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流放啃樹皮?她讓萬獸獻上滿漢全席
最新章節
書友吧第1章 她能聽懂動物語言
“要死了,要死了,麻雀說程將軍在宮里受了仗刑,護國大將軍府要亡咯!”
“程將軍真可憐,大兒子戰死,小兒子昏迷,小兒媳昨天也撞墻了,可是他們不知道,將軍府更大的災難要來了,御書房的燕子聽到,皇帝要拿將軍府開刀,抄家流放逃不了。”
聒噪啊~沈唏頭疼欲裂,猛地睜開眼,四處張望,誰,誰在說話。
“詐尸了,詐尸了,屋里的人詐尸了。”
“嘰嘰,是沒死透,又活了。”
嘰嘰喳喳的聲音更像是碎碎念,沈唏茫然四顧,隨即腦殼巨疼,大段大段的記憶涌入腦海中,疼的她抱頭悶哼。
她是沈唏,御獸宗圣女,但是那天,先是丹房爆炸,身在其中的她被熱浪直接震的內傷,然后山中警示大鼓被敲響,門人說獸潮涌動,她看到后山黑壓壓的猛獸如潮水般直沖,當機立斷調轉周身靈氣開啟護山大陣。
就在她全心護住總門時,同門大師兄背后偷襲,打碎了她的氣海,挖出了她的金丹……
對上師兄那張小人得志的臉,再看到那洶涌而至的獸潮,沈唏最后……力竭而亡,身死道消!
劇痛之后,她知道了自己的處境,她竟然魂穿到了異世一個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
原主沈唏,大夏工部尚書之女,護國將軍府少將軍程戟之妻。
兩人的婚事兩年前就定下了,只是少將軍程戟在一年前出征歸來就昏迷不醒,沈家有意想退親,原主卻執意要履行婚約,兩人昨夜才完的婚。
早上天不亮,公公程天放就進宮面圣了。
但隨后沒多久,原主父親帶人前來,想要原主簽下和離書,原主誓死不從,不惜撞墻明志,最后,和離書沒簽,斷親書簽了。
原主死了,她來了!
“來了來了,屁股開花的將軍要被送回來了。”
“御書房的燕子告訴了麻雀,麻雀又告訴了烏鴉,御林軍跟著大將軍回來的,要包圍將軍府了。”
“嘰嘰,好刺激,要抄家流放了,嘰嘰~”
沈唏微微迷了眼,看著窗檐下的燕子,陷入了沉思。
她這是聽懂了獸語?難道是這具身子同她神魂契合呢?隨即凝神聚息,沈唏看到識海中芥子空間還在,頓時心喜。
她可是御獸宗的圣女,宗門最好的獸丹,靈石,靈藥,法器都在她的芥子空間里。
嗯?她的芥子空間怎么變成一片空地了?她的煉丹爐,她的法器,她的靈藥呢?
沈唏不死心,按照前世所學,聚氣凝神,只吐息了好一會也不見半點靈氣,更不見芥子出現其他的東西。
“這是個什么鬼世界,居然連靈氣都沒有。”沈唏不由泄氣,懊惱道,“我的芥子空間,難道只能放東西了?”
“來了來了,御林軍抬著人到門口了,屁股開花了。”
“宮里的人也出來了,抄家流放,逃不掉咯!”
沈唏目光在屋內掃視一番,看到了梳妝臺上的妝奩,心念一動,她上前觸及,頓時將妝奩收進了空間!還好還好,還能儲物!沈唏松了口氣。
別問她為何就聽信了燕子的嘮嗑,這等未開靈智的下等生靈,是不會說謊的!
“天啊,這個人做了什么,她手一碰,東西就沒了,天啊,嚇死燕子了!”
沈唏快速將屋內值錢的東西收入了空間,隨即走到窗前。
“誒,你們,對,嘰嘰喳喳的燕子,你們說將軍府要抄家流放了?”
“嘰嘰嘰~媽媽,這個人跟燕子說話了。
“嘰嘰嘰,人瘋了還是燕子瘋了~”
看著受驚的燕子開始胡亂撲騰,唧唧亂叫,不是撲騰著翅膀,就是摔出了燕子窩,沈唏樂了。
“小嘴巴閉閉好,小燕子,對,就是你。來,告訴姐姐我,這侯府是不是要遭大難了?”
“嘰嘰,人,宮里的燕子說的,皇帝要把將軍府抄家流放寧古塔。”
“嘰嘰,小燕子為什么要回答,嘰嘰,人,你好奇怪。”
“來,燕子們,告訴我,將軍府的錢在哪里,我就打開將軍府的糧倉,讓你們吃很多很多谷子怎么樣?”
“把這個事情告訴將軍府的動物們,把將軍府值錢的東西都送到我這來,我會給很多好吃的。”
所謂鳥為食亡,這些未開靈智的低等生靈,是抵擋不住食物的誘惑的。
“嘰嘰,人類喜歡的東西,亮閃閃,黃燦燦,燕子知道。”
燕子說的沒錯,人世間值錢的東西不就是這樣嗎?沈唏點頭間,也是立馬把屋里的銀票碎銀,都收進了空間。
原主的丫環茉香,現在應該還在前頭等大夫,原主的認知讓她知道,流放寧古塔那等極苦之地,囤好物資才是當下之急。
“走吧,帶我去看看將軍府的庫房里有什么。”
“小燕子,讓你的同伴去看看,這人都去哪里了?”沈唏跟著燕子到了將軍府的后院,奇怪的是,這一路走來,都冷冷清清,將軍府的人都去哪里了?
“嘰嘰~”站在沈唏肩頭的小燕子立馬飛起來呼朋喚友,而沈唏則是進了庫房。
最先入眼的兩排箱子,是原主的嫁妝,自然是立馬收進空間,這東西怎么能便宜的別人。
弓箭,長槍,大刀,利劍,這將軍府竟然有如此多的兵器,先不管那么多了,收了!
這偌大一個庫房,除了大片的兵器外,還有一大批戰甲,沈唏覺得大將軍府養著一大波士兵,可是她剛嫁入沈家,知道的并不多。
收完庫房,沈唏正準備離開,燕子就飛到她肩頭開始嘰嘰喳喳說了起來。
“人,府里頭把下人放出去了,人,大家都要去逃命了!”
“糟糕,可惡的耗子也來了,誰告訴耗子了。”
燕子看到一溜老鼠進來的時候,嫌棄的語氣讓沈唏樂了。
都是未開智的生靈,還嫌棄上了。
“人,鼠鼠知道將軍府值錢的在哪里。”一群老鼠首尾相連排隊著,為首的那只說道,“吱吱,人,真的能聽得懂嗎?”
“鼠鼠要糧,要香油,人,你答應嗎?”
“小老鼠,胃口挺大啊,那你告訴我將軍府值錢的東西,都去了哪里?”
“跟鼠鼠來!”
沈唏把原主的嫁妝都收進了空間,然后跟著溜得的飛快的老鼠進了一個院子。
“人,你的相公在里頭,可憐的人,你的相公死了。”
肩頭上燕子的話讓沈唏臉色一僵,她的相公?哦,原主的夫君,將軍府的少將軍程戟,半年前出征歸來就昏迷不醒。
原主履行婚約,昨日大婚,程戟坐在輪椅上,全程都是侍衛幫忙拜堂的。
尋常,不應該有人寸步不離地守著程戟嗎?怎么這個時候,院子里一個人都沒有?
“人,跟上。”老鼠們滋溜一聲從窗臺上爬了進去,沈唏自然是……推們走了進去。
屋里靜悄悄,揭開簾子,沈唏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程戟,原主的夫婿啊!
這真要流放,這人怎么辦?還得有人背著呢?