科技創業月刊》2009年第9期。

[72]智通祥、劉富榮:《農村“飛地”如何管理和利用》,《資源導刊》2010年第11期。

[73]參見侯景新、蒲善新、肖金成《行政區劃與區域管理》,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6年版,第120—121頁。

[74]參見侯景新、蒲善新、肖金成《行政區劃與區域管理》,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6年版,第120—121頁。

[75]智通祥、劉富榮:《農村“飛地”如何管理和利用》,《資源導刊》2010年第11期。

[76]吳滔:《“插花地”的命運:以章練塘鎮為中心的考察》,《史林》2010年第3期。

[77]劉君德、靳潤成、周克瑜編著:《中國政區地理》,科學出版社1999年版,第4—5頁。

[78]侯景新、蒲善新、肖金成:《行政區劃與區域管理》,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6年版,第14—16頁。

[79]劉君德、靳潤成、周克瑜編著:《中國政區地理》,科學出版社1999年版,第56—61頁。

[80]王恩涌主編:《中國政治地理》,科學出版社2004年版,第56—67頁。

[81]劉君德、靳潤成、周克瑜編著:《中國政區地理》,科學出版社1999年版,第142—149頁。

[82]侯景新、蒲善新、肖金成:《行政區劃與區域管理》,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6年版,第62—71頁。

[83]周振鶴、李曉杰:《中國行政區劃通史》(總論、先秦卷),復旦大學出版社2009年版,第47—99頁。

[84]周振鶴:《行政區劃史研究的基本概念與學術用語芻議》,《復旦學報》(社會科學版) 2001年第3期。

[85]周振鶴:《行政區劃史研究的重要意義》,《上海行政學院學報》2001年第2期。

[86]李智君:《分野的虛實之辨》,《中國歷史地理論叢》2005年第1期。

[87]浦善新:《行政區劃起源探索》,《中國地名》1998年第5期。

[88]浦善新:《行政區劃起源初探(續)》,《中國地名》1999年第1期。

[89]浦善新:《先秦行政區劃起源初探(續)》,《中國地名》2001年第2期。

[90]孫關龍:《分分合合三千年》,廣東教育出版社1995年版。

[91]周振鶴、李曉杰:《中國行政區劃通史》(總論、先秦卷),復旦大學出版社2009年版,第8頁;周振鶴:《行政區劃史研究的基本概念與學術用語芻議》,《復旦學報》(社會科學版) 2001年第3期。

[92]史衛東:《省制以來統縣政區發展研究》,華東師范大學2006年博士學位論文。

[93]陳漫:《清初(1644—1684)省級行政區研究》,東北師范大學2007年碩士學位論文。

[94]林涓:《清代行政區劃變遷研究》,復旦大學2004年博士學位論文。

[95]許鵬:《清代政區治所遷徙的初步研究》,《中國歷史地理論叢》2006年第2期。

[96]鄭寶恒:《民國時期行政區劃變遷述略(1912—1949)》,《湖北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 2000年第2期。

[97]孫學文:《中華人民共和國省級行政區劃沿革》,《當代中國史研究》1995年第4期。

[98]屈桂春、柴海英:《近二十年我國行政區劃變更分析研究》,《陰山學刊》2009年第1期。

[99]徐建平:《政治地理視角下的省界變遷——以民國時期安徽省為例》,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

[100]陳釗:《行政邊界區域芻論》,《人文地理》1996年第4期。

[101]滿志敏:《行政區劃:范圍和界線》,《江漢論壇》2006年第1期。

[102]侯甬堅:《從習慣線到法定線:我國政區界線性質的變遷》,《江漢論壇》2006年第1期。

[103]王穎、陸玉麒:《中國省界線形成的地理背景》,《南京師范大學學報》(自然科學版) 2003年第1期。

[104]陳樹榮:《珠江三角洲地區跨界沖突與協調研究》,中山大學2007年碩士學位論文。

[105]王勇、李國武:《論產業集群的地理邊界與行政邊界》,《中央財經大學學報》2009年第2期。

[106]陽寧東、周幼平:《“邊界共有資源”開發的初步探討——由杭州“曲線東擴”想到的》,《四川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 2004年增刊。

[107]劉戎:《省級行政區域界線標準畫法數據編輯方法研究》,西北大學2005年碩士學位論文。

[108]何向陽:《談勘界資料的形成及歸檔》,《中國地名》2001年第1期。

[109]李曉杰:《從歷史的角度看當代行政區劃層級與幅員改革之必行》,《江漢論壇》2006年第1期。

[110]柳成焱:《我國鄉鎮行政區劃的演變特點及其改革路徑》,《天津社會科學》2006年第4期。

[111]杜蓓蕾:《中國地方行政區劃變革研究(1980—2005)》,上海大學2008年碩士學位論文。

[112]潘路明:《清代江蘇行政區劃與經濟發展》,上海師范2004年大學碩士學位論文。

[113]王開隊:《13—18世紀云貴川交界地區政區設置變化趨勢研究》,《中國歷史地理論叢》2009年第1期。

[114]王文光、段紅云:《元代云南行省的政區設置及“烏蠻”的發展》,《中南民族大學學報》(人文社會科學版) 2007年第5期。

[115]龍德象:《永樂十二年貴州建省說辨誤》,《中國歷史地理論叢》1995年第4期。

[116]陳國生:《重慶地名的由來和建置沿革》,《上海檔案》1997年第6期。

[117]陳國生:《重慶歷代行政區劃的變遷——寫在中央批準設立重慶直轄市之際》,《重慶社會科學》1997年第2期。

[118]聶樹平、趙心憲:《唐以前巴渝行政區劃沿革考釋》,《重慶教育學院學報》2002年第2期。

[119]趙偉:《貴州撤地設市分析》,《中共貴州省委黨校學報》2004年第4期。

[120]陳釗:《地級行政區劃調整對區域經濟發展的影響——以四川省為例》,《經濟地理》2006年第3期。

[121]張緒清:《喀斯特生態環境與省區交界地帶經濟發展——以川滇黔為例》,《六盤水師范高等專科學校學報》2009年第3期。

[122]吳學剛:《淺談四川區域劃分》,《四川省情》2007年第6期。

[123]勾靖宇:《湘鄂渝黔交界地區邊緣經濟形成的原因、特征及其對策研究》,《商場現代化》2009年第2期。

[124]何偉:《重慶行政區劃應從金字塔型向扁平型發展》,《重慶行政》2003年第2期。

[125]羅輝:《重慶市縣級行政區劃及其基于區域經濟學評價標準的改革研究》,重慶大學2005年碩士學位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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