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爾赫斯曾寫過一些“微博”樣子的文章,這是其中的一篇:傳記熱在繼續升溫。人寫完了,就寫河流,寫象征。埃米爾·路德維希出版了一本湍急的《尼羅河傳》。赫爾曼·溫德爾,為了紀念《馬賽曲》的作者魯日·德·利勒逝世一百周年,發表了《一首歌的傳說》。
這類“微博”是他為《家庭》雜志補白而寫的,就是說,它們是字數限制的結果。事實上,他那些像硬幣一樣“實在、結實、閃光”的故事,也受益于“限制”——思維和語言上的“限制”。如同眼盲會使聽覺變得異常靈敏一樣,“限制”使得他將一種敘述推到了極致,從而創造了他所說的“更多的東西的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