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寫作一個文本,我稱之為羅蘭·巴特。”《羅蘭·巴特自述》如其所言。文本由或描述個人經驗或轉述學術著作、闡釋學術理論的“片斷”混雜而成,呈現出一個“道成肉身”的不確定性的“羅蘭·巴特”。傳統自傳總是預設一個中心化的“我”,一個擁有統一意識和完整歷史的主體,《自述》打破了這種幻覺。它把“我”當作一個文本的隱喻,以揭示”我“是如何被語言和符號所塑造的,如何向可能性開放。“神奇的文本日復一日地寫著,它作為被解放的書籍的光輝形象,永遠沒有終結。”《自述》寫道。這個文本既是“自述”,又是一種對“自述”的解構,創造了一種新的文本體驗。
《羅蘭·巴特自述》寫的是一個像臺斯特先生似的可能性作家,他試圖寫出一種不可能的神奇的小說,而這個文本則仿佛是這種不可能的小說的一種可能的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